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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賞析:有翅膀的種子

作者:唐炘炘

我有翅膀
卻不願飛
我有翅膀
卻不願飄
我有翅膀
只為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艋舺、老松國小與剝皮寮老街
作者:李偉文小時候住萬華,雖然算是當年台北市最熱鬧的地區,因為常常到萬華火車站的倉庫附近與卸貨廣場玩耍,所以感覺倒還是天寬地闊,偶爾到家住新生南路與信義路口附近的外婆家,才真正地覺得是蠻荒之地,那時候整個新生南路還是瑠公圳,在孩子眼中簡直是條大溪流呢! 小學讀的老松國小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出生當時也算是台灣戰後嬰兒潮吧,剛好趕上學校人數最多的時期,記得當年號稱老松國小是全世界學生人數最多的小學…精采內文

 
 
 
 
  自然書訊:《卯上台塑的女人》13:軟土深掘
圖片來源:官方網站
 
作者:黛安威爾森(Diane Wilson)我抵達漁屋時,一輛十八輪大卡車正在倒車,靠近我們漁屋外那條長長的金屬輸送帶斜坡。蝦盒散置一地,像霰彈彈丸,唐娜蘇把它們踢往斜坡所在的那道門。滿地都是冰,墨西哥灣蝦的氣味很濃。 工會代表進門的時候,我們幾乎快做完了──漁屋地板上只剩四盒蝦。他們穿著「箭牌」的襯衫,好像清涼到可以吃似的。我們把最後一百二十磅那幾盒扔上斜坡時,四個男人匆匆趕來,口中說著…精采內文

 
 
 
  自然書寫:邀請毛毛蟲到手上來

作者:楊家旺

許多昆蟲的幼蟲,被我們習慣性地稱為毛毛蟲。台灣的蛾類,約有四千多種。也就是說,這些蛾類的幼蟲,先不就每一齡外觀上的改變來看,就足足有四千多種不同的形貌配色可供欣賞。

然而,並非每個人都能以欣賞的角度來看這四千多種蛾類毛毛蟲。甚至,我遇見的多數人,是以厭惡的眼光在看待這些具有美感價值的毛毛蟲…精采內文

 
 
  攝影賞析:有翅膀的種子

作者:唐炘炘

我有翅膀
卻不願飛
我有翅膀
卻不願飄
我有翅膀
只為
墜落
緩緩的
穩穩的
墜落
在你
心裡的土地上

【註】有翅膀的種子,果皮會延伸出翅狀的薄膜,稱之為『翅果』。翅膀有一片、有兩片;有長形、有圓形,每種樹的翅果型態各異。薄薄的翅膀會讓種子像裝了螺旋槳一樣,旋轉、飄落......最常見的翅果為青楓,上圖為台灣黃杞。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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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艋舺、老松國小與剝皮寮老街

 

作者:李偉文

小時候住萬華,雖然算是當年台北市最熱鬧的地區,因為常常到萬華火車站的倉庫附近與卸貨廣場玩耍,所以感覺倒還是天寬地闊,偶爾到家住新生南路與信義路口附近的外婆家,才真正地覺得是蠻荒之地,那時候整個新生南路還是瑠公圳,在孩子眼中簡直是條大溪流呢!

小學讀的老松國小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出生當時也算是台灣戰後嬰兒潮吧,剛好趕上學校人數最多的時期,記得當年號稱老松國小是全世界學生人數最多的小學,有一萬多人,只要想像每天早上升旗典禮與放學典禮全校擠在操場排隊的情況就非常壯觀。大概因為學生人數是在短時間內爆增,來不及增建校舍,所以就把大禮堂用活動木板隔間變成教室,同時上課分成上下午班,一個教室二個班級共用,不管高年級或低年級,一律讀半天,一個星期上午上課,另一個星期就改下午班。這種情況到了我小學畢業沒多久就改善了,因為附近新蓋了好幾個中小學,把老松的學生整批接收過去。

中學時搬離萬華,就像大部份的台北人一樣,往東邊移動,當年的瑠公圳封起來了,忠孝東路四段的稻田也不見了,101大樓所在區域原本的稻田、靶場、亂葬崗也都消失了,而我也幾乎不曾再回到萬華。

隔了將近四十年,在一次研習會中認識了老松國小校長,知道現在老松的學生只剩下八百多人,除了感慨少子化的威力之外,也看到城市發展的興衰變遷,也有機緣再重回母校,同時也參觀了剝皮寮老街。

這個現在成立了「台北鄉土教育中心」的歷史街區,緊鄰老松國小南側,與廣州街、昆明街、康定路三條馬路圍成的長方形街廓。因為從日據時代就規劃成學校預定地,長期禁止增建改建,無意中留下了從清朝至今,最完整的舊有街型與建築。這也想起了台北市麟光捷運站附近有個百年來被當做彈藥庫的山谷,因為長期管制的關係,整個山谷除了一兩座庫房與軍營之外,沒有任何人為的干擾,無意中保存了非常難得的自然公園,也就是荒野保護協會認養的富陽自然公園。

剝皮寮老街剝皮兩個字聽 起來非常驚悚,好像電影恐怖片裏的殺人魔老巢穴一般,其實這個地方清朝時名稱是福地寮街,到了日據時代改稱為北皮寮,光復之後,再從日本的北皮寮發音轉回中文發音就成了剝皮寮,不過,也有人認為,剝皮寮剝的是樹皮,因為清朝從大陸運杉木到艋舺港,就在此地剝皮的緣故。其實這個老街位在艋舺東南邊,當年是通往古亭、景美、中崙、大安的重要連絡道,就在左鄰的龍山寺至今仍香火鼎盛,中外遊客絡繹不絕。

這個老街規劃成鄉土文化中心,是學生做本土教學非常適合的場所,也是大人回憶童年居家景致最好的地方,整個區域從民國77年開始徵收,88年全部居民淨空之後就開始規劃,在93年硬體復建工程完工,也設立鄉土教育中心之後,整個空間做不同的展示,善加利用這裏原本的機能做成特殊的展場,比如米店、旅社、茶桌仔店、船頭行、神壇、浴室、診所醫院,印刷裝訂廠,藥房,還有國學大師章太炎旅台的居所...等等做原狀復原,也有將其他民宅整建好後當作特展的空間,在略呈曲折的三公尺寬的街道上教步,彷彿回到了幾十年前的台北市。

二月份有一部由鈕承澤導演的國片「艋舺」,就在這裏搭景拍攝,片中的佈景有一些就留下來繼續展示,讓大家看完電影之後可以到這裏尋找片中主角奔馳、打鬥的地方。

其實台北在歷史的因緣際會之下,融合了多種的文化與建築遺跡,若是能夠以更細緻更前瞻的視野規劃的話,可以變成具有豐富層次的美好生活空間。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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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書訊:《卯上台塑的女人》之13:軟土深掘
作者:黛安威爾森(Diane Wilson) 我沒留下來目送他離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漁屋裡有一堆事要做,另外,幾位工會代表打電話來,表示想跟我談談。我抵達漁屋時,一輛十八輪大卡車正在倒車,靠近我們漁屋外那條長長的金屬輸送帶斜坡。蝦盒散置一地,像霰彈彈丸,唐娜蘇把它們踢往斜坡所在的那道門。滿地都是冰,墨西哥灣蝦的氣味很濃。
工會代表進門的時候,我們幾乎快做完了──漁屋地板上只剩四盒蝦。他們穿著「箭牌」的襯衫,好像清涼到可以吃似的。我們把最後一百二十磅那幾盒扔上斜坡時,四個男人匆匆趕來,口中說著:「美女,美女,我們來幫忙!」我說:「你們幾個退回去站好。我們料理得來的。」
他們亮出牙笑了起來,然後抽起雲斯頓香菸,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而我跟唐娜蘇把那批蝦子弄上卡車裝好。唐娜蘇推我的肩膀說:「去照料妳那些工會朋友吧。卡車駕駛我來處理就好。」
我走進辦公室,四個男人跟著我。到辦公室後,我們開始爭著讓座:我想請他們當中一個人坐,而他們都想讓我坐。南方人就愛玩這種客氣遊戲,要是有個北佬在你們當中,肯定一眼就看得出他興趣缺缺。最後,為了讓他們住口,我坐到椅子上去。
男人們則把倒放的蝦盒當作前廊,一屁股就坐上去,也不介意蚊子或灰塵,他們倒是說坐就坐。
我說:「你們也打鄉下來的嘛。」
他們咧嘴笑起來,點點頭表示對呀對呀對;他們的德州式魅力,跟平底煎鍋上的肉汁一樣滿滿都是。沒錯啊,太太,我們大家都鄉下人啦。年紀最長的男子說:「你曉得聖安傑羅在哪兒吧,美女?」聖安傑羅城外的鄉下小鎮呢?知道嗎?他就是在那裡出生的。另一位則是在隧景長大的,而且帕沙第納「飛力普六十六廠」發生爆炸時,他就在那裡工作。
長紀最長的男子叫魏瑟比,是「國際石油、化學暨原子能工人」組織的代表。他說,雖然他們都是鄉下孩子,但他們當中最土的一個,出身於本州以外的一個小地方,在俄亥俄州,叫「圓頂」,那裡會出名,是因為鄉間最小的核反應器就在那裡。除了那個核反應器,圓頂沒沒無聞,只有煤礦礦工與黑肺病、黑肺病與煤礦礦工──兩者難分難捨,就像兩個人擁吻在一起。
這幾位男士來自「國際石油、化學暨原子能工人」設在德克薩斯市的分部;德克薩斯市的化學工廠、煉油廠密集相連,出名的原因是一九四○年代末期發生爆炸,炸死五百人。什麼慘狀他們都看過聽過,還知道墨西哥灣海岸上上下下發生的每一起悲慘工安事故,像德州這樣一個工業至上、奉行「人有權工作」的州,你指望還能聽到什麼?德州議會曾一度在全院會提出一項修正案,不僅想廢除工會、充公其財產,把工會成員的家人送去集中營,還想把工會成員拉去站在牆前,開槍槍斃。
工會的秘書桑尼說:「我把我們在工會的免付費電話號碼給妳,那些台塑工人可以打電話給我,不分日夜,我可以在電話裡講:『你們被惡搞了!』事情就那麼簡單。」
他說,沒有工會保護的工作,根本沒有保障,但工人受僱時,都不那麼想。那些人以為自己會工作到退休,永遠撐下去,一直年輕力壯,也不覺得會倒楣碰上事故,那麼又何必白花銀子付給工會?就算真碰到事故,工人受傷了,他們也以為自己有工安事故補償金可以依靠,不然公司也會照顧他。
桑尼看著我,深色的眼珠好像鉛筆筆尖,然後說:「妳曉得工安事故補償金,對吧?那是一種保險金,工人照理可以因工作受傷而拿到給付,這樣他就不會控告公司。嗯,在德州,工安補償金保險已經變成吸金機器,再也沒有別種保險比它更好賺了。」
但他來漁屋,可不是想跟我講工會可以矯正每件錯誤。不對。矯正錯誤得靠勞工,也就是工會成員。工會優秀的程度,只跟它的成員一樣。桑尼說:「妳曉得大家的說法吧,軟土深掘,你越軟弱別人越要壓迫你。換句話說,就是你自己先躺下去,別人才把你當墊子踩。」
他說:「不騙妳,我們自己也有麻煩。假如我們沒麻煩,那麼全美各地工會成員就不會一直流失,走下坡,一直努力想克服。」
此時,我突然冒出莫名希望。我想拿很多問題去問那些我碰到的工人。問他們何必忍受這一些沒必要的痛苦?沒必要的等死?有逃生之道啊,答案就坐在一間悶熱漁屋的兩個蝦盒上。男人們團結起來,一起努力。
桑尼說,一切由各地工人自己決定:不管是灣裡漁船上的工人,還是化學工廠反應爐的工人。他們可以有所做為,也可以什麼都不做。他說自己可以用電話跟工人們交談,職安局的法規他用膝蓋都能倒背如流,或者,他可以帶他們走過勞工補償金的法規迷宮。但說真的,勞工不自己救自己,誰來救?工人有意願,工會才真的能在這個國家做點兒事。
過了一個小時,幾許厚厚煙氣簾幕般由天花板垂下來。工會男士們收攏自己的長腿跟牛仔靴,活力充沛地站起來。他們擁抱我好幾次,然後到寒冷的冰窖裡頭找到唐娜蘇,也抱抱她。
唐娜蘇臉紅了,血色直衝到她烏黑的髮根。她站到漁屋門口,揮手大喊:「回家路上開車小心。」看上去小鹿亂撞,年輕了好幾歲。唐娜蘇與我孤單單地站在漁屋門口。我們沒道理待在那兒了,蝦子運走了,工會男士們也開車走了。外出了一整天,果然回家就碰到麻煩了。算不得大麻煩,骨頭不會被打斷的。只是窗子破了,貝比用拳頭敲破它們,手割傷了,然後打電話時,血漬沾了上去。我到家時,貝比什麼都沒說,而且還沒吃晚飯。最後還是我出門,走進夜色裡的櫟樹林,才找到他,我說:「跟我講話的只是些工會的人。」
貝比說,正因工會,物價才會弄得那麼高。除了他們還有誰?罷工,要求工資不斷調高,除了像他那樣的工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你能指望得到什麼?工會那些人不搞罷工,就是蹺班去喝咖啡。大家都曉得。他說,工會那些人沒半個懂得怎麼工作,要他們像漁夫在船上工作上一整天,肯定會要他們的命。
我說:「你又沒接近過任何工會。你又怎麼曉得他們在做什麼?」貝比回答說:「我總有耳朵,能聽到消息吧?不是嗎?」
當天夜裡,我跟兩個小孩睡,左右各睡一個。我躺著,瞪大眼睛看著油漆太舊而剝落的天花板,直到破曉了才闔眼。(明日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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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書寫:邀請毛毛蟲到手上來
 
作者:楊家旺 2010年1月17日攝於台中大坑許多昆蟲的幼蟲,被我們習慣性地稱為毛毛蟲。台灣的蛾類,約有四千多種。也就是說,這些蛾類的幼蟲,先不就每一齡外觀上的改變來看,就足足有四千多種不同的形貌配色可供欣賞。更別說加上其他種類的昆蟲幼蟲(毛毛蟲)了。若說一隻毛毛蟲的造型與配色是造物者的一件作品(您要說是雕塑或繪畫都可),我想,這些造物者的毛毛蟲作品,其數量恐怕不亞於一座國立美術館的館藏。甚至,就作品的「質」來看,我認為造物者的藝術天份一點也不亞於藝術家們的天份。故而,一種毛毛蟲的滅絕,就代表一件偉大傑作的消失,這種生命形式的傑作,恐怕無法再創作出複製品了。
然而,並非每個人都能以欣賞的角度來看這四千多種蛾類毛毛蟲。甚至,我遇見的多數人,是以厭惡的眼光在看待這些具有美感價值的毛毛蟲。他們對於毛毛蟲,一概稱之為「哎噁」。或許正是這個緣故,2009年11月01日,一群台中荒野保護協會剛結訓的解說員,以他們仍火燙的熱情,領著一群民眾到台中大坑的山區,進行一場親近生命,體驗自然的活動。尤其是試圖扭轉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也就是民眾對毛毛蟲的觀感。
參與活動的民眾,不少是親子。午餐時間,大伙在一處平坦地就餐。每一顆散布的大卵石,正好坐一個屁股,大家隨意挑了一顆坐石,便休息了起來。孩子坐不住,熱情的解說員便精神振振地陪玩。解說員們從口袋裏取出兩支小鐵樁,量好適當距離,往土裏一扎,再套上一條橡皮筋,就成了雙軌的橡皮鐵路了。摘兩隻狗尾草,作為毛毛蟲火車。兩輛毛蟲火車各據一邊,從兩端相對出發。前進的動力來自於地上撿來的石頭。以石頭磨擦鐵樁時的震動,將動力傳給了狗尾草毛毛蟲。兩隻狗尾草毛毛蟲便突~突~地前進,直到相遇的那一瞬間。那一瞬間小朋友是激動的,尖叫的。配合激動與尖叫的那一瞬間,往往有一隻狗尾草毛毛蟲跌落下去,當然,那又是一陣驚呼。我在一旁,看得喜滋滋的,便持著相機拍幾張自己看了會覺得喜滋滋的照片。
這是小孩子的毛毛蟲遊戲,在他們還沒「被賦予」毛毛蟲是「哎噁」之前,或許可以先被賦予毛毛蟲很可愛,又很可親的印象。大人,雖然還是願意玩些遊戲,不過一旦小孩玩上癮的遊戲,父母只樂得在一旁欣賞孩子的快樂,並滿足於那樣的氛圍,而不願去搶孩子的遊戲機會。
不過,解說員們似乎不讓大人只滿足於此。因為賦予毛毛蟲哎噁之名的,正是大人。大人也應該重新認識毛毛蟲。因此,正當一隻山龍眼螢斑蛾(Erasmia pulchella)的毛毛蟲在樹幹上爬行時,一位解說員伸出她的手作為邀請,邀請毛毛蟲到她的手上來。一旁的大人先是目瞪口呆,繼而問,牠身上的毛不會讓人產生癢癢的感覺嗎?解說員風趣地答,我們有看到被毛毛蟲爬過的樹幹伸出枝條來抓癢嗎?
解說員一個邀請的動作(而非抓的動作),得到了毛毛蟲善意的回應,牠爬上了她的手掌心。接著她問,有沒有人也想體驗讓毛毛蟲在手上爬行的感覺呢?那些可愛的小腳踩在您的掌心是什麼感覺呢?這真的是非常具有想像空間與吸引力的形容,於是一位媽媽自告奮勇讓毛毛蟲從解說員的手上走到了她的手上,那一刻,她臉上有了一種驕傲。因為,她說自己過去是不敢這麼做的。接著,是一位又一位的大人也來嘗試,看大人玩得有趣了,小朋友也想來湊一腳,體驗這份快樂,排著隊說要和毛毛蟲做朋友,要讓毛毛蟲的小腳,踩在自己的手上,感受那皮膚被毛毛蟲的腳踩著時的微妙感覺。最後,依依不捨的小朋友,將手托向樹幹,讓毛毛蟲走回牠的大自然,告別這短暫卻神奇的一小段時光。
我相信,這群滾著火燙熱情的荒野解說員,內心更為火燙了。我還瞥見他們的眼角,似也冒著火燙的淚泉閃閃。那大概是一口溫泉式的眼井,讓與會的民眾,無論大人或小孩,都重新認識了一次大自然,對毛毛蟲有了新的印象,新的喜愛,如同泡在溫泉裏一般地享受與放鬆。這洗禮像是一種蛻變,不只是人的蛻變,也是大自然的一次蛻變。因為,唯有人類改變對待大自然的方式,生物多樣性的美才能被突顯,被重視,被欣賞,被保護,被愛惜。
註:感謝吳士緯先生協助,鑑定照片裏的幼蟲為山龍眼螢斑蛾(Erasmia pulch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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