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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花改還需要環評嗎?

環保團體為蘇花公路死者默哀,陳錦桐攝。

梅姬颱風造成蘇花公路人命傷亡,事故原因尚未釐清,話題很快就轉到「花蓮沒有一條安全回家的路,所以才會發生事故;而要讓事故不再發生,一定要蓋蘇花改」。於是,在社會巨大悲傷的氛圍下,蓋不蓋蘇花改,不再是環境議題、東部未來發展定位議題,而是人道議題。

如果蓋不蓋蘇花改已是一個人道議題、且是刻不容緩的使命,那還有必要做環評嗎?其實總統可以直接宣佈免環評,立刻發包動工,再尋求社會的支持與諒解,何必又要把通不通過的責任丟給環評?

精采內文

【相關連結】
安全回家的路不只一條 環團籲慎審蘇花改
學者:極端已成常態 防災升級拖不得
面對災難 只有遺憾?
我們的島:蘇花大崩塌
 

島嶼航行 | 沙特與波娃 航海家與歷史學家

作者:張祖德(國立馬公高中歷史科教師)

Identifying what you see does not tell where you are.
辨識出你所見之物,並不能告訴你所在位置。
Scenery must be viewed not with a sightseer's eye but with a navigator's eye.
景物必須由一個領航者的眼光來看,而非遊客。
This type of looking - to see where you are - is call piloting.

這種能辨識你所在位置的眼光,便稱作導航。 這便是航海家與水手的差別了。每當我們划著獨木舟航行在海上,目光短淺如我就常是以遊客及水手的眼界來看週遭世界。好美的玄武岩啊、划的好累啊等等會是我最常說的話。而張大哥就不同了,他會說這兒有海流,必須修正航向、過前方岬角時拉大角度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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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工作假期 | 成龍偵探社事件簿——結合藝術與溼地生態的工作假期

作者:QQ湄(成龍溼地偵探社大偵探)

成龍溼地是地層下陷所形成的溼地,因為長年淹水,而成為許多冬候鳥來台Long Stay的重要棲息地之一。2009年夏天,觀樹教育基金會受林務局的委託,進駐成龍村,以「成龍溼地三代班」為名,意在帶著村子裡的三代,包括阿公阿嬤、爸爸媽媽及小朋友,一起學習關懷自己居住的這片土地的過去、現在及未來。至於「成龍溼地偵探社」,則是為了讓小朋友更有興趣參與社區工作而取的名字,所有成龍國小的小朋友都可以來當小偵探,提供情報給大偵探,或是和大偵探一起偵察和溼地有關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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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大事記∣播報員:賴品瑀

這次風災受創最嚴重的蘇花公路消息:蘇花改準備闖關環評,公路總局計畫將三個路段以隧道截彎取直,而原有的舊路段改為景觀公路,將禁大貨車進入。同樣每逢地震豪雨就有崩坍危機的中橫,近幾年採用的「型框植生」工法對付崩坍成效不壞,但對於走山等大規模強度的災害,效果仍有待觀察。

梅姬災情目前一一顯現,墾丁沙灘也受創嚴重,原本半月型的南灣沙灘成了弦月,小灣沙灘更成了礫石灘,沙灘流失情況不輸去年莫拉克風災,必須等待明年的南風吹回原本細白的沙灘。在沙灘上插上竹枝,留下季風帶來的沙,並防止現有的沙被吹走。中國環保NGO人士在七股參與生態工作假期,一起關心七股潟湖外沙洲流失的課題,並交流對於工作假期的想法。

除了台灣,印尼、緬甸和泰國最近也都遭到豪雨影響,不斷傳出災情,泰國至今至少已造成56人喪生,首都曼谷數以千計的沙袋和抽水機已嚴陣以待。
 

 

副刊∣長路彎彎——蘇花公路與一名女子的邂逅

作者:廖律清

我喜歡蘇花公路。

對我來講,它有絕對的無可取代性。

這座島嶼,大概也就這麼一條崎嶇山路,會讓我因為它的柔腸寸斷,百感交集濕了眼。

許多年前,主辦系上的畢業旅行,向高中同學家承租遊覽車,同學的父親是車行老闆,親自開車陪我們一班四十餘人,完成七天六夜的環島之旅。當時伯父跟我說,蘇花不好走,要有經驗才行,如果排了經驗不夠的司機,他不放心。我問,是怕天氣不良的關係嗎?伯父說,不完全是,比方大車怎麼走能讓乘客不那麼暈就是靠經驗,還有務必要注意的是大型巴士過彎時的角度和與崖壁之間的距離,倘若一個不留神,很容易讓巴士車頂卡到崖壁。

「要有經驗才行」──這是我對這條公路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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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墾丁國家公園保育精神淪喪 

作者:朱玉璽(社團法人屏東縣教師會生態教育中心 執行長)

2007年墾丁後灣海岸邊有一筆3.4公頃的土地被業者整地,計劃要蓋大飯店,現場陸蟹死傷慘重,估計約有將近5000隻陸蟹死亡,此消息一出國家公園備受指責,但是墾管處並未採取進一步的保育作為,業者的開發計畫仍然持續進行,在環評過程中,墾管處的角色始終被動消極,未曾表現出保護這塊國家公園西海岸最重要陸蟹棲地的決心;終於在極為荒謬的論述中,於98年10月有條件通過環境影響評估,業者的細部規劃及飯店營運計畫,只要內政部營建署國家公園計畫委員會通過計畫,就可開始動工。

精采內文



 
蘇花改還需要環評嗎?

本報2010年10月27日台北訊,特約記者朱淑娟報導梅姬颱風造成蘇花公路人命傷亡,事故原因尚未釐清,話題很快就轉到「花蓮沒有一條安全回家的路,所以才會發生事故;而要讓事故不再發生,一定要蓋蘇花改」。

於是,在社會巨大悲傷的氛圍下,蓋不蓋蘇花改,不再是環境議題、東部未來發展定位議題,而是人道議題。

此時如果還有人膽敢站出來反對蓋蘇花改,那就是沒有人道、沒有國格、甚至是草菅人命的兇手。於是馬總統宣布加快環評審查,還預告順利的話11月中旬可審查過關。行政院長、交通部長也打包票明年一定動工,拼2016年蘇花改通車。

環保署更是火速發新聞稿,強調「給花蓮人一條安全回家的路,對執政者而言已是一個刻不容緩的使命」。對於無法依環評程序進行,「請社會支持與諒解」。

基於人道關懷,上自總統、下至環保署,這些話都說的合情合理,社會也一定會支持與諒解。問題是,如果蓋不蓋蘇花改已是一個人道議題、且是刻不容緩的使命,那還有必要做環評嗎?其實總統可以直接宣佈免環評,立刻發包動工,再尋求社會的支持與諒解,何必又要把通不通過的責任丟給環評?

如果你是環評委員,蘇花改的案子此時又該如何審呢?如果蘇花改不再是環境議題、而是人道議題,「環境影響評估」又應如何做「人道影響評估」?

蘇花高歷經政黨輪替、幾翻風雨,這個牽動台灣巨大環境變遷的開發案,早就淪為政治人物的政治籌碼,忽而要蓋、忽而暫緩;環評也是,一下過、一下退回,沒完沒了。只要事件不落幕,就永遠有用不完的政治籌碼。可憐贊成、反對雙方在環評會上、在街頭捉對撕殺,終究只是淪為政客賭桌上的祭品。

2008年前經會主委張景森在蘇花高的兩度環評會中出席,直指他個人也不贊成蘇花高,是配合陳水扁的政見才推動。而他也在環評會中強調,經建會才通過的「東部永續發展綱要計畫」,對東部勾勒的遠景是「善用東部優勢資源,追求經濟、社會及環境的永續」。

而在這個目標下的交通方案是「鐵路為主、公路為輔」的綠色運輸。他直指蘇花高在這個前提下並非最優交通方案。他這段發言後來發揮關鍵影響力,2008年4月25日環評大會決議將蘇花高退回交通部,請新政府釐清蘇花高與「東部永續綱要計畫」的衝突、並具體說明開發對環境衝擊的對策後,行政院若認為還有興建必要,再請交通部重新送環評報告書審查。

也就是說,關於蘇花高的辯論在2008年4月25日環評大會已經有了最後的結論,就是請新政府先釐清上位、下位政策,同時評估是否有興建必要,訂下政策後,最後才會有路線規劃、環境評估、最後環評報告書送環保署,由環評委員建議如何減輕開發衝擊。

因此,蘇花高或蘇花改要不要蓋,應是先釐清政策,馬政府當然有權決定政策,決定蓋不蓋後才來進行後續的工作,環境影響評估只是決定如何減輕開發衝擊,不是決定蘇花改是否要蓋、更不應是贊成或反對雙方撕殺的場域。

然後還要麻煩環保署扭捏作態演一場戲。環評會還不夠,還有什麼專家會議,開了半天又如何,中科三、四期就是最好的典範,明明后里的污染背景值已超過可接受風險,沒關係中科三期還是可以蓋,因為后里現有的污染不是中科的錯。戲演完了最後還不是政策決定?

前環保署長陳重信在2008年4月25日主持他任內最後一次環評大會時,曾有感而發,說自己在美國環保署工作15年,從來沒有人去抗議過,因為大家都去白宮。「台灣不是有總統府嗎?大家都來我這裏抗議是什麼意思,然後說我什麼橡皮圖章,細漢ㄟ。你們應該去嗆大漢ㄟ啊,幹嘛來找我這個細漢ㄟ?」

所以,當總統、行政院長、交通部長、環保署長、花蓮縣長都已決定「要給花蓮人一條安全的路」,而這條路也已決定就是「蘇花改」,政策的事政策決定,決定的人就要負起決定的責任,對與錯歷史才找得到人算帳。

拜託,請不要再說「只要環評過,就動工」這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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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嶼航行 | 沙特與波娃 航海家與歷史學家

作者:張祖德(國立馬公高中歷史科教師)

Identifying what you see does not tell where you are.

辨識出你所見之物,並不能告訴你所在位置。

Scenery must be viewed not with a sightseer's eye but with a navigator's eye.

景物必須由一個領航者的眼光來看,而非遊客。

This type of looking - to see where you are - is call piloting.

這種能辨識你所在位置的眼光,便稱作導航。

這便是航海家與水手的差別了。每當我們划著獨木舟航行在海上,目光短淺如我就常是以遊客及水手的眼界來看週遭世界。好美的玄武岩啊、划的好累啊等等會是我最常說的話。而張大哥就不同了,他會說這兒有海流,必須修正航向、過前方岬角時拉大角度之類的話。

領航者的眼光是遠大的,能在單調的海平面、或在眾多島嶼、複雜的海灣中,憑藉著經驗與知識,立即分辨出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後定出最省力、最快或最短的路線。而一般人大概會迷失方向,只能隨波逐流。

歷史學家也是如此。他們非常了解人類如此複雜的心智,了解人類的貪婪、忌妒、憤怒、疑心,當然也有在困境中展現出來的高貴情操。然後他們分析全人類的活動,指出我們目前所處的時代困境及未來的走向、可能遭遇的危機。

但是最重要的問題,和領航者一樣,同樣是「我們往何處去?」。

我會往何處去?每當航行在海上,常常使我捫心自問的問題是:我的目標在哪?我會受到哪些力量如風、海流、波浪的影響?這些力量又會使我偏移多少?

日常生活中,也常是這樣。常問自己:我這短短的一生中最想做什麼事,什麼事不做一定會後悔?有哪些力量如工作的疲累、人情世故的複雜、生病和憂鬱讓我這航行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舟偏離了目標?

人生真的就像航海,航海也就像是人生。所幸在我週遭,總不乏領航者和歷史學者的箴言,常常讓我知道我所在的位置,和影響我航向的因素。

雖然最後結果都一樣,人最終都會消失在汪洋大海中。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 本文部分轉載自張祖德著作,城邦出版《航向看不見的島嶼》一書。
※ 本文不適合網站CC授權,請勿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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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偵探社事件簿——結合藝術與溼地生態的工作假期

作者:QQ湄(成龍溼地偵探社大偵探)

小朋友們移動草做成的鳥兒到溼地裡。由觀樹教育基金會提供。

成龍溼地是地層下陷所形成的溼地,因為長年淹水,而成為許多冬候鳥來台Long Stay的重要棲息地之一。2009年夏天,觀樹教育基金會受林務局的委託,進駐成龍村,以「成龍溼地三代班」為名,意在帶著村子裡的三代,包括阿公阿嬤、爸爸媽媽及小朋友,一起學習關懷自己居住的這片土地的過去、現在及未來。至於「成龍溼地偵探社」,則是為了讓小朋友更有興趣參與社區工作而取的名字,所有成龍國小的小朋友都可以來當小偵探,提供情報給大偵探,或是和大偵探一起偵察和溼地有關的所有事情。

「成龍溼地國際環境藝術計畫」是在上述背景下發生的,它的目的是希望帶進更多社區長輩的參與,也希望藉助藝術家的眼睛,幫忙大家看到這片失落的土地之美。「史上最長的工作假期」其實是這整個藝術計畫的一部份,最直接的用意,就是希望能夠有人願意來到這個偏離國道35分鐘、台鐵1小時、高鐵40分鐘的小村子,心甘情願地住上三周,幫忙藝術家如期完成環境藝術創作,算是個「工作」成份大於「假期」成份很多的工作假期!

由於成龍溼地是個鮮為人知且不方便到達的地方,整個生活環境條件也和都市截然不同,一方面為了引起注意、一方面為了確認有意參與者的決心,幾經斟酌,才決定掛上當時很時髦的用語:「史上最長」!還記得那時的心情是七上八下的,因為很害羞,明明知道在地球上別的地方,還有更長的工作假期,不過「這對成龍溼地來說,應該是史上最長的!」於是,還得自己安慰自己。另外,也擔心這麼長的時間,在家教嚴謹的台灣,接受度會有多高?所以第一個把報名表投進來的人(當然,那也是一張不可多得的精采報名表),馬上就獲得了錄取!

後來,情勢稍稍出現了轉變,每天都有一二張令人感到窩心的報名表從信箱裡掉下來,也有媽媽幫旅居國外的女兒打電話來詢問,甚至連住在外地的成龍人,也看到消息了!這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更巧合的是,和我們連絡上的成龍人,正是我們為了這個藝術計畫,在村子裡四處打聽借到的三合院屋主大家族裡的第三代。後來在藝術家創作期間,這個家族三番兩次地從北部下來給我們探班,和我們一起忙碌;一下子幫我們送飲料、一下子添購椅子,也帶來關於這個三合院的老照片及回憶和我們分享,大家也忙著拍下更多新的照片,感覺三合院裡像娶媳婦一樣熱鬧。許多只有在逢年過節才會返鄉的成龍人,都因為這場藝術季,多回來了一二趟!

意料之外的事情還包括,我們真的找到了一群無可挑剔的志工,他們有些人是學生、有些人向老板請假(感謝那些開明的老師與老板!),有些人正在思考轉換人生的跑道,他們給人的感覺是屬於「獨立製作」那一派的,很清楚自己的志趣、有獨立的思考且才華洋溢,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和藝術家、小朋友及村民們打成一片。他們揮汗工作、大口吃飯、盡情歡笑,敞開心胸享受著成龍的強風、烈日及變化萬千的黎明與夕陽,從他們給予的回饋裡可以讀出,廣大的藍天及真誠的相待,是成龍村最大的特色及給人最深刻的印象。若再細細研究下去,應該不難在他們的字裡行間分析出,把這片土地當作另一個「家」的情感。這場工作假期,會不會是這幾個年輕人的一場「重要生命經驗」呢?原來只料想讓更多台灣人,多了解一塊台灣的土地,但似乎在三周的陽光催化下,「了解」有昇華為「關心」與「行動」的跡象。從藝術季結束到現在,短短的半年,幾乎每個志工,都曾回來探望這片土地至少一次,有人和孩子或村民持續保持連絡、有人帶著家人重遊,有人暑假來教學、來實習,現在也正有人想要把自己工作上所擁有的資源帶到這個小村子來。

成龍溼地裡的環境藝術創作。由觀樹教育基金會提供。整個藝術計畫的目的,在曲終人散時,更顯清晰:這是場專屬於這個社區的藝術季!只有參與了過程的人,才能看透每件作品裡一根根竹子、一葉葉蘆葦、一片片蚵殼裡隱含的一則則故事。就像八月的某日,我們和村子裡的一位阿伯擦「車」而過,他突然開口問:「丫咱何時要再來玩?」一樣,應該,有些故事依然在發酵中。

偵探社的環境教育探員們會再繼續等待及守候,希望成龍村子裡的大家能慢慢體會這些藝術家及志工在相處三周後最真誠的回饋;小小的成龍村可以不需要開大路、不需要高級民宿、不需要炫麗的觀光設施;他的自自然然,人們對土地的省思,才是他與眾不同、最美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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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花舊線擬改景觀公路 禁大貨車進入
摘錄自2010年10月26日中廣新聞報導

針對蘇花公路改善計畫完成之後,原有的蘇花公路「舊線」路段,公路總局規劃將改善作為景觀公路,並於禁止大貨車使用。

「蘇花改」在民氣可用的狀況下,準備闖關環評。未來如果順利興建,現有蘇花公路,將有三個路段將透過隧道截彎取直。未來完工之後,原有的未改善路段,遭到環保人士批評缺乏配套。

對此,公路總局出面澄清表示:蘇花改的計畫推動之後,原有台九線蘇花公路的養護及改善計畫並不會因此中斷,路線也不會因此封閉,而是朝向景觀公路逐漸轉型,並且會採取禁止大貨車通行的方式,減少對道路的耗損,以及交通秩序的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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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坡加強版 「型框植生」加地錨

摘錄自2010年10月26日自由時報專題報導

中橫公路沿線山壁長年受到地震、豪雨影響崩坍情況嚴重,公路總局近幾年均以「型框植生」工法因應,對一般的崩坍效果不錯。

「型框植生」主要是以混凝土和鋼筋等打造連續框,藉此固定客土層,再噴植或以植生袋種植原生植物的種子,木本及草本原生植物混合植生,鞏固、穩定讓邊坡,植物長成後也達到綠美化效果。公路總局洛韶工務段長時間試驗發現,「型框植生」工法治理崩坍十分適合。

除了中橫公路,往合歡山區的台14甲線,穩定山壁或山坡地目前也以「型框植生」工法為主,並搭配「地錨」鎖住岩層,公路總局已要求提高強度,但僅限於崩坍狀況,若發生走山等大規模意外,強度和效果,仍有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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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姬環流掃 墾丁沙灘變石灘

摘錄自2010年10月26日自由時報恆春報導

受到梅姬颱風影響,墾丁地區的沙灘受創嚴重,沙灘流失情況不輸去年莫拉克風災,原本半月型的南灣沙灘成了弦月,小灣沙灘更成了難看的礫石灘,落差高達一公尺,恐得等數月時間恢復原貌。

墾管處遊憩課表示,在颱風的襲擊下,今年沙灘流失情況的確嚴重,面積廣大的南灣沙灘,甚至出現大量的雜木及海底礁石,當地業者經過多日的清理,仍未完全恢復,面積較小的小灣沙灘,在認養的凱撒飯店整理後,雖恢復清潔,但遍佈的礫石,僅能等待時間恢復。

墾管處強調,今年颱風過境後就面臨東北季風季節,造成沙灘恢復緩慢,待明年南風吹拂,積砂速度就會增快,明年夏天來臨前,應該就能恢復原本細白的沙灘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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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股護沙 中國環保NGO體驗生態工作假期

本報2010年10月27日台南訊,陳韋綸報導

七股潟湖因黑面琵鷺享譽國際,近年外圍4座沙洲面臨沙源銳減、面積迅速縮小的危機。25日11名中國環保團體代表來到七股,參與護沙行動。護沙是台南北門社區大學工作假期一部分,「蔚然大連」項目幹事程淑玲驚呼「工作假期是招募志工的新概念」,她期待能將經驗與學習,帶回大連嘗試。

七股潟湖目前總水域面積達1400公頃,是台灣最大潟湖,除是黑面琵鷺度冬棲地,亦為台江內海遺址,兼具生態與歷史價值。但近年外圍4座沙洲沙源銳減,造成潟湖面積不斷縮小。此外,每當颱風海潮襲擊,沙洲具有減弱海潮力量、潟湖則能調節水量,對於極端氣候暴雨頻率增加的當下,沙洲消逝的問題,危及沿海當地居民的安全。2007年,北門社區大學與台灣環境資訊協會合作,舉辦七股護沙工作假期。因梅姬颱風來襲,中國環保代表先後錯過陽明山二子坪與台東成功工作假期,對於七股護沙感到十分開心。程淑玲認為,自己從事志工招募時,常感模式一致,以後在大連可考慮引入工作假期,作為新的招募模式。

七股護沙行動,是透過在沙灘上插上竹枝,以留下季風帶來的沙,並防止現有的沙被季風吹走。天津綠色志友志工張濤提問,護沙對於沙洲流失的具體成效。北門社大主任柳秀慧強調,護沙確實有實質成效,「但是護沙並非基於人定勝天的精神,教育目的大於固沙」。潟湖外沙洲流失最嚴重的一年,海岸線內移達20公尺。柳秀慧指出,這是因為曾文水庫攔沙壩與人工堤防阻隔沙源,以及颱風海潮侵蝕沙洲。「然而水庫與攔沙壩並非只是曾文溪獨有問題,」她強調,「沙洲流失,其實牽涉到層面更高的國土利用問題。」她表示,倘若國土計畫不考慮沙岸流失的問題,地方政府挹注千萬進行實驗性的固沙工程,都是杯水車薪。

上海屋裡廂社區服務中心召集人易曉武曾於上海參與淨攤的工作假期,他也肯定工作假期的教育性,並認為工作假期必須使民眾感受趣味,因此安排導覽員是重要工作。

晚間中國環保代表入住七股海岸保護協會許佳琪所打造的民宿「藍色招潮謝」。許佳琪擔任廚娘,準備當地食材虱目魚,宴請大家。1993年,東帝士集團已與燁隆集團提出濱南工業區計畫,引進七輕與大煉油廠,後遭七股居民反對,以及發現七股為黑面琵鷺候鳥棲地而未能興建。許佳琪表示:民眾透過媒體理解七股居民反七輕,往往誤解為賠償金「喬不攏」的問題,卻對七股真實面貌不甚熟悉,因此透過護沙與當地食材,讓民眾親自感受七股。11名中國環保團體代表,便於這間充滿在地熱情的民宿,甩開一天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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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洪水肆虐 增至56死

摘錄自2010年10月26日法新社報導

當局說,泰國部分地區遭逢數十年來最嚴重水患,至今至少已造成56人喪生。

首都曼谷已準備好數以千計沙袋和抽水機嚴陣以待。洪水目前正朝著下游奔流而下,並可能遇上海水漲潮;不過,曼谷還沒有傳出災情。當局估計全國約有280萬人受到洪水波及,許多住戶和農田淹水,並有不少牲口淹死。

泰國緊急醫療機構(Emergency MedicalInstitute)透露,到昨天為止,已有41人死亡,大多是中部和東部地區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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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長路彎彎——蘇花公路與一名女子的邂逅

作者:廖律清

蘇花清水 攝影:金磊

我喜歡蘇花公路。

對我來講,它有絕對的無可取代性。

這座島嶼,大概也就這麼一條崎嶇山路,會讓我因為它的柔腸寸斷,百感交集濕了眼。

許多年前,主辦系上的畢業旅行,向高中同學家承租遊覽車,同學的父親是車行老闆,親自開車陪我們一班四十餘人,完成七天六夜的環島之旅。當時伯父跟我說,蘇花不好走,要有經驗才行,如果排了經驗不夠的司機,他不放心。我問,是怕天氣不良的關係嗎?伯父說,不完全是,比方大車怎麼走能讓乘客不那麼暈就是靠經驗,還有務必要注意的是大型巴士過彎時的角度和與崖壁之間的距離,倘若一個不留神,很容易讓巴士車頂卡到崖壁。

「要有經驗才行」──這是我對這條公路的第一印象。

在我遷往花蓮生活前的春天,熱愛單車的好友即將遠調海外工作,離國前的心願便是要踩踏鐵馬再走一趟蘇花公路。拗不過朋友邀約,並非單車客的我,破天荒展開個人至今唯一一次的單車「長征」。

我問友人,為甚麼要挑高難度、高危險的蘇花公路。他的理由很簡單,一說是這條路美得太有個性,令他難忘和不捨;再說,正是因為我這人一遇山路太易暈車,不若換成單車慢慢行。

懸崖上細細的道路就是標榜人定勝天的蘇花公路 攝影:陳雅芬我問,騎不動怎麼辦?

他應,那就推車用走的。

我問,走不動怎麼辦?

他答,那就休息之後再繼續走。

就這麼著,一天騎程的彎彎山路,我們耗了三天兩夜,成了迢迢長路。

之後,來回蘇花,多是駕車獨行。自己開車,就不暈車。走沒幾次,便無法自拔地迷戀自己一個人和這條公路「獨處」的時光,若遇上需要共乘的朋友,有時反而造成我的困擾。

家人經常擔心,叨唸著沿途會有落石無預警砸下,或者叮囑這條路素有「惡名昭彰」的砂石車橫行。我曉得家人擔心,一遇天雨,即使雨勢不大,也換乘火車,做出自我封路的安全管制。

常有人問,我這麼一個女生,為甚麼喜歡開車走蘇花公路?

我通常無言以對,因為真說了,不明白的人終是無法明白。

於我而言,這是一條無法靠一張嘴說著說著,就能讓人認識和經驗的公路。

蘇花清水 攝影:金磊一次偶然的機會,和小說家黃春明老師聊到蘇花。老師他也愛一人一車,走在蜿蜒的山路。老師說,當年他還在東華大學擔任駐校作家,往返花蓮宜蘭的次數頻繁,竟還跟砂石車司機成為朋友。當時我半信半疑,直到有一次,我在南澳休息時,一位卡車司機先生跟我打招呼,他說:「小姐,妳之前不是都是天亮前南下,怎麼最近換走夜路,趕回去上班呀?」我一時怔住,來不及答話,司機先生繼續說:「過彎技術變好囉,之前我還以為是男生開的車......」天外飛來的「讚美」,讓我一路喜滋滋回到花蓮。

有位同行的朋友告訴我,他曾經親眼目睹一輛深藍轎車,以像風一樣的姿態優雅過彎,卻不似飆車暴走族那般魯莽,那駕駛技術極好,掌握速度的同時還不忘和砂石車、對向來車保持禮貌的超車默契。

甚麼是保持禮貌的超車默契?經常往返蘇花的人就會知道,這公路老愛以奇異的方式,鍛鍊駕駛人的真工夫和真性情。

前 年吧?一樣是返回花蓮的南下路程,入山前陽光美好,卻在山裡遇上午後驟雨。雨來得太急太快太烈,驅車進加油站避雨時,正在加油的砂石車運匠說,還是等雨停了再走比較好。一行人車在加油站等了近兩個小時,雨勢稍緩之後,卡車司機主動要我和另外兩輛小客車跟在他的大車後面走,他說他對路況比較熟,卡車的座位高,能看得比較遠。於是,我們四部不相識的大小車輛「結伴」同行,直到太魯閣大橋出現在眼前,才互鳴喇叭「告別」。

很溫暖,你不可能在其他公路上,有這樣的邂逅。

起霧的日子,也有故事可以說給你聽。

破曉前的霧說來就來,車窗才滲進霧的幾縷氣味,霧已經把整條路給罩了起來,只能循著隱約可見的雙黃線摸索向前。能見度非常差,我的車速非常慢,不時按喇叭示警,卻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有甚麼鬼魅作怪,我一直覺得對向車道有甚麼東西跟著我的車子龜速前進,差不多跟了半個小時有,跟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霧將薄去 的時候,我看見防護的石墩上蹲有一隻大猴子和一隻小猴子,牠們睜睜看著我,表情有些俏皮、有些好奇。我繼續慢速向前,他們跟著在石墩上一跳一跳的向前。我稍微加速,大猴子就背起小猴子加速往前跳,一個拐彎,大猴子躍上路旁一棵大樹,牠們消失了蹤影,而路也清明了。

活生生的公路志怪,不是嗎?可愛的台灣彌猴倒也沒甚麼好嚇人的,只是猴子稀奇,不若警察經常可以碰到。

東澳鼻,蘇花公路處處美景  攝影:陳雅芬不久前的一趟夜行,遇上三次臨檢。到了第三次,甫才降下車窗,我忍不住笑出聲。警察問我笑甚麼,我說我破紀碌了,一個晚上在這鳥不生蛋的山路被臨檢三次。換警察笑說,他們站哨大半夜,才檢查了第六部車,他一邊檢查證件,一邊又問:「小姐,三更半夜自己一個人走山路,不會害怕嗎?」我說:「三次臨檢耶,有哪條 公路的治安比蘇花公路還要好?」

白晝的公路風景屬於明信片,黑夜的公路心情屬於日記本藏起來的秘密。

深夜的公路很美,很安靜,很少車,有天星作伴,有山的青草味,也有海的鹹腥。

破曉前的公路也很美,你可以感受到山和海是如何從暗夜中甦醒過來。

曾經痴狂的夏日清晨,我站在崇德觀景台遠眺太平洋,那天站得太久了,幾個也是過路休息的陌生人好奇地問我在看甚麼。

我說我在等五點半福爾摩沙航次的賞鯨船。

有人問,這麼高、這麼遠,看得出海上是甚麼船嗎?

怎麼會看不出來?那可是從海上看清水斷崖的特殊船班,船長會一路行至懸崖腳下,在翡翠琉璃色的潮湧中聆聽濤聲。

他們眼神狐疑,哪裡會知道我可是特別挑選路過的時間,希冀有朝一刻,真能站在「我的公路」上,看見「我的船」和「我的海豚們」。

公路不是我的。

它是它自己的,數十年來,孤傲地委蛇在陸與海的邊境。它長得坑坑洞洞,彎彎曲曲,外貌實在沒甚麼了不起。

可是它到底不是一條普通的公路,它是活的,肌理複雜,心事難懂。隨著自然地貌的改變,它需要不同的愛心與思維模式來悉心呵護,而非一味打著專業的旗幟吶喊、或者疾呼嚷嚷發展經濟的政治口號。

清水斷崖及山洞 攝影 :賴威任路老了,它的故事在歲月洪流中剝落斑殘,繼續發生。

當然,悲歡離合都有。

像是肅殺的秋颱,瘋狂的雨來了又走。

這一回,蘇花公路還來不及消化雨中的傳奇悲愴,已經留下人天永隔的憾恨。

它確實老了,老得連看破生離死別都無能為力。

自然風化的力量何其巨大,人哪能擋得住,這絕非是只會出現在蘇花公路,就不會出現在蘇花高(或蘇花改)的自然現象。

我不是地理專家,不懂地質結構,也不懂工程師想要挑戰的偉大為何。

然 而,我以為,當我們已經處在一個極端氣候不斷發生的現在,是不是有可能對我們週遭的自然環境,多投注「同理心」的人性關懷?河川會氾濫成災,青山會崩坍塌 陷,必有其非單一的原因。大自然就是可憐在手中沒有投票權,又不懂政治;大自然只能靜默無言的接受再接受,當忍無可忍的時候,誰能阻止它爆發滿腹委屈?

與其叫囂推諉災難的責任歸屬,不若多發揮警覺心,多發揮互助合作的同胞愛。與其固執在人定勝天,不若相信珍愛自然實是舍我其誰。

這不是一條倚恃法規、賣弄權貴就可以應付的公路。

它是活的。

蘇花清水  攝影:金磊當政客一面叫喊要興建蘇花高(或蘇花改)的同時,卻又矛盾的放任業者開採砂石。人呀,你以為一座山能承受多少沉重的空?

臨海面的海岸侵蝕造成路基流失,無情的暴雨導致慘不忍睹的坍塌,人命關天又不可坐視不理,而矢言規劃要大規模動土蘇花高(或蘇花改)的人們,又為那將要穿腸剖肚的大山做了些甚麼?

山也是活的。

怪手把山都搬走了,徒留空殼,還能鑿出甚麼山洞?

難道人用貪婪把山都搬走了,就會有一條安全的公路在夢想中筆直展開?

人真的奇怪,山洞一鑽便成癮,好像不鑽下去不足以證明人類文明很進步。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如果真的有,也應該是存在於我們每個人心中的良知。

專家習慣用複雜的言語解釋眼前的現象。愈是解釋,不是專家的多數人愈是不明白。政客習慣用好聽的話粉飾和虛擬美好的遠景。政見愈是喊得利多,愈是讓 人忘了 利多之前的誠實和責任。我以為,政府官員對大自然的責任不應該有任期,因為那山一旦鑿洞鑽了下去,即使錯了,哪還可能復原重來?

蘇花是活的,會衰老也會生病,會憤怒也會反擊。

我也喜歡火車,但唯有走在這條崎嶇山路,徒步也好、單車也好、機車也好,或者就是駕車而行,都讓我一次次明白,人絕對勝不了天,人必須學習如何與自然環境相處,人必須謙卑和感恩。

我感謝這條傷痕累累的公路,它一次次為我沉澱來自西部城市的繁擾,讓我以一種寧靜的心情迎接後山淨土;它一次次為我蓄積山海的力量,讓我得以帶著嶄 新的精神重返山前的塵囂。彷彿就是因為這一條山路彎彎、長路迢迢,台北與花蓮──在我往返兩地的生活中,從來不需要調適城鄉差距。

如果你願意脫去成見和一己之私,走幾趟蘇花,北上南下都走一走,當你迎著夜霧、山風,聽著鳥聲蟲鳴,聞著山與海,在金色曙光中款款前進,或者讓巔崖 峻谷、泱泱大洋震盪你的視覺感官,屆時再來想想,人們究竟應該要怎麼去「治療」這一條其實很人性的公路。我猜,你會發覺,環境議題與選舉政見的口水戰,都 已褻瀆了這一條天賜之路。

誰都需要一條安全的路,為了回到溫暖的家,也為了讓子孫可以沒有遺憾的走向未來。然而,蘇花的美麗與悲慟,你真的看見了嗎?

蘇花清水  攝影:金磊

 

  論壇∣墾丁國家公園保育精神淪喪

作者:朱玉璽(社團法人屏東縣教師會生態教育中心執行長)

2007年墾丁後灣海岸邊有一筆3.4公頃的土地被業者整地,計劃要蓋大飯店,現場陸蟹死傷慘重,估計約有將近5000隻陸蟹死亡,此消息一出國家公園備受指責,但是墾管處並未採取進一步的保育作為,業者的開發計畫仍然持續進行,在環評過程中,墾管處的角色始終被動消極,未曾表現出保護這塊國家公園 西海岸最重要陸蟹棲地的決心;終於在極為荒謬的論述中,於98年10月有條件通過環境影響評估,業者的細部規劃及飯店營運計畫,只要內政部營建署國家公園 計畫委員會通過計畫,就可開始動工。

根據開會的委員與列席的陸蟹專家轉述,絕大部分的國家公園委員都不贊成在後灣的陸蟹棲地蓋飯店,唯一同意的就只有墾管處,理由是基於誠信原則,業者依規定申請,且投入龐大的費用購地與相關手續,若不同意將無法賠償業者的損失。

路蟹棲地被破壞  朱玉璽老師提供而內政部營建署也支持開發,因為政府不想把這塊地買回來做保育,由以上的論述,可以得知,墾管處漠視保育的價值,在先前業者申請開發時,未曾針對此地做生態 資源調查,就以此地為遊憩區同意業者開發的請求,事先失職在先,事後卻不思彌補,朝向為業者護航的態勢,墾管處踐踏犧牲自己的保育棲地竟到如此,陸蟹連棲地都即將消失,還舉辦護蟹過馬路的活動,宣揚其保育成果真是天大的諷刺。

依據2009年12月劉烘昌博士在墾丁國家公園的陸蟹調查結論:後灣是國家公園西海岸三種陸蟹最大族群所在地,也包含許多尚未在其它國家公園西海岸發現的陸蟹物種,只要善加保護,可望成為恆春半島西海岸的最佳陸蟹棲地。從劉教授調查可知,後灣如此小範圍的區域,就有可觀的陸蟹族群棲息,國家公園保育 都來不及,怎會把這塊地割讓給財團呢?

在墾丁國家公園內有無數的飯店、民宿、旅館,但是國家公園西海岸的陸蟹良好棲地就只有後灣一個,墾丁不缺飯店卻極度需要保留此西海岸唯一、不可或缺的後灣陸蟹棲地,來彰顯墾丁國家公園的保育精神。

此計劃在環評報告書說明開發的目的:『申請開發一般旅館設置計畫,以對國家公園將產生認同感,將能使保育的理念更深植於民眾心中,且國家公園永續發展的結果,帶來的是全民的利益分享』。

這種說法真是一大荒謬,蓋飯店如何讓民眾對國家公園產生認同感,更何況是蓋在優良的陸蟹棲地、傷害了無數的陸蟹生命,帶走了全民最珍貴的自然資產,卻奢言要做到永續發展,環評委員們的邏輯、思辯、哲學素養真是異於常人;不過在環評過程中,仍有不少委員及單位提出重大質疑,如:陸蟹的基本資料不清楚、棲地營造與人類活動太接近、開挖抽取地下水,對陸蟹棲地的影響、大面積挖填首當其衝...,而這些重大因素任何一點疏失都會對陸蟹造成無法彌補的缺憾,但 是環評竟然有條件通過,環評的主席是如何秉持良心來下決策的呢?

環評資料中說明在開發的施工期間的噪音、震動就對距離最近的120公尺後灣住居,造成60分貝的干擾,而緊鄰在旁的陸蟹們將如何忍受高於80分貝的施工噪音2年的嚴重干擾,我想你我一天都很難度過吧!更何況比我們敏感的陸蟹們,牠們應該很快就會忍痛搬離長期居住的後灣故鄉。

棲地逐漸復原  朱玉璽老師提供身為台灣的子民,我們只是暫居在這塊土地上,在我們的祖先尚未來台之前,在這塊土地老早就有無數的生命蓽路藍縷的來到此地繁衍、安身立命,我們何其有幸在台灣的高山還可以看到少數巨大的檜木幾千年來矗立著,訴說著自然演替的奧妙;我們何其有幸在台灣的西南墾丁的後灣海岸,在夏天的月圓前後,巧遇陸蟹媽媽懷抱 著數萬顆卵粒,即將下海釋放其幼子傳唱其生命奇蹟。

台灣政府何其自私又殘暴,填海造路只為開發;開山破土只為自身的方便;甚至為了蓋飯店,也可以編出永續保育與陸蟹棲地共存共榮的謊言,連在國家公園 上的環評都可如此,更不用說有無數的環評報告都是昧著良知、踐踏土地的精采絕倫之作;在地球生命上只是過客的我們,卻不斷扮演超越上帝的角色,決定生物的生死,這種粗暴的行為,在墾丁後灣陸蟹棲地的開發是最佳的寫照。

2010年9月海洋淨灘及陸蟹棲地保育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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