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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流冰不要融:節能減碳救觀光

作者:彭曉雯(文字工作者-部落客報到)

北海道鄂霍次克綜合振興局管轄範圍包括北見市、網走市、紋別市、網走郡、斜里郡、常呂郡、紋別郡,這些地區緊鄰鄂霍次克海,以流冰觀光聞名。但由於近年來,氣候暖化導致流冰量減少,流冰船必須開得更遠才看得到流冰,甚至冰層變薄、流冰消失,流冰船面臨無冰可破的窘況。同時,伴隨流冰而來的浮游生物減少,也影響了漁獲量,漁民經濟收入陷入困境。因此,如何維持流冰的存續,成為北海道鄂霍次克振興局的首要任務。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昆蟲觀察的不觀察

作者:楊家旺

【昆蟲觀察的不觀察】2009.12.13 攝於獅潭

《徒步》一書裏,王家祥說:「常常抽出空來做一小段時間的完全空白,就只是走,調節呼吸,凝視遠方,偶爾思考,是很必要的功課,它成了我生活中很主要的追尋,上了癮的欲罷不能的娛樂,而且不是那身體上的健康考量吸引我,而是內在心靈的平靜練習讓我覺得訝異;」2009年10月13日,我開始學習鎮內生活以自行車代步,我的初衷多少有一些環保考量。幾個月後,我養成了每日黃昏向西騎的習慣,一路追日直到海濱,再沿著海岸線騎行一段路,陪伴夕陽潛海消逝後才折返回家,這麼做多少有些運動考量。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儒艮與白海豚

作者:企鵝

儒艮,一個應該是美人魚原型的動物,生活在日本沖繩的近海,依賴著當地的海草藻床生存,而卻面臨到開發的壓力而瀕臨消失。

沖繩當地除了因為駐日美軍在該地使用了大片土地外,同時也因為當地的機場擴建、經濟發展土地需求,以及一些開發的規劃藍圖,將開發的念頭動到了填海造陸上。填海造陸,並不是罕見的例子,日本本土也有許多案例,或者鄰近的南韓在萬頃江口的開發案,以及我們台灣自已離岸鄰岸工業區,都是與海爭地的結果。

沖繩當地民眾及團體發起了以儒艮做為號召,反對填海造陸以及不同開發案的連署運動。而儒艮現身時所引發的熱潮,除了吸引了新聞媒體從直昇機上直接採訪,隨後當地歌手寫下了「看見儒艮的山丘」,描述儒艮及當地的海洋。溫柔的歌聲擁有不同的力量,也喚起了另一番的反對開發聲浪。

精采內文

 

詩詞欣賞:彰濱工業區迴旋

作者:葳蕤(文字工作者)

遐的海埔新生地

扛沙噴石的填海造陸的

講小不小講大不大的

像大大e鉗子

將幼秀的泥灘濕地海漧包夾

Kap海洋隔閡佇遠遠遠

踅踅轉的遐爾風車 空懸懸的工業區 強勁的風飛沙

掃蕩著搖擺的蒲葵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流冰不要融:節能減碳救觀光

作者:彭曉雯(文字工作者-部落客報到)

北海道鄂霍次克綜合振興局管轄範圍包括北見市、網走市、紋別市、網走郡、斜里郡、常呂郡、紋別郡,這些地區緊鄰鄂霍次克海,以流冰觀光聞名。但由於近年來,氣候暖化導致流冰量減少,流冰船必須開得更遠才看得到流冰,甚至冰層變薄、流冰消失,流冰船面臨無冰可破的窘況。同時,伴隨流冰而來的浮游生物減少,也影響了漁獲量,漁民經濟收入陷入困境。因此,如何維持流冰的存續,成為北海道鄂霍次克振興局的首要任務。

流冰量越來越少,以往壯觀的流冰群已經非常難見。

2007年11月北海道鄂霍次克綜合振興局頒布每年2月份的第三個星期天為「鄂霍次克流冰日」,提醒當地居民溫室氣體排放導致氣候暖化帶來的環境問題,並推動許多節能減碳的政策。其中藉由飯店及住家冷暖氣溫度控制,大幅降低用電量及二氧化碳排放量的成效斐然。根據2008年4月的統計,整個北海道鄂霍次克從2007年12月至2008年3月,總共減少了327,000kg的碳排放,可以減緩4,235〖 m〗^2面積20cm厚的流冰層溶化,大約是21個網球場大小。

在台灣,發展觀光的首要條件必定是大開發、大建設,不是台26闢建,就是台東莿桐美麗灣飯店,不然就是屏東後灣京棧。但是,日本北海道鄂霍次克卻以環保救觀光為主要訴求,同時也期望藉由一系列的政策推動,塑造鄂霍次克節能減碳的環保觀光形象,保住了環境,也造福觀光。台灣以自然景觀為主要的觀光資源,卻始終破壞自然環境,又奢望創造觀光商機。保有海灣美麗的弧線,就像女人保持身材曲線,不能吃進太多垃圾(遊憩量過載),也不能靠美容醫學(大建設),還是靠運動(活絡社區)、節制飲食體內環保最好!

冬季結冰的網走湖

後記:在台灣,反國光石化的不但保住白海豚,也保住北海道的流冰。下次反國光石化時,搞不好可以請北海道綜合振興局局長武田準一郎站台一下!

延伸閱讀:原視新聞 0221北海道流冰減少

※本文轉載自《部落客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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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昆蟲觀察的不觀察

作者:楊家旺

【昆蟲觀察的不觀察】2009.12.13 攝於獅潭

《徒步》一書裏,王家祥說:「常常抽出空來做一小段時間的完全空白,就只是走,調節呼吸,凝視遠方,偶爾思考,是很必要的功課,它成了我生活中很主要的追尋,上了癮的欲罷不能的娛樂,而且不是那身體上的健康考量吸引我,而是內在心靈的平靜練習讓我覺得訝異;」2009年10月13日,我開始學習鎮內生活以自行車代步,我的初衷多少有一些環保考量。幾個月後,我養成了每日黃昏向西騎的習慣,一路追日直到海濱,再沿著海岸線騎行一段路,陪伴夕陽潛海消逝後才折返回家,這麼做多少有些運動考量。

環保考量與運動考量的初衷,隨時間的流逝而漸從心中消散。我的騎行,慢慢變得失去目的,腦袋「完全空白,就只是騎,調節呼吸,凝視遠方,偶爾思考......它成了......上了癮的欲罷不能」。原本這趟騎行,約花1小時,運動的起因消散後,我愈騎愈慢,愈騎愈悠閒,騎行的時間也愈拉愈長。一開始騎行的前幾個月,常常一邊騎一邊想事情,漸漸,也不刻意想什麼,終至,腦裏常常一片空白。多騎一段距離或少騎一段距離,想事情或者放空,都交給了心情和思緒去做主,我只負責雙腳不停踩踏。不,其實連踩踏也是由雙腳自主的,我完全不著費心。

每日騎乘的路段幾乎是重疊的,一開始騎行時,過眼的風景是模糊的,但隨著每日勾勒幾筆,久而久之也就清晰無比了。比如說:某一水塘是養鴨人家;某一荒廢水田必有10來隻水鳥棲息;某一堤防上空是上百群鳥集體歸巢的必經;某一農家的那條老黃金獵犬,一定在黃昏時離家散步一小段路(當上百群鳥飛過時,牠會和我一樣停下來,仰看壯觀,牠是一隻懂得生活的狗);某一涼亭必有當地人三五聚集,都是男的,聊天(也許順便等吃晚餐);某幾位也是騎自行車的人,常見面,好像熟了,但終究只是點頭之交,彼此都成了對方的風景。

夏天的落日晚,我會在堤防上多待些時間,躺在大斷木長椅上吹涼風,送走夕陽。冬天的落日早,回程時,天色已黑,打開白色前燈與紅閃後燈,在暗色裏,靠著踩踏產生的熱驅走寒意。

有一天,我發現清晰的風景因為太過熟悉而漸漸變得模糊,但我卻在那一天看見了許多生物。比如說去程時,路邊有隻被輾斃的龜,不知牠是否曾從自己的龜殼紋路上讀出自己的命運;還有一隻小寄居蟹,看我由遠漸近騎來,祂趕緊縮進螺殼裏;風力發電的巨型風車下躺著一具鳥屍,像是猛禽,我本想拔幾根羽毛作為紀念,不過,終究沒有行動,因為我不太蒐集東西,只略將鳥屍翻開,看看有沒有埋葬蟲藏在底下。回程時,有隻夜鷺待在海濱的一根朽木上,像一件雕刻作品,靜默不動,眼睛直盯淺淺海面,等待著食物,顯然,夜鷺是比釣客更具耐心的釣客;繼續騎行的中途,我的眼睛餘光瞄到路邊有一紙袋晃了一下,我停下車,同時意識到昆蟲觀察家的靈魂已滲透到騎自行車的這段路程裏了,該是喜嗎?或許可悲。該是悲嗎?也許可喜。無論如何,我以自行車前輪輕壓紙袋,旋轉輪軸,移開了紙袋,竟顯露一條蛇,無毒的蛇,但我不敢抓祂,只陪祂游移了一段路程,便向祂揮手說再見了。

昆蟲觀察家到最後總是能看見一般人所看不見的昆蟲偽裝,比如說,一隻入木三分的裂腹蛛(Herennia ornatissima)。在不打閃光燈的拍攝下,祂像是嵌入樹幹裏三分深,與樹皮融為一體,沒有入木三分的眼力,看不見祂的存在。底下這張照片,一般的昆蟲觀察者是看不見牠位於何處的。

昆蟲觀察的不觀察2

裂腹蛛提醒了我成為昆蟲觀察家的某一種歷程。祂說一開始樹木只是樹木,樹皮的顏色與紋路也只是樹皮的顏色與紋路,不作他想。但是當昆蟲觀察者在樹幹上第一次發現亞洲長疣蛛或裂腹蛛後,他會明白看似樹皮地衣者,未必是樹皮地衣,很可能是一隻蜘蛛或昆蟲。經過數百隻長疣蛛與數十隻裂腹蛛的鍛煉後,漸能輕易分辨樹皮、地衣與昆蟲、蜘蛛的不同(這階段往往很傷眼力、很耗精神)。優秀的昆蟲觀察家,我想,最終所依靠的絕非眼力,而是一種感覺,我們可以說這種感覺是經驗累積而成的。不必刻意,眼睛一掃而過時,地衣的顏色與裂腹蛛的顏色自然不同;枯葉尖鼻蛛與枯葉自然不同;無鱗尖鼻蛛絕不會看成樹瘤或種子;尺蠖也不會誤以為一截枯枝。當然,那是一種境界,在成為昆蟲觀察家的路上我所追求的一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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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儒艮與白海豚

作者:企鵝

儒艮,一個應該是美人魚原型的動物,生活在日本沖繩的近海,依賴著當地的海草藻床生存,而卻面臨到開發的壓力而瀕臨消失。

沖繩當地除了因為駐日美軍在該地使用了大片土地外,同時也因為當地的機場擴建、經濟發展土地需求,以及一些開發的規劃藍圖,將開發的念頭動到了填海造陸上。填海造陸,並不是罕見的例子,日本本土也有許多案例,或者鄰近的南韓在萬頃江口的開發案,以及我們台灣自已離岸鄰岸工業區,都是與海爭地的結果。

沖繩當地民眾及團體發起了以儒艮做為號召,反對填海造陸以及不同開發案的連署運動。而儒艮現身時所引發的熱潮,除了吸引了新聞媒體從直昇機上直接採訪,隨後當地歌手寫下了「看見儒艮的山丘」,描述儒艮及當地的海洋。溫柔的歌聲擁有不同的力量,也喚起了另一番的反對開發聲浪。

而事實上,沖繩當地並不單只有儒艮而已,它擁有許多的珍稀物種,像少得不能再少的西表山貓,手塚治虫在黑傑克裡以牠為題畫了一話,對於生命價值的衡量與尊重,說出「西表山貓己經剩四十幾隻,而議員卻滿街跑」的話;像沖繩秧雞,在沖繩國際通街上多的是以該鳥的型態做成的土產紀念品。以一個外來者的角度來看,當地十分了解自已的優勢在那裡,他們清楚本身擁有的自然資源除了是一種無煙囪的產業,同時也是他們賴以為生的依靠,而殺雞取卵地與海爭地,並非是唯一的出路。

當地的環保團體在當時便開始與政府打起官司,時間就這樣子地過去了。但我還記得當初他們帶著一群鳥類研究者到海邊去看三隻黑面琵鷺時,我心裡想著,這裡才三隻就弄成這麼大陣仗,台灣有的可不只三隻,有什麼特殊的?正如當地朋友高興地拿著當地名產,沖繩黑糖,然後指著甘蔗園介紹給我時,我心裡想著,我老家附近就是大片的台糖農場地,上面滿滿的都是甘蔗,我小時候都在追著台糖小火車跑,有什麼特殊的?

或許真的沒有什麼特殊,也或者我們自已並未發現自已擁有的東西,是他人覺得欽羡,而我們得覺得驕傲的。

幾年時間過去,我幾乎沒有再去了解當初當地推動反對填海造陸的後續是如何,我只知道台灣的西海岸在這幾年時間裡,陸陸續續的有許多工業區開始營運,不同的科學園區散布在原本是農田的地方,而我們終於開始了解台灣溼地對於東亞澳候鳥重要性時,似乎好像已經有點那麼來不及了。

去年,日本朋友詢問我是否願意分享一些台灣目前的溼地現況,我答應了,這是我第二次到沖繩。會議中當地環境團體很高興地宣布他們在前幾天對政府的官司中,法院裁決政府敗訴,應詃立即停止填海造陸的工程。

我突然想起了原來有這一回事,才驚覺他們花了近十年的時間呀。我非常欽羡地告訴當地的朋友,多麼希望在台灣也有這樣子的結果,當天,我們在居海屋為了儒艮乾杯,背後的架上子上擺放了當地的泡盛,上面寫著「Save the Coral」。

沖繩當地的民眾與團體以儒艮為主角,有計劃性去追溯當地文史與儒艮的關係,了解儒艮的生態需求、分布,以及研究如何保護壽命幾乎與人類相當地這種海洋哺乳類。當然不可諱言地,這些運動多少都可能與反美軍駐軍有關,因此在許多的資料上都能找到與美軍駐軍基地相關的字句。

為了儒艮乾完杯,該回台灣了。

今年年初,台灣的環境團體為了國光石化欲將廠址設置在濁水溪口北岸,推動了「白海豚國民信託案」,政府將溼地標上了價格出售給財團,而當政府可以將我們的未來標上價格時,民眾又何嘗不能為了自已的生存的權利將土地、空氣及水從政府的管轄中重新取回。幾個月後,第一階段的信託案達到了一定數量,但政府因種種理由擱置,而另一邊,中科三、四期開發案環境影響評估過程遭到法院判決撤銷及停工,但環境主管機關並未因此而站在職責應把關的那方,行政單位對於判決有著不同的解讀。

同時,濁水溪口南岸台塑六輕發生了爆炸,接著南亞火災,一股又一股熊熊火焰,終究還是讓社會大眾開始思考一水之隔的北岸是否當真還需要另一個石化工廠存在。 而同時,六輕營運十年的總體檢報告出爐,受汙染影響的區域並不單僅就雲林麥寮當地,而擴及了嘉南地區,報告中甚至也往追溯至台中彰化的汙染情況。

我們得承認,汙染並不會只有工廠設置地點的民眾在承受,但卻似乎僅有工廠設置地點才能發聲?台灣說大不大,說小其實也很小。汙染物質隨著氣流散播,隨著水流飄散,早已經是跨縣市的問題。就像這幾年的冬天,環保署因應沙塵暴的來臨提出警告,提醒呼吸器官不好的民眾小心,而沙塵暴來自那裡?是遙遠的中國北部地區。世界隨著科技進步,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縮短了,只是隨著跨區性的汙染散布,地球也不再如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廣大無邊。

在台灣,我們雖然擁有了環境影響評估法以及許多的汙染管制法規,做為在環境開發、工廠設置等等問題上的把關者,但法規畢竟是被動的,保護保存的腳步往往趕不及開發或汙染的速度。國光石化設置及六輕擴建與否,已經不單單只是少數人能決定的事。

沖繩當地的開發壓力,其實並未因為去年的法院判決而有減輕,他們的儒艮仍然還是面臨著棲息地消失的危機,而我們的白海豚呢?

才不過三隻的黑面琵鷺,卻吸引了沖繩當地大批的目光,而台灣的黑面琵鷺在幾經槍擊事件、肉毒桿菌中毒事件,終於在前些年成立了研究站,在去年棲息地被劃設進了國家公園保護區。什麼時候輪到白海豚,什麼時候才輪到台灣最廣大的潮間灘地?

生活在台灣的我們,似乎並不甚了解自已手中擁有的是多麼珍貴的寶藏,而失去的那些生命與自然資源,並不是編列了什麼什麼捐,或者研究基金就當真能挽回,那些後續的處置措施或許只能稱做一襲美麗的遮羞布罷了。

大肚溪口水鳥公園,一個名列野保法保護的水鳥保護區,在退潮時才會出現,在漲潮時則被海水淹沒。

往南移些,漢寶溼地,緊臨於填海造陸而形成的彰濱工業區,從這往南一直到濁水溪口南岸,大城。被夾在六輕於彰濱工業區,台中火力發電廠間的這片灘地,除了鳥,除了海豚,人其實也是在夾縫中喘息著。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Trac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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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欣賞:彰濱工業區迴旋

作者:葳蕤(文字工作者)

遐的海埔新生地

扛沙噴石的填海造陸的

講小不小講大不大的

像大大e鉗子

將幼秀的泥灘濕地海漧包夾

Kap海洋隔閡佇遠遠遠

踅踅轉的遐爾風車 空懸懸的工業區 強勁的風飛沙

掃蕩著搖擺的蒲葵

之間的之間

濱海的鹿港

煞變作無海洋恩澤的城鎮

佇遐風華古舊的

欠一味

海鷗招潮蟹蚵仔退讓的海

予憨貪的人

放伊不知sio佇叨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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