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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科大保育類野生動物收容中心
 
  搶救賈鴻秋「遺孤」 動保團體盼「化整為零」

【相關連結】
陪貓狗玩 台灣動物協會招募新志工
我是這樣做流浪狗結紮的
環境紀錄短片:流浪邊緣
溼地中的狗也有生存權
知名愛狗人士賈鴻秋猝逝,遺留300多隻狗群以及狗場善後問題待解決,台北縣動物疾病防治所昨日邀集動保團體與賈親友召開座談會,會中各團體表達協助意願,但動防所長蔡宗益堅持須獲得狗場所屬的「台北縣愛護生命協會」授權,不願做成決議。300多隻狗與狗場未來仍有變數,而愛狗的「愛心媽媽」單打獨鬥至死的現象浮上檯面。

原訂十點半開始的協調會,因蔡宗益堅持必須讓協調會有正當性,於協調會前要北縣護生會召開臨時理監事會,選出理事長,並授權協調會介入處理。然而,北縣護生會因出席人數不到半數,即使推延到11點半仍無法成會,而告終,至11點半改為座談會。會中蔡宗益一再重申應確保犬隻與狗場的安全與權利,並期待北縣護生會應成為善後事件的平台,讓善心人士的捐輸有管道。精采內文

 
  環評歷險記:從中科三期環評無效判決談起(三)
本報2010年2月26台北訊,特約記者呂苡榕報導

1985年10月立法院通過「加強推動環境影響評估方案」,試行至1990 年。這段時間內環保署正式成立(1987年),也積極推動環評法,經過當時的環保團體與民進黨共同努力,修正原本較寬鬆的草案後確立了最後版本。

而原先規劃的中央集權與開發主義的決策模式(由經建單位審查開發計畫),轉變為由環保單位與專家學者共同審查開發計畫,甚至連國家的政策都需要作環境影響評估。開發單位無論公或私部門,皆須委託專業的工程顧問公司提出評估報告,而審查若不通過,便無法得到開發許可。象徵環評會就此擁有實質的個案開發行為否決權。(江建國,2005) 只是多起環評結論遭撤銷的判決事件,證明了當初的擴大民眾參與,以及經由各方學者公正客觀審查等期待,其實並沒有實現。精采內文

  遊牧綠人間 :保育野生動物–問題在貪婪,不在氣候


作者:Sergelentsogt ;翻譯:朱小艾(Enkhuush)

具有四季變換,遼闊草原的我國,以美麗的大自然與擁有多種野生動物聞名於世。可今年以來,由於飼糧短缺而導致野生動物數量減少之事,處處可聞。我所誕生的領土肯特山(KHAN KHENTII)周圍附近就有很多鹿、熊、旱獺等等。但現在卻數量稀少了。肯特省、東方省以蒙古黃羊眾多聞名。可今年以來偷偷打獵蒙古黃羊之事遽增,並在蒙古黃羊棲息地開始經營礦業,而使得蒙古黃羊更加快速減少。如今意識到黃羊數量大幅下降的人,有多少?精采內文

 
  環境大事記 | 播報員:潘佳修

陽光、空氣、「水」是生命的三大元素,在台灣,搶「水」大戰時有可見。為了開發南部新水源,經濟部水利署重提10年前老案「吉洋人工湖」,這個曾經牽動南台灣環保運動神經的大案,雖然環評通過,但並未開發。有道是10年河東、10年河西,一度以為革命成功,但當年反對興建的國民黨,如今上了台卻主張興建,台灣的水資源淪為政治考量,只怕高屏溪也要哭泣。

高雄水利署第7河川局準備施作水閘門。上百名旗山鎮民昨天拉白布條聚集抗議,「我們要疏濬,不要水閘門!」「縣長、鎮長、立委救救命,水會淹死人」 等寫滿居民心聲的白布條昨天掛在旗山溪舊旗尾橋頭。

台中新城井水遭致癌物污染!位在潭子鄉大通街前段兩側,400住戶皆用取自水井的簡易自來水,住戶24日向媒體投訴。縣市政府建議當地居民莫飲地下水,改裝自來水。

環境污染問題,國外也是不斷浮現。美國「環境正義計畫」與「地球正義」事務所24日發表報告,指認出31個分布在14州的煤灰廢棄物堆置場址。煤灰廢棄物含有砷、鎘、鉛、硒與其他有毒金屬,可致使人類產生癌症與神經傷害,並毒害魚類與野生生物。這些實情資料顯示美國亟須立即訂定燃煤廢棄物處置的聯邦法規,目前這些廢棄物並未受到規範。

2010年2月18日,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主任,陳宜瑜院士,在英國倫敦白金漢宮榮獲世界自然基金會(WWF) 獲頒2009年度愛丁堡公爵環保獎章。陳宜瑜多年來致力資源環境保護、流域綜合管理和生態系統管理等領域的研究和實踐工作,做出了卓越貢獻,值得受到全球肯定。

【更多今日新聞】台灣新聞 | 國際新聞 | 中國新聞

   
  書齋:《卯上台塑的女人》之18:示威

作者:黛安威爾森(Diane Wilson)

我現在清楚兩件事,第一是有些人連你映在人行道的影子都瞧不起,你就要讓他們一直猜不透你。第二件事就是,今日事今日畢,因為明日就太遲了。唐娜蘇告訴瓦利(就是那個她說她寧願下地獄,也不要再和他講話的人),說我們準備要跟王董事長示威。那麼,瓦利既然拿人的錢來當抓耙仔,我就只剩半天時間來弄示威許可,本來應該有一星期的。 我先去找了拉瓦卡港鎮的副鎮長,他的臉很白又很冷淡,他的眼睛就像拉瓦卡灣海底泥中的比目魚般往上注視。他沒幫上什麼忙,答案簡潔又直接,說的話像「我完全不知道」或是「你最好去找別人商量」。我問他:「喔,那要找誰?」他說:「我完全不知道。」精采內文

 
   
  論壇:阿禮部落沈淪記:失信的政府,荒唐的勘查

作者:munch

從小,我們被告誡要守法,但最不守法的是政府。
做人,我們被教導要守信,但最不守信的是政府。

在阿禮部落的安全勘查決議中,讓人有著巨大的憤怒!水災發生之後,山區一片慌亂,對於自然災害的重創,當然應該避險而居。但是對於原住民文化的部落群聚與生活地域,一開始就不斷提出「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的方向,讓被迫遷村的部落居民,在不離生活地域的狀況下,因應大自然的風險,找尋部落的未來。 部落安全區域劃定的審查,應該是架接在「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二原則下,審視部落安全,為部落尋找安全居住地。在災害之後的數月間,政府部門一片「家園重建」的允諾,都是答應幫助部落返鄉重建,並且在山區找尋安全區域,強調「離災不離村,離村不離鄉,就近找地安置避難」,來建造中繼屋或進行遷村。精采內文

 
   
 
 
搶救賈鴻秋「遺孤」 動保團體盼「化整為零」

本報2010年2月26台北訊,特約記者廖靜蕙報導

賈鴻秋狗場一景知名愛狗人士賈鴻秋猝逝,遺留300多隻狗群以及狗場善後問題待解決,台北縣動物疾病防治所昨(25)日邀集事發後積極協助的動保團體與賈鴻秋親友召開座談會,會中各團體表達協助意願,但動防所長蔡宗益堅持須獲得狗場所屬的「台北縣愛護生命協會」授權,不願做成決議。300多隻狗與狗場未來仍有變數,而愛狗的「愛心媽媽」單打獨鬥至死的現象浮上檯面,賈鴻秋去世後的發展,將改寫愛心媽媽及其收容犬隻之命運。

原訂十點半開始的協調會,因蔡宗益堅持必須讓協調會有正當性,於協調會前要北縣護生會召開臨時理監事會,選出理事長,並授權協調會介入處理。然而,北縣護生會因出席人數不到半數,即使推延到11點半仍無法成會,而告終,至11點半改為座談會。會中蔡宗益一再重申應確保犬隻與狗場的安全與權利,並期待北縣護生會應成為善後事件的平台,讓善心人士的捐輸有管道。

該會常務理事賴文男於會議開始即表示協會願意接受各方的支援,包括意見。此次狗場事件乃因賈鴻秋友人及「台灣照顧生命協會」外發表消息,而使得公部門與動保團體得以適時介入,挽救犬隻性命。照生會理事長董冠復表示,因狗場主權不確定,不知如何介入,若沒有人承接,願意承接狗場經營。

已將狗場幼犬帶走進行認養的「中華民國流浪動物之家基金會」,在此事件中挹注大批志工人力及設備投入整頓環境,並以高壓水槍清理地面。流浪動物之家表示,至24日止,已將狗場清理告一段落,歡迎到狗場參觀,並期待能以認養的方式,幫助狗場的犬隻。

因應「愛心媽媽」撒手人寰  應建立處理模式

協調會由台北縣動物疾病防治所召開。台大獸醫專業學院「關懷生命、愛護動物」專案負責人林雅哲表示,願承擔狗場的醫療需求。他同時提到,以個人之力愛狗、定期餵養與圈地收容犬隻的「愛心媽媽」很多,其中也不乏許多年長女性,類似事件未來還是會有,而善後不可能都由個人獨力承接,因此應發展一套模式,成為未來處理的參考。

此次事件,他建議應盡量讓動物接受認養,「化整為零」,將狗場犬隻數量降到最低,最後仍無法出養的犬隻,再由愛心媽媽或狗場承接。

林雅哲評估原狗場不適合就地經營,除非經過大整頓,但如此一來必須面對很多問題。因此,是否將目標設定在將賈鴻秋的「遺孤」(狗場裡的狗)照顧好較佳。而首要就是進行資源整合,建議成立部落格將現況以及需求公佈,並建議動防所配置一名人力,負責成立善後小組。此建議,博得在場一片掌聲。

原地就養或重建,花費太大,「協力園愛心共養流浪狗中途之家」負責人楊香也表示不適合。而「中華民國動物福利環保協進會」理事長劉香蘭也認為,此類事件為來還是會發生,應建立一個後續因應模式。

劉香蘭對於狗場的未來表示,若有人接手樂見其成,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髒亂、置犬隻福利於不顧,她稱之為「另類虐待」。她也認同「化整為零」的作法,她呼籲應將募得的資源、金錢用在狗身上,也不要以各種名目募款。她擔心問題未解決,資源就已經被稀釋了。

為狗協調不是為人

會中,一位自稱為賈鴻秋友人的梅峰,發言表示犬隻與狗場為賈鴻秋之私人財產,有權力介入此事者,只有賈鴻秋委任的陳長弘,認為公部門不應介入此事。他期待此次會議除了解決犬隻、狗場的問題,並趁此成立賈鴻秋的紀念基金會含治喪委員會。對此,林雅哲發表不同的看法,他強調應以務實的角度看待此事,座談會現場來的人都是為了狗,不是為賈鴻秋。他也提到協會與受委託人在狗場事件後,未能及時趕到現場處理,未善盡責任,若不是善心人士介入,狗場裡的犬隻早就死了,也沒有討論的必要。因此,動防所應帶頭處理並整合。

至於協會以及受委託人是否涉及「虐待動物」,台北縣動檢所未置一詞。最後,蔡宗益表示這只是一場座談會,無法做決議,仍主張由台北縣愛護生命協會提供平台,委由地主高錦志受理資源募集以及統合。

愛心捐款需不需要合法性?

另針對台灣動物緊急救援小組所進行的募款活動,賈鴻秋狗場地主高錦志表示已經向165反詐騙專線備案,他表示所有以賈鴻秋狗場事件為名的募款行為,都是詐騙行為。對此,記者電話採訪台灣動物緊急救援小組網站上所留募款負責人「奶油」,奶油表示這是基於善心的舉動,不該視為詐欺,她也提供網站上的徵信網頁。但對於金錢未來的使用方法,無法進一步說明。讀者可點選連結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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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評歷險記:從中科三期環評無效判決談起(三)

本報2010年2月26台北訊,特約記者呂苡榕報導
 

1985年10月立法院通過「加強推動環境影響評估方案」,試行至1990 年。這段時間內環保署正式成立(1987年),也積極推動環評法,經過當時的環保團體與民進黨共同努力,修正原本較寬鬆的草案後確立了最後版本。

而原先規劃的中央集權與開發主義的決策模式(由經建單位審查開發計畫),轉變為由環保單位與專家學者共同審查開發計畫,甚至連國家的政策都需要作環境影響評估。開發單位無論公或私部門,皆須委託專業的工程顧問公司提出評估報告,而審查若不通過,便無法得到開發許可。象徵環評會就此擁有實質的個案開發行為否決權。(江建國,2005)

只是多起環評結論遭撤銷的判決事件,證明了當初的擴大民眾參與,以及經由各方學者公正客觀審查等期待,其實並沒有實現。

「專業」  成為公民參與門檻

雖然開拓了民眾參與審查會議的管道,但每當居民提出質疑時,不少審查委員總會冒出這樣一句話,「要相信專家」。因為他們自認是空污或者環工方面的學者,因此對於開發案造成的影響,一定比當地居民有更深入且專業的了解。但真的是這樣嗎?

許多當初評斷「影響輕微或無影響」的開發案,例如六輕與蘇花高,其實存在許多重大影響,不論是對居民健康或者環境。那些為了自己生活環境而努力成為專家的一般人,在審查會議上提出一疊又一疊的資料,甚至像永揚掩埋場的案子中,地方居民及環保團體甚至自掏腰包挖井監測,卻因為他們都是「一般人」,所以即使提出水污染的科學數據,卻不被採信,而居民的強烈反應,也被視為不理性。環評委員僅以「要相信專家」來說服民眾把未來的生活安全交到他們手裡。

另外開發單位也會不斷強調「合乎標準」、「依法辦理」,只是當所有合乎標準的排放明顯造成汙染,甚至許多尚無受到管制、卻有可能引發汙染的物質已排入空氣和水源時,原先的標準是否有改進空間,也值得進一步討論。

但從這樣的結果可以推論,「專家」所能做的是依據科學所得數據下判斷,只是科學數據往往像是硬幣的正反兩面,可以依照不同標準而做詮釋。重點不在於硬幣究竟是正面或反面,而是「硬幣握在誰的手中」。

專家的利益迴避  尚未建立典範

雖然審查委員是經由推薦而產生的專家學者,照理說應該是獨立於政治之外,但實際上許多大專院校教授,同時進行著國家的研究計劃。以第8屆環評委員之一鄭福田為例,身為台大環境工程研究所教授,同時是空污方面的專家,本身也承接許多研究計畫,而這些研究案的委託機關往往是環保署或國科會。

雖然環委不一定會因此而放寬審查標準,但受到壓力或者報復也並非沒有前例。一項針對環評委員所進行的訪談計畫中,有前環評委員表示,「那像我們這些卸任的委員,其中有一個人他說之前中科案他都唱反調,他說故意去試試看,他好久沒有申請國科會的計畫,他就故意去試,三兩下就給他退回阿,就給他拒絕不給阿,因為不聽話。」(李佳達,2009)

一階、二階環評程序  定位應調整

環評實施多年,不少研究也針對環評程序進行討論,加上近期不少環評都遭到法院撤銷,更是回頭檢討整套作業程序實質效益的時機。例如在環評程序進行上,並不符合當初區分一階環評與二階環評的實益。應將一階環評定位為書面篩選機制,有疑慮進二階,無疑慮或量體小者直接通過,便可以節省審查成本亦達到當初區分一、二階的實質目的,而非在一階便動用所有審查資源。(李佳達,2009)

同時環說書究竟應該由誰出資、如何撰寫、向誰負責也是大問題。目前的環說書皆由開發單位發包顧問公司進行,內容與品質並不受委員信賴,對於依賴書面進行審查的一階環評,恐怕只會造成委員誤判。只是該如何調整,是否如美國一般「非業者之公部門綜合資訊加以作成評估報告,且佐以嚴格之司法審查制度」也是值得思考的方向。

這麼多年,台灣的開發案完全沒有因為步入已開發國家而在技術上有相對的成長,仍然不斷用消耗的方式來使用資源,甚至犧牲居民的健康。環評制度固然有不足之處,但最重要的或許是環保署本身的態度和立場。在這個有所缺漏的環評制度尚未改變前,只有執行者秉持立場、堅守信念的執行,才有可能真正保護環境。(全文完)

【參考資料】

  1. 江建國,2005,都市政治與環境影響評估--台北市環境影響評估的案例研究,台灣大學建築及城鄉發展研究所。

  2. 李佳達,2009,我國環境影響評估審查制度之實証分析,交通大學科技法律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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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牧綠人間 :保育野生動物–問題在貪婪,不在氣候

作者:Sergelentsogt ;翻譯:朱小艾(Enkhuush)
 

具有四季變換,遼闊草原的我國,以美麗的大自然與擁有多種野生動物聞名於世。可今年以來,由於飼糧短缺而導致野生動物數量減少之事,處處可聞。

圖片來源:http://www.pbase.com

我所誕生的領土肯特山(KHAN KHENTII)周圍附近就有很多鹿、熊、旱獺等等。但現在卻數量稀少了。肯特省、東方省以蒙古黃羊眾多聞名。可今年以來偷偷打獵蒙古黃羊之事遽增,並在蒙古黃羊棲息地開始經營礦業,而使得蒙古黃羊更加快速減少。如今意識到黃羊數量大幅下降的人,有多少?

蒙古黃羊以草地為糧食,與畜牧羊分享並共存。從東方省移往至肯特山脈地帶。因為沒有一個固定的居住地,因此,都會隨著飼糧多的地方移動並居住。有別於其他野生動物,具有強烈適應各種惡劣自然生態環境之能力。雖然偷偷捕獵黃羊者頗多,但可憐的黃羊還是以少量在繁殖當中。

就因為人類違法,野生動物數量逐漸減少,就快面臨絕種了。也有不少人解釋野生動物減少,是因為氣候變遷的關係。不把錯誤怪罪於人類自己身上,而推辭至氣候變遷之上是件可笑的事。

隨著經濟的起飛,科技的進步,野生動物逐日減少。我國最多的旱獺已經減少至只剩下原先的60-70%。旱災火災在我國處處發生。為何野生動物面臨絕種之事在前後戈壁同時發生?根本原因不是自然生態變遷,而是我國社會發展階段所影響。

1950年代,人民以遊牧、散落各地居住,但如今大家選擇以固定聚集在一起的方式生活。聚集居住在一起之後,生態環境開始毀滅。由於社會轉向市場經濟模式後,大家都為了追求各自利益,而進行違法活動,像是捕獵野生動物等等行為,導致野生動物逐漸減少,並逼近於絕種之地步。

幾年前,我還是個小朋友的時候,我們居住的地方會有熊出入,但無任何危害,只是在附近晃晃就離開而已。如今,不要說是看到,你就算在森林裡尋找幾天,也找不到任何一隻熊。

布利亞特族把他們族裡的名人封為熊雄,這辭的根源來自於熊。他們除了有祭拜熊的儀式之外,若要出外捕獵還要進行拜熊儀式。

我們NORVILIN縣以前有很多灰狼、鹿、狍等野生動物,現在明顯的變少,只有少數灰狼和野豬偶而出沒。

為了保存生態環境的平衡,我們需要保育我們的野生動物。

圖片來源:http://www.pbase.com

本文與遊牧綠台蒙環境平台合作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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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之水】「吉洋人工湖」 10年抗爭夢初醒
本報2010年2月25屏東訊,特約記者朱淑娟報導
 
為了開發南部新水源,經濟部水利署重提10年前的老案「吉洋人工湖」,這個曾經牽動南台灣環保運動神經的大案,在反對力量反撲,加上政黨牽制下(民進黨要蓋,國民黨全力阻黨),雖然環境影響評估在2001年6月29日通過,但一直到現在並未開發。

1992年環保人士反美濃水庫,後來水利署提多項替代方案,其中之一就是吉洋人工湖,後來吉洋人工湖也因國民黨反對,立委鍾紹和年年提案刪除預算。

反吉洋戰火再起

或許一度以為革命成功,但當年反對興建的國民黨,如今上了台卻主張興建,有道是10年河東、10年河西,台灣的水資源淪為政治考量,只怕高屏溪也要哭泣。而如今唯一不變的是,10年前反吉洋人工湖的戰火勢必重新點燃。


原計畫設ABCDE五區

修正一期計畫先設CD區

吉洋人工湖一期提修正案

水利署在「南部地區水庫活化及供水穩定特別條例」中,將吉洋人工湖開發列入中長期新水源畫。總計三期工程,一期計畫供應每日14萬噸水,二、三期計畫各供應每日10萬噸水,總計每日可供34萬噸水。

依環評法規定,環評通過,取得目的事業主管機關許可後,超過三年開發,應提出環境現況差異分析及對策檢討報告,經環評審查通過後才能開發。

一期計畫修正已回應民眾期待?

舊的吉洋人工湖案由五個湖區組成(如圖A、B、C、D、E),面積700公頃,預計挖湖深 12公尺,總蓄水容量6500萬立方公尺。另蓋堰長1300公尺、堰高3公尺的「高美攔河堰」,豐水期時透過高美堰攔取荖濃溪的水,再設一條13.8公里的引水路,把攔下的水遠送到人工湖區。

湖區在荖濃溪以北,高雄縣旗山、美濃,與屏東縣里港鄉交界處,鄰近的社區有廣福、吉洋、土庫、西園等。全數是台糖農地,也就是良田,包括手巾寮農場、吉洋農場、彌力肚農場。目前還有農民承租種植香蕉、玉米、稻米。

水利署提出的一期工程(注意:是一期工程,後續還有二、三期),修正為只開發C、D區,暫不設高美堰及引水路。水源來自甲仙堰、高屏堰,枯旱時要抽用近扇頂區地下水、移用獅子頭圳農業用水。

另設約4.5公里的引輸水路,將湖中的水引入淨水場與調節池,清出送到鳳山厝連接自來水系統(北高雄),原水送到南化高屏聯通管(南高雄)。預估一期工程即要217億。

另外,挖湖的砂石量約2600萬立方公尺,以一立方公尺200元計,初估約52億元。由於砂石利益龐大,過去民間質疑,吉洋案的真正目的是砂石。

吉洋人工湖真能「調豐濟枯」?

水利署認為吉洋人工湖最主要功能是「調豐濟枯」,豐水期時把水攔下引入湖區待枯水期時使用。但地球公民協會執行長李根政認為不可能。

因為吉洋地區位於中下游地區,地下水位很高,平均2到12公尺,而吉洋人工湖要挖12公尺深,地下水已自然湧出,等於是將地下水層曝露於地表,還不如直接抽地下水,根本不需要花200多億設吉洋人工湖。

後來在環保團體要求下,水利署同意委託屏東科技大學教授丁澈士做試挖實驗,李根政表示,根據已完成的二期試驗結果,證實環保團體當時的預測:湖區地下水位高,豐水期有湧泉。在豐水期試驗的人工湖滿是地下水,人工湖再蓄水的空間很小。枯水期時則完全無法從荖濃溪取水。

人工湖跟民眾搶地下救命水

而且,吉洋預計以高美堰引荖濃溪水注入,預估每年引入1100萬公頃,出滲800萬公頃,每年只能補注300萬公噸,無助於地下水補注。

屏東環盟理事長洪輝祥表示,地下水是「救命水」,吉洋人工湖是在跟民眾搶救命水。另外,開發本身也將造成人身安全及環境破壞的風險,湖區的土庫農場位於台三線右邊,手巾寮農場在左邊,附近有國道10號通過,公路長年位於液態湖旁邊,難保路基會被侵蝕而成危險公路。

良田不是變工業區、就是變水庫?

因著歷史淵源,台糖農地都是台灣最好的良田,近年來中科三期、四期、還有全台許多科學園區、工業區,紛紛看中台糖農地。而吉洋人工湖預定地也全數是台糖農地,一旦土石被挖走變人工湖,良田將永遠消失。

良田正快速消失中,意味著可耕地逐漸消失,作物產量減少,這對糧食自給率只有三成的台灣來說,絕對不是一件讓人放心的事。

花200億蓋人工湖,還不如做好水土保持

洪輝祥表示,長久以來水利署只談「開發水源」,很少談到「涵養水源」,真要花200億做看不出實質效果的人工湖,還不如把這些錢拿來「保水」。

高山產業過度開發,產業道路綿密,導致森林減少,一旦森林消失,就沒有伏流水,地表水也髒了。原本根系可以保水漸漸進入水庫保存,例如大型喬木,一公頃森林有4480噸保水能力。過去下雨時水從集水區到出海口要四天,現在四小時就流到了,土地失去含水能力,近九成的水都保不住直接流入大海

洪輝祥指出,政府資源錯置,寧願花大錢建水庫、人工湖,不願回過頭來檢討水源涵養,如此蓋再多的水庫都無法保障南部地區用水安全。

※ 本文同步刊載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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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山設水閘門 鎮民齊抗議

摘錄自2010年2月25日聯合報高雄報導

「我們要疏濬,不要水閘門!」水利署第7河川局準備在旗山鎮施作水閘門,上百名旗山鎮民昨天拉白布條聚集抗議,七河局官員到場向鎮民說明,但雙方未達成共識,居民表示不排除包圍工地阻擋工程車進出。 「縣長、鎮長、立委救救命,水會淹死人」、「抗議!七河局枉顧人命作水閘門」等寫滿居民心聲的白布條昨天掛在旗山溪舊旗尾橋頭,大批鎮民前來抗議。 7河局副局長彭志雄向鎮民說明,水閘門施作時會加裝多部臨時抽水機待命,鎮民聽完勃然大怒,並表示,像88水災時大水一下子淹很快,「1分鐘就足夠把整個旗山市區淹沒了」,認為水閘門是個不切實際的錯誤政策。 昨天立委余政道、議員林富寶和旗山鎮民代表會主席林清朗等人到場表達旗山鎮民心聲,鎮民認為,七河局要在5號排水溝出口設立電動防水閘門,但卻沒有任何配套措施。 鎮民表示,旗山鎮目前最需要的就是疏浚,並設立鎮內分洪道,讓出水口保持暢通,並要求公路局將廢棄舊橋墩移除,免得雨季來臨時讓洪水漲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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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中縣市部分地區 井水遭致癌物污染

摘錄自2010年2月25日自由時報台中報導

台中市舊社里與台中縣潭子鄉一帶地下水層遭三氯乙烯(經肝臟代謝後會產生致癌環氧化物)污染,潭子鄉「台中新城」水井驗出三氯乙烯0.062ppm超量(飲用水標準為0.005ppm),縣市政府建議當地居民莫飲地下水,改裝自來水。 「台中新城」位在潭子鄉大通街前段兩側,400住戶皆用取自水井的簡易自來水,一住戶24日向媒體投訴,水喝起來有怪味,聽說縣環保局有採樣化驗,水質不合格,昨進行第二次採樣,應公布檢測結果。 環保局技士陳添旺說,1月抽驗發現,台中新城井水三氯乙烯為0.062ppm,超出標準值,若抽驗6次平均值超出飲用水標準,就認定遭污染,不宜飲用。台中縣環保局長莊永松表示,第二次抽檢結果出爐如仍超標,就會要求先停止供水,建議住戶未裝自來水前,井水抽出後先曝氣,要飲用的話,水應煮沸3至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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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團指認有毒煤灰堆置場址 籲政府制訂規範

摘譯自2010年2月24日,ENS美國,華盛頓特區報導;謝雯凱編譯;蔡麗伶審校

美國「環境正義計畫」(Environmental Integrity Project)與「地球正義」事務所(Earthjustice)24日發表報告,指認出31個分布在14州的煤灰廢棄物堆置場址。煤灰廢棄物含有砷、鎘、鉛、硒與其他有毒金屬,可致使人類產生癌症與神經傷害,並毒害魚類與野生生物。

這份報告內容所依據的實情資料,源自於各州機構檔案中的監控數據與其他資訊。兩個團體表示,這些實情資料顯示美國亟須立即訂定燃煤廢棄物處置的聯邦法規,目前這些廢棄物並未受到規範。

2008年12月田納西河谷管理局發生極為慘重的金士頓(Kingston)發電廠煤灰外溢意外,美國環保署隨後便公佈了70個煤灰堆置場址,再加上這批新指認出的另外31個,總計達101個。

參與這次研究報告的羅素‧博爾丁(J. Russell Boulding)說:「這100個左右的環境公害現在已證據充分,但僅僅是冰山一角。」博爾丁是印第安納州布朗明頓(Bloomington)博爾丁土壤水文顧問公司的老闆。

博爾丁質疑說:「我們與這些公害交手經驗是,假如可獲得燃煤廢棄物處理地區附近的地表水與地下水水質數據的話,你將會發現有汙染。究竟外頭還有幾百處以上的公害場址,等著我們去指認呢?」

這批31處場址中,有25處仍在進行燃煤廢棄物處理。而有19處場址內發現到相當高濃度的砷,砷是一種潛在的人類致癌物質。

報告中至少26處場址的汙染程度超過一個或一個以上的國家主要飲用水標準。

有15處場址,污染已經擴散到場址外,且其污染程度超過飲用水或地表水水質標準。報告另指出,其他的16處場址顯示出場內嚴重污染的實證。

現階段,尚未有任何聯邦法規針對煤灰與其他燃煤廢棄物進行規範。

由前環保署執行律師組成的「環境正義計畫」組織,以及非營利性質的公共利益法律事務所「地球正義」發表這份報告,意在敦促歐巴馬政府著手規範燃煤廢棄物。

公害並不限於田納西河谷管理局金士頓發電廠破堤外溢的溼式灰塘(煤灰儲存池),該次溢出超過10億加侖的煤灰污泥,在外溢之後14個月仍在清理。

至少有13處這份報告所記錄到遭污染的場址,與乾式處理有關,包括2處製成結構物基礎(structural fill)的地方,這2處被廣告宣稱為對煤灰做「可獲益的再利用」。

而另一方面, 報告裡的31處燃煤廢棄物場址絕大多數位於低收入戶多於國家中間值的社區,使得低收入社區擔負起不成比例的健康風險。

報告指出,120處煤炭生產的縣郡,有118個有類似的高貧窮率,而這裡的燃煤廢棄物被堆置在曲折、監管不周嚴的礦坑中,通常會直接接觸到地下水。

請點選此處(PDF下載),可閱覽這份報告「失去控制:煤灰廢棄場址日漸增加的損害」。

全文及圖片詳見: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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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宜瑜 獲WWF愛丁堡公爵環保獎

本報2010年2月25日台北訊,賴春福報導

根據中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消息,2010年2月18日,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主任陳宜瑜院士( 如圖),在英國倫敦白金漢宮榮獲世界自然基金會(WWF)獲頒2009年度愛丁堡公爵環保獎章(The Duke of Edinburgh Conservation Medal)。

英國愛丁堡公爵菲利普親王親自向陳宜瑜院士頒發證書和金質獎章,WWF主席尤蘭德‧卡卡巴德瑟女士出席頒獎儀式。

陳宜瑜多年來一直致力於資源環境保護、 流域綜合管理和生態系統管理等領域的研究和實踐工作,做出了卓越貢獻。 他在環境保護事業方面的貢獻得到國內外科學界和WWF等國際組織的高度評價。WWF全球總幹事詹姆斯.利普先生說, 我們很高興能將這一榮譽授予陳宜瑜院士,這是對他長期從事自然保護事業, 以及他近年來在中國推動流域綜合管理和生態系統管理貢獻的充分贊譽。

陳宜瑜在獲獎感言中說,這個榮譽也屬於那些在中國為自然保護事業作出貢獻的人們。 作為一個科學家,保護自然是我的責任。40年過去了,我還將繼續為保護自然和環境貢獻自己的力量。

WWF是在全球享有盛譽的獨立性非政府環境保護組織之一。愛丁堡公爵環保獎章是WWF最有聲望的獎項(1990年之前也被稱為WWF金獎), 每年只授給一位全球最為德高望重的、致力於自然資源及野生動植物保護的卓越人士。 陳宜瑜是獲此殊榮的第二位中國科學家。

陳宜瑜曾擔任中國科學院水生生物所所長,是中國淡水魚分類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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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上台塑的女人》之18:示威

作者:黛安威爾森(Diane Wilson)
 

我現在清楚兩件事,第一是有些人連你映在人行道的影子都瞧不起,你就要讓他們一直猜不透你。第二件事就是,今日事今日畢,因為明日就太遲了。唐娜蘇告訴瓦利(就是那個她說她寧願下地獄,也不要再和他講話的人),說我們準備要跟王董事長示威。那麼,瓦利既然拿人的錢來當抓耙仔,我就只剩半天時間來弄示威許可,本來應該有一星期的。

我先去找了拉瓦卡港鎮的副鎮長,他的臉很白又很冷淡,他的眼睛就像拉瓦卡灣海底泥中的比目魚般往上注視。他沒幫上什麼忙,答案簡潔又直接,說的話像「我完全不知道」或是「你最好去找別人商量」。我問他:「喔,那要找誰?」他說:「我完全不知道。」

我才出了副鎮長辦公室,唐娜蘇就堵到我,跟我說瓦利知道消息的事。我說:「噢,那台塑馬上就知道了。」

所以我必須比副鎮長、比瓦利更快行動,而沒有人比瓦利行動得更迅速。德州公園暨野生漁獵條例要發布之前,他總能趕上最後一秒去申訴這法令違法,世上的漁夫沒一個快得過他。而我的示威許可連白紙黑字也說不上呢。

數小時後,離開地方政府律師事務所和那兩位灰眼律師之後,我還是連張紙也沒拿到,只有幾句含糊的「好吧,但你最好讓你的人待在停車場後面,別踏上燈塔周邊的路,因為如果你們站在路上,就會礙到燈塔訪客的路權,然後你們就會被逮捕。」

瓦利已經扺達漁屋。他甚至沒等我從貨車出來,他越過馬路,拳頭砰地一聲打在引擎蓋上。「妳不能這麼做!」他叫嚷著,「這......這太瘋狂了!妳以為妳是誰啊?居然敢示威抗議!」

「哼,你以為我們這國家怎麼來的啊?你以為是撒嬌說『拜託』就可以了,是不是?該死,才不是!這地方可是有好長一串的反抗史,我可是正港的美國人。」

瓦利把臉壓近車窗,我可以看到他的脖子流著汗,他的頭皮因為對我喊叫都泛紅汗濕。「妳知道妳會看起來多蠢嗎!示威!要在哪?妳是想用示威擋住所有想進工廠的車子嗎?因為那一定會有的。很多的車子!很多!大家想要董事長。他們喜歡他來這裡!」

然後瓦利把手擱到腦後。「好啦!妳都已經做了!你讓我沒退路了,這下可不是我的錯了。如果漁民不支持你的話,別怪我。」他穿著燙得筆挺的卡其褲急急轉身,衝過馬路然後駛離鎮上。

我不知道瓦利離開鎮後做了什麼。不管他做了什麼,我光是打電話和找示威人手就夠忙的了。在之間的空檔,我開車去我媽家接小孩,完全沒問她要不要去示威。我知道少問為妙。

我在西部汽車生活用品店停下車,去買佈告板和麥克筆,進去時,背上背著一個孩子,手裡牽著另一個。為了節省支出,老闆關了空調,店門大開著,坐在椅子上,椅背靠著牆,前端椅腳高蹺著。老闆的頭髮幾乎和我的一樣黑,不過是直髮而且很服貼,像是畫上去的。

他問道:「你想要什麼花?」

我說:「要花幹嘛?」

他說:「你不是快要辦葬禮了嗎?」

「哦,大家慢慢等吧。」我說道,繞著一牆蒙塵的箱子堆,裡頭的商品灰塵更多。我挑了幾支麥克筆、一盒給孩子們的千色樂彩色筆、還有店裡所有的佈告板。

回到漁屋,我開始煮咖啡,把五六個蝦箱倒過來堆在門口,好讓孩子們出不去。唐娜蘇在她家和漁屋間來來去去,有回帶了一袋美奶滋三明治來,另一回帶了壺冰茶。然後她爬跨過箱子(還穿著橡膠鞋,雖然她回家好幾次了),拖出一條濕抹布把孩子們擦乾淨。大概在擦了五次之後,她轉過身來看著我。「你弄到多少人了?」

「四、五個。還有那些孩子。每個都去的話,我想我們就有十來個人了。雖然還要看情況啦,看孩子的心情怎樣,看幾個孩子要換尿布。」

「叫商務局那個女的也去。她不是有興趣嗎?不是還來這裡跟你講那一堆噁心事嗎?」

「賴瑞羅賓森一直跟她說些垃圾話,說她會惹上麻煩,還說如果她那麼想參加的話,他可以想辦法讓她去見王董事長。」

我真的不介意。十個人或是一個人,我都沒差。不管怎樣,我都要去示威,因為眼前的道路再純潔、清楚不過了。

示威活動的五小時前,瓦利又來了,人還沒死,靈魂已經死了。他衝向漁屋,當他因為那堆蝦箱而進不了門時,他往前倚,向我揮舞著一張紙。

「好了!做你想做的吧!儘管去吧......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是我們的錯!這張紙解決了所有事!」

我在電話前抬頭瞥他,「那是什麼?」

「這是一張免責聲明。台塑用書面告訴員工,妳那瘋狂腦袋,他們一根毛也不能傷。所以你就儘管去做吧,不用管後果怎樣。法律知道出了事誰該負責。」

「瓦利......」

「沒關係,沒關係。」他說著,手緊抓著那紙,高高地舉在頭上。如果我用火柴碰了下那張紙,瓦利的努力可就會成了一團灰呢。然後瓦利衝出漁屋,離開時在街上叫嚷著一些話。

一小時後我才知道瓦利在嚷什麼。什麼報應啦,啟示錄裡的黑暗角落啦。道格林區打了電話來,說才沒有什麼黑暗角落,只是停車場的一個角落。他們已經用警方的黃色警戒線圈出一塊地給我們這些示威者,緊臨著宴客廳,所有事都會在那裡進行。我不能靠得更近。

我說:「我以為律師說,我不能踏上停車場一步。」

「噢,你知道的,律師嘛。他們什麼事總要按規定來。是我們想幫妳,黛安。我們已經清出一小塊地,你們想怎樣示威抗議就盡量去做吧。」

我完全不信。花豹身上的花色不會一夜之間就改變,道格林區也不會。雖然心裡很懷疑,可是除了往前走,也沒別的法子。我想,我很快就會發現他有沒有劃出那塊地。(明日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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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壇:阿禮部落沈淪記:失信的政府,荒唐的勘查

作者:munch

原本被評定安全的阿禮上部落

從小,我們被告誡要守法,但最不守法的是政府。
做人,我們被教導要守信,但最不守信的是政府。

在阿禮部落的安全勘查決議中,讓人有著巨大的憤怒!

水災發生之後,山區一片慌亂,對於自然災害的重創,當然應該避險而居。但是對於原住民文化的部落群聚與生活地域,一開始就不斷提出「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的方向,讓被迫遷村的部落居民,在不離生活地域的狀況下,因應大自然的風險,找尋部落的未來。

部落安全區域劃定的審查,應該是架接在「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二原則下,審視部落安全,為部落尋找安全居住地。在災害之後的數月間,政府部門一片「家園重建」的允諾,都是答應幫助部落返鄉重建,並且在山區找尋安全區域,強調「離災不離村,離村不離鄉,就近找地安置避難」,來建造中繼屋或進行遷村。

但是,隨著山下永久屋土地取得,以及建造戶數的龐大,尤其慈濟興建的大愛城,根本在先搶建再找人入住的狀況下,所有「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的原則,完全拋棄腦後,只想將山上部落居民塞進永久屋內,讓大肆建造的永久屋,不會空戶太多形成浪費,讓省事的政府,宣稱人人有屋完成重建。

當捨棄掉「離村不離鄉」、「建立中繼屋、避難屋」的原則,一些澈底失去房屋、土地的部落居民,無所選擇只能入住,一些家園安在心想回鄉的部落居民,卻在劃定危險區的威逼,以及告知「先去住永久屋,回鄉也沒人管。」的利誘下,就是要衝高永久屋的住屋率。

這種拿著劃定危險區的法令,如同端著木棍在山上趕羊群,根本無關山區土地的安全鑑定,協助部落找尋安全土地重建,而是藉由天災以法令脅迫,讓山區部落大量下山。

在山區裡大搞雞飛狗跳的部落大迫遷中,政府完全喪失信義與法律程序。

2009.12.09的阿禮上部落勘查行程

阿禮部落是一個讓人關注的地區,不僅因為它遠,更因為在阿禮部落可能發展出生態部落的典範,建立人山的新關係,未來可以提供其它部落觀摩學習。但是幾度安全勘查,讓人痛斥政府的荒唐失信。

阿禮部落,九月間第一次勘查結果出爐,在道路不通人員無法上山下,就依著空照圖,看著滿地土石泥濘,做出整個部落不安全評估,經過下山的部落居民抗議,有些地區表面覆蓋土石,只是因為村落排水設計不良,造成土石沖刷地面,並非地基危險。

在許多部落居民抗議中,指責政府根本未進災區,怎麼做出安全評定,紛紛對勘查結果質疑!災後三個月,道路陸續搶通,專家學者上山勘查,但是時間有限,並未做嚴謹的地質探勘,就以短時間目測做出結論,甚至忽視部落個別區域的安全程度,做出和第一次勘查相差不多的結論。阿禮部落面臨一樣的狀況,專家學者到下部落查看,上部落道路未修通,原本不打算進入勘查,在居民強烈抗議下,才進入上部落看看,一樣給出不安全的結論。

十二月,到了第三次安全勘查,在未告知居民會同勘查下,負責山區土石流災害的水保局,以及負責河道沖刷的河川局,帶著重勘的學者自行上山,遭到部落居民的驅趕抗議。經過緊急協調後,必須公開行程,會同居民一起勘查。阿禮部落居民,為了讓懶得走路的官員,有條好路可走,還花了一段時間,修通下部落到上部落的道路。

阿禮上部落不建議劃設危險區的官方評估表專家學者進入,發現已經清理掩埋土石的上部落,其實地盤堅固,周遭林蔭圍繞,除了部落邊緣因為建築地基的不當施工,造成房屋龜裂的問題,整個上部落沒有地層滑動、土石流威脅的安全問題,當場做出不劃定危險區的意見,同意居民返鄉居住,並且文件上附註修通道路,以利居民交通。

學者專家的最後決議意見,白紙黑字的官方文件,原來在政府眼中只是廢紙一張,一到山下全不認帳。

原本阿禮上部落保留,彰顯的意義,除了一個生態社區的開展,更重要是在原鄉重建中,政府能有部落分區的細膩思考,仔細評估部落安全與不安全區域,為部落留鄉做最大努力,而不是一竿子人,全都趕下山住進永久屋。

阿禮上部落的居民,還高興在法定程序中,獲得法律的保障,可以安心返鄉重建,卻沒想到過年期間,新年還沒過完,政府無故推翻勘查決議,二月八日在官方重建網頁上,又是玩偷偷公佈的鬼把戲。

阿禮部落全數劃入危險區,完全顛覆第三次勘查的決議,讓一個法律程序,就在不知何人決定的密室討論下,推翻專家學者評估決議的法定效力,自行更改決議內容,公告阿禮部落全數劃入不安全的危險區。更離譜是,政府部門不僅違反勘查結論,讓安全變為不安全,甚至對於重建條例中,要求必須與居民協商的保障,竟然就以列出未同意遷居的住戶名稱,作為結案的公告。

整件事,雖然只攸關阿禮上部落十多戶居民的權益,但是卻是嚴重的法律背信與人權侵害。

負責部落劃定不安全區的重建會綜規處張恒裕處長

如果阿禮惡例一開,是否意味所有專家學者判定的勘查結果,到山下都可任意更改,不僅污辱專家學者的信譽,更糟是誰賦於行政官員,能有如此超越法律程序的權力,恣意妄為更動決議意見。再者,部落遷村議題牽扯都是個人私產問題,憲法上對國民的財產權與住居權有絕對保障,因為安全理由可以協助避難遷居,但是在評定安全的情形下,如何以所謂想遷村居民的部落協議,強迫不遷村居民離開已經評定安全的家園,放棄財產與住居權力。

遷村協商,政府應該是與不想離山的居民協商,而不是只選擇下山的居民協商,違反安全評故,以及想要留山居民的意願,做成離鄉結論。如果如此行事,以後是不是就在永久屋區內,不斷召集進駐居民開會,要求山上住居者下山住進永久屋,在山下決定山上的命運與權力。

就像居住城市社區,在大樓、土地沒有居住風險情況下,如何說是社區開會形成共識,要求個別住戶放棄財產搬家,住進寄居的永久屋。這種侵害人民權益的行為,在城市根本不可能發生,為何面對山區部落就是目無法紀,這樣操弄危險區範圍,脅迫人民離鄉,無異國家惡行,就連共產國家都不敢如此行之,為何自由台灣竟在山裡上演。

災後半年,原鄉家園重建幾乎停頓,家園重建被挪移等同於永久屋重建,外界一直將永久屋當箭靶,認為政府只想找人塞進永久屋區,讓永久屋不會閒置太多。但是實際上這種強化收容政績的行為,這只是迫遷的一部分原因,更大原因是政府根本無心或無力原鄉重建,只想用最省事最快的方式,來完成重建。

所謂的危險區,越來越無關災害地區的實際安全狀況,而是依交通地理來區劃。簡單說,「返鄉至道路修通的盡頭,以上清空」,以及「大部落無法動,小部落全數清空」二項標準,彷彿成為一種遷村準則,在現今的劃定危險區上,霧台鄉的霧台以上清空下山,桃源鄉的桃源以上清空下山,以及如那瑪夏鄉等大部落多數返鄉,許多小部落安排遷村,都呈現這條劃分的標準。

這樣的劃分法,相當粗糙,無關部落居住安全,而是以修路的難易,作為部落能否居住的標準。

這種重建心態相當不義,部落安全應以部落所在地,仔細勘查作為安全評估標準,山區道路破壞山體,可以降低道路等級,維持基本人車通行,不能因為不願修築道路,而變相脅迫居民放棄財產,離鄉下山的道理。更可惡是不願修路讓部落返鄉,卻是大修山區觀光道路,以利觀光入山,如信義鄉的山區高架道路,如太魯閣廣開山區隧道道路,甚至阿里山公路的限期搶通,都可以看見這條差異的標準,觀光開路一切好說,部落回鄉無路可行。

不願修復道路,阿禮上部落由安全變不安全的主因。

阿禮上部落,劃定為安全區,至今遭到更改,最大的原因,不是部落不安全,而是政府根本不想修復居民回鄉的路。

重建至此,極度荒謬!

怠惰的政府,根本不是盡最大的能力,保障部落在傳統領域永續發展,根本也無關國土保育的完整規劃,而是赳結在觀光利益與部落生存之間,向觀光利益傾斜,不願得罪大部落,而挑著最遠、最小的部落,不願修路,強迫下山,一堆人送進永久屋,當成偉大的重建政績。

阿禮部落從安全區評定,無由變更為危險區要求下山,為了讓居民同意離鄉,放出先簽結同意住進永久屋,回山也沒人管的風聲,卻不明言日後斷水斷電無路上山,居民從此與家園別離,這種行徑不是光明政府所應為,更不是以守法自譽的馬政府,應有的守法作為,誰陷政府於不義,讓民眾怨恨,這樣的官員,無異是國家信譽的摧毀者。

半年來,重建步伐,充斥著官員完成交辦工作的心態,體恤受災居民的同理心全無,甚至更將人之本性的戀家愛鄉,視為阻擋工作的仇人。可憎的公務員心態,能不能將受災居民視為親人,想想她們返鄉求生的微薄心願。

阿禮部落沈淪記,沈淪的不是部落,而是決定部落命運的國家機器,違法妄行玩弄部落,讓原住民族走上淚的旅途。

阿禮部落由安轉危的變更,如同災後重建的縮影,影響深遠,讓人心驚,萬分憤怒!

附贈:災後半年的成果記者會召開之後,看看官方「莫拉克颱風災後家園重建計畫」,寫的和做的差多少!!!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漂浪。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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