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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07 (全文版)

 
奇文快遞 [自然人文]只為了一隻狗?
[自然書寫]水龜,好久不見
自然書訊 光之島
寓教於樂 [開懷篇]此蟲非彼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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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只為了一隻狗? --﹥

作者:雷蒙蓋塔 (Raimond Gaita)

  在吉普賽(編註:作者飼養多年的一隻牧羊犬)痊癒1年多之後,我到維吉尼亞去拜訪一位哲學家科拉戴蒙,那時我才真正瞭解曾想讓吉普賽安樂死是件多麼羞恥的事。科拉有一條體型巨大的牧羊犬名叫老鼠,後腿癱瘓,科拉幫牠做了一台二輪小車子,好讓老鼠可以只用前腿拖著車子四處活動。從來沒有人說過老鼠應該被安樂死。

  當時我在倫敦工作,學校放假才會回到墨爾本。這段時間我必須同時維持兩棟房子、來回機票、孩子們私立學校學費等種種花費,這些開銷光靠我教授的薪水和妻子葉歐當教師的薪俸很難維持。於是我和葉歐利用週末在市場賣襯衫,早晨5、6六點就要開始準備,以趕在8點前營業。工作並不困難,但是時間冗長,從早上5點工作到下午5點,有時還得站在寒風中,迎著穿透水泥的刺骨寒冷。如果生意不好,賺的錢連成本都不夠,真讓人沮喪。

  到現在為止,吉普賽的手術費用加上其他開銷,醫藥費已經超過2000塊錢。我們不得不開始計算,要賣多少件襯衫才能付得了吉普賽的醫藥費?我們曾想過到市場打零工來賺取孩子的學費,但這次卻為了家中的狗在打工。我思考著,愛狗的限度在哪裡?我不知道何時會決定說:「我受夠了,這次必須要讓牠安樂死。」為了孩子們的醫藥費,我一定會變賣所有值錢的東西,如果必要的話,我也願意努力工作到死——但是,只為了一條狗?

  但是,不是為狗是為了什麼?一隻貓?如果有特別喜歡貓的人說:「為狗犧牲不行,只為貓才可以。」大家肯定以為他在開玩笑。黑猩猩或海豚的靈性高於貓與狗,但我想很少人會說:「為了狗和貓不行,只有黑猩猩和海豚才可以。」如果我們打工賣襯衫,是為了讓一隻金魚過好日子,又或許有人會說:「如果你們是為了狗或貓我還可以理解,但就為了一條魚?」那麼換成老鼠和小沙鼠呢?繼續依此問下去,問題末了可以歸納為:「就為了一隻動物?」這樣說來,接下來的問題將是:「你是不是把狗當成人來對待了?」但同樣也一定有人會回曰:「人也是一種動物啊!」

也許我們該一視同仁的對待不同物種

  當有人說人類也是動物的時候,主要在強調物種間要相互敬重,不能因為人類特別高尚而蹧踏其他生物。

  如果有人認為,對吉普賽和我們的孩子同樣犧牲奉獻是件荒謬的事,那麼他們思考的出發點,絕非因為吉普賽是狗而孩子是人類,同時也含有其他的道德考量因素。當然,狗和人類之間有許多不同點,這些差異會讓我們以不同的方式對待人和狗;但不可置疑的是,這些不同的方式純粹只源於物種的不同,但在態度上的尊敬是必須相同的。如果有人認為,只因吉普賽是狗,所以不須經過太多考量就可以讓牠了結生命,我認為這是犯了「物種歧視」的罪。這就像因膚色和人種差異而產生的「種族歧視」;或因性別不同而受到差別待遇的「性別歧視」一樣。無論對待任何東西:一隻動物、一台機器、一位天使或是一個外星人,當我們用道德眼光去思考時,只要能在這些「東西」身上找到任何相同於人類的特色或能力,就應該用對待人類的方式來看待這些特色和能力。

  以這種觀點來反觀目前對待動物的方式,會發現我們的態度是非常不一致的。某個農場主人的女兒可能會細心照料她的寶貝小羊,但卻不會對她嘴邊的羊肉多做思考。沒錯,我是在用一個極端的例子說明,我們平時愛護寵物卻吃其他的動物行為。我們會安葬寵物,卻不會太去在乎輾過路邊被車壓死的動物。任何人都能列舉一大堆人類這種對動物不一致的態度。連我們對待其他「人」都會有類似的情形,有人將之稱為──「受偏見影響的判斷力」。

  通常我們會對自己的家人或本國人特別好,但是也必須承認,即使對遙遠、非親非故的陌生人也要有同等的尊重;就算我們對周遭的人比較重視,也必須對所有的地球人有某種程度的關懷,這種對全人類的道義責任,就是人道精神的由來。當我們進一步思考到人權或是國際法律的時候,這種人道主義精神就變得非常重要。可是很少人會用這種「泛人類」的關懷來看待我們對所有動物的方式,我們不能解釋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寵物百般呵護,卻對其他動物如此漠不關心。

我們有權利決定動物的死期嗎?

  托斯卡是家中另養的一隻貓,在一次被吉普賽攻擊時受了重傷,奄奄一息。當時我幾乎想找把鏟子,往牠頭上一敲,親手解決牠的「痛苦」。數年後,我重新思考當初的動機,只是假設如果打牠的力量夠大,便不會造成牠的痛苦。我太輕易將注意力放在想像動物的痛苦上,而忽略了思考自己行為的意義。

  我們以為了結牠們的生命等於結束牠們的痛苦,實際上並不然。牠們的生命尊嚴何在?我們不會輕易同意對自己的親人安樂死,卻只會對動物說出這種結束生命的話。我不僅在動物和人類之間畫了一條界線,分出「我們」與「牠們」;甚至,我想殺托斯卡時,只展現出對動物的憐憫,而如果同樣事情發生在吉普賽身上,我絕無法如此狠下心來。

  我想用那種方式殺托斯卡是錯的嗎?我想是的。但我應該以對吉普賽的那種憐憫,去對待所有動物嗎?我該尊重牠們生命的尊嚴,讓動物之間沒有差別待遇嗎?

[自然書寫]水龜,好久不見 --﹥

作者:水獺

  1907年諾貝爾文學獎桂冠得主吉卜齡(Rudyard Kipling)曾打趣的說:「給我6年兒童的時光,其餘的我統統給你。」相較起來,我就沒那麼貪心。「我只想回到孩提時代3天,去陪伴童年的自己,只是看著,然後安靜的離開。」

  還是一樣多采多姿的童年,不同的只是場景和角色。那時候村裡的媽媽們,還是會抱著裝滿髒衣服的木桶,到一條約1米寬的小小淺淺的河溝,一字排開,佔據各自的洗衣石,那是刻意用水泥鑲嵌在溝旁的碩大鵝卵石,滑不溜丟的,像村裡上了年紀的伯伯們的大光頭。媽媽們使勁地在他上頭拍打、搓揉,好將衣服上汗水結晶成的鹽粒及塵垢,一古腦施捨給河溝裡的小生命盡情享用。

  因為那裡有路燈的照明,我特別喜歡晚上跑去那條河溝玩耍。我最要好的朋友──水龜(學名:龍蝨),總是在那裡等著我的到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特別對水龜情有獨鍾,牠那黑不拉幾的流線造型,像是失足落水的金龜子,不停在水裡竄上竄下的樣子也是挺逗趣的。

水龜又名龍蝨  如果我告訴你水龜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傢伙,你可能會不以為然,當你終於了解牠水、陸、空全方位的三棲能力時,你應該是會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的吧!

  大伙應該都聽過空中霸王──蜻蜓的英勇事蹟,蜻蜓小時候可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專門幹些魚肉蝦民的事(即捕撈些小魚小蝦來打打牙祭)。不過牠可是看到水龜的小朋友就得趕緊腳底抹油,閃邊涼快的。這是水龜在水裡作威作福的一面。

龍蝨。圖片來源:Delaware Division of Fish and Wildlife's Aquatic Resource Education Program德拉威州魚類及野生生物部門•水棲資源教育計畫網頁http://darwin.wcupa.edu:16080/beetlemaniaw  說到牠的潛水能力,實在可以拿到PADI(專業潛水教練協會)的最高等級的潛水員證照哦!只看牠竄上水面露個臉,也沒打聲招呼,就已經在屁股上拎了個大水泡,身體四周也被銀白色的小水沫給鑲了個好看的邊飾,在水中用牠特有的划槳狀的後腿帥氣俐落的踹著水前進,真是酷到無法擋。

  有時可以看到兩隻水龜在水中求愛,那種雙人(龜?)水上芭蕾的難得即興表演,常讓我看傻了眼,忘了還有回家這檔事要做。有時候會開開牠的玩笑,把牠請出水面,來個四腳朝天,看看牠會不會跟烏龜一樣需要請特別看護(因為自己翻不了身)。只見牠東蹭西蹭地,後腿亂踢一通,很快就給牠找到一個著力點,用力一頂,便完成一次完美的鷂子翻身。

  還有每次把牠握在手裡的那份掙扎的力道,大概只有擁有兩雙強而有力的挖土用耙子的土撥仔(學名:螻蛄)可以一較高下。

  究竟是印象中的水龜總是伴隨著夜色的清涼摻入我的童年記憶,才讓我對牠如此戀戀不忘,還是牠那種無拘無束在水中優游的瀟灑模樣征服了我?其實一直都不很清楚,唯一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當村裡的媽媽們開始用媽媽樂洗衣機之後,就再也不曾看見過我心愛的水龜了 。

[自然書訊]光之島 --﹥

引介:企鵝

  尾瀨朗十分擅長描寫人物,從這些人物所發生的故事中,藉由主角口中,偶有所得,卻常有震憾。從 《夏子的酒》、《奈津之藏》裡對日本清酒文化的描寫,連帶著對於女性自覺而多做描述,而《實之華》中更是藉由表現一名女自由作家的故事來提出更多;在《》中,藉由小朋友的眼中描述出了環境抗爭與小人物面對大環境變遷、壓迫下導致家園變色、喪失;在《光之島》中,尾瀨朗再次藉由一位幼稚園畢業方才要上小一的小朋友來說故事。

  故事的背景是發生在沖繩八重山列島中的唄美島上,當地由於人口外流嚴重,僅剩60餘人,而使得學校招生不足,在幾年前唄美中學被迫拆牌廢校,而在島上唯一的小學生又將轉校之時,唄美小學繼唄美中學之後走到了存廢邊緣。當地居民想盡法子,拜託自己親朋好友的小孩能轉學到唄美小學來,以維持這所學校的存在。而照屋光,故事的主角,方才要上國小一年級,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到了唄美國小來。

  廢校便廢校,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需要這麼大張旗鼓,甚至要一個才7歲的小朋友遠離他的父母,到一個離日本本島比離台灣還要遠的地方讀書嗎?

  今年7月底,藉由一次協助澎湖鳥會繫放工作之便,我第一次去了澎湖,也看了許多非觀光景點的澎湖。在從本島搭船前往雞善嶼時,行經員貝嶼,我因為島上的扇形玄武岩而驚艷,而同時的當地朋友告訴我說島上的小學已經廢校,所有的小朋友都要到本島來讀書。

 「是搭船嗎?還是……?得搬家吧?」

  「是呀,所以這個島上已經開始變得人口稀少,或許在不久之後也會成了另一座無人島吧?」同行的朋友這麼回答。

  會不會變成無人島?我不曉得,或許在澎湖積極發展離島觀光的這個時候,還不會那麼簡單就成了無人島。不過人口老化是當然的,小朋友得離開島嶼前往另一個島嶼也是事實,正如故事中的小朋友轉學到了西表、到了石垣是類似的事。

  在台灣呢?或許也有更多類似的例子,雖然是在台灣本島,但仍然有許多靜悄悄的角落,有著許多小小的火花也慢慢消失。從學校變成某校的分校,慢慢變成某校的分班,最末的最末,連分班都稱不上,小朋友到了一定年級之後便得到遠遠的本校就讀,甚至一開始就得跋涉到遠方的學校。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家不遠的小學裡,也發生在許多山區小學之中。

  我們或許從來沒有想過一所小學對於一個地區的影響有多大,不過在學校消失之後,往往便是宣告了一座村莊凋零的開始。「光之島」,說著唄美島的居民是如此得挽救他們的小學;而我小時候常去遊玩的某個國小,代表的已是一個消失的名字。

  故事中還穿插了一些關於僵化教育制度下,因為不適任的教師所造成許多「不上學小朋友」的故事。這些小朋友遠從日本本島自己選擇到了唄美小學來,從原本的拒絕上學轉變成將學校認為是「我們的學校」。這是什麼樣子的轉變?學校所給與的制式課本是相同的,那麼之所以會造成這樣子的結果,必定是那些課本所沒教導的東西以及老師所持有的態度有所不同。

  是環境嗎?或許是其他東西?

  這是一套描述維持一所離島中的小學校存活時所發生的許多故事,在尾瀨朗筆下所描述的教育問題,發生在日本,也可能正在台灣發生。這是1982年時的故事,而2004年的台灣又是如何呢?

【延伸閱讀】

1.這是沖繩八重山列島的地圖,依書中內容描述,唄美島在沖繩八重山列島之中,書中也提到唄美島離西表島只有7公里遠。不過在尋找資料中,有人提到「唄美島」是座虛擬的島嶼,它的原型是「鳩間島」。好吧,那讓我們來找找鳩間島的資料吧。

沖繩八重山列島的地圖

2.在佛經裡「唄美」指的是「蓮花」,代表著「清淨智慧,如蓮花出污泥而不染」。而鳩間島呢?它位於在西表島的北方7KM。「東京から直線距離にしておよそ2000km、八重山諸島は西表島の北約7kmに位置している小さな島が鳩間島です...........島の人口は約50人、家屋は港のある島の南側に集中しています。島の東側には100年以上の歴史を持つ鳩間小中学校があります。」」雖然看不懂日文,不過用猜的也可以猜到唄美小學的原型便是這所位於島東側已經有一百年以上歷史的學校了。

這是鳩間島的海,的確是很漂亮(圖片來源:鳩間島通信http://www.media-paradigm.co.jp/%7Ehatoma/

3.那鳩間島到底在那裡?

西表島周邊離島地圖(圖片來源:http://www.yasigani.net/marin/index.htm)

 

《光之島》

小檔案

  • 書名:《光之島》

  • 作者:尾瀨朗

  • 出版社:尖端出版

[開懷篇]此蟲非彼蟲 --﹥

  有個在大陸做生意的台商,由於家眷都在台灣,所以每個晚上都跑聲色場所,但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有一天,他不幸被公安逮到,台胞證上被蓋了「淫蟲」兩個大字。台商很不高興,於是透過關係,花了一些錢,要把這著不雅的名詞去除。

  過了一星期,朋友告訴他辦好了。他高興的想,在大陸,果然一切有錢好辦事。但是當他接到台胞證後,興沖沖打開一看,只見裡面赫然蓋了個三個大字:「非淫蟲」。

  這次台商還是不死心,為了面子,他又透過更有力的人士,想要把這「非淫蟲」三個字弄掉,並交代一定要把這件事解決,因為下個月他就要回台灣了。朋友也跟他再三保證, 一定沒問題,只是禮數絕不可少。

  又過了一星期,朋友來找他,對他說:「這次真的辦好了!」趕緊把台胞證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非洲淫火蟲」。

[編輯報報]發現世界的另一種方法 --﹥

值日生:小編

  聚纖衣愈來愈輕,手機愈來愈迷你,晶片愈來愈小,notebook愈來愈薄……現在,專家竟然警告,奈米微粒的流行,可能影響人類的健康!多麼輕薄短小的世界!

  是不是連人的眼界和心胸,也跟著輕薄短小了起來呢?廣告商人說「每日換新的最乾淨」,戀愛中人說「不在乎天長地久」,政治人物說「你給選票我給牛肉」,出版書商說「大部頭的書注定堆在倉庫結蛛網」……時間的長短、生活的厚度,被切絞得細碎。無怪乎半生投注民間觀察、文化關懷的文學界老將要感嘆,這長江後浪,盡是小鼻小眼關照己身細末。

  這是不是都市化的後遺症?或者精確一點說,是人們在奔向更精致的文明生活同時自疏於環境的後遺症?

  參觀台北植物園,發現其中有一區詩經植物,葛、蘋、苓、荇菜、蕭……原來今日依然可見!在古詩中,「纖雲四捲天無河,清風吹空月舒波」「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歲暮陰陽催短景,天涯霜雪霽寒宵。五更鼓角聲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看出以往人們易見景情興,以景寓情,所以天地處處有情;因之而有各地奇述怪譚,更就見怪不怪了。

  多元資訊的社會,卻把大部分人的視野和心胸給豢養在水泥叢林中而趨向單一薄弱了。也許雷蒙蓋塔 (Raimond Gaita)在《哲學家的狗》中說的是對的,我們要相信,動物在人們的生活其實沒有必然存在的需要,有些人不養寵物,不代表其生活不完整。理智上小編相信,但是小編更願意看到,大家有機會可以跳開既定的、容易掌握的人類生活節奏,試著以動物的視線和感受,去重新發掘這個世界。這是為動物,更是為自己。

[本會訊息]徵求《2004年環境資訊年鑑》編採志工 --﹥

  《2003年環境資訊年鑑》在最近出版了,感謝許許多多的志工,群策群力,共同合作才得以完成如此驚人的製作。

  今年《2004年環境資訊年鑑》即將開工,其中的「環保名錄」編撰工作,以介紹台灣環保工作的推手(政府單位、學術單位、民間團體)、台灣地區的保護區、工業區/開發案(含科學園區、生技園區、礦區)、年度公共政策與法規、國際組織、環境指標及資料庫。歡迎有志者一同來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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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附上200-500字左右的文稿(word檔案格式或純文字格式),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照片請使用像素400*400以上之JPG格式檔案,圖檔過大時,我們會視情況調整大小。編排上以一篇文稿搭配一幅照片為原則,但也會尊重作者之創作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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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書寫邀稿 --﹥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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