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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二○一一,你好

作者:胡慕情 (文字工作者)

2010年的最後一天,一早和C開車到后里去拜訪中科三期的農民們。陽光很好但風很強,廖明田會長卻穿著一件薄杉、一件外套就了事。問他冷嗎?他說哪會。笑著沏茶,在一方斗室聊著,新環評過關後,當初承諾農民的事做到了嗎?沒有,一件也沒有。而聽說前些天一位國科會到廖會長家裡拜訪他,卻帶著一位女性來推銷直銷產品,廖會長搖頭笑了起來,我們也都笑了,在整個島嶼熱鬧慶祝,所謂建國一百年的這天。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讀〈幼蟲和蛹〉

作者:楊家旺

【讀〈幼蟲和蛹〉】2007.06.27 攝於知本

親愛的法伯:

《昆蟲記》第1冊第8章,您繼續探討飛蝗泥蜂。這一章的開頭,您告訴讀者,飛蝗泥蜂將卵產在被麻醉的獵物胸膛。所謂胸膛,您清楚說明指的是第1對腳和第2對腳之間的位置。您還提到產下的卵將會在3、4天後孵化。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回到賽夏族矮靈祭現場(一)~神秘的矮人傳說

作者:Sophie Seeing (文字工作者)

中型公車駛離竹東市區,在進入以前的五峰檢查哨之後,沿著「上坪溪」往上攀升,途中經過幾座山地村,聚居著泰雅族和賽夏族人,我在「高峰」部落下了車。四月的大隘村十分平靜,看著溪邊對岸森林茂密的竹林山,我試圖找出矮人的洞穴。2006年12月的那場午夜盛會,步伐緩慢的舞圈、曲調哀怨的歌聲,以及最後一天的溪邊笑語,又悄然回到我腦海中。

傳說,臺灣曾住著一群身長不過三尺的矮小民族,分佈於全島各地,他們短小力大、聰明過人,並發展出相當程度的文明,考古學家在臺灣許多地點都曾發現疑似他們遺留下來的石棺、器具,使傳說似乎已不只是傳說。而在賽夏族中,就有一段完整的有關矮人的古老神話,也就是他們所稱的「達隘(ta'ay)」,並有「巴斯達隘(paSta'ay)」──矮靈祭的舉行,更增添了這段矮人傳說的神祕色彩。

精采內文

 

書齋:《那些極境敎我的事》之10:啊!北極熊

作者:陳維滄

2003年的十月我初訪北極圈,一隻步履蹣跚的北極熊,在邱吉爾小鎮附近的海埔地閒晃,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北極熊。我們乘鐵甲車往極地邊緣尋覓,倚著鐵甲車上的小窗,近距離拍攝北極熊,欣賞凍土風光與植被生態。北極熊本性並不喜歡接近人,但近半個世紀以來因觀光頻繁,小鎮一帶的北極熊早已熟悉人的氣味,因而減少對人類的敵意,可以乘車近距離拍攝。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二○一一,你好

作者:胡慕情 (文字工作者)

2010年的最後一天,一早和C開車到后里去拜訪中科三期的農民們。陽光很好但風很強,廖明田會長卻穿著一件薄杉、一件外套就了事。問他冷嗎?他說哪會。笑著沏茶,在一方斗室聊著,新環評過關後,當初承諾農民的事做到了嗎?沒有,一件也沒有。而聽說前些天一位國科會到廖會長家裡拜訪他,卻帶著一位女性來推銷直銷產品,廖會長搖頭笑了起來,我們也都笑了,在整個島嶼熱鬧慶祝,所謂建國一百年的這天。

離開前到牛稠坑溝看廢水排放的狀況,白色泡沫大量地從排水口湧出,風那麼大卻還清楚聞到持續不斷的酸刺味道。廖會長和一旁的老農交代我別太靠近,以防受不了跌下溝圳就麻煩了。老農不認識廖會長,知道我們來看水,說:「真是很過份,早上五點就在排!大量排!雨天排更多!」而牛稠坑溝的水那樣少,稀釋得了嗎?

或許也算是有始有終。2010年環境問題以中科爭議打先鋒,歷經高潮迭起的勝利與失敗,在最後一天,結於預料中的荒謬(而又在2011年的第一天,看見監察院讓人啞然失笑的調查報告)。不過我們都笑著,笑著,一年也可以過去。

回到台北已傍晚。吃過飯後步行到國際會議廳,不為煙火,為了陳昇。前後兩排座位坐著和去年一樣的朋友聽著熟悉的歌,附近有其他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的昇迷,卻為了同樣的旋律激動或微笑。十七年了。今年陳昇永遠的嘉賓、母親過世。他卻在舞台上敬業地演出。又或許,不該說敬業,而是像他今年演唱會的主題「我們曾愛過,就不怕歲月能怎樣」。

很晚才聽陳昇。儘管高中好友和陳昇很熟、大學室友是NEON的鼓手,也和陳昇合作過,但卻是因為C才開始大量地聽。有時候我總笑說被迫認真、大量地聽,因為老林家樂團個個是昇迷,自己寫的歌唱完了,就是陳昇十連發。

不同於多數人喜歡他的情歌,自己比較喜歡「一百萬」、「阿春仔伊阿嬤」、「船長要抓狂」這些曲子。說是有些社會意識吧,但漸漸聽久了,其實只是一個「愛」字。又或是,眼光所(願)及之處。那和「世界是我語言的盡頭」相同,陳昇用說故事的方式寫歌,為樂迷開拓盡頭的可能。而對我來說,陳昇的作品有著另一魅力,那介於通俗卻又帶著台灣語言特殊韻律的歌詞,是喜歡寫字的人的特別享受。

今年演唱會的嘉賓人數眾多,有國寶文夏,潘越雲、左小祖咒和屏東牡丹國中的排灣族小朋友。無法決定哪一個是最大驚喜,但左小祖咒絕對是印象最深刻的來賓。去年左小祖咒唱歌時一大群人奔走逃難,我卻聽得好樂。

左小祖咒唱歌的方式的確讓人難以入耳,有種聲音突然被扭曲的突兀感,使得儘管字幕上打出歌詞,卻仍會讓刻意走調的「噪音」分神,那不是一般人對歌曲的想像。

但若細聽他的音樂,會發現編曲完整又精采,層次豐富也耐聽,音樂與歌詞更是互能突顯張力的。比如《錢歌》寫財,寫借錢給朋友,朋友不還裝傻這樣的事;左小祖咒在曲中大量用了喇叭的聲音,有點威逼的味道,卻又不將它奏演得太激進,就有了借錢尷尬情況的拉扯感。

於是,近年年末回顧,都還是不免有拉扯的存在。不論工作、關係,或是回憶。一次次地知道並不夠不夠好不夠篤定不夠雲淡風輕不夠巨大不夠誠懇不夠真實不夠謙遜不夠...,但七月那場在異鄉死裡逃生的車禍,把在高原上在宛如置身另一世界哭泣的自己送回與這個世界連結的端點。

「要將自己討厭的一面變成最大的生產力」。

每年都往前走一點點,一釐米也是前進。

2010哭過也笑了。2011,你好。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我們甚至失去了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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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讀〈幼蟲和蛹〉

作者:楊家旺

【讀〈幼蟲和蛹〉】2007.06.27 攝於知本

親愛的法伯:

《昆蟲記》第1冊第8章,您繼續探討飛蝗泥蜂。這一章的開頭,您告訴讀者,飛蝗泥蜂將卵產在被麻醉的獵物胸膛。所謂胸膛,您清楚說明指的是第1對腳和第2對腳之間的位置。您還提到產下的卵將會在3、4天後孵化。

飛蝗泥蜂產下卵的位置,正好是獵物被麻醉的螫點。這當然是有所考量的,您說,幼蟲若從這個地方開始吃獵物,因為是麻醉點,被咬到感覺不到疼痛,所以不會抽動,這給予新生的幼蟲一種安全保障。畢竟,獵物亂動,對脆弱的新生幼蟲來說,會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幼蟲透過咬食進入獵物體內,獵物的觸角和腹部肌肉會搖晃,大顎和6足也會抽動,但不會傷害已咬食進入獵物體內的幼蟲。您說,經過6、7天後,第一隻獵物就被吃完了。幼蟲蛻了一次皮,開始吃第2隻獵物,由於幼蟲強壯多了,就直接從獵物的腹部開始咬食。接著第3隻,再來第4隻,愈來愈快地消化著每一隻獵物。

若給予第5隻蟋蟀呢?您說,幼蟲根本不屑一顧。而體內積了4隻蟋蟀營養的幼蟲,卻還未排過一次便就急忙開始建造蛹室了。您觀察建好的蛹室最內層,有深紫棕色發光的塗料,它完全不透水,所以能避免幼蟲受潮。您發現這塗料的材質,正是幼蟲的糞便。原來,這就是牠堅持吃完4隻蟋蟀仍不排便的原因。

蛹期,經過24天,昆蟲終於發育完全。破蛹而出,穿過沙土,羽化成新生的成蟲,沐浴在陽光下,高興地飛走了,牠可以活2個月。您在這一章的最後一段,像祝福朋友一般地祝福起了黃翅飛蝗泥蜂,您說:「平平安安地走吧!挖好你們的洞穴,巧妙地刺死你們的蟋蟀去傳宗接代吧,以便有一天讓別人也享有你們給我的東西:我一生中少有的幸福時刻。」

法伯,我想告訴您,讀您的《昆蟲記》也是我生命中的幸福時刻。但不至於「少有」,因為您10冊的《昆蟲記》高達3百萬字以上,這讓幸福時刻不會「少有」,幾乎是「多有」的幸福時刻。真是太感謝您了,法伯。

這封信的最後,我想分享一種蜂給您,祂是我在2007年06月27日於知本拍攝到的。這種蜂屬於冠蜂科(Stephanidae),我對祂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比身體還長的產卵管。除外,細長的身體、紡錘狀的腹部、膨大的後腿肚、小頭大眼、錐柱狀的頸......這些特徵讓祂看起來有些外星生物的感覺。祂應該是寄生性的蜂類,然而祂的卵、幼蟲和蛹的生活史是如何的呢?我很好奇。希望有一天,能有像您一樣的昆蟲觀察家將這一切解謎,同時形之於文字。讓我,也讓所有對此感到興趣的人,得以過癮地享受這幸福的時刻。

註:文中引用之內容,摘錄自《法布爾昆蟲記》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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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回到賽夏族矮靈祭現場(一)~神秘的矮人傳說

作者:Sophie Seeing (文字工作者)

中型公車駛離竹東市區,在進入以前的五峰檢查哨之後,沿著「上坪溪」往上攀升,途中經過幾座山地村,聚居著泰雅族和賽夏族人,我在「高峰」部落下了車。四月的大隘村十分平靜,看著溪邊對岸森林茂密的竹林山,我試圖找出矮人的洞穴。2006年12月的那場午夜盛會,步伐緩慢的舞圈、曲調哀怨的歌聲,以及最後一天的溪邊笑語,又悄然回到我腦海中。

傳說,臺灣曾住著一群身長不過三尺的矮小民族,分佈於全島各地,他們短小力大、聰明過人,並發展出相當程度的文明,考古學家在臺灣許多地點都曾發現疑似他們遺留下來的石棺、器具,使傳說似乎已不只是傳說。而在賽夏族中,就有一段完整的有關矮人的古老神話,也就是他們所稱的「達隘(ta'ay)」,並有「巴斯達隘(paSta'ay)」──矮靈祭的舉行,更增添了這段矮人傳說的神祕色彩。

那個傳說是這樣說的:約在五百年前,有位賽夏族青年在打獵時,為追趕一頭小鹿,無意間撞見了一名矮小婦女,身長大約只有三、四尺,青年追隨到溪邊河谷,卻被對岸的一群矮人偷襲而受傷。賽夏青年帶著恐懼與疑惑回到村中,並將此事告知長老。後來雙方在協調下和解,矮人並教導賽夏族人農耕、醫術與巫術,讓賽夏族年年豐收,免除疾病、蛇獸的侵害,而賽夏族人也在每年豐收之時,備酒菜招待矮人以回報。

但矮人生性喜好漁色,每在酒酣食飽之後,常會誘拐、強暴賽夏族婦女。有一天,一位賽夏族青年親眼目睹自己的愛妻(或說胞妹)被矮人凌虐,憤而決定展開報復。在一次兩族的聯合大祭典中,賽夏人照常邀請矮人們來同歡作樂,族人卻暗中將矮人回家必停靠休息的一株山枇杷樹(hito)砍損一半(也有說是山枇杷樹做成的橋),當矮人酩酊大醉於回途中,爬到崖邊的山枇杷樹上休息時(或說是橫渡樹橋過大溪時),樹(橋)不負重量而折斷,矮人們紛紛墜入溪谷中而亡。

從此以後,賽夏族年年歉收,生活疾苦,而矮人居住的山洞中,夜夜傳出悲淒的哭嚎聲,賽夏人認為這是矮靈的降禍作祟,於是苦苦哀求兩位倖存的矮人長老,男的叫 ta'ay、女的叫toway,祈求矮靈原諒以消災降福。矮人長老幾度思量之後,對於矮人昔日帶給賽夏族人的侵擾也頗感歉疚,於是將祈求矮靈原諒的一切祭典儀式傳授給族人,借此「巴斯達隘」來化解雙方恩怨,並祈求豐收。但繁複龐雜多達十六章的祭歌,使得當時只有朱家人學會,所以後來朱姓家族成了矮靈祭的主祭者。

有著這樣恩怨情仇的淵源,對於矮靈祭,賽夏族人總是心懷戒慎、感恩與恐懼,深怕一個不經意便得罪矮靈而降禍,這種敬畏的心理,也使得賽夏族的矮靈祭得以完整留存至今,並依然保有它的神祕性。

今天賽夏族約有五千多人,是臺灣各民族中,人數最少的一支。口語傳說中,賽夏族祖先從大霸尖山山麓往海岸平原遷移,後來為了民族生存又移往山區,現在主要分佈在新竹五峰鄉,稱為「北賽夏」,還有居住在苗栗南庄、獅潭鄉的「南賽夏」。北賽夏所在區域多為泰雅族人,使泰雅語成為日常語言;南賽夏則與客家人接觸頻繁,客家話反而成為熟悉的語言。

以前每年一次的「矮靈祭」,在日據時代以後改為每兩年一次,分別在五峰的大隘祭場及南庄的向天湖祭場兩地各自舉行,於秋天農作物收成後的月圓之時,相當於農曆十月十五日前後。整個祭典過程包括「迎靈」、「筵靈」,以及連續三天的「娛靈」歌舞之後,最後一天的清晨,舉行「逐靈」和「送靈」。而每十年才舉行一次的矮靈大祭,更是全族傾全力以赴的大事,此時會出現高旗「sinaton(西納頓)」,是祭典中最神聖的器物。

1996年適逢矮靈十年大祭,我踏上了向天湖的那場神祕矮靈祭典之行,感受前所未有的午夜祭歌迴旋;2006年又逢此一盛會,正在猶豫要不要再次前往人潮鼎盛的祭典時,偶然的機會下,我跟隨一位人類學家與他的攝影師一同前往五峰,協助錄製賽夏族祭歌研究影片,並與幾位賽夏族長者結下不解之緣,還遇到十年未見的老朋友,這或許是矮靈冥冥之中的導引吧!

【本文感謝賽夏族長老的不吝指正,及新竹縣五峰鄉賽夏族文化藝術協會所提供的珍貴資料。改編版曾載於「探索」人文雜誌2007.11月號。】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Seeing Image 影像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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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齋:《那些極境敎我的事》之10:啊!北極熊

作者:陳維滄

2003年的十月我初訪北極圈,一隻步履蹣跚的北極熊,在邱吉爾小鎮附近的海埔地閒晃,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北極熊。我們乘鐵甲車往極地邊緣尋覓,倚著鐵甲車上的小窗,近距離拍攝北極熊,欣賞凍土風光與植被生態。北極熊本性並不喜歡接近人,但近半個世紀以來因觀光頻繁,小鎮一帶的北極熊早已熟悉人的氣味,因而減少對人類的敵意,可以乘車近距離拍攝。

三天來出入凍原,只看到五隻北極熊,這些熊從七月海冰融化開始,已經餓了三四個月,只靠身上儲存的脂肪過活,一隻隻顯得消瘦,無精打采,或在地上嗅聞動物氣味找食物,或向我們張望。

第二、三趟遊北極,則多是在船上與北極熊相遇。一天,往北極正九十度的路上,船上廣播:「左前方十點鐘的方向有北極熊」。眾所期待的明星終於出現了,大家興奮的拿著相機奔向甲板。為避免驚嚇到北極熊,船長停船並關閉引擎。經驗法則告訴船長,有幾隻好奇的熊,會主動朝著船走來。果然牠們翻動厚重的腳掌,在冰上敏捷而穩重地邁步,讓我們這一團攝影饕客更加狂喜,喀嚓喀嚓的快門聲,響爆在耳膜上。那一天,我們共看見了七隻熊!幸運的七隻!走過這條航線十七次的船長,興奮的恭喜我們:「Lucky 7!太幸運了,一天之內看到七隻,這是少有的經驗。」據他說有幾次航行北極一隻也看不到!

而第三趟遊北極,目的是探訪北極熊數量最多的史瓦巴特(Svalbard)的Spitsbergen群島,但竟然只遇上寥寥的兩三隻。探險隊長── 法國籍的生物學家Delphine說,北極熊夏天仰賴岸邊的海冰,在其中尋找休憩或挖洞產子的海豹,或是尋找海豹的呼吸洞,守株待兔的獵捕浮出海面呼吸的海豹。但如今北極熊覓食之地越來越少,因為絕大部分的海冰都太薄,根本不足以支撐北極熊的體重。

北極熊獵捕動物時,成功的機會只有十分之一。覓食困難存活率低,加上地球暖化,北極熊比南極的企鵝生存更加艱困。過去北極圈長年冰層多達90%,如今卻只剩下19%,一年年變薄、變少的海冰,讓夏天的北極熊無法在岸邊捕食海豹,一年之中能獵捕的時間變短,食物不夠填飽肚子,體脂肪僅夠勉強生存,不夠牠們繁殖下一代。儘管在食物短缺的時期,物種保育人員為了保存稀有物種,會在北極熊活動區域附近獵殺海豹,讓北極熊自己找到死海豹充飢,但,仍無濟於事。2009年,哈德遜灣沿岸比歷年遲了幾個星期才結冰,飢餓的公熊竟轉而殘殺小熊或是同類來填飽肚子,同年已知的事件多達七件以上。

科學家悲觀的預測,隨著氣候變遷速度加快,在2013至2030年北極夏天的冰層將完全融化,海平面不斷上升,再不想辦法解決,很快的,北極熊將在我們的眼前消失。

 

※本文轉載自《那些極境敎我的事》

那些極境敎我的事-圖片提供:時報出版

【書的小檔案】

書名:那些極境敎我的事

作者:陳維滄 先生
出版: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0/08/26
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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