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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賞析:冬季‧飛行的瞬間

作者:munch

當地球暖化議題,變成未來的生存隱憂,但是百年來的生物危害,最嚴重的不是炎熱的太陽,而是人類的怪手。

飛著,在晴空,永遠不清楚,下一個冬季,那裡能降落…精采內文

 
 
  綠色影展:《2012》的末日預言,環保大反擊五四三
作者:kklaus

《2012》製片人之一的麥可威瑪(Michael Wimer)開口證實,電影真的有在執行碳補償(carbon offsets),而不是只用錢去買碳排放量:拍片組的發電機使用生質燃料、佈景都做回收,實在無法回收的就捐贈給Habitat for Humanity的人道救援團體…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安靜地坐著
作者:企鵝

我坐的那張椅子,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我靠的那棵樹,有著比我還大的年紀;我看的月亮,與爺爺在年輕時看的同一顆,而閃爍的星光,則是來自好幾千光年之外。

我喜歡拿著書,坐在長椅上,或躺或坐或臥,看著那個池子,看著竹林,看著路上來往的車子。然後,指著那隻伯勞,說牠都喜歡睡在那裡;指著那群麻雀,笑說他們安靜的時候,只有鳳頭蒼鷹出現的時候…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猴硐訪貓
作者:Rebecca

以往在猴硐下車,多半是要去搭車往平溪線的,可是現在你還可以在猴硐多停留一會,如果你是跟我一樣的貓迷的話。

里長伯應該是這個社區充滿可愛貓咪的最大功臣,他不但在可愛的貓主題庭院裡設了木箱做的臨時貓窩,還有固定的放飯時間,社區局民(大部分是老人家)也都對貓咪很友善,所以這裡的貓都不太怕人,皮毛也很光潔… 精采內文

 
 
  攝影賞析:冬季‧飛行的瞬間
作者:munch

每年冬季,候鳥來臨,總是把牠們當成過客,其實牠們也是土地主人,只是不會玩著人類規範的遊戲,辦理產權登記,於是被迫在僅剩的棲地内,度過寒冷的冬季。

當地球暖化議題,變成未來的生存隱憂,但是百年來的生物危害,最嚴重的不是炎熱的太陽,而是人類的怪手。

飛著,在晴空,永遠不清楚,下一個冬季,那裡能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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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色影展:《2012》的末日預言,環保大反擊五四三
作者:kklaus

如果末日到了,是生物全滅?還是文明倒退重新再來?以前最討厭有人在電線桿上貼「趕快悔改,世界末日到了」,但我們好像真的命在旦夕了……via Ecorazzi

導演羅蘭艾默瑞奇(Roland Emmerich)的最新災難片即將襲捲全球,別的不說,光成本就耗資2.6億美金,我們不禁好奇,請問導演您到底是砸壞了什麼東西?還是災難過後理賠人家多少錢?

羅蘭艾默瑞奇的代表作從《ID4:星際終結者 Independence Day》就開始閃閃發光,最紅的當然首推不輸給《不願面對的真相》的《明天過後The Day After Tomorrow》 ,這部電影著時抓住了影迷和許多知識份子的口味,也改變了他自己:「從此之後,我拍的片都要有綠足跡。」

這句話當然不是只為了炒新聞而說,他真的做到了!

《2012》製片人之一的麥可威瑪(Michael Wimer)開口證實,電影真的有在執行碳補償(carbon offsets),而不是只用錢去買碳排放量:拍片組的發電機使用生質燃料、佈景都做回收,實在無法回收的就捐贈給Habitat for Humanity的人道救援團體。艾默瑞奇也從自身做起,家裡使用太陽能混合電力,麥可威瑪自己的座車則是TOYOTA的油電混和車RAV4(根據可靠情報,2009年頂級車款售價是27,810美元,約台幣89萬元,沒有想像中的貴嘛),他們的信念就是:「很重要的是,我們的地球正面臨劇變,你只有選擇承擔責任,或放手不管。」哇,這跟小編的座右銘簡直是不謀而合。

有些很鐵齒的人,會拿之前很多失準的預言佐證,對於此類近乎怪力亂神的預測,非常嗤之以鼻,像是電影主題曲的主唱Adam Lambert,就不吃世界毀滅這套,但他出席《2012》在洛杉磯舉辦的首映會之後表達,希望自己能夠很正面積極的,去散播愛與歡樂。恩,老實說,我也不太吃你這套耶...嘻嘻。

插播一下,來看看還有哪些影星為了環保身體力行?

  • 約翰庫薩克(John Cusack)-本片第一男主角,除了回收外,當然也想盡辦法來減少家庭的能源消耗。不然,你說這部片的特效用了那麼多電,總要來點補償吧!
  • Shane Brennan-美國本季收視率最高的影集《NCIS: Los Angeles》劇本兼製片。為演員和工作人員買了可生物分解回收的寶特瓶水,還特地弄來水桶讓大家可以裝水飲用。每集拍攝完畢約可省下一千美金。
  • Sarah Hyland-ABC頻道飾演《Modern Family》中的Haley。今年11月才要滿19歲的她,隨手關燈、節約用水、做環保,看似無傷大雅,但起碼是個好的開始。
  • Craig Horner&Bridget Regan-正在紐西蘭拍攝《Legend of the Seeker》第二季。有著拍攝古裝奇幻神話的劇本優勢,他們生活從簡,也直接購買當地的農產品和乳製品,不用進口就吃的到哩。而Craig Horner是省水主義者,除了洗兩分鐘的戰鬥沖涼澡,廁所的馬桶差不多一個禮拜只沖不到一次。

一直以來,羅蘭艾默瑞奇導戲的手法都會不知不覺地透露出喜感,「一塌糊塗,真是棒的一塌糊塗」、「亂,真亂,真是亂讚一把的」「太可怕了,就是因為太可怕,所以很讚」...許多佳評如潮,而這次電影的評論寫道,這部電影的衝擊和影響,絕非面額幾百塊的票根或億萬票房的肯定可以形容。

容我再問一次,如果末日到了,是生物全滅?還是文明倒退重新再來?以眼見為憑的標準來鑑定,誰也不知道。但可知道的就是隨著這些預言越來越被提倡,不論是影片中、現實中都出現一些被容易被貼上「我很詭異」標籤的行為、趁機搧動人心大打廣告的百家爭鳴、或是濟弱扶貧的宗教信仰成為人類最後的依靠等等,只可惜,憑心而論我們連世界末日的原因、日期或結果都只能臆測。

大自然的環環相扣,遠遠超過人類所想所知,引用國外流傳的名言:「當我越認識你,就發現我越不認識你」。災難的確越來越多而且拼命加速中,如何把握住稍縱即逝的時間,做(彌補?)對環境、自己和重要的人有意義的事,相形之下是不是重要許多了呢?

來吧~一起珍惜美好的時光,多光臨沙發上看地球吧!

《2012》上映日期:2009/11/13 
卡司:約翰庫薩克、譚蒂紐頓、伍迪哈里遜、丹尼葛洛佛
主題曲:Time For Miracles

從馬雅文明留下的古文警訊敲響末世的警鐘,耶穌像瓦解、回教萬民跪求阿拉守護、教宗半夜在聖彼得廣場為大家降福、漫天的飛鳥逃竄鳴叫、天空彷彿被鐵鎚敲碎般砸落無數火球.....

補充資料:滅世的災難大搜奇.天災or人禍?
(由於網路斷線當機,資料遺失,請恕小編擇日補齊,泣~~)

聖經天火滅城、洪水滅世,但只要有10個好人,滅世天使就會住手?
印度神祇,破壞神濕婆
磁極偏移進行式,每年移動10至40公里?
嚴重的太陽黑子風暴,磁氣圈也破大洞
地殼變動,山崩地裂
天體異象,五星連珠
火山爆發,龐貝城重演?
氣候劇變,瘟疫搭上進化論,究竟是人類進步快,還是病毒進化快?

延伸閱讀:

※ ※ 本文轉載自沙發上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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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欄作家:微山雀、空巢、文明人
作者:企鵝

幾年前在老家種起了蓮花,一開始誤以為蓮花嬌弱,不知從何開始照顧,水該多深、是否該施肥,完全沒有概念。畢竟台灣除了桃園觀音、台南白河,還未曾聽過有人在屏東的大太陽下種過蓮花。

它適應著未曾來過的土地,我觀察著它們的生活。彼此磨合間幾年下來,仔細想想,或許我從它們身上得到的更多。

關於農田利用型態,或者關於池子對於一個小範圍區域生態系的變化,我或許可以洋洋灑灑地寫出一篇文章,從地下水層開始談起,然後論及生態系統變化,延伸到農村面貌改變,進而討論台灣未來農業發展取向。只是無論地下水補注、人工溼地營造、水生植物移地復育,或者什麼農村未來走向,其實都並非當初開挖蓮花池的初衷。

如果我說,只是喜歡就那樣坐在池旁,白天看著伯勞也守著池子,藍磯鶇偶爾跳下去洗個澡,麻雀成群的呱噪;晚上看著潔白的夜蓮綻放,聽著蟲鳴,偶爾有螢火蟲假裝流星,搖搖晃晃地在頭上飛過。這些那些,其實都只是為了可以坐在一旁看著牠們的一舉一動,然後看著牠們如何生活,那末,你相信嗎?

我坐的那張椅子,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我靠的那棵樹,有著比我還大的年紀;我看的月亮,與爺爺在年輕時看的同一顆,而閃爍的星光,則是來自好幾千光年之外。

我喜歡拿著書,坐在長椅上,或躺或坐或臥,看著那個池子,看著竹林,看著路上來往的車子。然後,指著那隻伯勞,說牠都喜歡睡在那裡;指著那群麻雀,笑說他們安靜的時候,只有鳳頭蒼鷹出現的時候。

一個蓮花池的設置,改變的並不只是這池子裡的生物,而是連帶著附近生態環境的逐漸轉變,甚至包括生活於其中的人。

母親在我回家時,笑著說,她早上起來時打開廳門,看到紅冠水雞帶著小雞在家前的庭院裡散步,「你知道嗎?那小雞呀,黑的跟球一樣呀」。或許受我的職業影響,父母親開始也對住家周遭生活的鳥兒開始有了興趣。

只是,或許我的專長裡,該寫「等待」才對。

我等待著候鳥南來北返,我等待著潮水慢慢淹沒灘地,我等待著夕陽的出現,月亮的昇起,我等待著我想要捕捉的鳥兒們上網的那一刻。

而回家小憩的時候,我仍然在等待。

由於受過的訓練使然,我習慣觀察,或者該反過來說,我有了觀察的習慣。一個安靜的旁觀者,於是在蓄意與不經意之下,往往能發覺更多的精采。

在白天,安靜地坐在榕樹旁看著蓮花池旁發生的事;在半夜,安靜地坐在同樣的位置,聽著池旁發生的事。白天,可以用相機捉取靜止的畫面,而晚上,則得用耳朵來聆聽。因為靜靜地坐著,於是同一幅背景裡有著許多不同的故事。

小白鷺喜歡在池裡漫步,尋找小魚苗當成零食來吃;紅尾伯勞喜歡停在那電線的凹處,鳥瞰著池裡的動靜;珠頸斑鳩喜歡在那椰子樹上溫存,或者兩兩飛下池旁啜著水喝;紅嘴黑鵯喜歡停在右側的竹林上,吵鬧著誰才是該被選中的那位。

夜裡,黑眶蟾蜍甚至從路的那端,跳著來參加求偶盛會;而夜鷹則像是巡視各個領地似地,來回在不同區域裡飛著。於是,當將聲音藉由軟體轉化成紋路,牠們的叫聲彼此穿插著彼此,是同時地發聲,卻有著不同的頻率強度。

偶爾背景裡會來個車聲,有時遠方會傳了一陣犬鳴,安靜地聽著,會發現其實黑眶蟾蜍的演唱會總是需要一個自願者來起頭。而夜鷹時近時遠的叫聲,我幾乎已經在地圖上標下了他每晚的巡迴路徑。

不同時刻,我以眼睛及耳朵在同一張畫布勾勒出不同的風景,只是安靜坐著而已。

老家畢竟還是以務農為主,我習慣以候鳥做為時節的劃分,而農人則是以作物來表現出他們對於時節的看法。

在那個家中也種稻的年代,庭院並不是平坦的水泥地,而是略呈波浪狀,方便曬稻用。稻穀很「赤焰」,玩了一身後,往往惹得全身「熇煨」難受,小朋友一邊捉癢,一邊也得被唸為什麼總是那麼貪玩。

可是就是那麼好玩。

小時候跟在收割機後撿拾遺漏的稻穗,就像畫裡的拾穗人家般,但卻沒那麼浪漫。或許是隨著機械技術進步,遺落的稻穗少了,於是再也不需要小傢伙跟在後頭撿稻穗,取代的是一群群的麻雀,以及成對的斑鳩,它們總算可以合法地進入農田裡覓食,而不會遭到任何的趨趕。

收割後的稻梗,以前會被集中起來堆成像小山一樣,做成堆肥,而跳躍在堆積成的稻草堆,時而彈起,時而陷落,是最有趣的遊戲。綁好的一束束稻梗,則可以拿來當成城堡的材料,自我想像地在其中玩得不亦樂乎。

而後來利用稻梗做堆肥的人少了,多半直接燒掉當成灰肥,用來補充農地的肥力。這幾年燒稻草的人也變少了,變成用破碎機將稻梗切成小小段,灑在田裡,等待翻土之後,直接讓它在土壤裡腐爛變成肥份。

台灣的農業就是這樣子慢慢地隨著時代而轉變它的型態,甚至連種稻的人也少了。

收割後的農地,多半會再經過一次綠肥,才會再進下一期的稻作。而綠肥的種類甚多,豆科植物多半是首選,無論是紅豆、綠豆,重點在它根部固氮的根瘤菌,關於這個,一直到長大在書裡讀到,我才了解原因。

有時會種毛豆,而大盤會來收購,小時候也曾經跟著奶奶,一起剝著豆莢,假裝很忙,為的只是回去之後可能可以有好吃的毛豆。有時會用決明子,台語叫做臭青仔,決明子利目,用來煮茶味道極好,直到現在我仍然會用決明子煮個一壺,放到冰箱裡,在夏日炎炎時,甚為消暑。

隨著地區差異,綠肥也有很大的差異。中部地區在前幾年開始流行在田裡灑下波斯菊種子,沒多久,各色的花海便出現了。年初時的油菜花,年中時的波斯菊,花落後一切仍然歸回自然,一切景象的轉變,都有其承先啟後的意義存在。

都市裡的時節變化,往往是看著廣告才知道,該是元宵,該是端午,接著中秋,然後冬至;在鄉下的時節變化,只要往窗外看就知道,沿路的農景變化,該是結果,然後採收;該是翻土,然後插秧,景色會告訴我時節在變。

或者,再怎麼樣,那群在家裡田間出沒的鳥兒總是會說,「嘎嘎嘎,伯勞來囉!」,喔,秋天快到了;「咕咕咕~咕~跟我交個朋友好不好?」,這是斑鳩在追母鳥的叫聲,春天到了。千萬別聽信麻雀,它們一年到頭總是呱噪,所以話裡只有,「哎呀~今天我們上那裡去玩好呢?」

至於對付這群鳥兒,自然有我的一套方法。其實只要給我一棵桑椹,便可以找到一大群因為桑椹而來的鳥,於是,便可以好整以暇地坐在書房外的簷下,輕鬆地看著牠們。

這不是賞鳥,而是看著牠們如何生活。而我不只有一棵桑椹,於是來了一大堆鳥。

打從桑椹開始生產的時節,我們家便和那群鳥一起分享著這幾棵桑椹,桑椹結實成熟的速度極快,早晚各摘一次,隔天仍然又是滿樹紫黑色果實。既然吃不完,何不分享一些給那些鄰居鳥兒。

有些人總會有農家很愛使用農藥的印象,買回去的水果,又是用鹽水洗,又是如何如何。而「不長草的土地,怎麼長得出能吃的東西」,農夫們他們這麼說著。他們並沒有用趕盡殺絕的角度在看那些雜草,藉由長年來的經驗裡而形成的另一種生態觀。

與鳥分食桑椹也是,反正人吃不完,分點桑椹給小鳥吃是一樣的道理。

只是來的小鳥並非全都是為了桑椹而來,有形形色色的人,於是也有形形色色的小鳥。

麻雀躲在枝葉間悄悄地啄,白頭翁大剌剌地站著枝頭呼朋引伴,然後一起到電線上用嘴磨著電線擦嘴巴。珠頸斑鳩跟紅鳩則是在地上挑呀檢的,看順眼了才吃,其實他們搞不好根本不是來吃桑椹,而是來找配偶的,常常吃著吃著,就看到一隻雄鳥對另一隻雌鳥咕咕地點起頭求偶起來。

紅尾伯勞跟藍磯鶇也來了,他們不是要吃桑椹的,他們看上的是來找吃桑椹的小蟲。紅尾伯勞總會停在附近的枝上,咻地衝了進去,然後再飛回原來停棲的位置,那時嘴上便會多了隻小蟲;藍磯鶇陪著斑鳩在地上晃著,啄呀啄地,總看不到牠叨到了什麼東西。

大卷尾也會來晃晃,牠為的不是桑椹,是為了那些來吃桑椹的小蟲;後面林子裡的鳳頭蒼鷹也會來探探,牠為的也不是桑椹,更不是吃桑椹的小蟲,而是那一群吃得不亦樂乎的小鳥,那對牠來說,才是美味。

這是一種很便宜的誘鳥植物,被引誘而來的不單單是吃桑椹的鳥,吃小蟲的鳥,還有吃小鳥的鳥,當然,還有在旁邊安安靜靜地偷看牠們一舉一動的人。

我喜歡安靜地坐著看著,就像王維的句子,「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那時他己經辭官隱居終南,而字裡詞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有人解讀成走到逆境時,別放棄希望,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但我並不認為他是那麼蓄意地將如此勵志的意思,隱匿在這些字句裡。只是我相信課本上也多半是如此解釋,而學生也便此地背誦,視之為標準答案。

多麼可惜。

多麼閒適的詩,我從字裡行間嗅出了他歡喜的味道,想像著他閒坐而看著雲的樣子,而深切地欽羡他隱居在終南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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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猴硐訪貓
作者:Rebecca

每次我搭北迴鐵路,最喜歡經過幾個平溪線附近的站,很難想像在這麼靠近台北這個污濁城市的郊區,就有這麼美的所在,最近我又多了一個拜訪這些小鄉鎮的理由。

聽說了,那裡有一個對貓很友善的社區,貓兒自由自在的生活,一點也不怕人,那個地方叫猴硐。

猴硐,舊名猴洞(又是被那些自以為有品味的傢伙改的名)。

要拜訪猴硐很簡單,台鐵每半小時左右就有班車前往,從台北出發不到一小時的車程,多數人在前一站瑞芳下車,準備去九份。以往在猴硐下車,多半是要去搭車往平溪線的,可是現在你還可以在猴硐多停留一會,如果你是跟我一樣的貓迷的話。

出月台之後,馬上可以看到天橋上懸掛不少貓迷的攝影作品在這裡歡迎你,當然你想自己拍、並且看看這些親人的貓咪的話,出站以後直接穿過天橋往後站山裡的社區走,然後你就可以開始搜尋貓咪的身影了。

貓咪真的很多,因為我拜訪這裡是一個陰天的下午,你知道貓咪喜歡曬太陽,加上下午是夜貓子補眠的時間,當天的貓指數都超過20,而且個個肥美可愛,果真是拍貓的天堂。

里長伯應該是這個社區充滿可愛貓咪的最大功臣,他不但在可愛的貓主題庭院裡設了木箱做的臨時貓窩,還有固定的放飯時間,社區局民(大部分是老人家)也都對貓咪很友善,所以這裡的貓都不太怕人,皮毛也很光潔。

不多說,欣賞R&B當天的拍攝成果吧。


月台上小心貓出沒地圖。


人手一機拍貓咪。


里長伯牌自製貓窩。


Brian偷玩貓。


奇怪的是,猴硐的貓咪都以黑白色系為主。

 
我媽超擔心這隻愛在窗沿睡覺的貓。


然後她也最愛這隻生著一副很嚴肅鬍子的黑白貓。

 
終於有一隻橘子貓(我最愛看貓逛大街的跩樣子)。

 
前站髒兮兮瘦巴巴的可憐小貓(快遷居到後站去住吧,寶貝)。

 
社區活動中心(跟樂生感覺有像),車輪牌的國旗真煞風景,不如用貓相片替代一下算了。

 
志工在幫活動中心外牆畫上貓列車裝飾(好勾錐 ^^)。

 
猴硐真是一個很美麗很幽靜的小地方。

 
你還可以散步走過這座運煤橋。

 
舊礦坑。

 
別具風味的老神社。

希望猴硐永遠這麼美,貓咪跟人永遠幸福喔。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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