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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書訊:我看《水城台北》

作者:丁小雨(文字工作者)

讀舒大哥的文字,總令人很嚮往,他筆下的城市似近而遠,既熟悉又陌生。某某城市名、某某日常活動是我們在生活中常可聽聞的,然而透過他的筆所得見,卻是一層層令人或驚喜或感懷的內容。

編《台北小吃札記》的時候,曾經照著書中所寫(就像許多讀者一樣)去師大夜市買冬瓜茶,天然不甜膩又十足解渴。而編這本《水城台北》,讀著書中曾經水塘、河流、水溝處處的「台北」,再抬起頭望一眼如今城市化得徹底,卻也「陸地化」徹底的台北,不覺有些悵然。

記得小學時總愛在路旁水溝緣凸起的窄小邊邊上踩著走,那時道路旁的排水溝上是沒有蓋子的,就是一條細長溝,也因此,常因一個沒踏穩而不幸腳滑落溝裡,鞋、襪都弄得髒兮兮黏勾勾的,只好回家新換一組,除了狠挨媽媽罵頑皮,自然也因上學遲到而受老師責罵。也因此,我對那水溝是又愛又恨,然而長大後有一天再回去看,發現排水溝邊邊早已鋪平,水溝上方也早已蓋上現在隨處可見的水泥板子了。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讀〈匕首三擊〉

作者:楊家旺

【讀〈匕首三擊〉】2007.04.01 攝於大坑

親愛的法伯:

為了觀察黃翅飛蝗泥蜂是如何螫刺蟋蟀,您把已被麻醉的獵物拿走,立即換上另一隻活的。讓離開一下子的黃翅飛蝗泥蜂再度接觸這隻獵物時驚了一下,不是應該被麻醉了嗎?怎麼又活潑潑起來了呢?於是,黃翅飛蝗泥蜂趕緊再撲上去,再給祂3針麻醉。如此一來,完全按您期待的劇情演出,您目睹了黃翅飛蝗泥蜂如何麻醉一隻蟋蟀的過程:「飛蝗泥蜂把腹部彎成90度角,這樣呈現在蟋蟀大顎前的只是一個咬不到的凹面。我的情緒很激動,看到飛蝗泥蜂第1下刺在被害者脖子裏,第2下刺在胸部前2節的關節處,然後再刺向腹部。說時遲,那時快,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謀殺的大工程便完成了。」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黑板樹

作者:Lock (文字工作者)

Dear,

黑板樹,開花了。

已經許久沒有跟你聊聊生活中這些植物的故事,或許你早忘卻了這樣子不定時的信件,但仍然是我的問候,這些問候裡夾帶著我生活裡味道,我生活裡的味道是我生活的另一個樣子。有時當我發現一些趣事時總想要與你分享,只是這時,我很高興你並沒有與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裡。你應當沒法忍受它花季時的味道。

這個叫做山的丘陵,冬天時總是風大,大得有時令人難以在風中站立,並不是風過於強勁,而是那風裡的水氣刺進了骨裡,扎得皮膚發疼。但也幸好它風大,在這個花季時,風帶起了山上的紅土,也掃去了那濃厚難化的黑板花味。我並不打算用「濃郁」來形容它的味道,它更像是一面面隱形的牆,任意地擺放在這城市的各處。騎車時會撞破一面面的牆,直到穿過交流道口的涵洞下方,風總是會在那裡出現,溫度也會在那裡瞬間下降,而黑板樹的味道也消聲匿跡。

精采內文

 

書齋:《那些極境敎我的事》之8:北極---世界的頂點

作者:陳維滄

正北極九十度,見證奇蹟

北極的夏天,船上的海風吹來總是冷冽刺人,破冰船航行在北極海,船頭與銀白色冰層奮戰,發出吱吱嘎響。眼前的風景,就像南極一般,闊達的藍天,荒冰的寂靜,畫成了壯美而蒼涼的大寫意。和南極大陸不同的是,浩瀚的北極冰原之下,並沒有一塊陸地,全是凍結的冰層;而冰野上北極熊孤獨的身影,取代了南極企鵝群聚的壯觀。

精采內文

 

 

自然書訊:我看《水城台北》

作者:丁小雨(文字工作者)

讀舒大哥的文字,總令人很嚮往,他筆下的城市似近而遠,既熟悉又陌生。某某城市名、某某日常活動是我們在生活中常可聽聞的,然而透過他的筆所得見,卻是一層層令人或驚喜或感懷的內容。

編《台北小吃札記》的時候,曾經照著書中所寫(就像許多讀者一樣)去師大夜市買冬瓜茶,天然不甜膩又十足解渴。而編這本《水城台北》,讀著書中曾經水塘、河流、水溝處處的「台北」,再抬起頭望一眼如今城市化得徹底,卻也「陸地化」徹底的台北,不覺有些悵然。

記得小學時總愛在路旁水溝緣凸起的窄小邊邊上踩著走,那時道路旁的排水溝上是沒有蓋子的,就是一條細長溝,也因此,常因一個沒踏穩而不幸腳滑落溝裡,鞋、襪都弄得髒兮兮黏勾勾的,只好回家新換一組,除了狠挨媽媽罵頑皮,自然也因上學遲到而受老師責罵。也因此,我對那水溝是又愛又恨,然而長大後有一天再回去看,發現排水溝邊邊早已鋪平,水溝上方也早已蓋上現在隨處可見的水泥板子了。

編舒大哥的《水城台北》時,我不禁想起這段個人的「水城台北」記憶。這本書中收錄的是舒大哥眼中自五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由濕氣瀰漫的水城逐漸演變成一座陸城的台北,經過兩年多的編輯時間,這本舒大哥寫作生涯最重視的一本散文集終於出版了。書中所收錄的多篇散文,原本是十多年來舒大哥在許多報章上所刊的,而為了讓書更完美地呈現,舒大哥仔細地修訂文句內容,經過多方努力,好不容易從中央社和一位嗜好蒐集老照片的友人處借調了數十張老台北的珍貴照片,還有畫家好友鄭在東的十幅畫作,使讀者得以結合文字與畫面,更深切感受到台北的水城魅力。

書寫自己生於斯、長於斯、熱愛如斯的台北城,從舒大哥的文中彷彿可以嗅到一股特殊的氣味──那是水的氣味,是人的氣味,是城市的氣味,是時代的氣味,是變遷的氣味,是情感的氣味,是記憶的氣味,也是人生的氣味。

【作者簡介】

舒國治
一九五二年生於臺北。原籍浙江。是六十年代在西洋電影與搖滾樂燻陶下成長的半城半鄉少年。七十年代初,原習電影,後注心思於文學,曾以短篇小說《村人遇難記》備受文壇矚目。一九八三至一九九,七年浪跡美國,此後所寫,多及旅行,自謂是少年貪玩、叛逆的不加壓抑之延伸。而文體自成一格,文白相間,簡淡中深富雅韻,論者咸認與他的清簡度日有關。常人忽略的清苦生活之美,最受他無盡窺探與詠頌。

著有《理想的下午》《門外漢的京都》《流浪集》《台北小吃札記》《窮中談吃》《臺灣重遊》《讀金庸偶得》等。

【書的小檔案】

書名:水城台北
作者:舒國治 先生
出版:皇冠出版
出版日期:2010年11月01日
定價:300元

 

※本文出自【皇冠讀樂電子報第46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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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讀〈匕首三擊〉

作者:楊家旺

【讀〈匕首三擊〉】2007.04.01 攝於大坑

親愛的法伯:

為了觀察黃翅飛蝗泥蜂是如何螫刺蟋蟀,您把已被麻醉的獵物拿走,立即換上另一隻活的。讓離開一下子的黃翅飛蝗泥蜂再度接觸這隻獵物時驚了一下,不是應該被麻醉了嗎?怎麼又活潑潑起來了呢?於是,黃翅飛蝗泥蜂趕緊再撲上去,再給祂3針麻醉。如此一來,完全按您期待的劇情演出,您目睹了黃翅飛蝗泥蜂如何麻醉一隻蟋蟀的過程:「飛蝗泥蜂把腹部彎成90度角,這樣呈現在蟋蟀大顎前的只是一個咬不到的凹面。我的情緒很激動,看到飛蝗泥蜂第1下刺在被害者脖子裏,第2下刺在胸部前2節的關節處,然後再刺向腹部。說時遲,那時快,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謀殺的大工程便完成了。」

前幾章,您提到的節腹泥蜂,只螫刺鞘翅目昆蟲的一處就讓獵物麻醉了,可是飛蝗泥蜂卻需要在蟋蟀身上螫刺3處。為什麼有些昆蟲只需螫刺1處,有些昆蟲卻需要螫刺3處才能達到麻醉的效果?又,為什麼飛蝗泥蜂知道要螫刺3處?更奇妙的是,為什麼飛蝗泥蜂知道要螫刺哪一個部位才能達到「點穴」的效果呢?您的回答是:「黃翅飛蝗泥蜂比我們的解剖學家更早發現:3個神經中樞彼此隔得很遠。由此可見,用螫針重複刺3次,真是再符合邏輯不過的了。高傲的科學啊,您甘拜下風吧!」法伯,我比較想甘拜下風的人是您。您又再一次成功地完成了一項了不起的實驗。解答了不同昆蟲因生理構造的差異,因而必須螫刺的部位和次數也不同。

但是,更讓我甘拜下風的是,您竟然為了知道被黃翅飛蝗泥蜂螫到的感覺是什麼,而選擇讓祂螫刺一下。您,真的是一位古今中外最了不起的昆蟲觀察家了。「我很想在自己身上試一試牠的螫刺是不是很疼。好吧!我試了,我十分驚奇地告訴您,這針刺下去一點感覺也沒有,根本沒有暴躁的蜜蜂和胡蜂螫得那麼痛。我可以說,各種節腹泥蜂、大頭泥蜂,甚至只要一看就令人害怕的巨大土蜂,螫起來都不痛。不過那些捕捉蜘蛛的蛛蜂不在此列,雖然被牠們螫到遠沒有蜜蜂痛。」法伯,我相信許多人看到上面這一段文字,一定會覺得您不是瘋了就是有精神病。但是我可以了解,當一個人對昆蟲觀察的研究與投入到一定深度時,有一些原本未知的昆蟲行為,將變成一種若要更深入了解的障礙,為了突破這層障礙,昆蟲觀察家可以犧牲的自己,往往超乎一般人的想像。

您為了瞭解每一種蜂螫刺在人身上的痛感程度?竟讓各種蜂都往您身上螫刺一下,藉由這樣的實驗來得知每一種蜂的螫刺帶給人的痛感。您知道嗎?您的這個實驗帶給我很深的印象,以致於我在野外每回碰見蜂類,都有一種衝動,一種想給祂們螫刺一下的衝動。但是,我的勇氣總是不足,唉!這就是我還成不了一位真正昆蟲觀察家的原因了。(不過,法伯,您前面提到一些狩獵蜂的螫刺一點兒也不痛,是真的嗎?別騙我啊!不痛的話,我還真可以試試呢。)

法伯,您提到的各種蜂裏,並沒有姬蜂。姬蜂螫刺到的感覺不知如何?也許,等我對昆蟲觀察深入到不得不被蜂螫時,我倒可以試一試,再將痛感程度告訴您,讓您的蜂螫痛感資料裏再添加一筆記錄。您看我拍的這張照片,是2007年04月01日在台中大坑五號步道拍到的。祂那長長的產卵管,應該超過1公分長,刺入枯木,產下卵。我對這一畫面進行過聯想,想像產卵管刺入我皮膚1公分深。天啊,法伯,也許您也曾像我一樣想像過,所以您的實驗對象裏才沒有姬蜂的螫刺記錄對不對?因為光是想像就夠可怕了,如何膽敢實驗呢?

不過,老實說,法伯,依我對您的了解,我知道,即使姬蜂的攻擊是將產卵管刺入您的皮膚1公分深,您還是會不假思索地完成這個實驗的。您的許多實驗我都希望自己在未來能重新再實驗過一次,即使您的實驗結果早已出爐,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再實驗過一次,這是一種心情,希望您能夠了解。

註:文中引用的內容,摘錄自《法布爾昆蟲記》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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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黑板樹

作者:Lock (文字工作者)

Dear,

黑板樹,開花了。

已經許久沒有跟你聊聊生活中這些植物的故事,或許你早忘卻了這樣子不定時的信件,但仍然是我的問候,這些問候裡夾帶著我生活裡味道,我生活裡的味道是我生活的另一個樣子。當我發現一些趣事時總想要與你分享,只是這時,我很高興你並沒有與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裡。你應當沒法忍受它花季時的味道。

這個叫做山的丘陵,冬天時總是風大,大得有時令人難以在風中站立,並不是風過於強勁,而是那風裡的水氣刺進了骨裡,扎得皮膚發疼。但也幸好它風大,在這個花季時,風帶起了山上的紅土,也掃去了那濃厚難化的黑板花味。我並不打算用「濃郁」來形容它的味道,它更像是一面面隱形的牆,任意地擺放在這城市的各處。騎車時會撞破一面面的牆,直到穿過交流道口的涵洞下方,風總是會在那裡出現,溫度也會在那裡瞬間下降,而黑板樹的味道也消聲匿跡。

黑板樹,當初之所以引進台灣被看中的是它那生長快速的優點。而在二十幾年前,台灣大量推動綠化,那時的綠化甚為荒唐,將水泥擋土牆用綠色油漆漆成綠色,這也叫綠化,相對地栽樹反而變成了一件好事?黑板樹只消三四年時間,就能拔高成蔭,而它也當真在綠化推行後的幾年後,被市政府選為「市樹」,於是你如果那天又再來到這個城市,你會發現無處不是它。

一個城市的眼光多遠,有時在一些小事上就能看得出來。

它長得快,卻也脆弱不禁強風,於是在颱風過後總不乏樹倒枝殘的景象,而為了減少這些事的發生,管理單位總會進行一些例行性地修剪工作。他們將成排的黑板樹,齊頭地剃了平頭去了枝葉,乍看之下,彷彿看到了已經少見的杉木電線桿,黑色的樹幹,毫無枝葉的豎立在道路兩旁。隔年,黑板樹又從被裁剪過的缺口那裡冒出了細枝,而例行性的修剪又再度來臨。反覆個幾年下來,在那綠葉之下,枝條長成奇妙的樣貌。

我曾經很好奇黑板樹是真的被拿來做黑板的材料嗎?據說是的,但現在不是了。

在國中時,每隔一段時間,一年或者兩年,學校就會請人來將黑板重新漆過。剛漆過的黑板最為好寫,也好擦,而掃除時也曾經為了是否可以用溼抹布擦拭黑板與同學爭論。無論可否,不能否認的是擦拭過後的黑板,會暫時地恢復到剛漆過時,沒有沾染任何粉筆灰的樣子。而評分的老師最喜歡做的事,末過於用手指在黑板上劃一道,捻捻手指,看看有沒有粉筆灰,然後再將手指往黑板溝槽裡抹一下,捻捻手。有時離開時會有莫名的笑容,接著下星期班級牌下就能掛上一個清潔比賽名次的牌子,當時的班上成績不好不壞,吵鬧倒是專長,唯一能讓班上同學在朝會時歡呼的機會,也只有努力擦黑板了。

在那個以老師為尊的年代裡,我的身份是學生;在這個學生為至上的時代裡,我的身份是某一些學生的老師。從以前安排值日生擦拭上堂課的黑板以便下堂課的老師使用,到現在,值日生似乎好像還有,但我始終不知道他們的工作是什麼,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值日生下的空格,寫上了「老師」兩字。這也難怪,我總會在上課前順便問問他們上一堂課的心得如何如何?黑板上的字跡能拿來用,能在課堂繼續衍生的,我將它留在黑板上,然後自已擦去那些剩餘筆跡。能擦的,都擦了,留下來的,最後還是會被抹掉,唯一會殘存的是粉筆字跡沾黏在黑板上的粉末,以及那飄散的灰燼。

其實在有些地方,黑板樹還是有點用的,例如做為鳳頭蒼鷹在都市裡的餐桌。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Trac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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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齋:《那些極境敎我的事》之8:北極---世界的頂點

作者:陳維滄

正北極九十度,見證奇蹟

北極的夏天,船上的海風吹來總是冷冽刺人,破冰船航行在北極海,船頭與銀白色冰層奮戰,發出吱吱嘎響。眼前的風景,就像南極一般,闊達的藍天,荒冰的寂靜,畫成了壯美而蒼涼的大寫意。和南極大陸不同的是,浩瀚的北極冰原之下,並沒有一塊陸地,全是凍結的冰層;而冰野上北極熊孤獨的身影,取代了南極企鵝群聚的壯觀。

北極,予人一股和平而寧靜的感覺。尤其,當我置身在正北極九十度,地球的最頂點,一處平坦冰冷的白茫茫大地上,一場和平的「奇蹟」發生了!

2006年夏天,我第二趟探訪北極。從俄羅斯北方巴倫支海(Barents Sea)的摩爾曼斯克(Murmansk)啟程,乘核子動力船Yamal號向北長征,穿越北極海,筆直航向地球之頂--正北九十度。

破冰船停止前進時,大家群起歡呼,我們到了!這裏就是地球之頂了!經由衛星定位,找到地球正北九十度極點的位置,我站在剛插上的「NORTH POLE 90°N」立牌旁,頭頂上飄揚著團員十五個國家的國旗,彷彿登高山攻頂成功,大家都興奮激昂。來自各國的七、八十個團員陸續下船,齊聚於地球之頂,悠揚音樂的慶祝氛圍中,大家手拉著手,在白色大地上圍成一個大圓。此刻,每個人的心頭上,像似有一根拉緊的琴弦,一種強大的凝聚力,感動著我們。

大家手牽著手,跟著探險隊長的口令:「向左走兩步,腳下是加拿大」,「再向右走幾步,腳下是格陵蘭」,「再稍稍移動一點,腳下是冰島」,「再走幾步是俄羅斯的領地」....,我們好像是一群卡通小矮人,踩在巨大的地球儀上,向左走,向右走,百步之內就把東經180度和西經180度走遍了。

這一個大圓裡,來自地球上不同角落的團員們,手牽手圍繞著世界之頂。對我們這些大多半百以上的「老頑童」而言,這一個圓,彷彿重溫了純真的童趣。再從世事滄桑的角度來看,這一個圓,正象徵人類永恆的追求──和平。

 

※本文轉載自《那些極境敎我的事》

那些極境敎我的事-圖片提供:時報出版

【書的小檔案】

書名:那些極境敎我的事

作者:陳維滄 先生
出版: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0/08/26
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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