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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遊安平

作者:晁瑞光

3月20日人權班舉辦的工作假期在安平,晚上大家就住在天后宮的香客大樓,研習海灘廢棄物監測的工作方法後,一起在安平散步走走吃好吃的,這是一個特別的經驗,台南人來台南旅遊,夜宿安平,形式上的小轉變,心態上就不同,看的方式也會不太一樣, 一群人、放鬆的心情、夜晚在安平散步。

夜晚的安平和白天很不一樣,10點後的安平寧靜很多,沒有白天人擠人的遊客與吵雜,特別適合散步,一定要邀妳來走走。在安平看到一家特別的 7-11,不自覺的我們就被吸引了過去,相信妳看到一定也會過 來拍照。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想像力,變出一隻蛙
作者:楊家旺

我突然覺得,「想像」是如此重要的一個詞彙。也許,應該更精確地說:「想像是一種重要的能力。」

吳祥輝在《驚歏愛爾蘭》一書的副標題,引用了愛爾蘭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蕭伯納的一句話:「愛爾蘭人的心一無所有,除了想像。」這句有些誇張的話,無疑突顯了「想像」二字的力道。

前些天,我閱讀到王鼎鈞在《文學江湖》裏提到的創作六要素:「觀察、想像、體驗、選擇、組合、表現。」也列在其中的「想像」二字,讓我眼睛一亮。

我同時想到,自己曾在2009年05月04日,台中荒野保護協會11期解說員培訓的戶外昆蟲課,提到的「發現、好奇、知識、耐心、想像」五個關鍵詞。「想像」這兩個字仍是其中的要角。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人類園丁遇見蜜蜂園丁
作者:其兌

初冬時收割的仙草,現在又長滿新葉了,仙草長勢往往不若其他野草,所以從去年起,我數次幫它們一把,將預留給仙草的區域中過旺的它種野草拔除,這樣的人為協助,對於仙草的繁殖有幫助,但也是為了讓今秋的仙草收割更方便,不必在雜草堆中挑選仙草。

所謂「除草」其實不是除,而是收割,因為旺盛的野草是這片園子裡最天然的有機質來源。我並無意斬草除根,只是將強勢的野草拔除一些,稍抑制一下其繁衍速度,令園內其它百草有較好的生長機會,少見的野草,我則刻意保留之。如何收割之? 或直接將之放置地上當覆蓋,若已開花或帶有草籽,則放入Shanna’s Compost Bin (破底堆肥桶),這樣只要過一陣子,約一至二月,它們就會與家中帶來的廚餘,一起再回到果樹下的土壤裡去了。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日本見學系列之7──鄂霍次克流冰海的白色悲傷
作者:munch

近日,一趟日本北海道的家庭旅行,跑了幾個心中一直想去的地方。 第一首選就是一片白色流冰的鄂霍次克海,多年來一直是心中的想望,一個漂浪盡頭的地方。 鄂霍次克海緊鄰西伯利亞,四周由堪察加半島、千島群島、北海道島、庫頁島等列島,所圍繞的一片廣大海域。冬季,西伯利亞酷寒的氣溫,吹向鄂霍次克海,原本海水不易結冰,但是鄂霍次克海域沿岸的黑龍江等河流,大量淡水注入海域,降低海水鹽分,一遇酷寒就造成北方海域結凍。

結冰的海域面積,必須看當年的低溫與季風的強度,厚度從二公尺到五十公分不等。一般來說,海域南方的北海道沿岸,並不會結成冰海,只有在一到三月氣溫夠冷時,才能看見從北方漂來的冰群,這也是北方寒帶流冰的最南限。

精采內文

 



 
夜遊安平

作者:晁瑞光

3月20日人權班舉辦的工作假期在安平,晚上大家就住在天后宮的香客大樓,研習海灘
廢棄物監測的工作方法後,一起在安平散步走走吃好吃的,這是一個特別的經驗,台南
人來台南旅遊,夜宿安平,形式上的小轉變,心態上就不同,看的方式也會不太一樣,
一群人、放鬆的心情、夜晚在安平散步。

夜晚的安平和白天很不一樣,10點後的安平寧靜很多,沒有白天人擠人的遊客與吵雜,
特別適合散步,一定要邀妳來走走。

在安平看到一家特別的 7-11,不自覺的我們就被吸引了過去,相信妳看到一定也會過
來拍照。

安平的圖騰:劍獅,來安平當然要和劍獅合照ㄛ。

很有特色的,進入 7-11後,是寬敞的,商品都在右手邊,左手邊是這片的百年古牆,很喜歡這間 7-11,因為台南的味道就是這樣子咩。

好可愛的,和人一樣大呢,不一起合照就太可惜了。

劍獅特區,有沒有看到這間 7-11的圖騰,好可愛,妳一定要來看看。

 

當然了~一定要蓋紀念章,留作紀念咩。

慢慢的,從天后宮到 7-11,經過遊客中心,看過光點水景,我們來到到遊憩碼頭,平
靜的水面映著風景的線條,很少的遊客、沒有汽車、沒有吵雜的卡拉OK,安平像是沈睡
的獅子,安靜、平和,可以很慢的~很慢的,在這散步,慢慢走、慢慢看。

遠處的風景,正的、反的,燈光點點。

我很喜歡這一條浮動碼頭,沒有遮蔽天空的棚架,可以看到遠處的風景,漂亮的帆船,
浮動的碼頭,適合安平的地景,會隨著潮起潮落。安平需要的就是這個。
我背後的碼頭很可惜的做了一大堆的棚架,破壞了這裡的風景與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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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欄作家:想像力,變出一隻蛙

作者:楊家旺

我突然覺得,「想像」是如此重要的一個詞彙。也許,應該更精確地說:「想像是一種重要的能力。」

吳祥輝在《驚歏愛爾蘭》一書的副標題,引用了愛爾蘭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蕭伯納的一句話:「愛爾蘭人的心一無所有,除了想像。」這句有些誇張的話,無疑突顯了「想像」二字的力道。

前些天,我閱讀到王鼎鈞在《文學江湖》裏提到的創作六要素:「觀察、想像、體驗、選擇、組合、表現。」也列在其中的「想像」二字,讓我眼睛一亮。

我同時想到,自己曾在2009年05月04日,台中荒野保護協會11期解說員培訓的戶外昆蟲課,提到的「發現、好奇、知識、耐心、想像」五個關鍵詞。「想像」這兩個字仍是其中的要角。

想像,讓我在2010年02月07日的知本林道,看見了一隻蛙。牠伏在一片綠葉上,兩隻眼睛圓滾滾盯著我。我拍下了照片,心中洋溢著滿足。心想,今天有了這一發現,這一張照片,足矣!

我看見的這一隻蛙並不是蛙,而是一隻蜘蛛,一隻蟹蛛科(Family Thomisidae)的蜘蛛。牠的眼域和大顎組成的區域,盯著看,透過想像力,會變出一隻蛙。我對此一魔術,感到滿意(甚至有些得意)。不過,一些精通蜘蛛的伙伴(我稱他們為蜘蛛精),總能一眼看出蜘蛛而非蛙,我只能睹氣地說他們真是沒有想像力。

這隻蟹蛛,若以俯視,牠的形貌就再清楚不過地是隻蜘蛛了。徐基東曾如此形容:「我記得剛剛認識這種蟹蛛的時候覺得它像打坐的高人。」瞧牠那兩對前足折彎收起的樣子,還真像是打坐的雙足呢!

徐基東是資料搜尋高手,他迷上蜘蛛觀察後,一年內就熟悉了台灣常見蜘蛛的外觀與生活史。我形容他就像一隻結網蜘蛛,居於網心,透過絲線,連結各端點的動靜,這些動靜,就像資料,很敏感地連通到他的身上,就像網上任一點的動靜,都在蜘蛛的掌握裏。三十年台灣、三十年美國的個人史,讓徐基東在中文、英文資料搜尋的統合上,達到了加乘的效果。

我第一次拍到這隻蜘蛛後,在台灣的蜘蛛圖鑑裏找不到牠的身份。網路上一位蜘蛛達人,化名「時輕」,給了我牠的學名:Angaeus rhombifer,這拉丁學名在台灣還沒有相對應的中文俗名。這對於我要怎麼稱呼牠,造成了小小困擾。不過,徐基東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利用學名,找到了多筆國外資料,其中包含了牠的英文俗名Diamond bellied crab spider,我便私自譯成「鑽腹蟹蛛」,並從此這麼稱呼牠,稱呼的順口了。

鑽腹蟹蛛的腹部,確實有那麼些鑽石的形狀(也需要想像力)。在野外多次遇見牠的經驗,我發現牠在個性上,確實有著如徐基東所言的「打坐高僧」形象,總是靜如石,不動如山。我猜想,晚上才是牠活躍的時間吧!

鑽腹蟹蛛不像常見的三角蟹蛛或三突花蛛,這兩種蟹蛛總是躲著我的鏡頭。可鑽腹蟹蛛卻總是盤腿而坐,任由我正視、俯視、側視地以鏡頭對焦與拍照,牠的個性相當沉穩,不畏龐然大物如人類般這樣的巨獸。雖然牠是如此沉靜,如此穩坐不動,不過,牠確也可以魔術般多變。可以變成一隻蛙,修練為盤坐的高僧,也可化作一枚鑽石。只要您擁有夠豐富的想像力。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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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人類園丁遇見蜜蜂園丁

作者:其兌

…初冬時收割的仙草,現在又長滿新葉了,仙草長勢往往不若其他野草,所以從去年起,我數次幫它們一把,將預留給仙草的區域中過旺的它種野草拔除,這樣的人為協助,對於仙草的繁殖有幫助,但也是為了讓今秋的仙草收割更方便,不必在雜草堆中挑選仙草。

所謂「除草」其實不是除,而是收割,因為旺盛的野草是這片園子裡最天然的有機質來源。我並無意斬草除根,只是將強勢的野草拔除一些,稍抑制一下其繁衍速度,令園內其它百草有較好的生長機會,少見的野草,我則刻意保留之。如何收割之? 或直接將之放置地上當覆蓋,若已開花或帶有草籽,則放入Shanna’s Compost Bin (破底堆肥桶),這樣只要過一陣子,約一至二月,它們就會與家中帶來的廚餘,一起再回到果樹下的土壤裡去了。

話說南投鄉下與台北的距離好像也不怎麼遠,網路訂的《蜜蜂消失後的世界》隔天已到街上的便利店。翻閱了幾頁……「蜜蜂有精巧的導航系統,牠們用太陽和地標當做參考標記,可以飛到離蜂巢五公里以外的地方尋找食物,也不會迷路。蜜蜂藉著搖擺舞(waggle dance)這種特殊的溝通方式,告訴同伴食物的訊息。但當這種失蹤怪病蔓延時,成蜂回不了巢,本該留守蜂巢照顧幼蜂的育嬰蜂也飛走了,巢裡的蜂后、蜂卵和幼蟲只有活活餓死。以往除非蜜蜂染病,怕傳染給其他蜜蜂而離開蜂巢,否則這種怠忽職守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今天在這個一分多的小果園,與我們一起做工的蜜蜂,應不下幾千隻吧。我被如波浪般的嗡嗡聲吸引,走到萬點金樹下,想看個仔細,那聲音如何形容呢? 千軍萬馬吧,我說這最少也有幾百隻蜜蜂吧,不過,母親馬上用她老農的口氣說「那種嗡嗡聲,何止幾百隻!」 她是做了一輩子的老農,我相信她。

站在萬點金樹下,抬頭再好好瞧個仔細。「單是這二株萬點金樹上就有上千隻蜜蜂!」我心中驚呼,敬畏之心油然而昇!

我轉身到工寮拿相機,猛拍。不過,鏡頭捕捉不下那令我敬畏的景象,就連飛到我身旁採蜜的蜜蜂,鏡頭也無法清晰記錄。只能說那種感受,不是在小菜園裡看到幾隻採蜜蜂的喜悅,可以比擬的。蜂群大多先群聚在那二株萬點金做工,旁邊那二株也一樣結滿了細而密的小白花,但枝頭上蜂隻就不那麼多,牠們應是依序採蜜,一株一株來吧。

其實用「千軍萬馬」來形容蜂嗡聲一點也不貼切,因為牠們的嗡嗡聲密而不噪,並無千軍威嚇之勢,牠們只專注採蜜,即使牠飛到你眼前,你也不用有絲毫畏懼的。牠們的身長大約1公分左右吧,至於學名為何,是何種類,牠們在那裡築巢...這些我目前並無足夠知識去分辨,暫時也沒時間去查明。我還注意到眼前有一隻非常迷你的小蜂,身長大約只有 0.2 至0.3 公分吧,但牠顯然還在學習吧,看牠振翅定向轉了好幾轉,但還是沒有飛到小花上,可是真有這種迷你的工蜂嗎? 我的觀察正確嗎? 這裡先留個疑問吧。而成蜂則很快地就從這一朵花飛到下一朵花上去採蜜了,牠們在不知不覺間,完成了幫樹株授粉的工作。

我的蜂群觀察不能確定的部分還不少,但有一點倒可以確定, 牠們不是授粉產業下被剥削的可鄰勞工,牠們是野生的,對於蜂群而言,野生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牠們與叫做人類的園丁一樣,都在照顧果園,然後也從果園獲取一些大自然賜給的養分!不過,想一想,若少了人類,蜂與花與果與樹的關係,還是依然,或者應說牠們會從目前面臨消失的困境,再度回復到伊甸園的美好;但少了蜜蜂,人類與花與果與樹的關係,則大多數會被切斷。

如果蜜蜂真的消失了,我們的世界會有什麼變化?「餐桌上的食物種類只剩三分之二;沒有蔬菜水果也看不到紅肉(因為畜牧用的牧草飼料也得靠蜜蜂授粉)…再也買不到純棉的衣服;再也買不到便宜的藥品…所有的原物料都會開始漲價,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吃不飽,越來越多的人吃不飽,越來越多的國家為爭奪糧食而發生動亂,人類將會為此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這是《蜜蜂消失後的世界》的二位作者的警語,也是科學家面對蜂群大量失蹤最深切的憂慮。

蜜蜂需要一個可以涵養生命的大自然,人類更需要。如果我們不希望自己明天得去應付這些殘酷情境,那我們今天總該做點什麼吧。怎麼做?多種植友善蜜蜂的樹種、保護野花、野果、野草;保護森林;購買不使用農葯的農產品;多以植物性飲食取代動物性食品。

其中,減少動物性食品對蜂群的利益極大,但卻常被忽略。這怎麼個說法呢? 因為若世人願意改變以肉乳為主的飲食習慣,而以植物性食物取而代之,人類對耕地的需求量將隨之大量減少,保守估計,如此全球至少可釋放出三分之一的耕地。這代表什麼?將大地還於大自然。全球陸地面積百分之十的區域,將有可能從高度使用化肥與農葯的破壞製造者,轉為生態復原區,還一些空間給大自然,讓祂喘息,讓祂逐步恢復元氣。

由此看來,不論是美國企業農場噴灑除草劑的直昇機、抗除草劑的基因改造作物、小農夫手上的除草劑噴頭、或者我們餐盤上的食物,都跟小果園裡那幾棵萬點金樹一樣,可以左右蜜蜂的生存,進而又左右人類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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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日本見學系列之7──鄂霍次克流冰海的白色悲傷
作者:munch

近日,一趟日本北海道的家庭旅行,跑了幾個心中一直想去的地方。

第一首選就是一片白色流冰的鄂霍次克海,多年來一直是心中的想望,一個漂浪盡頭的地方。

鄂霍次克海緊鄰西伯利亞,四周由堪察加半島、千島群島、北海道島、庫頁島等列島,所圍繞的一片廣大海域。冬季,西伯利亞酷寒的氣溫,吹向鄂霍次克海,原本海水不易結冰,但是鄂霍次克海域沿岸的黑龍江等河流,大量淡水注入海域,降低海水鹽分,一遇酷寒就造成北方海域結凍。

結冰的海域面積,必須看當年的低溫與季風的強度,厚度從二公尺到五十公分不等。一般來說,海域南方的北海道沿岸,並不會結成冰海,只有在一到三月氣溫夠冷時,才能看見從北方漂來的冰群,這也是北方寒帶流冰的最南限。

日本北海道由於地利位置適宜,成為最容易觀看流冰的地點,因此觀看鄂霍次克流冰景觀,成為北海道冬季旅遊的賣點,在道東的紋別、網走、知床,都有觀光船搭載遊客出海觀看流冰。但是觀看流冰要看運氣,流冰南下的時間不一定,以及數量多寡不同,如果時間對了,但是海面大霧或風浪過大,也無法出海觀看,就算一切適宜,船在冰海之上,零下10-20度的溫度,也讓到艙外拍照成為一種酷寒挑戰。

北海道看流冰,形成觀光熱潮,但是北海道流冰景觀最大的隱憂,就是地球暖化的現象。目前已經影響北方海域上流冰的形成,不僅結冰冰層的面積,變小又變薄,甚至向南漂流到北海道,在途中就已經溶解,剩下數量稀少的薄冰層,來到北海道道東沿岸。

流冰的消失,不僅是觀光資源的問題,更重要是物種生態的劫難。

流冰,對於遊客只是美景,但是對於生物卻是家園。在觀看流冰的紋別港口,設有一棟流冰館,內部除了提供有關流冰形成的知識,也陳列有關流冰生態的介紹。

一種被稱為流冰天使的浮游性的翼足科生物,不到五公分的透明身軀,加上像翅膀的翼足不斷揮舞移動,模樣相當可愛,亦被稱為冰海天使。這種生物原本生存南北兩極的深海處,在鄂霍次克海域會隨著流冰一路向南,牠以冰海中的微生物為食物,本身又成為魚類的食物,而魚類又成為鷹、鷗、熊等物種的食物,一條食物鍊,就在寒冷的冰洋中展開。

這也是地球南北兩極,看似酷寒異境,卻是地球重要的物種培育室,大量的浮游生物生存其間,再隨著流冰南下,提供大量的食物來源,但是暖化的作用,讓冰層溶解變薄,大量淡水稀釋微生物需要的有機鹽與礦物,跟著流冰移動的浮游生物,也因流冰融解無法向南,造成生物鍊中斷,或是許多生物必須北遷覓食,全球生態系統因此大亂。

在北海道地區,為了保護流冰觀光資源,以及維護生態系統,在2008年發起保護流冰運動,以節能行動來減緩暖化現象,包括家屋、旅館溫控維持在二十度,搭乘大眾交通系通,降低小汽車使用率等,希望減緩流冰消失的速度。

但是,暖化是全世界的共業,一地的努力,當然重要,但是效力微弱。過去,流冰漂來北海道,在季風海浪推擠下,可以堆高三、四公尺,流冰船破冰前進,真的是冰裂撞擊船殼,發出驚人巨響,但是至今,海面還是一片垠白,但是冰層卻是薄弱,別說破冰船前進撞不出巨響,就連遠古時愛奴人獵捕食物的冰上遠征,也在薄薄的流冰上,成為消失碎裂的歷史傳奇。

如願來到有著流浪盡頭的鄂霍次克流冰海,看著白色流冰下的現實困境,忽然的再也浪漫不起來,原來旅途的終點,相見就是再見。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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