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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綠生活:漂流的終將定泊 在龍岡社區用漂流木架起的一座橋樑

資料整理:古國廷(本報實習記者)

照片提供: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陳瑞娟理事長社區是個有機的生命體,在舊居民選擇傳承祖先命脈留下或遷移他鄉的同時,一批新住民決定在此地落地生根。不同的生命故事,對於土地的利用有著不同的抉擇,新舊之間的隔閡沒有辦法一夕消除,位於新北市貢寮區山區的龍岡社區,也面對同樣的問題;但在民國百年的春季,龍岡社區藉由「漂流木」搭起了一座新舊之間的橋梁。

據《台灣社區通電子報》160期報導,整個龍岡山區總共30幾戶人家,除了媽祖遶境和農曆9月17、18日村子裡的年戲尾這幾個大日子,能讓全社區居民聚集到半山腰的戲棚看戲以外,在平日新、舊區民總各自過著生活。儘管「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努力的舉辦各種生態、環境相關活動,但參予的民眾總侷限於新住民,而無法吸引舊住民的加入。

該會於是決定在舊居民民俗祭拜所在的戲棚,進行美化活動,藉此聯結社區新、舊居民的感情。而素材的選擇是和美、澳底海邊的漂流木。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讀〈回窩〉

作者:楊家旺

親愛的法伯:

第一冊第19章您試圖探討狩獵蜂是如何在離巢捕捉獵物後仍可準確地回到巢穴。是記憶力呢?還是嗅覺呢?或是什麼其他的感官能力呢?您以捕捉毛毛蟲的砂泥蜂為例,說祂能「極其精確地停落在牠那被沙堵住、跟滾滾黃沙渾然一體的家門口。我的眼睛根本看不到,我的記憶也根本想不起來窩在哪裡;可是昆蟲的眼力和記憶卻萬無一失。看來昆蟲身上有某種比簡單的記憶更敏銳的東西,一種我們無法比擬的、對地點的直覺,總之,一種無以名狀的能力,我無以名之,姑且稱之為『記性』。不知道的東西不可能有名字的啊!」接著,您以幾種狩獵蜂的實驗過程來陳述這一章,精彩的一章。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走在瓦拉米

作者:杜雅蒙 (文字工作者-部落客報到)

幾天前,與三五好友約好一起去走瓦拉米步道,沿途拉庫拉庫溪的溪水聲、瀑布聲不絕於耳,才能夠體會布農人用狀聲詞laku-laku為這條溪命名的意義。途經過山風、佳心、黃麻、瓦拉米這幾個遙遠卻又感覺熟悉的地名,讓我想起日治時期時,發生在這條路上的布農族抗日事件。

大分駐在所全景。越嶺道上也散布著大大小小的駐在所,駐在所的大小表示著部落的大小和反抗程度。像是大分駐在所,警察和眷屬人數甚至接近百人,駐在所內還設置了雜貨店供應日常用品。(引自東台灣展望)

精采內文

 

自然書訊:其實,過綠色生活並不難

作者:馮光遠

書名:挪威,綠色驚嘆號!
作者:李濠仲
出版:新自然主義

幾個月前因為《挪威縮影》這本書認識濠仲,不料才半年多,他的第二本著作接踵而至,可見挪威絕對是一個無聊到讓你每天只有寫作否則會悶死的地方。

看完《挪威綠色傳奇》,我很高興濠仲雖然在挪威待的時間不長,可是他看到了這個國家最值得我們學習的一些優點──儉樸的生活、綠色的價值以及永續的觀念。

精采內文

 

 

享綠生活:漂流的終將定泊 在龍岡社區用漂流木架起的一座橋樑

資料整理:古國廷(本報實習記者)

照片提供: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陳瑞娟理事長社區是個有機的生命體,在舊居民選擇傳承祖先命脈留下或遷移他鄉的同時,一批新住民決定在此地落地生根。不同的生命故事,對於土地的利用有著不同的抉擇,新舊之間的隔閡沒有辦法一夕消除,位於新北市貢寮區山區的龍岡社區,也面對同樣的問題;但在民國百年的春季,龍岡社區藉由「漂流木」搭起了一座新舊之間的橋梁。

據《台灣社區通電子報》160期報導,整個龍岡山區總共30幾戶人家,除了媽祖遶境和農曆9月17、18日村子裡的年戲尾這幾個大日子,能讓全社區居民聚集到半山腰的戲棚看戲以外,在平日新、舊區民總各自過著生活。儘管「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努力的舉辦各種生態、環境相關活動,但參予的民眾總侷限於新住民,而無法吸引舊住民的加入。

照片提供: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陳瑞娟理事長該會於是決定在舊居民民俗祭拜所在的戲棚,進行美化活動,藉此聯結社區新、舊居民的感情。而素材的選擇 則是和美、澳底海邊的漂流木。

該會理事長陳瑞娟說,促進會先經觀光局東北角風管處同意後,再派遣拖吊車將這些漂流木帶回社區,光是運送的過程就相當艱辛,每一根巨木重達五、六百斤,從存放地運行至戲棚空地的每一寸道路都承擔著風險。

在龐然大物到戲棚落地後就是開工的日子,除了促進會的學員以外,因為要製作巨木椅座,需要藉助長電鋸將木頭鋸開,在舊居民願意出借但堅持親自操作電鋸的情況下,意外將舊居民也拉進美化活動中。隨著一件件巨型漂流木作品的成型,新、舊居民從最初的抗拒、觀望轉為各種形式的支持,除了捲起袖子加入行列,休憩時提供的水果與茶點背後代表的是最直接的支持。

歷經二十多個工作日後,藉由5月7日「螢光閃閃」社區賞螢活動當日,戲棚的公共空間正式啟用,這遍空地從此多出了巨木椅、造型花藝、貴妃椅、公布欄與看板這些新舊居民共同創造的心血結晶,戲棚除了傳統節日,又多了另一個理由讓大家能聚集此地回味過去揮汗的日子。在新舊居民排排坐在巨木椅上,翹起二郎腿聊天的那刻起,居民間的隔閡已經弭平,未來的故事由龍岡社區每個居民共同寫下。

照片提供:新北市生態生活促進會陳瑞娟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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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讀〈回窩〉

作者:楊家旺

親愛的法伯:

第一冊第19章您試圖探討狩獵蜂是如何在離巢捕捉獵物後仍可準確地回到巢穴。是記憶力呢?還是嗅覺呢?或是什麼其他的感官能力呢?您以捕捉毛毛蟲的砂泥蜂為例,說祂能「極其精確地停落在牠那被沙堵住、跟滾滾黃沙渾然一體的家門口。我的眼睛根本看不到,我的記憶也根本想不起來窩在哪裡;可是昆蟲的眼力和記憶卻萬無一失。看來昆蟲身上有某種比簡單的記憶更敏銳的東西,一種我們無法比擬的、對地點的直覺,總之,一種無以名狀的能力,我無以名之,姑且稱之為『記性』。不知道的東西不可能有名字的啊!」接著,您以幾種狩獵蜂的實驗過程來陳述這一章,精彩的一章。

您選擇的第一個實驗對象是您在第一冊第4章提到的櫟棘節腹泥蜂,被您選中的是一些正待在巢穴的雌櫟棘節腹泥蜂,有的正在挖掘巢穴,有的正在巢穴裏供糧,您一一捉入紙袋,一共12隻。您在離祂們的窩約3公里遠的地方釋放祂們,當然,釋放前您沒忘記在祂們的前胸背板點一個白點作為記號。接著,您回到蟲窩去,才一回來,就看見兩隻擁有白色記號的蜂在工作,過一會兒,又陸續飛來腳上抱著象鼻蟲獵物、擁有白色記號的蜂回到巢穴。事實證明,祂們確實有一種奇特的能力,能知道巢穴的正確位置。您還做過另一次實驗,唯一不同的是將祂們帶到都市裏,祂們平時絕不可能在此活動的地方,然後釋放祂們,結果呢?祂們還是非常準確地回到了自己的巢穴。真是神奇不是嗎?竟能知道自己的巢穴該往哪個方位去。

對於這樣的行為,您馬上聯想到鴿子。鴿子也能夠被帶到一個陌生地方,一輩子沒去過的、數百,甚至上千公里遠的地方,卻能夠飛回自己的家。祂們這種行為實在不能說是一種人類能夠理解的「記憶」,您也說:「對於不認識的東西是不可能有記憶的。」蜂類和鴿子根本沒到過的地方,我們怎能說祂們認得路,說祂們記憶力佳,說祂們知道回家的路呢?

飛到巢穴上空時,狩獵蜂如何知道下頭的巢穴在哪兒呢?地面看來都一模一樣的沙土,怎麼可能辨識哪兒是自己的巢穴呢?您一度懷疑是一些地上物的擺設被蜂類記住,還有就是蜂類依靠嗅覺。於是您將巢穴周圍亂七八糟撒上一些材料,還有一些糞便(破壞原本氣味),結果,狩獵蜂還是非常順利回到了巢穴。也許是糞便氣味無法掩蓋原本的氣味,您便改用乙醚,結果還是沒難倒狩獵蜂,您心想,也許是狩獵蜂的嗅覺超乎人類所可理解的敏銳(這肯定也是事實),您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將狩獵蜂的觸鬚給剪斷了,最後,還是沒難倒狩獵蜂,祂還是順利回到了巢穴。您只好說,肯定「有某種比味覺更有把握的東西,告訴牠窩在哪裡。

不過,具備如此超人能力的狩獵蜂,仍有無知之處,一種被本能綁住的無知。您把狩獵蜂渠道一般的巢穴挖開,變成一條沒有屋頂的細溝,再把幼蟲和食物取走,等狩獵蜂回來後,想看看情形如何。結果,狩獵蜂回來後,花了許多時間,又耙又掘又找,探索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巢穴(也不明白巢穴已被破壞成一條細溝渠)。您決定再做一次實驗,這回是把幼蟲和食物保留。等狩獵蜂回來後,還是一樣找了老半天無法找到進入巢穴的入口,最後,似乎找到了巢穴,沒了屋頂的巢穴,走到了巢穴盡頭,理應發現自己的幼蟲和那些食物,沒想到,狩獵蜂將幼蟲和食物當成是一些碎石一樣踩過來踩過去,一點兒也不覺得那是自己的幼蟲和自己捕來的食物,只慌張於、探索於自己不明白的、為何找不到的巢穴。這種無知實在又令人匪夷所思,就像怎麼知道巢穴般令人匪夷所思一樣。

當然,那些曝曬在太陽底下的幼蟲和食物,隔天就死去了,狩獵蜂母親完全無法明白那些物體就是祂的幼蟲和祂捕來的食物,同時,祂也永遠搞不懂祂的巢穴哪裏去了。我想,如果有狩獵蜂醫師的話,祂會被診斷為罹患了一種屬於狩獵蜂特有的「失憶症」。

法伯,您這一章所述的內容,讓我想到了2009年4月4日那天,幾個伙伴從大潭仔下山時所看見的景象,一隻黃胸泥壺蜂(Delta pyriforme)正在阿良的機車前輪鬼鬼祟祟,近看,原來祂正在築巢。祂在我們入山這段期間,選擇了機車前輪的齒盤作為築巢地點。

我們待祂築完一道泥牆飛走後,決定做一個實驗,一個學習法伯您的實驗。對於昆蟲,我們常常只觀察,不介入,更對一些影響昆蟲不小的實驗敬而遠之。但思索到這巢穴是註定不可能完工的情況下(除非阿良決定將機車丟在這地方,走數十公里路回家),我們決定還是做這個實驗。我們將機車往前移動約10公尺,待泥壺蜂回來後看祂找不找得到巢穴。約5分鐘過後,黃胸泥壺蜂再度啣泥飛來了,第一時間,祂確實飛向原本停放機車的地方,但那兒已沒有機車,從祂的行為,我們覺得祂的內心是感到納悶的,因為祂在原本停放機車現在卻空無一物的地方來回飛行。祂一定心想:「地點就是這裏,但那部機車呢?怎麼不見了?」祂偶爾也飛到機車的新停放處,但隨即又飛走,幾次之後,祂似乎確定了,就是這部機車沒錯,於是祂飛到前輪下,果然找到巢穴。但問題是,祂遲遲不肯在巢穴上建造泥牆,像是不知如何下手,這時我才意會到自己的愚蠢,原來我忘了先記下巢穴在齒盤上的角度,在機車移動後應該將未完成的泥巢擺放得跟原本的角度一樣才行。最後,這隻黃胸泥壺蜂似乎覺得巢穴是自己的,但巢穴角度卻又不大對勁,於是,放棄了,我們看著祂將啣泥帶走,飛往林子裏,不知道祂的人生下一刻會怎麼走,希望不會被這個程序給困住才好,更希望祂不要走向另一個「本能無知」的窘境才好。

註:文中所引內容,摘錄自《法布爾昆蟲記》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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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走在瓦拉米

作者:杜雅蒙 (文字工作者-部落客報到)

幾天前,與三五好友約好一起去走瓦拉米步道,沿途拉庫拉庫溪的溪水聲、瀑布聲不絕於耳,才能夠體會布農人用狀聲詞laku-laku為這條溪命名的意義。途經過山風、佳心、黃麻、瓦拉米這幾個遙遠卻又感覺熟悉的地名,讓我想起日治時期時,發生在這條路上的布農族抗日事件。

大分駐在所全景。越嶺道上也散布著大大小小的駐在所,駐在所的大小表示著部落的大小和反抗程度。像是大分駐在所,警察和眷屬人數甚至接近百人,駐在所內還設置了雜貨店供應日常用品。(引自東台灣展望)

喀西帕南殉職碑

在佳心與黃麻之間的步道上方,カシバナ(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在林間靜靜佇立,訴說著當年日警的壯烈犧牲,卻也淹沒了當年布農人守護領域的英勇。紀念碑下擺放著檳榔和香菸,看來是路過的旅人算是祭拜的禮物,同行的好友問我們有沒有甚麼東西是可以當作禮物的,我皺著眉頭說不拜,因為這是日本人的。她說,當年來這裡工作的日警也很可憐,要怪就能怪當時日本的當政者。

或許換個角度想,對於離開故鄉遠赴殖民地,懷抱著為國奮鬥的日本軍警讓人感佩,但部落族人原本安身立命的環境,卻接二連三的遭到入侵者侵略,逼得部落長輩們只能用弓箭、矛、刀和土槍對抗軍隊和現代化的武器,造成部落男丁死傷慘重,甚至有些部落慘遭消滅的血淚歷史。侵略者為國壯烈犧牲情操再怎麼偉大,但部落族人守護家園、以卵擊石的悲壯,還是讓我選擇對喀西帕南殉職之碑冷漠以對。

收繳槍枝與抗日

1895年日本入主台灣,大抵上接續著清朝開山撫番政策,發聲許多大小戰爭,像是統稱為大嵙崁事件的抗日事件、李棟山事件、南庄事件、七腳川事件等。追根究柢,日本台灣總督府對於理蕃的策略,純粹以經濟開發角度看待。總督府的參事官持地六三郎在1902年賽夏南庄事件之後的調查報告,就提出了以下的看法:

「這裡只談蕃地問題,因為在日本帝國主權的眼中,只見蕃地而不見蕃人。

蕃地問題,必須從經濟上的觀點好好地解決……」

這樣的觀點,徹底影響了台灣總督府的理蕃計畫,1910年到1915的五年理蕃計畫,便逐年進行包含武力掃蕩泰雅族、太魯閣族、最後掃蕩東部、南部原住民。1914年日本人差不多平定泰雅族、太魯閣族時,便開始對布農族以及其他族群由懷柔政策轉向強硬。最明顯的就是「收繳槍枝」,日本人為了達到效果,甚至軍警聯手掃蕩全台原住民,沒收的槍枝高達6,300多支。

後來,還特別針對布農族和排灣族進行了後續收繳槍枝工作,這對以居住在中央山脈以狩獵維生的布農人形成了相當大的壓力,布農人就在1915年5月間襲擊了喀西帕南駐在所造成10名警察死亡。因為喀西帕南襲擊成功,拉庫拉庫溪流域的布農人便順勢展開的一連串的抗日事件。例如5天後的大分事件,就由大分社頭目Aliman Sikin和Dahu Ali兄弟主導,巧妙利用中餐時間襲擊大分駐在所,造成日警12位死亡,堪稱是拉庫拉庫溪最大的抗日事件。

八通關越嶺道的開通 

一連串的抗日事件,重挫了日本人在拉庫拉庫溪流域的勢力,長達四年時間只能利用電流鐵絲網消極地圍堵布農人,但對布農人來說,回到不受干擾的世界卻是這麼的短暫。直到1919年日本改採積極的手段,修築警備道,直搗玉山下布農人的心臟。

隔年八通關越嶺道全線開通後,除在華巴諾與托馬斯兩地配置速射砲、山砲、舊砲、重機槍現代化的武器,也為了報復歷年來布農人所造成的死傷,特別針對經常襲擊駐在所的大分社的Tosiyo小社發動了誘殺,不分男女老少總共23人遭到射殺。這樣的行為徹底壓制住布農人。

目前存有的八通關路段主要以日治時期闢建的警備道路為主​,

古道頗為寬敞,且路旁的砌石非常漂亮。

最後歸順的Dahu Ali

為了躲避日本人追捕而遠離家園大分的Aliman Sikin和Dahu Ali兄弟,選擇了荖濃溪上游山區建立Tamaho部落。拉庫拉庫溪流域的布農族人也開始接受所謂的「國語教育」。遠離大分十數年,在大分的布農人過著相對於Tamaho便利的生活,而Aliman Sikin和Dahu Ali兄弟的家族,除了擔心日本人追捕與飛機巡視投彈,也有來自於布農人內部觀感的壓力。終於在1933年因為熟悉布農語的警部新盛宗吾成功的遊說下 Dahu Ali成為了日本大肆宣揚台灣的「最後一位歸順蕃」。

遠離家園的布農人
 
根據調查,拉庫拉庫溪南北兩岸布農族舊部落約有55個,284處的建築物遺跡,行走在瓦拉米步道上,我試著想像1933年開始,被日本人強制或勸誘離開家園的布農人是如何背著家當走過這裡,移往今天花蓮縣的卓溪、卓樂、古分、清水、崙天、石壁和秀巒,又是如何適應低海拔的氣溫,以及被迫學習農耕技術的複雜心情。

或許放開心胸,拉庫拉庫溪流域守護家園的布農人和懷抱為祖國奮鬥日警的衝突,就看作歷史中族群衝突的矛盾情結。但對我而言,帶著現代化武器的殖民帝國入侵只有簡單武器的原住民部落,就是一件不公不義再也單純不了的事,殖民者的自大以及其對族群與文化優劣的標準,竟讓我極度難以理解。

延伸閱讀:

1、『原住民重大歷史事件:大分事件(1915-1921)』傅琪眙, 財團法人臺灣綜合研究院,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 2005 - 104 頁。

2、『東台灣展望』原著毛利之俊、譯者:葉冰婷,原民(吳氏總經銷),2003年05月。

3、《八二粁一四五米─八通關越道路東段史話》,編 / 著者:林一宏,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2005年10月。

石砌堆疊於小山溝上,道路頗為寬敞,方便日人運送物資、砲車。

林蔭遮天,夏日走在古道上頗為涼爽舒適。

※本文轉載自《部落客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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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書訊:其實,過綠色生活並不難

作者:馮光遠 

書名:挪威,綠色驚嘆號!
作者:李濠仲
出版:新自然主義

幾個月前因為《挪威縮影》這本書認識濠仲,不料才半年多,他的第二本著作接踵而至,可見挪威絕對是一個無聊到讓你每天只有寫作否則會悶死的地方。

看完《挪威綠色傳奇》,我很高興濠仲雖然在挪威待的時間不長,可是他看到了這個國家最值得我們學習的一些優點──儉樸的生活、綠色的價值以及永續的觀念。

對一個成長於台灣的年輕人來講,這是不簡單的事,因為浪費也許不是許多台灣人的本性,可是環保也不是,大多數台灣人對於綠色的生活,基本上是陌生的,我們不太有機會從日常生活中看到讓人動容的綠色生活榜樣,更別妄想全民把綠色生活當作是這個島國的重要價值來努力。

這是為什麼我覺得這本書從這個面向來思考的話非常重要,因為這本書根本就是一位年輕台灣人在綠色生活上的自省。濠仲在挪威生活的諸多觀察體驗,最後都能轉化成帶著綠色利基的醍醐灌頂,例如抄筆記代替影印、跳過設備一應俱全的旅館改住青年旅舍、以二手貨取代全新商品。許多這類經驗,對早已過慣台灣生活的濠仲來講,要是沒有一個綠色的慧根,我相信就算在挪威多生活個三年五年,還是無法覺悟的。

可是看他用欽羨的口吻寫六百公尺高的講壇岩懸崖,挪威政府就是不在斷崖邊緣設護欄,看他用惋惜的語氣論哈丹格爾峽灣興建的巨型電塔,我們知道,濠仲不但生活上越來越綠,在尊重自然、追求永續這方面,他的體會也讓我們看到,他已經是一個「洗盡鉛華」的環保人。

成長於一個少綠甚至反綠的社會,濠仲的生活價值與觀念,在短短兩年之間純然因為生活在挪威,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轉,我希望更多的台灣人在看了這本書之後,不要兩年,只消一天,就能建立濠仲花了許多個月才反省到的綠色生活觀念,並且從中獲益。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國寶級白目馮光遠 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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