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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洋日‧相遇白海豚

作者:munch

whdop001

6月8日(海洋日)請了假連夜南下,繼續追尋白海豚的旅程,在第7趟出海追尋中,終於看見心目中想望的白海豚。

在雲林三條崙岸外,約有四頭白海豚在和群鷗一起覓食,鷗群像箭般直射入海,白海豚卻是悠哉的浮沉,始終沒有露出面容。

緩波的海面,悠哉的白海豚,多美的自然生態,在海洋日,相遇白海豚!

諷刺是,8日看見白海豚,9日下午一場國光石化的白海豚專家會議,卻要決定牠的生死。精采內文

 

 
 小琉球‧海之濱(二)

作者:沙浪

走在大西洋帛琉迷人的長沙灘,驚見美麗潔白、有著5個花瓣的白色「扁平石頭」,是書上說的「海錢」。來到小琉球,我更驚訝的發現,原來他是海膽的一種,我在帛琉看到白色殼是他的遺體,這裡可還有活生生的海錢!

從小琉球的朋友口中得知,就在我前往小琉球不久前,老家附近的沙灘也發現了大量海錢現蹤跡!原來,我們身邊一直都有珍貴的生物,只是我們從沒有睜開眼睛!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蝶與蛾的分辨
作者:楊家旺

關於蝶與蛾該怎麼區分?我曾參考一些資料製成一張表格。這張表格不是為了清楚區分蝶與蛾,相反地,是為了強調兩者的區分不宜太過執著。

我在這張表格裏大致這麼寫:蝶的觸角為棍棒狀(或說高爾夫球桿),蛾的觸角形式多樣;蝶的活動多數日間,蛾的活動多數夜間;蝶的停姿雙翅合攏,蛾的停姿雙翅平展;蝶的交配經過求偶飛行,蛾的交配一拍即合。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回鄉路遙遙?

屏東原鄉行之5

作者:Seeing

從三地門鄉前往霧台鄉的「台24線」公路,必定要跨越一座隘寮溪上的「伊拉橋」,接著進入一處名為「伊拉」的部落;但是八八風災之後,伊拉橋已不見蹤影,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建在溪床上的便橋。這讓我想起去年在訪問「出磺坑」的老油人時,一些經歷過日本時代的阿公們都會跟我提起早年,當後龍溪上的國光橋還沒搭起時,大型車輛也都要走溪床上的便橋,他們用廢棄的油管和鐵板搭起那座橋,一到暴風雨天,鐵管就會被大水沖得老遠,然後他們就會被派去把油管撿回來,再重新搭建......精采內文

 



 
海洋日‧相遇白海豚

作者:munch

whdop001

6月8日(海洋日)請了假連夜南下,繼續追尋白海豚的旅程,在第7趟出海追尋中,終於看見心目中想望的白海豚。

在雲林三條崙岸外,約有四頭白海豚在和群鷗一起覓食,鷗群像箭般直射入海,白海豚卻是悠哉的浮沉,始終沒有露出面容。

緩波的海面,悠哉的白海豚,多美的自然生態,在海洋日,相遇白海豚!

諷刺是,8日看見白海豚,9日下午一場國光石化的白海豚專家會議,卻要決定牠的生死。

更諷刺是,很多專家不會參與,大概又是國光石化拿著學者報告,開始大吹法螺!

動物的生命,人類決定,狂妄的人世心態,那些急於毀壞自然濕地的官員、廠商,真該去看看白海豚,在殘破的西部海岸,剩下100頭左右的白海豚,面臨滅絕危機,牠們如何無奈生存,如何無聲消失。

很感謝帶我出海的朋友,以及默默守護白海豚的心意。

9日下午1點半,很多守護白海豚的團體,將會到環保署前進行一場「白海豚的生與死」抗議,關心白海豚的朋友,可以一起來為守護濕地,搶救白海豚努力。(編按:本文寫作時間為6月9日)



看見白海豚,高興的心情,憂慮的未來。
別忘記濕地認股的環境信託,搶救行動依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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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琉球.海之濱(二)

作者:沙浪

走在大西洋帛琉迷人的長沙灘,驚見美麗潔白、有著5個花瓣的白色「扁平石頭」,是書上說的「海錢」。來到小琉球,我更驚訝的發現,原來他是海膽的一種,我在帛琉看到白色殼是他的遺體,這裡可還有活生生的海錢!

從小琉球的朋友口中得知,就在我前往小琉球不久前,老家附近的沙灘也發現了大量海錢現蹤跡!原來,我們身邊一直都有珍貴的生物,只是我們從沒有睜開眼睛!

小琉球的海錢只是給我的第一個驚喜,這裡還有熱情舞動的美艷「西班牙舞孃」,頓時還以為自己來到Discovery的影片中了。

西班牙舞孃;攝影:蔡正男

走在潮池,各種顏色的梅氏長海膽、在水中飄著觸手的陽隧足...隨處可見,早已令人習以為常。

「水面上怎麼有枯葉?」我和朋友竊竊私語,解說員說「是燕魚啦」。原來這是燕魚小時候的模樣,完美的擬態,想來是為了可以欺瞞天敵。像枯葉般的燕魚,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颱風過後,飄過來的樹葉哩。

閃亮的寶螺,像是一個個掉在潮間帶的寶石;讓人感到欣慰的是,除了在紀念品店外,還可以在大自然中見到他們生活的模樣。

有幸還能在大自然中巧遇他們的你,可否不要再帶著網子、塑膠袋,一袋又一袋的把寶螺、貝殼沙,及其他生物,粗暴的撈回家?如果你也愛上這個沙灘,是否也可以當起臨時守護員,提醒其他不知情的遊客、不稱職的導遊?留給更多人來接近這樣的感動?

(未完待續 2/5)

 

【延伸閱讀】
小琉球珊瑚礁的百年孤寂

力保小琉球「海上公園」美名 海洋教育傳達永續觀念

小琉球海域海藻多 珊瑚少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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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欄作家:蝶與蛾的分辨

作者:楊家旺

關於蝶與蛾該怎麼區分?我曾參考一些資料製成一張表格。這張表格不是為了清楚區分蝶與蛾,相反地,是為了強調兩者的區分不宜太過執著。

我在這張表格裏大致這麼寫:蝶的觸角為棍棒狀(或說高爾夫球桿),蛾的觸角形式多樣;蝶的活動多數日間,蛾的活動多數夜間;蝶的停姿雙翅合攏,蛾的停姿雙翅平展;蝶的交配經過求偶飛行,蛾的交配一拍即合。

在野地森林裏,也許您和我一樣,看過一些蝴蝶飛落於一片葉面時,先是雙翅合攏,繼而展開,接著再合攏,再展開,每一合攏與每一展開之間,不急不徐,速度合宜,顯得舉止優雅。我不禁想,合攏時她是蝶,展開時她是蛾,那麼,她究竟該算蝶?還是蛾呢?

照片裏這隻帶錨紋蛾(Callidula attenuate),時常於大白天出現在野外,愚弄人們對蝶蛾分辨的印象。她被歸在蛾類,大白天裏,總是像蝶一般飛舞,像蝶一般吸花蜜,像蝶一般停憩時合攏雙翅。即使是她的觸角,雖不是棍棒狀,但也不容易仔細分辨出與蝶觸角的不同。

據說,台灣的蝶,觸角皆為棍棒狀(高爾夫球桿狀)。不過,國外卻有例外。那麼,我是不是該希望這種例外的蝶不要飛到台灣,無論是搭氣流、搭船或搭飛機。即使連標本或照片,最好都不要在台灣被流傳,不然,這一套蝶的觸角皆為棍棒狀的說法就要失效了。

蝶與蛾的分辨如果沒有一套標準,是不是很嚴重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傾向於換個問法:蝶與蛾的分辨如果有很多套標準,會不會很有趣呢?我想,肯定非常有趣。

蘿賽的《蝴蝶法則》有一段話:「有些研究人員相信蝴蝶會往有陽光的地方移動,是因為要逃避蝙蝠的捕食;因此,蝙蝠成就了蝴蝶。」關於這點,吳明益《蝶道》裏也有一段文字:「部分沒有演化出超聲波聽器的鱗翅目為了避敵而嘗試適應白天,演化出各種禦敵策略,部分具有超聲波聽器的則留在黑夜。引述耶克談話的記者寫道:或許,是黑暗的蝙蝠創造出白晝的美麗。」這兩段文字都告訴了我們,蝶,從蛾類演化而來。而背後的功臣是蝙蝠。

蘿賽在《蝴蝶法則》裏還有一段文字:「有一群蝶蛾兼有兩種的特性,使得分類學家最近把牠們納入蝴蝶科。絲角蝶科的蛾翅膀上有耳朵,大多數顏色灰暗,個子小,包括日間飛行和夜間飛行的蝶種。牠們沒有棍狀的觸角,不過和鳳蝶一樣,牠們會織束帶,而且牠們的卵和毛蟲非常像蝴蝶的卵和幼蟲。」

在《蝶道》裏也有與蘿賽對應的文字,吳明益寫道:倫敦自然史博物館的鱗翅目專家史考伯就認為,「絲角蝶」應稱為「絲角蛾」,因為他們的蛹期有以絲包覆為「繭」。不過,仍有許多專家將「絲角蝶」分類為「蝶」。

最後,吳明益補上了一句:「絲角蝶不就調戲了我們對蝶與蛾的認知?」是的,如果昆蟲分類是一門死硬沒彈性的科學,那麼,我們註定要被昆蟲所調戲了。印象裏,我記得多位生物學家都提過分類學不是一門沉悶單調的機械式工作,而是一門近乎藝術品味,甚至有時是專業背景下的直覺判斷。

吳明益在《迷蝶誌》裏頭,也有一段文字,關於蝶蛾之辨。他寫道:「『老師說,休息的時候翅膀打開的是蛾,合起來的是蝴蝶。還有,比較漂亮的是蝴蝶,醜的是蛾。』 原來自然課的目的是讓人遺忘眼睛。」或許,蝶與蛾的分辨,與其死記在腦裏,不如走入自然,親眼觀察每一隻蝶,或每一隻蛾。這樣的觀察,會讓分辨不僅止於蝶和蛾,而是專注於每一隻蝶與蝶,或每一隻蝶與蛾,或每一隻蛾與蛾之間的差別。

我喜歡徐仁修的蝶蛾之辨:「對我這慣用欣賞大自然萬事萬物的人而言,牠們的主要區分在於蝴蝶的美麗來自天堂,而蛾類的豔麗則來自地獄。前者明豔令人欣喜,後者神祕恐怖,教人不寒而慄;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多麼詩意的分辨法則啊!

徐仁修這一分辨法則,替蝶蛾之辨開啟了多元的詮釋角度,增添了豐富趣味,同時讓蝶蛾之辨有了文學上的詩意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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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回鄉路遙遙?

屏東原鄉行之5

作者:Seeing

從三地門鄉前往霧台鄉的「台24線」公路,必定要跨越一座隘寮溪上的「伊拉橋」,接著進入一處名為「伊拉」的部落;但是八八風災之後,伊拉橋已不見蹤影,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建在溪床上的便橋。這讓我想起去年在訪問「出磺坑」的老油人時,一些經歷過日本時代的阿公們都會跟我提起早年,當後龍溪上的國光橋還沒搭起時,大型車輛也都要走溪床上的便橋,他們用廢棄的油管和鐵板搭起那座橋,一到暴風雨天,鐵管就會被大水沖得老遠,然後他們就會被派去把油管撿回來,再重新搭建......

伊拉又名「谷川」,前者據說是漢人取的,後者則來自日本人,約三百年前由排灣部落Tabataban分支到此所建立,排灣語稱她為Kurgul或 Kurag,原意不詳。日本時代的伊拉部落曾遷移至三地門,但因遭到當地居民的驅離,才又在5年後回到原來的地方,距離現在的新部落只有約30公尺的南側山上,到了民國44年才確定於現在位置。但是因為這裡屬於魯凱族的生活領域,所以部落內也住了不少魯凱族人,以兩種母語及文化同時並存,是個只有30多戶的迷你部落。

我去霧台的途中,路經這個小部落,當時對這裡一無所知,只見整個部落靜悄悄地,難得見到一、兩個人,沒有一個人臉上是掛著笑容的。在八八風災中,伊拉部落下方約30公尺高的溪谷現在全沒入土石中,有部分房舍及田地瞬間消失,5人遭到土石流活埋......如果上網搜尋一下「伊拉部落」四個字,你將發現許多慘不忍睹的畫面及文字,也會看見八八之前的美麗部落樣貌,讓人看了不免鼻酸。

伊拉部落的居民現在大多安置在內埔龍泉的榮民之家,與其他幾個霧台鄉的受災部落:吉露、佳暮、阿禮、大武等魯凱族居民,已經一起生活半年多了;其中除了大武部落經勘查屬於「安全」區域而不必遷村之外,其他四個部落將來預計集體遷居到中廣的長治分台屬地,許多細節現仍在商議中。長治分台就在屏東平原的長治鄉內,四周大多為客家聚落,以及約三分之一的閩南族群,原住民族是少數中的少數,不要說原住民文化將來在這裡是否能夠得到「長治久安」,就連現在負責興建房舍的慈善單位,前一陣子因為在高雄杉林鄉興建完工的「大愛園區」所引來的爭議,就已經開始讓將來入住的魯凱族人感到十分不安,因為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家鄉有如一座民俗文化園區,每天為了應付遊客前來參觀,得改變原來的生活習慣,還得遵守佛教團體頒佈的「新十誡」,生活得有如慈善家的寵物一般。【相關資訊請見「莫拉克新聞網」】

將來會入住長治分台這塊30公頃土地的,除了上述的4個魯凱族部落之外,可能還會塞進2個排灣部落:三地門鄉的達來與德文(德文有部分魯凱族人)。達來就位在「風刮地」附近,如果你行經台24線公路,就會看到這座位在馬路下方、陡峭斜坡上面的部落。或許你會跟我一樣驚訝,怎會有村落是建在這樣幾乎沒有一處平地的地方?而如果你又到了位在隘寮北溪左岸的舊達來部落看過:一間間還安全地處在原地的石板屋房舍、一座空洞而沒有任何圍牆的學校、一幢已經沒了屋頂而十字架還高懸的教堂,以及一條條用石板搭起曾經聽得到踅音的階梯......,或許對於將來一處處即將被廢棄的原民部落,你就會有更深一層的體認。

舊達來部落是日本時代被迫遷居於此的,為什麼而來?文獻上對此著墨甚少?想必又是為了管理方便、盜取森林資源方便;新達來部落則是民國70年被國民政府遷徙而來,又是為了什麼?同樣隻字未提,想必也是為了差不多的理由,有人說:因為新部落交通較方便,舊部落要過吊橋。但奇怪的是,兩部落之間的那座重修的嶄新吊橋,竣工時間是在民國76年10月,為什麼部落遷了村才反而去修吊橋?網路上查到的資訊,都在強調「因為遷村最晚,所以石板屋保存得相當完整,未來經整修後將可作為觀光景點並經營民宿......」,難道原民部落文化的存在只是為了觀光?我有滿肚子的疑問。

在達來新部落遇到了一位80多歲的阿婆,我對她提出了我的疑問,阿婆說:「我也不知道,我原來是住在對岸的舊達來,年輕的時候就嫁到高雄去了,昨天因為部落有人結婚,所以我回來,想去買包洗衣粉,這才發現原本在公路旁邊的唯一一家雜貨店關門了,現在不知要去哪裡買。那時候聽說新達來位置比較好,所以大家都遷來這裡,但是我看,怎麼會比較好?大家都住在斜坡上,每條路都很小、很陡,腹地也不大,大家耕田都還是回到舊部落去,沒有比較方便呀!」

 八八風災之後,新達來部落雖無受到土石流災害,但是經過勘查,因為排水不良,部落地基已經不穩,部分道路及民宅牆面有龜裂現象,已經被列為「不安全」區域,必須遷村;但是另一方面,因為達來的新教堂正在興建,所以掌管全部落的教會執事說:「我們不遷」。最近看到的新聞,政府已經決定將達來遷到長治分台,以免日後發生危險。同樣被暫時安置在「龍泉營區」的達來、德文和大社族人,在八八風災過後沒多久,原本是計畫一起遷到瑪家農場,連「立柱儀式」都舉行了,後來又發生一堆變化,將來會怎樣,沒人可以說得清楚,族人只知道:「很亂!」

我今年元月待在屏東的時候,曾經去參加過兩場在營區的部落會議,一場是晚間的內部會議,族人商議好面對後天的官方會議所應該要有的共識:絕對不劃定特定區域、瑪家農場的安置只作為「中繼屋」、要求重新審核申請住屋標準、遷村應「以地易地」取代「以屋易地」的不公平待遇。這些清楚的表達,我在現場都聽到了,官方代表說:「最好做成書面資料,我回去才好跟『上面的人』報告。」但是書面資料給了,連公文也連夜趕出來了,幾個月之後,我在新聞上看到的結果,沒有一點改變,而且還「瑪家永久屋在祝禱聲中動土」!

有局外人問:「不懂為什麼要『中繼屋』,有『永久屋』不是比較好?也省得浪費捐款人的錢。」我告訴他:部落重建需要「中繼屋」是因為「遷村」茲事體大,它牽涉到的不只是「災民安置」的問題,還有「部落文化保存」的問題。原住民是個弱勢民族,這意味著他們在主流文化中,如果沒有堅定自己的立場、沒有部落自己的生活區域、沒有維持住部落的傳統文化、沒有建立起部落的認同感,很容易就忘記了自己的文化、遺失了自己的根,所以他們需要住在離祖先較近的地方,並且以部落自己的方式重建家屋、維持傳統。

現在政府對災民的安置行為,常是將幾個不同部落的族人擠在一起生活,不要說其中有魯凱、有排灣,即使相同族群、不同部落也有自己的不同文化和生活習慣,畢竟他們在這片土地上以「部落」的型態已經生活上千年了,要他們因為這次災難而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這並不是最理想的作法,即使天災不可免,人禍卻應該制止。對他們來說,先在平地或瑪家農場建「中繼屋」,過了三五年,山林休養生息,恢復穩定之後,再回去尋找適合居住的地方,做一個真正的永久性「遷村」,那才是最理想的狀況,實在不宜以「功利」的思維或「交代政績」的模式來看待此民族大業啊! 

在龍泉營區,我去「參觀」了一下災民的居住環境,好幾戶人家共同生活在一間小屋子裡,彼此的隔間是幾個置物箱或櫥櫃,甚至就只是不同方向的雙層單人床,好幾間宿舍共用兩間廁所、一間沖澡間,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住了將近半年之後,於元月底遷入新隔間的營區內了,希望現在可以有比較好的隱私,不用擔心難看的睡姿被鄰居瞧見,或是打呼聲跟......某種聲音,影響了其他人。

一位正在洗衣服的大姐跟我說:「在營區的生活,對年輕人來說,前往工作雖然比較方便,但是對老年人來說,沒有田務可以打發時間,生活比較容易焦躁和鬱悶,所以還是回山上較好。」另一位正在縫繡排灣族傳統圖騰的阿姨,對我秀了一下她的成果,告訴我:「我在研習班學會這個傳統縫繡,沒事的時候我就做一些壁飾,到時新家搬遷就可以用上了。」儘管環境艱難,大家對於新家,仍是充滿期待的,畢竟擁有一個安穩的「家」,是所有人心底,最深切的渴望啊!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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