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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庫斯墜谷事件 省思生態旅遊的用路哲學

圖片轉載自蘋果日報

司馬庫斯山路中巴墜谷造成13名長者往生、10人受傷的不幸事件,讓各方開始檢討山路的安全性、巴士的檢驗制度等,然而從環境的觀點來看,這也是針對日益興起的「生態旅遊」好好省思的機會。多位長期推廣永續生態旅遊的人士受訪時表示,應針對在地特性,認真考量適合的交通工具,「管制、限量其實讓生態旅遊更顯珍貴。」

永續發展生態旅遊協會秘書長李嘉馨提醒,生態旅遊不能脫離「保育」的核心價值,想要來一場正港的生態旅遊,可要多作功課,認清台灣地形陡峻、破碎的現狀,在大雨後易山崩等環境限制,不要勉強上路,並讓有正確保育概念的專業導遊帶領,跟當地居民作深度的文化交流,才能玩得盡興。

精彩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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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庫斯共管制度下的資源保育與利用

綠色人物|鱷魚島主林北水 海上種樹的男人

作者:鄭鈺琳

林北水,今年57歲,福建瓊頭村人,人稱鱷魚嶼島主,黝黑的面容刻劃著長年在日頭下勞動的痕跡,素樸的衣著與普通農漁民沒兩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但讓他與眾不同的,是他在鱷魚嶼上開墾植樹已經20餘個年頭。

海島上徒手種樹的行為,如同精衛填海,難道20年來沒有遇過想放棄的時候嗎?島主說,多少次想要放棄,但只要想到親友間的預言,就讓他不願意就此罷手。 他透露當初承租鱷魚嶼時,親友間就說他會「光著屁股回來。」 這麼多年來,於島上投入的金錢難以數計,為了在鱷魚島上堅持下去,借錢借到親友避的避、躲的躲,但金錢和歲月的投資往往在風雨的摧折下成為泡沫。

精采內文

綠色電報|一所沒有窗戶的綠色學校

作者:林元笠 (台南社區大學生活節能講師)

位於印尼峇里島的綠色學校,是一所私人學校,它本身的特色可以吸引對永續環境關注的人們付費參觀校園,除了增加收入以提供獎學金給峇里島當地學生外,也能將永續環境的做法與觀念推廣至全世界。

生態村的外圍並無明顯的標示以及路標,難怪當地人也很少人知道這座隱身於峇里島鄉間的綠建築,等進入後才知道原來生態村的規模跟我的想像差很多,具體來說這裡應該算是一個小社區,目前是由八棟由竹子建造而成的房子(預計要建造16棟)所組成的,主要是希望能銷售給來自全球各地具有環保及永續概念的投資者,購買者可以自住,也可以出租給短期來峇里島度假的觀光客或是綠色學校的學生及家長。

精采內文

環境大記事∣播報員:林子晴

中美洲首例,哥斯大黎加通過野生保護法修正案,日後將禁止打獵,以宣示當地政府保護動物決心,也成為拉丁美中第一個禁止打獵的國家。而在馬來西亞,海關查獲歷年來最大的象牙走私案,1500象牙藏在木材外貌的箱內,總重約20頓。非洲每年有2~3萬頭大象被非法捕殺,希望查緝後的重罰可以喝止盜獵者的行徑,保護這些大象!除了動物,植物也是需要受到保護的,為保護稀有的台灣山毛櫸,明年一月起進入插天山自然保留區需申請許可才能入山

部落觀光是新興的旅遊活動,觀光局希望藉由觀光,讓部落青年願意返鄉工作,也讓都市人體驗台灣多元的文化,在台東歷坵部落從自己的傳統出發,吸引不少友善小農的旅人造訪,與部落一起推廣小米文化。

【更多今日新聞】台灣新聞 | 國際新聞 | 中國新聞

行動參與|【百人和平靜坐】反對變更開發內湖保護區

發起單位:內湖保護區守護聯盟

不願意家園保護區被變更的心聲,我們對慈濟苦苦哀求了十幾年,說到累了、啞了、淚水乾了...慈濟都聽不到我們的聲音。只是不斷的把我們視為刁民、只一心想要洗腦我們接受慈濟偉大的志業...

這一次,我們不衝撞、不嘶吼、不叫囂、不漫罵...我們就用慈濟看得懂的語言:「靜坐」,來表達我們無聲又沉痛的反對。

12月15日星期六,下午一點半,我們大家慈濟內湖園區門口見。這一次,我們的反對,要讓慈濟看見!

參與行動

論壇|到底是誰給了你這個願景?

作者:YUCHI HSIAO

五六年前我曾經去過了大鵬灣,五六年後再回到大鵬灣,看到裡面的建設和樣貌,實在感傷,看到剛建好傳說中可以開關的鵬灣橋,晚上發出艷麗的光芒,我看到的卻是環境的崩毀。有人說錯誤的政策比無能更可怕,但我現在覺得更可怕的是錯誤的政策,後面一錯再錯的執行者。

我看著大鵬灣裡的願景寫著,為開發大鵬灣成為國際休閒度假區的目標,規劃設施包括國際觀光飯店,平價旅館,G2賽車場,遊艇區之水濱別墅,高爾夫球場,主題樂園,水上競賽場,要成為全亞洲第一個結合陸海空的渡假主題樂園。不知為什麼,這種不切實際所畫出來的大餅,我的直覺就是都是具有政治手段與目的的。假如我是大鵬灣,我是個擁有天然特殊潟湖和濕地生態的人,然後霸佔我的人給了我這樣的願景,我想我會馬上離家出走,真的。

精彩全文

 

司馬庫斯墜谷事件 省思生態旅遊的用路哲學

本報2012年12月14日台北訊,賴品瑀報導

司馬庫斯山路墜谷巴士,轉載自蘋果日報司馬庫斯山路中巴墜谷造成13名長者往生、10人受傷的不幸事件,讓各方開始檢討山路的安全性、巴士的檢驗制度等,然而從環境的觀點來看,這也是針對日益興起的「生態旅遊」好好省思的機會。多位長期推廣永續生態旅遊的人士受訪時表示,應針對在地特性,認真考量適合的交通工具與旅遊方式,「管制、限量其實讓生態旅遊更顯珍貴。」

由於和小客車會車不慎,9日新竹縣尖石鄉司馬庫斯發生巴士墜谷事件,雖然當地50名原住民青年第一時間便翻山前來徒手攀送傷者,奮力搶救,仍是13死10傷的慘劇。事件之後,除了司馬庫斯全部落殺豬血祭,以泰雅儀式弔祭亡魂,相關單位也開始檢討失事原因。而國人是否能從巴士墜谷的悲劇當中,藉機檢視山區旅遊內涵,正視我國發展觀光先天條件,而轉為精緻的高品質之旅?

司馬庫斯(泰雅語Smangus),是位於台灣新竹縣尖石鄉後山最高海拔的一個泰雅族部落。雖然位處深山交通不便,卻因神木群開始發展觀光,現在更成為頗歡迎的旅遊地點。回首司馬庫斯部落發展生態旅遊,早在1991年便已經開創了,當時的部落生態旅遊及保育計畫,宗旨便寫明「以保護司馬庫斯神木群為保育目標,為避免道路開挖、大量遊客湧入對於部落所在的溪谷生態環境造成破壞,以生態資源與觀光發展結合的概念,由部落成員成立觀光發展委員會。」目前許多山區部落也努力效法司馬庫斯,希望藉由生態旅遊,尋求在當地永續生活下去的機會。

各界除了檢討這條在1995年開通的部落聯絡道,提出應增設護欄、避車道、反射鏡、反光引導標誌等交通安全設施的聲浪外,包括作家劉克襄更指出應該設立檢查哨等安全查驗機制,嚴加管理。交通部長毛治國也表示,將會協同地方政府重新檢視山路。

在此事件中,許多罹難者與內政部長李鴻源為校友、鄰居,「司馬庫斯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但是相對旅遊安全不是很高。」但李鴻源提醒,「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把路拓寬」他認為,必須在保育與旅遊間找到平衡點。

長期帶領民眾探訪司馬庫斯與鎮西堡進行生態旅遊,自然步道協會講師羅正芬提醒,當地的山路的確窄且蜿蜒,就算不需會車,20人中巴自己一台都相當難行,因此不管是拓寬,或是增設護欄,其實都不是最好的選擇,應該認清當地的地形地質所限,由適合山路的小車負責接駁。

永續發展生態旅遊協會秘書長李嘉馨提醒,「更重要的是,哪種車輛適合上山?」改裝中巴座位的確較為寬敞舒適,但它的底盤卻不適合跑山路,為了安全,不但旅行社有責任去瞭解,參加旅遊的民眾也必須有所體諒。例如通往福山植物園的台9甲線,便嚴格限制9人座以下的車輛才能進入,而花蓮金針山在旺季,也限時單向通行,並由當地居民出面管制。

「管制、限量其實讓生態旅遊更顯珍貴!」羅正芬提出反向思考,認為有志藉著生態旅遊發展的部落應考慮自己的空間與能提供的各種服務,量力招待遊客,「好玩、令人回味、有特色,才是部落生態旅遊能成功的要素!」

羅正芬強調,生態旅遊的精神需與當地密切結合,不但要把收益留在當地,讓當地人可以靠此收入維護當地的自然與人文資源,更必須當地居民凝聚共識知道自己賴以維生的生態旅遊並不廉價,更值得來參訪的遊客的尊重,更不需要為了迎合遊客而開路或其他不必要的設施。

李嘉馨表示,像司馬庫斯這樣已經展開知名度的生態旅遊熱點,便該開始規劃總量管制,從能提供的住宿空間與交通狀況來評估。羅正芬也提醒,如果為了能有更多遊客進入而拓寬道路,當遊客人數超過了環境承載量,這樣反而會降低了旅遊的品質,開始了惡性循環。

主婦聯盟成員謝璧如亦感嘆「生態旅遊四字現在已經快被喊爛了!」並非把人帶到郊外、深山,接觸了自然景觀,就可以稱為「生態旅遊」,而是需要有更深的內涵和意義。李嘉馨解釋,例如從飲食做起,請當地居民以當地食材作餐,不但使用環保餐具,更將自己製造的垃圾,盡量帶下山處理,而非留在山上等等,這些友善的小細節都是能讓當地永續發展的旅遊模式。

李嘉馨亦提醒,生態旅遊不能脫離「保育」的核心價值,想要來一場正港的生態旅遊,可要多作功課,認清台灣地形陡峻、破碎的現狀,在大雨後易山崩等環境限制,不要勉強上路,並讓有正確保育概念的專業導遊帶領,跟當地居民作深度的文化交流,才能玩得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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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人物|鱷魚島主林北水 海上種樹的男人

作者:鄭鈺琳

林北水參與台灣環團交流活動的專注神情半個世紀以前,法國作家讓.紀沃諾(Jean Giono)虛構了一位在法國南部高原上植樹的男人,年復一年的播下種子、辛勤照料,將乾燥多風的荒野轉化成生機豐腴的森林,帶回水源、也帶回人煙。這個故事在今天,不是童話,中國福建東咀港海域的鱷魚嶼上,真實存在這麼一位默默種樹的男人──林北水。他已經在荒島上種了20多年的樹,以精衛填海的力量將一片河口沙地種成一畦青蔥蓊鬱,而他的精神,更吸引了許多受其感動的人們來到鱷魚嶼,接力賽般的繼續種下去。

荒島植樹20載

林北水,今年57歲,福建瓊頭村人,人稱鱷魚嶼島主,黝黑的面容刻劃著長年在日頭下勞動的痕跡,素樸的衣著與普通農漁民沒兩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但讓他與眾不同的,是他在鱷魚嶼上開墾植樹已經20餘個年頭。

鱷魚島。林大聲提供。

鱷魚嶼,這個位於福建同安溪口東咀港內的小島,與廈門比鄰卻小得多,面積僅0.13平方公里,20分鐘的步行就足以繞島一周。林北水在他30多歲的盛年,即跨越海灣,和幾個同鄉一起跟村裡承租鱷魚嶼的土地,進行開墾,期望從荒島上討點生活。

然而,海島上嚴酷的環境和燒錢如紙的投資讓合夥人紛紛退出,林北水說,鹽鹼土地與缺水的環境讓鱷魚嶼唯一能種的就是地瓜、花生這樣的旱作,但面對不間斷的強勁海風和海岸侵蝕,讓他承租一年多後就開始種樹,期待多少能改善島上的環境。

曾經,鱷魚嶼的海岸也有巨大岩石足以攔阻長年海浪和海風的侵襲,但在更早的年代即因開發而被挖走。失去岩石護岸的鱷魚嶼也就失去了屏障,只能任風浪沖刷。林北水租下毫無遮蔽的海島沙洲,把樹一棵一棵的種下去,是他唯一的選擇。

回想當年開墾的狀況,林北水說,「那時島上環境很差,死了又種、種了又死,其中最多的是木麻黃。鱷魚嶼的樹是從5%、8%、10%的存活率這樣開始慢慢種起來的。」經歷過多年人工種樹防止水土流失的林北水,在台灣看到海邊長城般的水泥堤防和巨型消波塊,反而很是羨慕,他說:「台灣海岸有水泥固定,但鱷魚嶼沒有,一年兩米兩米的退縮。水泥護岸對老百姓來說是昂貴的大工程,一般人不可能進行。」

鱷魚島濕地生態。照片提供:林大聲 鱷魚島濕地生態。照片提供:林大聲

打破親友的預言 不肯認輸

海島上徒手種樹的行為,如同精衛填海,難道20年來沒有遇過想放棄的時候嗎?島主說,多少次想要放棄,但只要想到親友間的預言,就讓他不願意就此罷手。 他透露當初承租鱷魚嶼時,親友間就說他會「光著屁股回來。」 這麼多年來,於島上投入的金錢難以數計,為了在鱷魚島上堅持下去,借錢借到親友避的避、躲的躲,但金錢和歲月的投資往往在風雨的摧折下成為泡沫。

回憶這些年來的辛苦,林北水說自己也真的在島上跌過四次,其中最嚴重的一回,是1999年夏天的颱風。那個颱風直撲廈門,新聞報導顯示當時造成了廈門市數百間房屋倒塌、堤防潰堤、95%的戶外廣告牌被毀壞,經濟損失達19.37億元,足可見其威力。

小小的鱷魚嶼,更不耐風雨,稍稍成形的大小樹苗皆被連根拔起,面對10年辛苦的結果遍地倒伏滿目瘡痍,讓林北水真的就在沙灘上對著大海哭嚎起來,差一點就要跳海去了。

但不肯認輸的林北水,卻沒因此讓風雨打敗。事過境遷,他笑笑地說,「我不願意讓那個預言成真,每次跌倒了再重新爬起來,不然就真的失敗了。」這樣的堅持,也為他換來「大傻」的封號。

鱷魚島紅樹林經營。照片提供:林大聲

從摸索中學習  谷文昌植樹治島經驗帶來轉機

林北水說,一開始種樹也是矇著頭做,或是到處問人,後來看到東山縣書記谷文昌植樹整治東山島的事蹟後,才發現讓樹木存活的關鍵。

東山島位於福建南方,同樣也是個草木不生的荒島,谷文昌在擔任書記的期間,帶領幹部與人民在荒島上植樹,同樣也經歷多次風雨挫折,終於摸索出讓樹順利長大的方法,將荒島變寶島。「谷文昌的經驗真的是對我幫助很大。」林北水這麼說。

荒島變濕地  保護家園、保護生態

但令人好奇的,今天的鱷魚嶼以推廣生態保育為經營目標,林北水一開始就了解生態環境的重要性嗎?

島主林北水說:「最開始是一家子要在島上討生活、謀溫飽的,種樹是為了保護家園,讓田裡的作物長得好些,也避免土地被海浪一打就刮走,慢慢才變成保護生態、保護環境的角度在種樹。」而這樣的轉變並非一夕之間。植樹成林,不僅田裡的作物有了好收成,連帶的,渡冬的候鳥、泥灘地上的蝦蟹魚苗的數量,也紛紛多了起來。親眼見證荒島變濕地,種樹這樣單純的動作,不僅護衛了自己的家園,也為那些仰賴泥灘濕地為生的各式生物換來一席棲身之所。

從一人植樹到眾志成城

林北水與林大聲父子合影現在,林北水已經不再是一個人種樹了。他的兒子,人稱「鱷少」的林大聲,2008年辭去工作回家協助父親照料鱷魚嶼,而今,更多了新入門的媳婦小紅來當生力軍,鱷魚嶼上更熱鬧了。

提到當年兒子偷偷辭去工作回家的事,林北水說:「我氣得要命,他差點被我打!好好工作不做,幹嘛回來種田種樹。」儘管嘴上這麼說,但林北水眼中還是流露著藏不住的欣慰與驕傲。

有了兒子投入的鱷魚嶼,帶入了更多資源和新的想法,將網絡擴大,積極連結大陸紅樹林保護協會、台灣的環境資訊協會、荒野保護協會等環保社群,並成立鱷魚嶼自然體驗中心,致力將鱷魚嶼經營成充滿海鳥、蝦蟹的海島樂園。

鱷魚島紅樹林經營。照片提供:林大聲現在鱷魚嶼已經是中國的紅樹林生態恢復示範區,並舉辦過無數次工作假期活動,許多學生和環保團體組隊前來島上,協助從事垃圾清潔、種植紅樹林。

海廢清不完

現在鱷魚島遇到的課題,除了海岸侵蝕,更嚴重的是海灘廢棄物的問題。「垃圾實在太多了!」島主搖著頭說。鱷魚嶼所在的同安縣西溪出海口,正好迎接從上游內地一路沿河而下的垃圾,「清都清不完。」而這難解的課題,似乎也不是林北水一家人憑一己之力就能解決的。廢棄物隨意棄置,依然是目前大陸普遍的環境問題。

人工渡假島的開發威脅

而更大的威脅,是廈門人工渡假島計劃,規劃在鱷魚嶼附近以抽沙填海的方式興建人工島,成立遊艇俱樂部和度假村,是鱷魚嶼的3倍大。除此之外,廈門政府對鱷魚嶼的開發方案也未曾停過。「這些計劃對鱷魚嶼的生態衝擊是肯定的。」林北水和林大聲不約而同地表示。

面對鱷魚嶼隨時可能被徵收的危機,林北水無奈地說,在中國,人民無法直接對抗政府,我們現在只能利用媒體的力量,把鱷魚嶼宣傳出去,也讓這個計劃暫時停了下來。這一兩年由於受到許多大陸平面和電視媒體的報導,已經有越來越多人知道林北水一家人荒島種樹的故事。

但未來呢?誰也說不準,林北水、林大聲父子只期待盡量把鱷魚嶼生態島的名聲規模做大,以軟性訴求創造政府的生態政績,也許是躲過政府和財團開發的唯一機會。

與海拼搏的人生

長年與海爭地的林北水在中國土地國有的政策下,鱷魚嶼為村裡的公共財,受限於法規與租約的限制,林家再過20年就需將島嶼歸還給村裡。

對於此,鱷少林大聲這麼認為:「鱷魚嶼不是我們自己的,是大家的,我們只是代管者。我們希望將鱷魚嶼經營成生意盎然的海島,不願意看見地皮被政府拿去做商業開發。」而已經57歲的林北水則樂觀的想,儘管無法永久持有鱷魚嶼,但「只要人在的一天,就要保護一天,有這麼一個晚年可以安居樂業的地方,不是很好嗎?」

林北水在島上種下的,不僅是樹,更是他一輩子與海拼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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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電報|一所沒有窗戶的綠色學校

作者:林元笠 (台南社區大學生活節能講師) 綠色學校。(作者攝)

位於印尼峇里島的綠色學校,是一所私人學校,它本身的特色可以吸引對永續環境關注的人們付費參觀校園,除了增加收入以提供獎學金給峇里島當地學生外,也能將永續環境的做法與觀念推廣至全世界。

在參訪綠色學校之前我們先去拜訪綠色生態村,當地導遊與司機在詢問過當地人之後還是無法順利找到生態村的確切位置,可見當地人民對這座生態村並不是很了解也沒有甚麼互動。

幾經波折之後我們終於抵達。生態村的外圍並無明顯的標示以及路標,難怪當地人也很少人知道這座隱身於峇里島鄉間的綠建築,等進入後才知道原來生態村的規模跟我的想像差很多,具體來說這裡應該算是一個小社區,目前是由八棟由竹子建造而成的房子(預計要建造16棟)所組成的,主要是希望能銷售給來自全球各地具有環保及永續概念的投資者,購買者可以自住,也可以出租給短期來峇里島度假的觀光客或是綠色學校的學生及家長。

所以綠色生態村在當地人看來應該算是一個高級的豪宅社區而已,並沒有像我原先想像的是和整個村落融合,包括建築、食物、文化、交通等等。

雖然對整體規劃與做法有點失望,不過整個生態村的建築概念還是讓我驚訝!原來自然建材經過現代工藝的巧思與設計後,不但可以建造的很環保、很舒適、很節能、甚至也能是很豪華。

整棟幾乎都是以竹子建造的四層樓建築,價格從20萬美金至100萬美金不等,可依據購買者的需求量身訂做。

房子的設施包括照明、冷氣、現代廚具衛浴一應俱全,而且運用很多的回收物再利用的建材,基本上這就是綠建築的完美實現。目前在生態村跟綠色學校的路上有規畫有機菜園,學生在下課回家的路上就可以順便摘回晚餐要料理的蔬果。

 

在生態村竹建築環伺的驚艷中來到綠色學校,更讓我感受到竹子的不可思議,綠色學校的建築更是把竹子的特性發揮的淋漓盡致,除了建築本身外,包括書桌椅以及很多教具都是以竹材設計製造。從要進入綠色學校的竹橋就讓我看到竹建築是可以這麼的巨大,我們與解說員約在運動場旁邊的販賣部,運動場是由一大片草地構成,旁邊有設置一些基礎運動設施,讓所有的學生都可以利用,當然也很融入當地文化的建了兩座大型發呆亭可供學生與家長休息。

學生除了正常課程外也有很多社團活動,學校也有種植農作物以及豢養一些動物讓學生了解有機種植以及動物與環境的關係。尤其是整個校區內的圍籬都是種下去的豆科植物,每天早上學生可以去採來餵養動物更是很棒的設計。學校有80%的電力供應來自太陽能,20%來自一般市電,目前正在學校旁邊興建小型水力發電設施,完成後所有電力就可以自給自足。

 

整體來說綠色學校是一所融合多元文化的一所學校,學生來自世界各地,學校也希望學生在結束課程後回到原居住國家後,能把在綠色學校學習到的永續作法與概念傳承下去,讓綠色永續的種子在全球發芽成長。

本文轉載自低碳生活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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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大黎加禁獵 中美洲首例

摘錄自2012年12月13日台灣醒報報導

注意,哥斯大黎加已禁止打獵!中美洲國家哥斯大黎加國會,稍早無異議通過野生動物保育法修正案,日後將禁止打獵,除了宣示當地政府保護動物的決心外,也讓哥國成為拉丁美洲第一個禁止打獵運動的國家。根據當地環保人士表示,過去當地黑市打獵價格,一個人收費高達5千美金,約台幣15萬元。

根據最新通過的哥國野生動物保育法修正案,未來非法打獵者將被處以4個月有期徒刑或3千美金罰款(約台幣8萬7千元),偷竊或非法持有野生動物也將被列為處罰範圍之內,其中也包括珍貴的美洲獅、美洲豹與海龜等當地相當珍貴的物種在內,釣魚或為了控制物種數量必要的打獵行為,則不在限制範圍內。

當地環保團體Apreflofas副會長卡巴羅表示,「打獵衍生的商機究竟有多少,目前並沒有明確數據,但是我知道黑市狩獵團,一個人要價就要5千美金(約台幣15萬元)。」
環境保護支持者馬林也表示,「我們要保護的不只是動物,還包括國家經濟,因為一旦野生動物繼續遭到捕獵,外國觀光客再也不願意前來觀光了。」

中美洲哥斯大黎加人口450萬人,是世界上生物多樣化最豐富的國家之一,國土約有25%被劃歸為國家公園或保育區,當地一年可以吸引30萬人前來觀光,因此觀光業相當興盛,也是哥斯大黎加主要的經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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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 馬來西亞海關查獲20噸走私象牙

摘譯自2012年12月11日ENS馬來西亞,吉隆坡報導;李子昂編譯;莫聞審校

馬來西亞皇家海關(Royal Malaysian Customs)11日宣布查獲歷來最大的象牙走私案件, 1500根象牙藏在看起來像木材的箱內。

馬國巴生港海關人員查獲大量來自多哥的走私象牙。(Elizabeth John 攝 / TRAFFIC 提供)

這批象牙是從西非國家多哥(Togo)的洛美港(port of Lomé)運來,分裝在兩貨櫃中的10個木箱內。雪蘭莪州(Selangor)海關主管拿督Azis Yacub召開記者會表示,該些象牙原先預計送至中國。

該船曾經過西班牙的阿爾赫西拉斯(Algeciras),而後抵達巴生港(Port Klang)西港。巴生港為馬來西亞半島上最繁忙的貨櫃碼頭之一,位於首都吉隆坡市郊。

表面上是裝載「桃花心木地板」的兩個貨櫃,7日在巴生港被扣留,並在10日晚間開箱檢查。海關人員在移開頂層的箱子後,發現象牙放置在一個深一米左右的隱藏隔間中。

馬來西亞皇家海關人員估計,這批龐大的走私象牙可能重達20至24噸。

馬國巴生港海關人員查獲大量來自多哥的走私象牙。(Elizabeth John 攝 / TRAFFIC 提供)

一家總部設於巴生港的馬來西亞公司,正在接受調查與走私象牙間的關係。如果罪名成立,該公司可能面臨高達500,000馬幣(163,500美元)的罰款,或個人五年已下有期徒刑,亦或兩者。

Azis呼籲大眾應與海關當局保持聯繫,以杜絕走私象牙。他承諾,會對檢舉人的身份進行保密,且若所提供資訊成功起訴,更將有金錢上的獎勵。

眾所皆之,多哥是象牙流出非洲的主要源頭。雖然該國經常與查獲走私有關,但卻從未提報案件至「大象貿易信息系統」(Elephant Trade Information System, ETIS)。該系統是由野生物監控組織「國際野生物貿易研究委員會」(TRAFFIC)代表華盛頓公約組織(CITES)所管理。

TRAFFIC鼓勵所有與該走私案有所牽連國家徹底調查,讓走私貨品都可找回。並將犯罪者繩之以法。

自2011年7月以來,這是第四次有非洲象牙在巴生港被扣押,同時也是馬國查獲的第六次。

2007年12月,在坦尚尼亞阿魯沙(Arusha)的恩格龍格龍(Ngorongoro)保護區,一頭還有著巨大象牙,但數量稀少的非洲象。(Alain Poussnik 攝)英國保育機構「生而自由基金會」(Born Free Foundation)執行長Will Travers表示,「去年,2011年,被貿易專家稱為大象生存數十年來最糟糕的一年。」而他補充道,許多大型走私案件使這些血淋淋的象牙貿易在 2012年達到更糟的程度,亦更為腐化。

今年,海關人員5月在斯里蘭卡(Sri Lanka)的科倫坡查獲1.5噸的走私象牙(Colombo);7月在紐約查到約一噸;在香港查兩批,分別是10月3.8噸與11月的1.33噸;除這些外,尚有其他走私案件。

貪圖中國象牙市場  非法獵象層出不窮

據估計,每年有兩萬至三萬頭非洲象被非法捕殺,已滿足需求,而主要的市場乃是中國。

Travers 表示,非洲沒有一處是安全的。這是第一次,整個非洲大陸盜獵死亡的大象數量已經超過了自然死亡。且在不久的將來,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

在距下次華盛頓公約176個締約方會議只有3個月的時候,坦尚尼亞(Tanzania)正試圖出售超過100噸的庫​​存象牙至中國和日本。

「生而自由基金會」創辦人Virginia McKenna表示,「我害怕大象將會從非洲那些最危險、最沒有保障的地方永遠消失。」西非和中非的大象族群最為脆弱,但即便像肯亞野生動物管理局 (Kenya Wildlife Service)的巡守員訓練有素、資源充足,亦在全力捍衛大象時,失去了生命。

在非洲執行保育工作多年的生而自由基金會連同其他保育團體,要求坦尚尼亞收回成命,呼籲中國和日本等象牙貿易國家收回要求。呼籲國際社會前來資助非洲大象行動計劃 (African Elephant Action Plan),此乃分布廣達37國之非洲象的唯一生存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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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台灣山毛櫸 進插天山需申請

摘錄自2012年12月13日中央社報導

插天山自然保留區保護珍貴稀有的台灣山毛櫸,明年1月起須申請許可才能進入,違反者將依文資法處新台幣3萬元以上罰鍰。

插天山自然保留區位於新北市烏來區、三峽區及桃園縣復興鄉,屬於雪山山脈北段,以拉拉山為中心,有烏來福山村、復興小烏來、三峽滿月圓、上巴陵達觀山自然保護區4個出口。

登山客說,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林務局在插天山懸掛紅布條指出,明年1月起,未經申請許可擅入的民眾,將依文化資產保護法第98條開罰。

新竹林區管理處今天表示,近1年來已持續對民眾宣導、問卷調查及統計進入遊客,巡山員也勸導山友。

農委會公告新北市的自然保留區,包括羅東林管處淡水河紅樹林、坪林台灣油杉、林業試驗所哈盆、新竹林管處插天山。

插天山主要是保護台灣山毛櫸群落、代表性櫟林帶、稀有動植物及其生態系。台灣山毛櫸是珍貴稀有植物,插天山是北半球分布的最南限,在植物地理學上有重要研究價植。

林務局統計,達觀山每年遊客高達22萬人次,滿月圓有12萬人次,遊憩活動及盜伐、盜獵是插天山主要的壓力與威脅。

想到插天山進行研究調查、原住民族傳統祭典、環境教育者,可至林務局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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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味道 起步中的部落觀光

摘錄自2012年12月14日中央廣播電台報導

部落觀光是新興的旅遊活動,不但能讓都市人體驗台灣多元的文化,也希望為原住民創造就業機會。但起步中的部落觀光還有很多要加強的地方,例如旅遊行程設計可以更多元,交通接駁也要更便捷;另外,在開發過程中,建立與原住民的互信也是個重要課題,唯有多管齊下,部落觀光才會更茁壯。

搭車前往參觀的第一站--都蘭部落。車窗外,穿著花花綠綠、戴著鮮艷頭飾的阿美族長者,對著到訪的遊客高唱迎賓曲。這1年多來,都蘭部落在交通部觀光局輔導下發展婚禮觀光。這群60、70歲的長者很熟練地將遊客分為2組,一組是男方、一組是女方,帶遊客體驗阿美族的傳統結婚儀式。

黃昏時,從台東坐車抵達花蓮奇美部落,睡夢中,經過了山路,一路搖搖晃晃。冬天天色暗的特別快,才下午4時多,整個天空已經一片灰。部落的蔣老師在秀姑巒溪旁,賣力介紹他們的族人如何用傳統方式撒網捕魚,接著又引導遊客參觀文物館。這時,天已經完全暗下來,高山也隱沒在一片漆黑中。置身奇美部落,就像是在原始森林中,有一種回到原始部落的感覺。

原住民人口外流嚴重,做部落觀光的多是老人和小孩。柯先生說,遊客不夠多、收入少,對原住民年輕人沒有什麼吸引力。即使奇美是觀光部落的標竿,也還是留不住年輕人,部落目前只剩下200人,都是老弱婦孺。

部落觀光定位在小眾、慢活旅遊,觀光局希望經由發展觀光,讓部落的年輕人願意返鄉工作。交通部長毛治國說,台灣東海岸的這些部落就像是一顆顆珍珠,他好希望把它們串起來,讓大家知道它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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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壢坵小農作朋友 好旅行走訪小米故鄉

本報2012年12月14日台東訊,特約記者廖靜蕙報導

歷坵小農杜爸歡喜示範徒手採小米。正當台東縣府與議會替美麗灣渡假村背書、宣稱該案是台東發展觀光的指標性開發案之際,此時也正是部落小米成熟陸續採收的季節,歷坵部落從自己的傳統出發,吸引不少友善小農的旅人造訪,與部落一起推廣小米文化。

趁著難得陽光露臉,幾位來自全台的「小農好旅人」,跟著金峰鄉歷坵部落的杜爸爸到山上採收小米。今年山上各項作物歉收,小農深鎖的眉頭,因為旅人的光臨而露出大大的笑容。主辦單位浩然基金會經理陳芬瑜表示,透過好旅行的方式,或能讓小米復耕的價值看得到!

今年小米收成不如預期,幾位歷坵復耕的農民難免感到挫折。八八風災後一路陪伴部落的浩然基金會以及台灣農村陣線正好發揮了智囊團的功能,陳芬瑜說,小米生產不好,老人家非常憂心,幾個夥伴也思考小米生產除了經濟上的效益,更蘊含了豐富的文化價值,因此嘗試以「小農好旅行」,讓民眾有機會接觸平常喝的小米酒、吃的小米粥這些作物生長的土地,也貼補小農收入。

用旅行體會小米價值

位於台東縣金峰鄉的歷坵部落,排灣話叫「魯拉克斯」,意思是到處都是樟樹,是由台東的排灣族以及屏東的魯凱族共同建立的部落,歷史不超過百年,卻是個兼容並蓄、文化多樣的部落。2009年八八風災曾一度重創當地,3年來,部落4戶族人,投入小米復耕的行列,期待以友善環境兼顧生計的耕作方式,在極端氣候表現時,得以留有小小的生產基地。

主辦單位期待提供深度的文化體驗,因此每次行程只提供10個參加名額,首發團在7日傍晚抵達台東太麻里的金崙火車站。3天2夜的行程充實而緊湊,以小米復耕為主的好旅行,無論是到田間採收小米、趕鳥的小米教室,或是部落巡禮認識「魯拉克斯」的由來,以及走進「魔法森林」採集製作祈納福、花環所需的甲酸漿葉、月桃以及腎蕨,都一再展現排灣、魯凱族文化迷人的特色。

家人團聚時才會吃的搖搖飯,簡單的食材加上超費時的用心做成。族人平日的飲食很簡單,米湯菜肉和平地差不多,為了招待旅人,拿出節慶中才吃得到的祈納福、阿拜以及搖搖飯,絕非每天都吃得到的;繁複細緻的作法,透過旅人動手親炙體認到心意,每個步驟都包含細心的想法,留待吃的人細細體會;這些只用在盛典或團聚中的傳統,也透過一次又一次賓客來訪,利用DIY等各種參與方式,得以重現、流傳。

周末夜晚的金崙車站熱鬧非凡,每周固定的夜市提供民眾以及觀光客消磨時光的去處,歷坵青年謝聖華也協助族人擺設「阿哩‧擺」市集。阿哩(ali)在排灣族語裡是「來/去」的意思,也有邀請的意味,擺(bai)為排灣族口語裡的尾綴詞,這裡展售著族人編織成品,為傳統工藝找到出路。

好旅行 從最平常的事情認識部落

目前就讀台大社工系的彭正龍說,有別於商業旅遊把當地人整飾成固定印象,例如穿著傳統服裝跳舞,但這不是當地人他們平常的生活,小旅行這種整飾越少越好,能更貼近他們的生活,進入生活脈絡;而所繳的費用都經合理分配,更是難得。

而這樣的平台也讓民眾有機會和原住民做朋友。杜爸的大兒子杜義輝是浸信會傳道,雖然歡迎民眾走訪原鄉,卻不是基於商業操作,來此地只為了看原住民小朋友跳舞,或穿傳統服裝、吃風味餐。「原住民也只有在特殊節日才有比較豐盛的料理,來這裡最好能入境隨俗。」

活動收取的費用扣除活動成本費,盈餘將放入公基金,支持農耕所需的支出。陳芬瑜說,期待好旅行成為繼生產之外的另一個發展方向,讓人踏足小米生長的土地,認識這裡生活的人們以及耕作的過程。未來將搭配小米生產季,隨著生長週期舉辦好旅行,用吃這個最平常的事情,串聯生產者和消費者,並和原住民做朋友。

【參考資料】小農好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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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參與|【百人和平靜坐】反對變更開發內湖保護區

發起單位:內湖保護區守護聯盟

為內湖保護區祈福。洪美惠提供參與行動

慈濟將於本週六(12/15)下午兩點,在慈濟內湖園區召開變更開發內湖保護區的 說明會,說明會程序完成後,變更案就可以送進都市計畫委員會進行變更審查。

為了讓慈濟、政府還有社會大眾重視我們居民的恐慌與反對的心聲,內湖保護區守護聯盟在此號召大家,在本週六下午 一點半,跟我們一起到慈濟內湖園區門口和平靜坐,表達我 們的抗議。

不願意家園保護區被變更的心聲,我們對慈濟苦苦哀求了十幾年,說到累了、啞了、淚水乾了...慈濟都聽不到我們 的聲音。只是不斷的把我們視為刁民、只一心想要洗腦我們接受慈濟偉大的志業...

這一次,我們不衝撞、不嘶吼、不叫囂、不漫罵...我們就用慈濟看得懂的語言:「靜坐」,來表達我們無聲又沉痛的反對。

希望所有關心這個案子的朋友,可以到場用行動支持我們,帶著你的雨衣和標語(當天也許會下雨),跟我們一起用平 和理性的方式表達居民反對保護區被變更的心聲。

如果你不能來也沒關係,但能不能順手幫我們把這個消息分享出去!我們不像慈濟有龐大的資源和驚人的動員能力,我 們只是在內湖土生土長平凡的小老百姓...點下分享,就能給我們帶來最真切的支持和鼓勵!

內湖保護區守護聯盟,謹代表所有生活在不安與恐懼中十多年的居民,向您致上最深的感謝!

12月15日星期六,下午一點半,我們大家慈濟內湖園區門口見。這一次,我們的反對,要讓慈濟看見!

懶人包-1:慈濟內湖案

懶人包-2:相關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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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到底是誰給了你這個願景?

我看大鵬灣國家風景區的省思 作者:YUCHI HSIAO

我自己本身,漸漸覺得要好好面對,處理自己半徑五公尺之內的事物,覺得在當中找到的東西比較真實。讓五百萬小孩進電影院, 還不如取悅身邊的三個小孩。雖然這樣就談不上商業利益,但我覺得那才是最真實的,這樣,我們彼此也比較能得到幸福。

宮崎駿-折返點 1997~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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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是從這個可怕的願景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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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年前我曾經去過了大鵬灣,五六年後再回到大鵬灣,看到裡面的建設和樣貌,實在感傷,看到剛建好傳說中可以開關的鵬灣橋,晚上發出艷麗的光芒,我看到的卻是環境的崩毀。有人說錯誤的政策比無能更可怕,但我現在覺得更可怕的是錯誤的政策,後面一錯再錯的執行者。有時我們不禁要問,在台灣,為何有許多錯誤政策,在花了錢之後,明明就效益不樟,但是卻一直以自欺欺人的心態,想著都已經花錢下去做了,就繼續做下去吧,結果錯誤政策就這樣不斷被放大下去,因為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所以成了無底洞,一直花人民的血汗錢,給人民大而無當的願景,這是政客的嘴臉,對國家和人民來說,卻是很難彌補的損失。遺憾的是,這些事情在台灣一直在發生,核四廠的問題是如此,如今我看到大鵬灣的問題也是如此。

大鵬灣是個很大很美的潟湖,有時候覺得湖邊的畫面很美,有點像高美濕地。 大鵬灣是個很大很美的潟湖,有時候覺得湖邊的畫面很美,有點像高美濕地。

大鵬灣古稱鱉興港、茄藤港、關帝港及南平港,日治時期稱為大潭,戰後改為大鵬灣。大鵬灣潟湖位於台灣西南部,由屏東縣和林邊鄉間的林邊溪沖積物沖積形成囊狀潟湖,灣域的北側分布有海茄苳這類紅樹林植物,加上水位變化穩定、營養鹽充足,形成濕地生態系。生物的物種也包括了植物、水鳥、招潮蟹、彈塗魚、魚蝦貝類等。灣域出海口南邊的南平沙洲沙嘴附近設有青洲遊憩設施,周圍種有麻黃防風林。

台灣日治時期之前,大鵬灣區有漁民在此從事牡蠣養殖業,日治時代末期,日本海軍航空隊在灣區建立水上機場及潛艇基地,戰後,空軍接收成立空軍幼校,牡蠣養殖工作遭到禁止。空軍幼校結束後,灣區的牡蠣養殖慢慢回復,但因為潮流口淤淺和未做好規畫工作,造成潟湖水質惡化,四處可見的蚵架和傾倒蚵殼而形成的蚵島,成為特殊的人文景觀。隨著國家風景區的成立,蚵架在2002年完成徵收和拆除。(資料來自維基百科)

湖邊一些區域還保留著養殖的魚塭區,這裡有悠久的魚塭文化。 
湖邊一些區域還保留著養殖的魚塭區,這裡有悠久的魚塭文化。

五六年前,我去了所謂的大鵬灣國家風景區,看到一個荒涼的國家風景區,一直心想這未來不知會規劃成什麼,後來我從別人口中聽到了要把大鵬灣開發成國際休閒度假村的願景,當時我看着眼前偌大的潟湖,養蚵人家和豐富的濕地生態,心中想著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幾年來,我也一直有聽到大鵬灣的相關新聞,果然真的朝國際休閒度假村發展,建賽車場,度假村等,我心想完了,那些濕地是不是準備一個個消失了。

我們常常批評台灣的升學主義,因為打算將每個學生變成一樣的人,每個孩子都擁有不同的天份和才能,但是我們卻希望他們成為同一種人,就像是明明他是個有藝術家天分的人,可是你卻告訴給了他以後要當律師的願景,違背天分所給的錯誤願景,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導致付出的白費,甚至還有人格的破碎。對我來說,大鵬灣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

我看著大鵬灣裡的願景寫著,為開發大鵬灣成為國際休閒度假區的目標,規劃設施包括國際觀光飯店,平價旅館,G2賽車場,遊艇區之水濱別墅,高爾夫球場,主題樂園,水上競賽場,要成為全亞洲第一個結合陸海空的渡假主題樂園。不知為什麼,這種不切實際所畫出來的大餅,我的直覺就是都是具有政治手段與目的的。假如我是大鵬灣,我是個擁有天然特殊潟湖和濕地生態的人,然後霸佔我的人給了我這樣的願景,我想我會馬上離家出走,真的。

多年來,就為了這個我個人認為愚蠢的願景,當地政府不知砟了多少錢下去,我猜至少上百億吧。為了這個大鵬灣,把許多地方經費都挪來使用,也讓許多屏東的地方建設停擺,他給了當地人和屏東人一個遠到看不到盡頭的願景,每次做完一點,效益不好,就跟你說,因為什麼什麼還沒做,做了就會更好,然後又繼續花錢下去,可憐的人民就這樣一直被騙,然而這個願景本來就已經是錯誤的方向了,再怎麼花錢怎麼做,都是不歸路,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濕地現在還保留著,但不知無止盡的開發,他們何時會消失。 濕地現在還保留著,但不知無止盡的開發,他們何時會消失。

新建好的鵬灣橋,因為是可以開關的橋,所以造價奇高,開關的原因是以後會有國際級的帆船來這裡,真的嗎?現在的大鵬灣,和幾年前真的也很不同,因為有了賽車場,多了環湖自行車道,另外更多了一座造價奇高無比而且橋墩還可以開關的大鵬灣橋,我問當地的人,為什麼要做橋墩可以打開的橋呢?他們跟我說因為以後會有全世界的國際型大帆船會來,因為帆船太高,所以就要打開橋墩,讓他們可以通過。

我不知道以後是不是真的全世界會有許多國際型的大帆船會來台灣,但是光想到橋的維護和電費就覺得可怕,這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目前大鵬灣的建設唯一看起來比較正向的是環湖自行車道,成了當地人運動的好地方,其實如果溼地保留完整,再加上大鵬灣歷史悠久的魚塭文化的保留與園區營造,這個自行車道也是個觀光賣點,不過花了如此多錢,建了自行車道,現在大部份也只是當地人在用而已,因為屏東縣政府還是致力於把大鵬灣打造成海陸空國際渡假勝地的目標,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大鵬灣橋夜晚發出了璀璨的光芒,成了當地人欣賞夜景的好地方,我也覺得很漂亮,但是也覺得很詭異,又心想這到底是填了多少土才有地基可以蓋的,這樣沒問題嗎?這樣龐大的工程,潟湖和濕地的生態大概也完蛋了不少,看到眼前巨大雄偉的大橋,我看到橋下整片都是挖潟湖底下填出來地,這個潟湖不知是花了時間才形成的,有可能再過不久,就被我們搞爛。

這些橋墩下的土也是填出來的嗎? 這些橋墩下的土也是填出來的嗎?

我騎著自行車繞了整個大鵬灣,濕地當然保留的還不少,但一整個湖區都在施工,早晚濕地的生態也會遭殃。整個湖區,到處我都看到怪手在挖東挖西,也不斷的挖着潟湖底下的土來填土,旁邊停着幾艘小遊艇,看來還是朝著那愚蠢的願景努力,讓人心寒。湖旁邊到處都是之前留下來的破舊竹筏,舊船和殘破的土壤,應該很多是以前養蚵人家或是之前發展遊湖觀光的船廢氣留下來的,當初說要開發大鵬灣國際度假村後,政府收購所有養蚵人家在湖上的地,據說很多人還因為這件事發了一批橫財,現在可以有自行車道環湖一圈,卻看到了更多這片土地上多年來不斷錯誤開發的痕跡,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繞著湖邊,我看到怪手到處在挖掘,挖掘着潟湖裡的土。繞著湖邊,我看到怪手到處在挖掘,挖掘着潟湖裡的土。繞著湖邊,我看到怪手到處在挖掘,挖掘着潟湖裡的土。

我不知道當地的人怎麼看待大鵬灣這個已經開發多年的地方,對於政府賦予的願景的想法又是什麼?是台灣人太單純嗎?總是傻傻地相信政府嗎?這個地方這麼多年來,花了龐大的經費,不斷的開發,但是真的有帶來什麼他們所謂的商機嗎?我從當地人口中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們也都知道根本沒什麼人來,現在連渡假飯店都沒有人要投資了,我只覺得善良的老百姓又被騙了,民脂民膏,到底他們還要用這個願景欺騙人民到何時?怪手仍不斷地在挖着潟湖,不斷地破壞原來的樣子,原本這裡的養殖與魚塭產業也已消失,我不知道濕地何時也會不見,怪手不斷地從湖底挖出泥土,像是要把骯髒的願景從那裡挖出來給大家看似的,告訴大家那是真的,然而那是真的嗎?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湖邊到處都是殘敗的船隻和怪手與這裡曾經開發過的痕跡。 
湖邊到處都是殘敗的船隻和怪手與這裡曾經開發過的痕跡。 
湖邊到處都是殘敗的船隻和怪手與這裡曾經開發過的痕跡。 
I湖邊到處都是殘敗的船隻和怪手與這裡曾經開發過的痕跡。

我不是屏東人,也不是東港人,或許我對地方沒有更深的瞭解,也沒資格說什麼話,但我是台灣人,看到地方政府這樣無腦又蠻橫的開發,打著空包彈的願景,多年來自欺欺人的在土地上自掘墳墓,實在很難過,這都是人民的血汗錢呀,更不用說這些錢真的都實實在在的花在建設上嗎?不知何時,我再回到大鵬灣,他已經變得更殘破,連僅存的自然景觀都消失了,我們的思考永遠只是想要霸佔利用自然,從未想過要好好愛護他們,與他們共存。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回到讓天賦自由的議題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天賦,我想每個地方和環境也都有他們傲人的天賦與能力,如果能順應這些優勢與天賦,每個人和每片土地,都能創造出無限的可能。大鵬灣有優良的廣大潟湖,濕地生態,也有歷史悠久的魚塭或養殖文化,這些都是可以順應天賦的方向,但我看到的卻是蠻橫地讓他往錯誤的人生走去,一昧的想要復制國外的東西,把他養成外國人的樣子,只會自遭毀滅而已。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

回到宮崎駿說的話,與其一直想讓五百萬小孩進電影院,還不如取悅現在在身邊的三位小孩,那才是最真實的,這樣,彼此也才能得到幸福。看到縣政府為大鵬灣多年來打著成為什麼亞洲第一的國際度假村的自我膨脹口號,花了無數的錢與人力,讓我想到為何不先想想如何讓大鵬灣成為讓屏東人東港人的幸福之地,成為南台灣的幸福之地,為何不先從小小的幸福先做起。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把這些騙人的夢給敲碎,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不知是誰給的大鵬灣願景,全是虛幻的,我聽着當地人講着,從前大鵬灣是小孩子玩樂的天堂,隨便拿著水桶去湖邊,用腳踩著,就有好多食物可以吃。

到底是誰給了大鵬灣這個願景,我門有可能讓天賦自由嗎?還是在台灣,我們只能一直被這些春秋大夢騙下去。

夜晚,鵬灣橋發出艷麗的光芒,我不知道他代表的到底是什麼?

夜晚,鵬灣橋發出艷麗的光芒,我不知道他代表的到底是什麼?

本文轉載自25度c的空白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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