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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琬瑜 每一個清晨總是在小翼鶇的鳴唱之中揭開序幕, 我們在溫暖的晴日,路過青楓、八角金盤、楓香的樹下。 我們走過橫在溪上的獨木橋。 在一段極陡的上坡之後,我們抵達2.5公頃樣區的起點。 妳和我分在一組做魚眼照相。 在一處斷崖崩塌地,樹林出現一片空隙,得以隔著深深的溪谷,眺望對山的風景。 雲霧帶的森林,到了下午三點就變得陰暗起來,魚眼就不能照了。 春雨滋潤大地,每一步伐總是那麼濕潤柔軟。 在門邊望著枝葉間懸垂的雨珠,我憂喜交織地嘆息。 我是這麼努力地學習,卻還是在下山時,把阿里山灰木、平遮那灰木...這些植物的特徵、差異,全拋諸腦後。 【文章連載】 然而古人的「荷」與「蓮」則是指其不同的部位,東漢鄭玄的《毛詩鄭箋》:「芙蕖之莖曰荷。」意思是說芙蕖的莖稱作荷,明朝毛晉注解的《陸氏詩疏廣要》:「荷以何(ㄏㄜˋ)物為義,故通于負荷之字。」認為荷有負荷的意思,可以把葉支撐起來。明朝李時珍在他的《本草綱目》中也有相同的看法:「爾雅以荷為根名,韓氏以荷為葉名,陸璣以荷為莖名,按莖乃負葉者也,有負荷之義,當從陸說。」古人在這裡並沒有把莖和葉柄分清楚,這裡所稱的莖應該是荷花的葉柄才對。不過漢代許慎的《說文解字》則有不同的見解:「荷,扶渠葉。」他認為荷是指荷花的葉子,使得荷所指的部位出現了第二種說法。 對於「蓮」的說法則相當一致,都是指它的「果實」,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蓮篷(花托)這個部位,例如:《爾雅•釋草》:「荷,芙渠;其莖茄,其葉蕸,其本蔤,其華菡萏,其實蓮,其根藕,其中的,的中薏。」意思是說荷花就是芙渠,它的莖稱作「茄」,葉稱作「蕸」,根稱作「蔤」,花稱作「菡萏」,果實稱作「蓮」,根稱作「藕」,種子稱作「的」,種子的中心稱作「薏」。這裡的蔤和藕都是指根部,其實應是地下莖,而蔤是地下莖生長的前期,較為纖細;藕則為地下莖生長的後期,在蔤的前端明顯膨大變粗的部位。三國時代吳國陸璣《毛詩草木鳥獸蟲魚疏》也說:「荷,芙蕖;江東呼荷,其莖茄,其葉蕸,其花未發為菡萏,已發為芙蕖,其實蓮。」陸璣和《爾雅》所稱的蓮都是指荷花的果實。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陸璣把荷花的花苞叫作「菡萏」,盛開的稱作「芙蕖」,也指出江東地區(即長江下游一帶)把芙蕖稱作荷,晉代郭璞注解的《爾雅》也說:「荷,芙渠,別名芙蓉,江東呼荷。」宋朝邢昺的《爾雅》注疏則說:「芙渠總名也,別名芙蓉,江東呼荷,菡萏蓮華也,的蓮實也。今江東人呼荷為芙蓉,北方人便以藕為荷,蜀人以藕為茄,………此皆名相錯,習俗傳誤,失其正體者也。」 【文章連載】 本文摘錄自【塔山自然實驗室】http://tnl.org.tw/ ▲[專欄作家]瑞秋•卡森─從一個詩心的少女到一個天心的戰士 (四) >>> 作家:賈福相 卡森不是一個「世界末日」的悲觀者,她太愛自然,太愛這個紅塵了,當她重病的時候,天空的歸雁,遠航的皇蝶,都使她燃起生之希望,死前一個月,她寫:「星期天,一個溫暖的星期天,池塘的青蛙已開始叫了,我也聽到了知更鳥的第一首歌,春天不可能寂靜呀!」 過去五十年,生物界有兩件大事,一是一九五三年華特森和克立克發現的DNA分子構造,一是一九六二年卡森的「寂靜的春天」。前者暢通了大河堤口,浩浩蕩蕩,有人賺了大錢,有人出了大名,今天的基因工程、分子醫療、分子農業都始源於對DNA的了解;後者引起了環保的社會運動,改變了現代人的歷史觀。很多人兢兢業業,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整個地球的健康,和人類的前途。DNA和環保來自不同方向,用了不同方法,到頭來一定會漸漸靠攏,保護自然,須要DNA研究,譬如加拿大政府剛剛成立了科學委員會,檢查「基因改變農作物」對「環境」的影響。基因和環境兩者關係雖然仍是矇矓,但一是微觀,一是宏觀,兩者的步伐漸漸一致了。 卡森生命的最後兩年是在死亡的陰影中渡過,榮譽從世界各地如雪片般飛來,給了她無限喜悅和憂傷,她說:「我只能放棄那些國外邀請的機會了,如果這些發生在十年之前會多好!」張愛玲是不是說過:「成名要早」?死前數月,她終於去加州看了紅樹林,也參加了一些重要的會議,拜訪了一些舊友,她回憶說:「曾有一個黑夜,在一片波浪濤濤的沙灘上,我看到一隻孤獨的小蟹,完全自由自在的生活,這一霎那,啟示了我生之意義。」又說:「我很高興知道,在陌生人心中,我會繼續活下去,只要他們喜愛自然之美。」 瑞秋•卡森,一個有詩心的少女,成長於苦難,像千萬人中任何一人,平凡的,簡單的,越走越高,越走越遠,但她沒有停留在山頂,她一直浪跡紅塵,高高站起,站成個天心的戰士。 後記:卡森死後三十七年,有成百的專書寫她的事業,寫她的生命,其中兩本最值得一提的是:〈一〉布魯克〈Paul Brook〉,一九七二,作家,瑞秋•卡森〈Rachel Carson, the writer at work〉,我這一篇短文多取材於此書。〈二〉力爾〈Linda Lear〉,一九九七,瑞秋•卡森,自然的證人〈Rachel Carson, witness for nature〉,這一本書長達六百多頁,是最有權威的一本傳記。卡森生前未發表的書信、講稿和專文也已有兩本問世:〈一〉好奇的感覺〈一九六五〉;〈二〉失落的森林〈一九九八〉。一九六四年卡森逝世;那一年我也有很大的意義:在西雅圖華盛頓大學讀完博士〈海洋生物〉;我的雙胞胎女兒出生;負債八百元;離開西雅圖到加州一所大學任教。三十七年來,東奔西跑,驀然回首,昔日一個慘綠少年,垂垂老矣,對環境惡化越來越痛心,嘮嘮叨叨,明知不可為,也不能停下來,人總是要活在希望中,豈可無夢!今天時令冬至,才下午四點,已是晚霞滿天了,大地回報以皚皚白雲,一隻松鼠正在啃我掛在楊樹上的玉米,幾隻黑額鳥從樹枝跳到地上,再從地面飛到樹枝,是取暖還是覓食?一頭啄木鳥在幾棵枯死的樹幹上巡邏,它的紅頰被夕陽染得又年輕又滑稽……這樣一個可愛的冬天黃昏!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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