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楝(Melia azedarach L.)分布於中國大陸、韓國、日本、琉球和台灣本島,又稱苦楝、苦苓、金鈴子、森樹等...China tree或china berry則是英語系國家對楝樹的通稱。 China tree(中國的樹),一個好偉大名字,同時也是一個令中國人思念的名字。不論是中國大陸的文學家,亦或是旅居海外的學者,甚且是台灣本土文學的作家,無不以苦楝為題,指物舒發心中對生於斯長於斯的土地苦戀... 鄉野的樹種,也提供了鄉野的傳說。民間野史相傳臭頭皇帝朱元璋說話靈應,當其逃避元兵追殺,四處躲竄時,好不容易捱到一棵苦楝樹下打盹,適值冬寒料峭,枝果飄零,苦楝子不停的打在癩痢頭上,痛得他直罵苦楝:「你這個壞心的東西,你會死過年。」沒想到苦楝在朱元璋的詛咒下全應驗了。每當新歲交替之際,西風凋碧樹,全株呈現枯死的樣子;易腐的中空主幹,應驗了壞心的詛咒... 本文摘錄自【塔山自然實驗室】http://tnl.org.tw/ 作家:賈福相 棕櫚泉歸來,念念不忘的是沙漠、海棗、弗師爾夫人。 美國加州西南部,從洛杉磯東行一百二十公里就是棕櫚泉〈Palm springs〉,群山中的一個沙漠小鎮,人口不到五萬,卻是國際聞名的旅遊勝地。電影明星多,高爾夫球場多,游泳池多,名牌轎車多,棕櫚樹更多。 我並不熱中去棕櫚泉旅行,但久困長冬的酷寒,去個溫暖的地方解解凍總是好,何況很久沒有聽到棕櫚的沙沙了,也嚮往九重葛的紅花... 沙漠少雨,白天灼熱,入夜清涼,一年三百六十天都有陽光,風暴來時,飛沙如箭,適應這樣的環境,植物變得細小堅硬,樹根深入地層,葉子變成針形,生長率很慢,一棵十尺高的仙人掌,可能已有百歲高齡了。沙漠動物也比較小,土灰色,穴居,都有能力在身體中儲水或把尿液循環利用。 沙漠中最吸引人的還是那些藏在峽谷中的綠洲,泉水汨汨,棕櫚肺肺,流水中有魚、有蛙、成群的鳥遠來沐浴... 到棕櫚泉不去印地安峽谷,就像到了曲阜不去孔廟一樣,三千年前印地安人就生活在這片沙漠上了,他們在水邊種南瓜,豆類和玉米,也利用了兩百多種沙漠植物,或作食物,或作藥材,或作衣服及建築。他們有很多故事,其中一個是關於塔魁仔〈Tahquitz〉谷的惡魔,他本來是個治病的善人,不知怎的變得邪惡,專吃人肉,把人皮掛在樹上,也曾一度凡心再現,戀上一個在溪水中沐浴的女人,他們住在洞中,恩恩愛愛,後來卻又把戀人殺死... 棕櫚谷因三千多棵古老華盛頓扇葵而出名,谷口有一座交易站,站口有一工藝攤,攤主人是弗師爾夫人〈Madam Millie Fischer〉,大約七十歲,白髮披肩,會講故事,也是詩人,她的詩集,土泥路和小紅車〈Of Dusty Road and Little Red Wagon〉就在攤上,這本小冊子收集了三十四首詩,七幅插圖,匆匆讀了一遍,有點像美國兩百年前的南方歌謠,樸實可愛,試譯「風與我」如下: 我喜歡不安的風 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我有顆不安的靈魂吧 這個沙漠裡的女人,這個賣工藝品的詩人,她的世界,像交易站一樣狹小,像沙漠藍天一樣遼闊,藝術時尚:前衛、現代、後現代、解構,都在她身邊過去了。我們一見如故,兩顆心靠得很近,我們談沙漠,談生態,臨別,她送我一本簽名的詩集。 有一天棕櫚泉的高爾夫球場會失蹤,游泳池會乾涸,沙漠和海棗呢?仍有人讀「土泥路和小紅車」嗎? 全文詳見:http://news.ngo.org.tw/reviewer/chia/2001/re-chia01051301.htm
一個容顏憔悴的病人對醫生說: 一星期後,病人又來了,樣子比上次更憔悴疲憊。
醫生問:
病人嗚咽著說: 一個探險家到非洲冒險,在半路上突然遇到獅子。
探險家故作鎮定,用嚴厲的眼神狠狠地瞪獅子,
於是他又用更嚴厲的眼光瞪著獅子, 探險家覺得很奇怪,但又不曉得要怎麼辦,也跟著雙手合十跪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