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新聞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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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媽媽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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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

世上是否還有其他的心靈主體?

作者:雷蒙蓋塔 (Raimond Gaita)

  在人類智力發展到某個程度時,我們必須退一步思考,是否別的生物也可能有思想?如何去證明這樣的說法?

  從我家的狗吉普賽在奧克蘭被人壓傷而當街哀嚎的事件,可證明她是有感覺的生物;這種證明是不需懷疑的,雖然我沒能提供任何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吉普賽的哀嚎至少讓人證實她受了極度的痛楚──但之所以能如此確認,只因為沒有空間讓我們認真懷疑她是有感覺的嗎?如果有人要這樣質疑,那麼就算吉普賽加上一百萬條狗的哀嚎,也不足以說服之了!而且就算這件事發生在人的身上也是一樣。即使當時躺在奧克蘭街上的是位女士,不論從臉上、或聲音中,都正表現出極大的痛楚;如果這時你還懷疑:「那位女士,或是世界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真的有知覺能力嗎?」那麼,是否從肢體和聲音上表現出來的所有訊息,均將變得毫無意義?我們如此確定別的生物有所知覺是不需證據的;完全沒有證據,並不影響真正的事實,不是嗎?

  如此拐彎抹角的辯述,那麼令人百思不解的又是什麼?當我看著吉普賽坐在墊子上看著海,突然覺得她透露出一種神秘的、不屬於她的部分,那我為什麼要去否認自己被動物意識這個謎題所迷惑局限了?

  但就像我經常提到的,我絕對相信吉普賽有時候會知道她吃飯的時候到了、她希望出去散步、她有時候高興有時候又覺得很糟。如果「意識」這個名詞真正有某種意義,那我絕對相信吉普賽是個有意識的生物;我也同樣的相信她不是個會反省的生物,但對於其他方面,我就不那麼確定了。比方說,我不知道吉普賽是否會為達目標而思索手段,但這種不確定對我而言,不過促成平淡的聳聳肩罷了。

從吉普賽看不同物種的複雜相處關係

  有時候我會想,是什麼讓吉普賽能放鬆的在屋子裡享受家的溫暖;或有時候當她很有耐性的坐在餐桌旁等著食物;或躺在我工作室的墊子上陪我,當她聽見我關電腦的聲音,她就準備好和我一起離開。這些事都讓我驚覺,狗本來就該是家裡的一份子。當我們一起出去散步,偶而會在沙灘上碰到其他帶狗出來散步的人,我有時會被這種非凡的人狗關係所震驚。我認為,漫畫家之所以常常將人與狗當成主要創作題材,這一定也不是偶然的。

  我感到奇妙的一部份原因是,差異如此大的物種間,互動的情形竟會如此複雜。我感到奇妙的不是在於原因,而是在結果。這種互動關係是很驚人的,不但如此,有許多其他生物也有同樣的關係。當看到貓與狗親如一家人,我們會十分開心;其他還有像鱷魚與鳥,更令人吃驚的是,蛇和她們獵物之間的關係。我曾看過一條澳洲地毯蟒和一隻老鼠有不錯的關係,那是因為這隻老鼠是在蟒蛇餵飽後才放進去的,飼主告訴我,這條蛇就算餓死也不會去吃那隻老鼠。這種關係雖然很有趣,但猶不足以表現我在吉普賽與我家庭的關係中所見的神秘,因為那層關係並不僅是家庭成員的個性使然,而該在生物學上不同物種間的關係上來表彰。

  有時,當我看見吉普賽躺在臥室或是廚房的墊子上,或是她放鬆的在家裡走來走去,我似乎有兩種不同的感受,一方面是理性的思潮,另一方面則像是張模糊不清的圖畫。無論從那個方向看來,她都是家裡的一份子了,她聰慧的與我們相處,也為我們的生命提供了複雜的情感。但有時候她的行為──比方說追一隻貓,就會顯露出她殺手的本能,她那種完全出自於內心深處的野性,我們只能稱她為「動物」。

  人類當然也會屠殺,有時候比動物還來得殘酷,通常還殺出了興趣,這就是為什麼納粹黨把當時的殺戮稱之為「殘酷嘉年華」。但吉普賽獵殺的動機是缺乏心理層次的,這讓我們覺得不安,也讓我們感覺出動物與人類的不同,讓我們覺得她和我們的確是不同種的生物。我們認為她是我們家庭的一份子,但又同時看到她動物的本性,這讓我們對她的感覺不斷改觀,而且這些原因不一定是很戲劇化的。比方說當我看到她去聞別的狗的小便;或是當我看到她茫然的看著前方,很清楚的看出她腦筋一片空白;或是,像妻子葉歐有一次說道:「看這個長尾巴的東西走過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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