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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另一種鑽探者〉

作者:楊家旺

親愛的W:

法伯在這一章繼續探討蜂巢裏的寄生蜂,但這一章的篇名,法伯不直接採用這種寄生蜂的名稱,而使用〈另一種鑽探者〉命名,原因挺有趣的,因為祂的法文名唸起來「專業」到「非常艱澀拗口」的地步,法文是「Monodontomerus cupreus」。中譯的稱呼還算正常,叫作「銅赤色短尾小蜂」。法伯說祂的名字唸起來「嘴巴會撐得滿滿的」,讓人「以為牠是某種絕跡了的史前動物呢!」

銅赤色短尾小蜂是非常小的寄生蜂,在許多蜂類的巢裏都可看見,一隻寄主的蜂幼蟲,約可養活幾十隻銅赤色短尾小蜂。法伯還發現,銅翅色短尾小蜂的兩性數量極不平衡,他統計了「22個三叉壁蜂的蛹室,棲居者的總數是354隻,其中47隻雄性,307隻雌性。」雄性遠比雌性的數量少。這種情形確實值得探討,而現代的許多研究也確實有不少探討。事實上這種雌多雄少的情形,是許多蜂類都具有的特性。

精采內文

 

我只是要fudafudak照亮海面的星空

作者:蔡平嬋

那天,我們在沙灘上,在海邊,星空下,聽歌。

從來沒有,離海這麼近,聽歌。子夜,歌曲仍唱著,沈默的左手,醒著睡著行走於無所遁形之間。

漲潮,浪花一步步靠近,距小小木舞台,不到十步之遙,舞台邊,竹筏上的人安睡著,左臂有刺青:「宇宙」。滿天星斗,閃閃發亮,或大或小,夜空亮著海面。

CiaCia唱著去海邊,唱著小小的一個點。以莉唱出輕快的生活,我們在海邊的帳篷裡睡著了。

太陽曬著臉,海平面上升起金黃色的太陽。一早醒來,直直走向海裡,後來學會如何在浪來時躍起,不被迎面撲倒,隨浪擺動。有點害怕,有點無所謂。當潮水離開沙灘,整個世界向前退去,身體被迅速向後拉的錯覺。

警察和海巡來了,警察說他昨晚接了40通的報案電話,即使我們的活動是經合法申請的,而違法怪獸打了40通電話,做賊的喊抓賊,警察不去向做賊的曉以大義,淑玲,還有好些人,持續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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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膠:有毒的愛情故事》超越自然

作者:Susan Freinkel、譯者:達娃、謝維玲

在各種品質組合中,使某一物件奢華珍貴的關鍵是稀有度。幾乎沒有什麼比那些我們得不到的事物更令人渴望。作家歐‧亨利(O. Henry)在他1906年的故事《聖誕禮物》(The Gift of the Magi)中捕捉了這股渴望的痛苦(及終極的空虛感)。為人妻的年輕黛拉愛上百老匯街上某家店的一組梳子,「美麗的髮梳,以純玳瑁製成,還有珠寶邊飾……她知道這些梳子非常昂貴,儘管不敢奢望擁有,她還是滿心的渴望與嚮往這組梳子。」單靠著丈夫一週20元的薪水,黛拉根本買不起這些梳子。

賽璐珞出現在美國正要從農業經濟轉變為工業經濟的時代。原本人們耕作、養殖自己的食物,製作自己的衣服,此時卻吃、喝、穿、用愈來愈多來自工廠的物品。我們很快就成為消費國度。如歷史學家傑佛瑞‧麥克歐在他充滿洞見的文化歷史《美國塑膠》中指出,賽璐珞是第一批氾濫於消費市場的新材料:「賽璐珞透過取代難以取得或製造過程昂貴的材料,使許多物品變得大眾化,擴張了中產階級的消費傾向。」賽璐珞充裕的供給使製造商能緊追著快速成長的需求,同時持續壓低價格。賽璐珞和日後跟進的各種塑膠一樣,為美國人提供了進入新生活狀態的新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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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下一個車諾比人? 我讀《車諾比的悲鳴》

作者:黃文欣(高雄市三民國小老師)

車諾比事件,發生在1986年,一個離台灣很遙遠的地方。我們無法想像核災過後,看不見的輻射,為這些倖存者,留下了什麼?又,生者和亡者,到底誰比較幸運?

車諾比,一個離死亡很接近的地方,天空是黑的,泥土是黑的,連笑話也是黑色的!孩子臉上沒有笑容,大人心中沒有未來,城市街道沒有車輛,大地只有黑色和白色,它,如同現在我們所稱的─「疫區」。

本書作者,在1996年搜集了與當地人民的訪談,集結成此書。有陪伴親人走過最後日子的心酸,也有對國家極力隱瞞核災的憤怒,還有許多帶著人生的不解,吞下許多輻射食物的無奈。任何人看了這樣的人生悲劇,應該都不會再有勇氣,大聲說:「我們需要核電!」因為,輻射對人的威脅,不論是從上空看,從土地看,從這個世代看到下個世代,都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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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另一種鑽探者〉

作者:楊家旺

親愛的W:

法伯在這一章繼續探討蜂巢裏的寄生蜂,但這一章的篇名,法伯不直接採用這種寄生蜂的名稱,而使用〈另一種鑽探者〉命名,原因挺有趣的,因為祂的法文名唸起來「專業」到「非常艱澀拗口」的地步,法文是「Monodontomerus cupreus」。中譯的稱呼還算正常,叫作「銅赤色短尾小蜂」。法伯說祂的名字唸起來「嘴巴會撐得滿滿的」,讓人「以為牠是某種絕跡了的史前動物呢!」

法伯說自己「希望像平常人那樣說話,以便使所有人都聽得懂,並且相信,科學並不一定要有獨眼巨人的謎語。於是,我避開過於冷僻的專業稱謂,尤其是在它動輒就要寫一大串的時候。我拋棄了Monodontomerus cupreus這個名字。」難怪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不管喜不喜歡昆蟲,或有沒有進行過昆蟲觀察,都看過法伯的《昆蟲記》。原來法伯在書寫的語言和內容上,都有意識地選擇了與大眾非常親近的方式。

銅赤色短尾小蜂是非常小的寄生蜂,在許多蜂類的巢裏都可看見,一隻寄主的蜂幼蟲,約可養活幾十隻銅赤色短尾小蜂。法伯還發現,銅翅色短尾小蜂的兩性數量極不平衡,他統計了「22個三叉壁蜂的蛹室,棲居者的總數是354隻,其中47隻雄性,307隻雌性。」雄性遠比雌性的數量少。這種情形確實值得探討,而現代的許多研究也確實有不少探討。事實上這種雌多雄少的情形,是許多蜂類都具有的特性。

W,我今天很認真地觀察了昆蟲,我刻意讓步伐極慢,試圖不放過每一植株、每一片葉。雨林裏有許多昆蟲的外觀,真的是徹底的植物化,若不仔細觀察,很可能就會錯失精彩的昆蟲。比如說附上的第一張照片裏的這隻竹節蟲,簡直就是一截落地的斷枝,顏色和姿態都完美的植物化,或者說,植物化的非常完美。

上頭的照片,則有一隻褐色的角蛙,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踩下去而人不自知。角蛙是一種帶有明星氣質的蛙,我記得在台灣閱讀婆羅洲相關資訊時,許多書有提到祂。我也記得曾在一張照片裏,看見有一個人穿了一件上頭印有一隻手繪角蛙的T-Shirt。角蛙從某一些角度看,是非常奇特且可愛的,W,有興趣的話,妳可以先上網查查,記得邀兒子一起瀏覽,他一定會驚呼與喜愛的。

第三張照片裏的,是一隻嚴重植物化的毛毛蟲,祂是毛毛蟲嗎?我想,妳肯定會發出這種疑惑。我是在一棵樹的樹幹上發現祂的,一開始,我注意到的是那些一顆顆直徑約1mm的小白圓球,我至今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毛毛蟲把一些碎屑和小白圓球黏在身上,然後趴在樹幹上不動,完全看不出祂是一隻毛毛蟲。有的昆蟲是演化出形態色澤像植物的樣貌,但這一隻毛蟲卻是利用額外的東西來將自己裝飾成植物的樣子,稱得上是植物化的另一絕。

W,雨林處處充滿生命的驚奇。雨林的生物,在偽裝、擬態、及一些行為上,就是一種藝術,有些更可說是行動藝術。當然,我們也可以說祂們的藝術往往也是一種切身的實用,用於避敵、捕食、求偶。藝術並不是人類的特產,也並非一定要經過刻意學習、練習。藝術有時是自然而然地產生,特別是對除了人以外的生物來說,對昆蟲而言更是如此,也可以這麼說,昆蟲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當然,祂們的行為,往往也符合藝術。

註:文中所引內容,摘錄自《法布爾昆蟲記》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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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要fudafudak照亮海面的星空

作者:蔡平嬋

那天,我們在沙灘上,在海邊,星空下,聽歌。

從來沒有,離海這麼近,聽歌。子夜,歌曲仍唱著,沈默的左手,醒著睡著行走於無所遁形之間。

漲潮,浪花一步步靠近,距小小木舞台,不到十步之遙,舞台邊,竹筏上的人安睡著,左臂有刺青:「宇宙」。滿天星斗,閃閃發亮,或大或小,夜空亮著海面。

CiaCia唱著去海邊,唱著小小的一個點。以莉唱出輕快的生活,我們在海邊的帳篷裡睡著了。

太陽曬著臉,海平面上升起金黃色的太陽。一早醒來,直直走向海裡,後來學會如何在浪來時躍起,不被迎面撲倒,隨浪擺動。有點害怕,有點無所謂。當潮水離開沙灘,整個世界向前退去,身體被迅速向後拉的錯覺。

警察和海巡來了,警察說他昨晚接了40通的報案電話,即使我們的活動是經合法申請的,而違法怪獸打了40通電話,做賊的喊抓賊,警察不去向做賊的曉以大義,淑玲,還有好些人,持續周旋。

淑玲有個好香的家,在杉原灣沙灘附近,樹屋,爬樹幹樓梯到樓上,大喊:「瑪屋拉海、嘎咕、笛舒哇南」阿美族的,我愛妳。

巴奈流著淚,說感受風阿~說不搞運動誰不也每天失落,生命繼續,不繼續的表示那對你不重要。

我們聽完歌,離開了。

留下流著淚,紅了眼睛的巴奈;一大早烤魚、煮麵給我們吃,要我們吃完的那布。而他們,是在為我們大家守護著東海岸,如果沒有他們,會不會,有一天,我們要看海邊的星星、太陽,跳浪,跟海玩,或者只是像海水正藍那樣,只是想往海裡走去,而這一切,都要門票。星星太陽沒了,魚兒也消失了。

美麗灣度假村,是關著洪水猛獸的閘門,也是潘朵拉的盒子,還有一連串的開發案在等著我們。屬於大自然的美好,迅速在我們這一代消失。回到台北,我想念杉原灣的海,在海裡,錢一點都不重要。

那麼,為甚麼呢?

為甚麼我們再也看不見,黑夜裡,滿天星斗。

那天,我們在沙灘上,在海邊,星空下,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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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要fudafudak照亮海面的星空,不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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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膠:有毒的愛情故事》超越自然

作者:Susan Freinkel、譯者:達娃、謝維玲

在各種品質組合中,使某一物件奢華珍貴的關鍵是稀有度。幾乎沒有什麼比那些我們得不到的事物更令人渴望。作家歐‧亨利(O. Henry)在他1906年的故事《聖誕禮物》(The Gift of the Magi)中捕捉了這股渴望的痛苦(及終極的空虛感)。為人妻的年輕黛拉愛上百老匯街上某家店的一組梳子,「美麗的髮梳,以純玳瑁製成,還有珠寶邊飾……她知道這些梳子非常昂貴,儘管不敢奢望擁有,她還是滿心的渴望與嚮往這組梳子。」單靠著丈夫一週20元的薪水,黛拉根本買不起這些梳子。

看來黛拉也不像是來自能餽贈如此精美傳家寶的家庭。住在租金8元、向面通風井的公寓中,利用「每回向菜販、肉商壓榨一角兩角」來省錢,在故事的開始,黛拉是以她所沒有的而非擁有的事物來定義她的世界。然而最終,驅動黛拉的並非那股揮之不去的不足感,不是那股現代消費主義的驅動力。在聖誕夜,她剪下並賣掉自己最驕傲的長髮,為丈夫珍貴的金懷錶買了一條錶鍊。她的丈夫也在同時賣掉了懷錶,為黛拉買了她滿心渴望的玳瑁梳。在這組無私的行動中,兩人同時以自己所放棄的,即他們所沒有的,而不是以他們想要消費的物質來詮釋自己。

假使那些梳子是以賽璐珞製成,歐‧亨利就沒有故事好說了。

即使靠著丈夫吉姆微薄的薪水,黛拉仍然買得起賽璐珞髮梳。確實,歐‧亨利故事中的反諷所激發的,是只有在資源稀有、貨品罕見的世界中才合理的慷慨意象。在塑膠村中,我們並不清楚這樣的禮物能帶來什麼意義。顯然當海特的公司充滿熱情地宣告「投資在賽璐珞的幾塊錢」等於「花幾百元購買真正的天然產品」時,他所想到的並非稀有物品具備的優勢。

賽璐珞神奇的偽造天分變成這個工業的標誌。如果能不必煞費苦心的層層加疊與染色,好製作出看似象牙或玳瑁的梳子,一切就會更容易且更便宜。可是顧客要求產品有天然材料的外觀。人們喜歡這種詭騙技巧遊戲帶來的樂趣,就某種程度來說,這是人類逐漸開始支配自然的證據。藝術評論家約翰‧羅斯金(John Ruskin)如此形容這種擬真障眼法(trompe d’oeil)帶來的刺激:「當任何東西看起來像是另一種東西時,相似度高到幾乎能夠矇騙時,我們會有種驚異的喜悅感,一種愉快的刺激感。」

或許最使人感到喜悅的是,手中低廉的物品仍可能被視為稀有物品的機會。海特的公司生產一系列浴廁用品組合,並以諸如「擬象牙」、「擬琥珀」、「擬玳瑁」、「擬黑檀木」等含糊不清的美麗名稱來命名。公司鼓勵銷售員強調這些產品的美麗,希望能藉此說服「尚未因品味之故,而從鋪張浪費的銀製盥洗用具改用便宜又真的比較美麗的產品」的女性改變主意。

拜賽璐珞之賜,現在包括歐‧亨利故事中的黛拉,人人都買得起一組看起來像是富豪洛克菲勒會有的扁梳、毛梳和鏡子組;一家公司誇耀說:「紋路如此精緻真實,會使你以為這只有上好的老大象閃亮的象牙才能做出。」原本不堪負擔的髮梳,現在每個女店員都能用鑲金銀細絲的仿玳瑁髮梳將頭髮梳高。(這也是件好事,因為根據世紀初一位觀察家,當代的髮型往往要用上「幾磅的賽璐珞」髮梳。)材料稀有性使黛拉的渴望加劇,但賽璐珞設法消除了消費渴望帶來的痛苦,使具階級意識、充滿渴望的櫥窗瀏覽者變成滿足的購物者。賽璐珞協助將奢華(或至少看似奢華)的品味,傳遞到那些過去不敢想像自己能享有精緻生活的人。但更重要的是,它助長了人們對愈來愈多物品的需求。

賽璐珞出現在美國正要從農業經濟轉變為工業經濟的時代。原本人們耕作、養殖自己的食物,製作自己的衣服,此時卻吃、喝、穿、用愈來愈多來自工廠的物品。我們很快就成為消費國度。如歷史學家傑佛瑞‧麥克歐在他充滿洞見的文化歷史《美國塑膠》中指出,賽璐珞是第一批氾濫於消費市場的新材料:「賽璐珞透過取代難以取得或製造過程昂貴的材料,使許多物品變得大眾化,擴張了中產階級的消費傾向。」賽璐珞充裕的供給使製造商能緊追著快速成長的需求,同時持續壓低價格。賽璐珞和日後跟進的各種塑膠一樣,為美國人提供了進入新生活狀態的新道路。

梳子當然不是賽璐珞使物品大眾化的唯一範例。賽璐珞衣領與亞麻布搭配在一起,能使任何男人看起來瀟灑時髦。賽璐珞牙刷取代了骨製握柄,使人們只要花幾毛錢就能維持口腔衛生。當海特成功以賽璐珞製造出檯球後,檯球隨即從白蘭地配雪茄的豪華環境走入社區活動中心。檯球不再只是有錢人的娛樂,也成為大眾平民的遊戲,尤其在球桌加上了球袋,使整個運動演化成現代撞球時更是如此。

賽璐珞最大的影響或許是作為底片的基礎材料。在塑膠影響最深刻的文化遺產中,影片歷史就能自成一本書。賽璐珞寫真的本領在此達到了終極的表現,將現實完全變化成幻影,化立體的血肉為螢幕上閃閃發亮的平面魅影。在此,賽璐珞透過多種方式發揮了強力的整平效果。影片提供的是一種新的娛樂方式,使大眾容易取得且能共同分享。十角就能買到一下午的劇情片、愛情片、動作片,偷得浮生半日閒。

從西雅圖到紐約的所有觀眾在看到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的滑稽動作時,全都大聲狂笑。影片的大眾文化膠捲滾過了階級、種族、人種及文化界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同樣的劇情中,使我們覺得現實本身也和螢幕上的電影名稱一樣短暫而易變。透過影片,舊時代的菁英遭到罷黜;現在只有你面容姣好、有些才藝和一點好運氣,每個人都能享有過去令人與階級聯想在一起的光鮮亮麗。任何一位黛拉都能成為螢幕上的社會名流和真實生活中的電影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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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膠:有毒的愛情故事》作者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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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stic: A Toxic Love Story

作者:Susan Freinkel

譯者:達娃、謝維玲

出版:野人文化

出版日期:2011年8月3日

定價:360元

※不適用CC授權條款,請勿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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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下一個車諾比人? 我讀《車諾比的悲鳴》

作者:黃文欣(高雄市三民國小老師)

車諾比事件,發生在1986年,一個離台灣很遙遠的地方。我們無法想像核災過後,看不見的輻射,為這些倖存者,留下了什麼?又,生者和亡者,到底誰比較幸運?

車諾比,一個離死亡很接近的地方,天空是黑的,泥土是黑的,連笑話也是黑色的!孩子臉上沒有笑容,大人心中沒有未來,城市街道沒有車輛,大地只有黑色和白色,它,如同現在我們所稱的─「疫區」。

本書作者,在1996年搜集了與當地人民的訪談,集結成此書。有陪伴親人走過最後日子的心酸,也有對國家極力隱瞞核災的憤怒,還有許多帶著人生的不解,吞下許多輻射食物的無奈。任何人看了這樣的人生悲劇,應該都不會再有勇氣,大聲說:「我們需要核電!」因為,輻射對人的威脅,不論是從上空看,從土地看,從這個世代看到下個世代,都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反應爐爆炸之後,屋頂、土地掉落了許多黑色的東西,需要大批的人力幫忙清理。當然那些都是具有高污染的地區及物品。為了賺取微薄的工資,以養家活口,也為了效力祖國,大批的車諾比人,竟然也做了這樣極度危險的工作。他們很少人知道真相,只知道「要撤離、要洗家裡所有的東西、要喝大量的伏特加」。走在街道,會突然有人昏倒,有人嘔吐,昏倒、嘔吐並不很可怕,可怕的是,──大家木然的繼續往前走!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輻射劑量計,有人掛在身上,一天到晚響個不停。政府說,很多東西不能吃,為什麼後院自己種的馬鈴薯會有毒?餓到後來,不吃不行,明知有毒還吃;明知房子不能住人了,但又還能逃到哪?明知小貓活不久了,還是要抱抱。……

生命,輕薄短小,即使多用心呵護,都未必能守住!身體就是敵不過一天天侵蝕的病痛,周圍的朋友、親人、鄰居,不停的聽到,又有人死了!世界上的人,頓時被分成兩種:「車諾比人」和「非車諾比人」。

我們車諾比人不是比較勇敢,而是習慣於──「相信」。相信,核能是安全的;相信,政府的話是真的;相信,我去清理完現場,也一定也回得了家! 然而,輻射的恐怖,摧毀了所有的「相信」,也因為真相的被隱瞞,讓倖存者,想要過正常人的日子,就只是結婚生子、追求健康,都變成一種遙不可及的夢,這,還不夠慘烈嗎?

「你做完2個月,就可以領到比平常多2倍的工資,然後就可以回家了!」。上級這麼說。
回家之後的人,會漸漸不像人,這和回不回來,沒什麼兩樣!可憐的太太,哀淒的說:「早知道,我說什麼都不讓他去!祖國,到底要隱瞞我們多久?隱瞞我們多少?」你可能沒機會知道答案了!

核電場何時會都爆炸?沒有人知道。但只要一發生核災,高劑量的輻射塵,將讓你逃都逃不掉!政府講的話,是不是真的,已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身體內的器官,開始變形變色了,脾氣也變了,離死亡愈來愈近的恐懼,終日籠罩,不是怕死,是怕「不知道會怎麼死?」。

核災,不能用想像的,因為它沒有生死的界線。愛過方知情長;醉過方知酒濃;聽過車諾比的悲鳴,方知自己的幸福,要珍惜!非核家園,絕對是我們要共同守護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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