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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島] 龜山島紀行 (下) 作者:宋玉琦 曾經在島上居住過的漁民開玩笑的說:黑社會的通輯犯若逃到龜山島上去,準是自投羅網。別說島上水電不便,連登島上岸,都無處可停泊船隻。這船隻停泊的問題,在龜山島開放觀光一年之後,仍困擾著其所屬的管理單位-東北角國家風景管理處。龜山八景裡的「靈龜擺尾」可說明此一現象。龜尾潭處有一長約兩百八十公尺的長砂嘴,人稱龜尾。這龜尾巴由大小不等的礫石堆積而成。靠著水流,夏天時,西南季風將龜尾巴吹向東北,船隻在北岸臨時碼頭停泊,人則藉由浮動礁筏上岸。冬天時,東北季風強勢,人在南岸登岸,但仍是藉由臨時碼頭。臨時碼頭的登陸方式,其安全性一直受人質疑。若在南岸建碼頭,其工程技術與龜山島的地質結構是否經的起颱風及海浪的打擊,至今沒有人可以有百分之百的擔保。最後終於有人提出一勞永逸的辦法,即是打通龜尾潭,恢復其三十年前的港口功能。這可能會是工程上的一大勝利,但是我們要這麼方便的進出龜山島嗎?一個軍事管制的地方,就是因為封閉多年,才得以保存原始的林相,才得以保有屬於生態上的、教育上的研究的價值。體驗龜山島,登島不是必然。以我個人登島、繞島數次的經驗,於中距離的海上欣賞龜山島,那才叫人印象深刻。我所關切的,仍是住在海島國家的我們,是如何在看待一個島嶼,經驗一個島嶼,就如同我們去經驗海一樣。對海的無知,常常是我認為住在海島國家的人,最遺憾的一件事。對天地沒有詩意,也沒有空間想像。試問你,有多久沒有仰望藍天?多久沒有碰觸海水,享受海風吹拂? 八月中旬,我從龜山島回來,帶回來的是宜蘭海岸山脈的青翠,這種青翠蔓延到台北市、到東湖的住處。在我眼前經過的每一顆植物,我都想認識,都想記住它們。你呢?今年,你的夏天很特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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