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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賞析:野柳地景之美  
圖片提供:賴智鵬

 

作者:賴智鵬

台灣北海岸「野柳」的美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胭脂勉強,沒有一斧鑿痕矯。

千百萬年來在太陽、海風與海水的淬鍊琢磨下,幻化出萬種風情,等待知心遊客的讚嘆、欣賞與愛憐!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擬葉的蝗蟲
擬葉的蝗蟲。圖片來源:楊家旺
 

 

作者:楊家旺

熱帶雨林昆蟲的數量之多,造型之奇異神妙,讓許多昆蟲觀察者神往不已。我自然不例外,嚮往著能到熱帶雨林去尋覓昆蟲。離台灣約4小時飛機航程的婆羅洲,比起遙遠的美洲亞馬遜雨林,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就這樣,我踏上旅程,來到了婆羅洲熱帶雨林。

婆羅洲,嚴格來說是座島嶼。論島嶼大小,排全球第三。這座大島嶼上有三個國家,從地圖上可看出印尼佔地最廣,馬來西亞次之,汶萊則小得連國家名稱都寫不進去。這座島嶼上,雨林密佈,生態豐富,但同時也面臨著重大的生態危機──雨林正大片大片地消失。

精采內文

 
  自然影展:人類與自然互動的動人時刻
走向山。圖片來源:湘之

作者:大宛&蔡沛宏

今年11月21日開始,一個關於極限運動的影展「米亞桑影展」在全台中、北、南依序登場。台北場於12月6日在西門町新光影城展開,當日共有三個場次,一是台灣人自行拍攝的台灣山岳探險紀錄片,以及加拿大班夫影展、英國肯多山岳影展,呈現登山、攀岩、冰攀、單車、衝浪、獨木舟、定點跳傘等精彩影片,記錄了人類與自然互動的驚人及動人時刻。本週特別邀請2位觀影人,分就台灣場和加拿大班夫山岳影展A場分享觀影心得。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詩經》白話新譯:〈鄭風.溱洧〉
譯者:賈福相

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蕑兮。
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
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溱河與洧河

溱河與洧河,水流渙渙。少年情人們,手持香蘭。
女:「到溱河那邊去吧!」 
男:「我已去過了。」
女:「再去一次嘛,水旁是個好地方。」
男與女,打情罵俏,互贈一枝勺藥。

The Zhen and Wei Rivers

Along the musical flow of the Zhen and Wei,
Young lovers walk and talk, holding orchids.
Girl: "Shall we go to the Zhen?"
Boy: "I have already been there."
Girl: "Let’s go again, it’s a heavenly place."
They stroll and tease, exchanging peonies.

精采內文

 
 
  攝影賞析:野柳地景之美
作者:賴智鵬

台灣北海岸「野柳」的美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胭脂勉強,沒有一斧鑿痕矯飾,千百萬年來在太陽、海風與海水的淬鍊琢磨下,幻化出萬種風情,等待知心遊客的讚嘆、欣賞與愛憐!

女王頭。圖片提供:賴智鵬

高貴典雅的女王頭,只能遠觀不可褻玩!

燭台石。圖片來源:賴智鵬

照亮野柳岬的「燭台石」

圖片來源:賴智鵬

大型霜淇淋

圖片提供:賴智鵬

「孔雀東南飛」裡的劉蘭芝抱恨跳水,這是她留給世人控訴古代中國封建社會迫害婦權的證物嗎?(此景點稱「仙女鞋」)

圖片提供:賴智鵬

海膽化石

圖片提供:賴智鵬

大自然彩繪

※ 更多照片請上作者部落格「賴鵬智的野FUN特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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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擬葉的蝗蟲
作者:楊家旺

擬葉的蝗蟲。圖片來源:楊家旺

熱帶雨林昆蟲的數量之多,造型之奇異神妙,讓許多昆蟲觀察者神往不已。我自然不例外,嚮往著能到熱帶雨林去尋覓昆蟲。離台灣約4小時飛機航程的婆羅洲,比起遙遠的美洲亞馬遜雨林,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就這樣,我踏上旅程,來到了婆羅洲熱帶雨林。

婆羅洲,嚴格來說是座島嶼。論島嶼大小,排全球第三。這座大島嶼上有三個國家,從地圖上可看出印尼佔地最廣,馬來西亞次之,汶萊則小得連國家名稱都寫不進去。這座島嶼上,雨林密佈,生態豐富,但同時也面臨著重大的生態危機──雨林正大片大片地消失。

消失的雨林,裸露出禿黃土地,隔沒多久,又是一大片綠油油的景觀,因為植立起齊齊整整的油棕。單就顏色看,都是綠,差別不大,甚至還有一種整齊的美感。可是,深入這片從飛機上看似無甚差別的綠林裏,內涵卻大大不同。雨林裏層層疊疊的樹,交錯出複雜豐美的生態棲位,提供昆蟲、鳥、哺乳類、兩棲爬蟲……等,共同織就了一片熱鬧的生命交響樂,身在其中的人,不只可以聽見,還可以看見。然而置身油棕林裏呢?只能是《寂靜的春天》了。

馬來西亞在婆羅洲設立了許多座國家公國,保護了部份區域的熱帶雨林。到熱帶雨林,最好是住國家公園木屋,豪華雖不及高級飯店,卻絕對讓昆蟲觀察者充滿驚喜。熱帶雨林的植被密生,昆蟲多樣。不過卻不易見到牠們紛飛,現蹤,牠們若不是躲藏得很好,就是偽裝得很妙。想找到牠們,沒有累積待在熱帶雨林的觀察昆蟲時數達數百以上,恐怕敗興多,興奮少。這樣的難度,對昆蟲觀察者而言,反而是一種樂趣,一種尋覓、發現的樂趣。

熱帶雨林的夜晚與白天不同。夜間觀察時,你會發現昆蟲不再躲藏,紛紛現身於葉片上,求偶歌唱的,覓食歌唱者的,白天躲煩了而出來伸伸懶腰的……讓熱帶雨林裏的夜,比白天更熱鬧。因此,熱帶雨林的白天,考驗的是昆蟲觀察者的眼力。夜晚,卻是考驗昆蟲觀察者的聽力。

夜間觀察時,從國家公園木屋裏走出來,就立即置身於蟲鳴蛙唱聲中。循著步道走,扭開手電筒,讓光束在樹幹、枝條、葉片間搜尋,驚喜就會不斷自內心湧出,驚奇則會不斷自口中喊出。

還記得2008年8月23日夜晚,在雨林裏觀察得興正濃,雨林的夜立即顯露本色,驟起雨來,打在闊葉上的雨滴,啪啪啪啪響,過份誇大了雨勢,徒有聲勢驚人,不見雨粒落下。密密層層交錯的葉,讓雨水下了數分鐘後才真正有落在我頭上、滴在我身上。我就是在只聞雨聲,不見雨滴的初始,意外起讓手電筒的光束落在這隻簡直就是一片葉子的蝗蟲身上。牠待在一片蕨葉上,位在我不易拍照的距離和角度上,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穩住身子的拍照姿勢時,雨滴開始打在我的身上,相機上,蝗蟲所在的蕨葉上。這讓拍照顯得更加艱難,我感覺到雨勢正在加大,但我必須保持鎮定,等判斷應該拍到不模糊的照片後,才開始奮力狂飆,衝回國家公園的木屋。這就是住在國家公園木屋的好處,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回到木屋躲雨。甚至,淋雨也無妨,可以馬上洗一番舒服的熱水澡。

熱帶雨林裏的昆蟲們,多偏愛植物(喜愛程度往往不亞於植物觀察家),牠們常將自己裝扮成植物的樣貌。有擬葉的,有擬枯枝的,有擬花的,有擬樹皮的,還有擬苔蘚的……。難怪,白天在森林裏都看不見昆蟲,因為牠們全都植物化了。直到夜晚,牠們才又扮回昆蟲的角色,所以,我才能幸運在夜晚拍到的這隻擬葉的蝗蟲,真是肖似的很,有葉脈中肋,還有幾處枯褐破點。我簡直要懷疑會不會其實是一片葉子長得像隻蝗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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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影展:人類與自然互動的動人時刻
「米亞桑山岳影展」觀後感
作者:大宛&蔡沛宏

今年11月21日開始,一個關於極限運動的影展「米亞桑影展」在全台中、北、南依序登場。台北場於12月6日在西門町新光影城展開,當日共有三個場次,一是台灣人自行拍攝的台灣山岳探險紀錄片,以及加拿大班夫影展、英國肯多山岳影展,呈現登山、攀岩、冰攀、單車、衝浪、獨木舟、定點跳傘等精彩影片,記錄了人類與自然互動的驚人及動人時刻。本週特別邀請2位觀影人,分就台灣場和加拿大班夫山岳影展A場分享觀影心得。

【台灣場】
引介:大宛(台灣環境資訊協會志工)

前進南極:氣候變遷記錄

《前進南極》在公共電視發表過,此次修改成影展放映的15分中版本,原本在公視撥出的版本較長、也較完整。由於最近也看了《征服北極》,讓人不禁好奇,極區這個環境條件極為嚴酷的地方,除了原住民外,都是哪些人在那裡活動呢?他們各自為了甚麼目的過去呢?

《征服北極》是拍一群人去北極比賽(目標是北極極點)、超越自我的極限;《前進南極》則是台灣的電視台首次踏上南極的土地(目標是南極的最高峰),帶回氣候變遷對南極的影響紀錄。

在這個不約而同的過程中,有人覺得極地是天堂,也有人覺得極地是地域,還有人覺得到過極區一次,人生就沒甚麼好遺憾的了。但對我來說,實在沒有邁向極區的動力,我關懷的土地在台灣。

南勢溪七蛟龍:獨木舟

台灣的某些溪流是溪流活動愛好者的天堂,除了溯溪外,還可以泛舟。這部片就是一群獨木舟愛好者的遊憩紀實。

許多時候不禁為他們捏把冷汗:巨石、倒木、激流,在在考驗著馭舟者的臨場反應與勇氣,一趟下來濕了又乾、乾了又濕,行到終點便揹起心愛的獨木舟,走出去搭車回家;一段愜意的休閒生活。

在台灣,有這樣乾淨的溪流讓人親近,但也有像是二仁溪那樣的溪流,被人類判了死刑。或許大自然並不如人類謠傳中的那麼可怕,我想,最可怕的是面對河川之死,仍無動於衷的人類……

從都蘭山迎向光明:登山畢業典禮

我很認同回歸「走路」這件事情,代步工具似乎讓人類覺得無所不能,人對於時間、空間的感受,被壓縮、簡化、忽視之後,雙腳是否也會慢慢退化,反正也用不到了呢?

影片中的光明國小畢業生看到都蘭山,決定走向她、感受她、尊敬她。反觀大都會,例如台北市,有沒有國小或國中的畢業儀式,是要攀上盆地的最高峰(七星山),好好看看我們所生活的環境呢?以前所謂交通「不發達」的年代,人們要移動是得相當程度仰賴雙腳,現在,重新用雙腳走一段路的經驗會發生在甚麼情況?刻意捨棄「方便」的交通工具,重新用雙腳走一段路,又代表什麼意義?

經常想起2007年走向玉山的過程中,從遠處看到她是片薄薄的影子;走到山腳,看她是種威嚴的高度;最後爬上她的頂峰,看著四周的溪流與山巒,那種實實在在去感受自己在時間、空間裡存在的尺度,思索自己與大地的關係,是件很迷人的事。若我喪失了那種感受,我會覺得自己的存在很不真實。

夢幻副熱帶:自然影像記錄

《夢幻副熱帶》乍看像是等候期間播放的美麗風景錄影帶,充滿許多山林、生物的影像,展現日夜星辰的光影之美。很羨慕作者長時間地待在山裡,他看見了地球在轉動、星星在閃耀、動物們求生存、森林在呼吸、水氣在流動……

看完以後像做了一場關於山林的美夢,事實上,這些美好已面臨越來越強烈的衝擊,在鏡頭之外,有哪些危機潛伏、隱憂重重?這樣夢幻般副熱帶的影像,是否會成為我們這一代的絕響,是否會成為下一代在自然史博物館裡緬懷的過去?

可惜影片沒有旁白或者文字解說。或許,作者不希望有文字干擾,希望觀眾靜靜觀賞山林之美;或許,不用言語的干擾,每個人都有感受自然美感的接收天線,你感覺到了嗎?

【加拿大班夫山岳影展A場】
引介:蔡沛宏(中國文化大學華岡登山社37屆∕台北大學登山社41屆OB)

空中的地平面:山岳活動攝影師

攀岩與冰攀都是相當刺激且令人嚮往的極限運動,從設計規劃、訓練模擬到實際挑戰都需要膽大心細、勇於冒險的特質,但經歷這些過程後,若沒有留下些片刻,多多少少心中會有些許遺憾,於是乎山岳活動、雪地冰攀的拍照攝影是再自然不過的想法。

單純的山岳健行留下影像紀錄並不難,但岩壁攀登與雪地冰攀可就不簡單了,不但自己要具備一定程度的攀登能力,除了不能是攀登夥伴的負擔,還得背負相當重量的攝影器材,除了專心攀爬路線外,還得思考如何用相機抓住夥伴的片刻瞬間、構思景色等。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Andrew Querner說到,他並不常拍下夥伴的笑容,而是拍攝實際遇上困難狀況或地形、極差天候時的表情。看著當時被拍攝者的照片就知道他心中有很多故事,而他心中的故事,也正好成就了那照片的豐富。

巴塔哥尼亞之香格里拉:高山攀岩

Patagonia的Cerro Torre是世界上相當知名的山岳,一心前往挑戰的山友不計其數,但是即便有著豐富的攀登經驗、充足的登山裝備與糧食,能否真正登上峰頂,還得看老天爺賞不賞臉了;等待適當的時機十分重要,背負著裝備糧食不斷的自高低基地營上下遷移,只為了求得片刻登頂的好天氣,但常常事與願違,即使硬著頭皮冒著風雨強攻硬上,終究人定不可能勝天,在十分接近峰頂的距離還是摸摸鼻子放棄上攀。

其實如此的過程雖然挫敗著登山者的心,卻也是砥礪磨練、提供了下一次攀登更豐厚的耐心與意志,向失敗學習,而非向失敗低頭蹉嘆!

20秒的歡樂:定點跳傘

從定點跳傘的勇者Karina眼中看不到恐懼二字,成長背景賦予她獨立挑戰的個性,即使剛開始的跳傘經驗並不豐富,但她很清楚知道當時自己要的是什麼,朝著定點跳傘不斷的前進,但如同她亦師亦友的跳傘夥伴所說,一個人有兩個很重要的罐子,一個是運氣、一個是經驗,當運氣消耗完畢,你所僅剩的就是靠經驗來保命了。而定點跳傘的年資越久,勢必要面對許多的殘酷:身受重傷、夥伴死亡,甚至最終是自己的死亡;但這些歷練非親身經歷無法體會。

看著Karina一路跳傘的成長過程十分血淋淋,雖然她自己說過並不想死,想要活著,但向極限刺激挑戰如同吸毒一般,你的口味只會逐漸加重,終究朝向死神的國度邁進。片尾Karina身受重傷後坐在輪椅上的眼神,令我久久無法忘懷,那正是「恐懼」!但這並非壞事,至少她能夠活著品嘗恐懼的滋味;最令我感到恐懼的,是面對危險卻不知道該恐懼,那種恐懼的極致叫做「無知」!

嘗試錯誤:登山車

片中Ryan喜愛挑戰高難度的單車路線,經由不斷的練習、失敗、進步達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台灣最近吹起單車瘋,這類人所在多有,但沉浸在挑戰自己成就感的同時,很少人會想到場地環境所存在的意義。有時人類本位主義的人性化空間並非唯一的依歸,自然野性常常才是感動的深處,而人類也常常無法如此便滿足。片中Ryan騎乘單車之處是片即將截伐的人造林,但也已產生人工環境所沒有的部分自然。不禁令人審思在強調便利人性的現在,是否更該留下自然生態那多元豐富的其他可能?

2008米亞桑山岳影展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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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詩經》白話新譯:〈鄭風.溱洧〉

譯者:賈福相

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蕑兮。
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
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溱與洧,瀏其清矣。士與女,殷其盈矣。
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
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

溱河與洧河

溱河與洧河,水流渙渙。少年情人們,手持香蘭。
女:「到溱河那邊去吧!」 
男:「我已去過了。」
女:「再去一次嘛,水旁是個好地方。」
男與女,打情罵俏,互贈一枝勺藥。

溱河與洧河,水流淙淙。少年情人們,結伴踏青。
女:「到洧河那邊去吧!」 
男:「我已去過了。」
女:「再去一次嘛,水旁是個好地方。」
男與女,打情罵悄,互贈一枝勺藥。

The Zhen and Wei Rivers

Along the musical flow of the Zhen and Wei,
Young lovers walk and talk, holding orchids.
Girl: "Shall we go to the Zhen?"
Boy: "I have already been there."
Girl: "Let’s go again, it’s a heavenly place."
They stroll and tease, exchanging peonies.

Along the musical flow of the Zhen and Wei,
Young lovers walk and talk, holding orchids.
Girl: "Shall we go to the Wei?"
Boy: "I have been there already."
Girl: "Let’s go again, it’s a heavenly place."
They stroll and tease, exchanging peonies.

」今名澤蘭多年生草本,莖上部被細柔毛。葉對生,橢圓形至長橢圓形,長5-20公分,寬3-6公分,表面光滑,背面被柔毛,並有腺點;葉緣有深或淺之鋸齒。頭花集生成繖房狀;均為管狀花。瘦果有腺點及柔毛。分布於東北、華北、華中、華南及西南各省山坡草地或灌叢、水澤地和河岸水邊,朝鮮半島、日本亦產。

唐朝以前,「蘭」指的多是澤蘭,宋朝以後才稱蘭科(Orchidaceae)植物為「蘭」。

澤蘭多生澤旁,故名之,自古即為著名的香草。聖人多讚美「蘭」之情操,忠臣以「蘭」自託,文人為文賦之詠之,比之以君子,配之以美人。「蘭」之香在莖葉,佩在身上可避邪氣,即〈離騷〉所謂的「紉秋蘭以為佩」。植株煮湯沐浴,即「蘭湯沐浴」。婦人以澤蘭摻和油類澤頭,稱為「蘭澤」,據說有淨身和去除不正之氣的效果。另有「佩蘭」(Eupatorium fortunei Turcz.),葉楺之有香氣,亦常作為佩飾的香料。〈陳風‧澤陂〉中「有蒲與蕑」的「蕑」為蘭之古字,和香蒲一樣,都生長於沼澤之地。

耿煊認為除上述種類外,澤蘭可能亦指華澤蘭(E. chinense L.)和馬蘭(Aster indicus L.),兩者均屬菊科,植株也有香氣。

芍藥為多年生草本,根粗壯。下部葉為二回三出複葉,上部則為三出葉。花數花簇生於頂端或葉腋,有時為單花;花瓣白色,9-13枚,栽培者花瓣顏色有多種;雄蕊多數,花藥黃色;心皮4-5,光滑。果為蓇葖果,頂端具喙,長2.5-3公分。分布於東北、華北各省及陝西、甘肅等省,朝鮮半島、日本、蒙古及西伯利亞地區亦產。

芍藥原產中國北方,自古即為重要的觀賞花卉,《通志略》云:「芍藥著於三代之際,風雅所流詠」,為文人雅士所喜愛。初夏開花,有紅、白、紫數色,野生者以白色花居多。

芍藥一名「將離」或「可離」,所以古人在離別的時候,常以芍藥相贈;若是想去除煩憂,贈之以「丹棘」(忘憂草,即萱早);去人忿懣之氣,相贈以「青棠」(合歡);欲招人歸來則贈之以「文無」(當歸)等,其意相同,均假借植物來表徵不同之心情。《詩經》〈鄭風‧溱洧〉臨別送女以芍藥,除為信約之外,尚有「結思情」之意。高誘注《呂氏春秋》云:「芍藥之和」,詩人以贈芍藥取其意於和。

牡丹以洛陽名於天下,芍藥則以揚州者最貴於時。牡丹為木本。芍藥為草本,因此「牡丹稱花王,芍藥稱花相」,兩者均為「花中貴裔」。自唐詩以下,詠牡丹、芍藥的詩畫不計其數,兩者均以豔麗聞名於世。(本段植物解說文字摘錄自林業試驗所潘富俊研究員著作《詩經植物圖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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