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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簡介/科博館科普專欄]花的奇妙構造(一) 台灣黃菫 (Corydalis tashiroi Makino) >>> 作者:黃俊霖 (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植物學組研究助理) 黃菫(Corydalis pallida (Thunb.) Pres.)屬於紫菫科(Fumariaceae),分佈於台灣中高海拔春天開花的植物,這一類可愛的小花和豆科的蝶形花趨同演化出相似的授粉機制;花的整體造型是彎曲的弧線,具有四個造型特化的花瓣,在花打開處,上、下兩花瓣像是開懷大笑的嘴形,露出其內的另外兩片花瓣(圖一)。最上方的花瓣最大,並有一向後延伸的袋狀構造,特別稱之為距(spur),距接收由上面的花絲基部向後延伸的部份分泌的花蜜,兩個側邊的花瓣邊緣向內彎曲,並只在尖端癒合,形成中空的鞘(sheath),花柱及雄蕊即位於其中,圖二為除去上、下兩花瓣,可明顯看出兩個側邊花瓣組成鞘狀的造形,並有類似腰身的部份,深黃色的部份為相對柱頭及花藥的部份。 在花打開前,雄蕊的花藥會先開裂,花粉會先附著於柱頭上,像魚卵般的半透明珠子即為一粒粒花粉(圖三);當昆蟲,著陸於鞘上向內探尋花蜜時,其重量會將鞘前端下壓,腰身部份即為樞紐,花柱繃於鞘內的彈力瞬間釋出,即可將花粉彈向昆蟲腹面(圖四、五),此處以筆尖來代表向下的壓力,當此昆蟲再拜訪下一朵花時,歷史再度重演,即可完成異花授粉。 花瓣特化成距的構造,最令人熟知的是鳳仙花科(Balsaminaceae)的花,花蜜即累積於此向後延伸的管狀構造中。這類構造可能的目的,一方面提供了選擇,只能容許具長口吻的昆蟲享用花蜜,可增加授粉者的專一性;另外,也會使昆蟲必須花較多的時間用於探尋花蜜,在一朵花得待比較久,在此過程,可確保昆蟲身上可沾上足夠的花粉,增加了授粉的成功率。 想不到小小的一朵花(長約兩公分)就有如此文章吧!下次有機會的話,好好地端詳一朵花,也許您有機會發現花的秘密,但得先想像把自己縮小尺度,因為花的造型可能是對那小昆蟲設計的。 《科博館專欄》由「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提供資料,「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文教基金會」贊助。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1.html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2.html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6.html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3.html 肯亞,納庫魯,2001-07-16 (ENS)- 肯亞的獸醫病理學家目前已確認,重金屬是導致兩座肯亞大裂谷湖區的火鶴集體死亡的主要原因。他們警告說,這些住在那庫魯湖和柏哥利亞湖的漂亮的粉紅色鳥類,仍舊受到生存威脅,除非湖水裡的污染源被清乾淨。一個吸引遊客來到此地的原因是,這裡曾經棲息著1百多萬隻的火鶴。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4.html
環境資訊協會 李瑞玉 摘錄
環境資訊協會 李瑞玉 摘錄
全文及圖片詳見:http://ens-news.com/ens/jul2001/2001L-07-16-09.html ■[生活的未來-生活環保]化作春泥更護花──神奇的「生物可分解塑膠」(中) >>> 作者:朱惟君 生物可分解塑膠的發展沿革 生物可分解塑膠的研發,是先歷經光降解性塑膠及崩解型塑膠的失敗後,才試驗成功的。
生物可分解塑膠的應用
國外使用實例與發展 早自1997年,國外麥當勞已開始使用完全生物可分解且可堆肥的刀叉用品﹔2000年雪梨奧運會,也全面採用「完全生物可分解材料」製品-包括餐盤、紙杯、杯蓋、吸管、刀叉餐具、垃圾袋、廚餘袋等製品。在歐洲,已有數百萬人每天使用生物可分解塑膠袋來收集有機物和庭院廢棄物。 日本大阪市政府也已先行推廣使用玉米澱粉垃圾袋(生物可分解塑膠袋)取代傳統垃圾袋。另外,日本近來利用生物可分解塑膠將肥料包覆其中,由於可藉以控制肥料釋出時間,不僅提高了肥料的使用效率,同時也減少過去肥料可能對河川所造成的氮、磷污染。 在德國,生物可分解塑膠的應用範圍包括乳製品、水果、蔬菜、肉類的包裝、超級市場購物袋、裝有機性廢棄物的袋子及速食店的免洗餐具等。 製造商部分,包括英國、美國、比利時、義大利、日本等都有設立工廠生產生物可分解塑膠等相關產品。美國國內目前的生物可分解塑膠年使用量約為23萬噸,日本約為3千噸。 由於環保意識的高漲,國際上已不斷出現限制及反對使用塑膠的浪潮,包括美國、德國、丹麥、澳大利亞、瑞士、義大利、日本等國皆對塑膠製品採取管制措施,包括課稅、部分塑膠材質禁用或回收率的強制要求等﹔有鑑於此,不論是外國的環保或化工雜誌中都已提到,生物可分解性材料的發展將是未來的趨勢。 本文原刊載於環保署資源回收月刊 (九十年七月號) 稿源:台南環盟、二仁溪整治促進會 沒有看過像台灣,邁入開發國家之林,她的河川(如二仁溪)是如此髒臭,河面漂來的是垃圾,還是垃圾... 二仁溪嚴重污染,該負責的是每一個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不只是環保局、環保署,或是非法業者。今天我們忍著惡臭、炎熱與雨淋,我們要說,因為我們關心二仁溪,關心每一條河川;我們關心官田綠色隧道、檜木林甚至每一棵樹或幼苗。因為,有青山綠水,台灣才有希望,我們不得不努力。 南萣橋下撿拾有毒廢棄物 在民眾持續關心政府二仁溪整治及防治污染決心之際,環盟及二仁溪整治促進會17日由環盟理事長陳椒華帶隊,近三十名義工及民眾們共同參與進行關懷認養二仁溪活動。當日的認養活動重點主要由高雄縣茄萣鄉舢筏協會會長蘇榮祿、蘇水龍總幹事帶領,進行拆除老舊船塢違建,當天共拆除一大卡車廢棄船塢材料並檢拾一車垃圾。因人手機具不足,廢棄傳塢的基礎打樁部份將行文河川局儘速派員準備大型機具拆除。 環盟表示,當日的認養除污行動由宣示清除二仁溪出海口的荒廢舊船塢開始。為讓二仁溪早日恢復原有面貌,除要求不法熔煉業者遠離二仁溪河岸,也要呼籲政府部門早日清除所有非法佔用河床地的行為,包括非法漁塭、非法進行種植及所有不當的舊船塢。當日民眾以單薄之力率先去除舊船塢,也盼公部門協助儘速拆除所有不當船塢及任何佔用河床地進行種植及使用污染水源進行養殖的漁塭等。 在認養河床地部份,當天主要撿拾南萣橋下的垃圾,其中發現許多有毒工業廢棄物、廢棄電纜線及塑膠管,垃圾之多令人遺憾,如果民眾或業者再不警醒覺悟河川保護重要,任意丟棄廢棄物於二仁溪,政府編列再多預算於整治二仁溪都將徒勞。義工們再乘坐竹筏溯溪,見到河面上漂浮下來許多垃圾,都是從上游漂浮下來,大家除進行撈撿外,也希望台南縣、高雄縣政府能加強取締民眾丟棄廢棄物於二仁溪。 當日的認養行動也在環保局何俊杰局長全力配合下進行。何局長也發現南萣橋下有許多大型重型電機廢棄物及大型容器,為免裡面積水成為登革熱病媒溫床,他並立即要求二仁溪巡守員照相並發文給河川局等相關單位進行清除。而針對環盟及巡視認養提供廢棄物污染清除地點,未來環保局都將全力配合清除。 當天除進行撈揀河面上的垃圾及清掃南萣橋下的垃圾外,環盟及二仁溪整治促進會也將持續推動認養除污行動,認養行動包括觀察記錄污染情形,若發現廢棄物或有毒垃圾將立即提報環保局,請環保局派人清除。或是召募二仁溪巡守員不定期搜尋或成立「捕鼠大隊」堵住非法排放的污水管,也將就堵管所需經費進行公開募款等。 為早日恢復二仁溪原有面貌,環盟也將設立「遏止二仁溪不法排放檢舉專線,電話:06-3363763」,歡迎民眾共同擔任巡守及檢舉不當污染排放或製造。另外,我們也將隨時將二仁溪污染及認養除污執行成果公佈於網路,期盼更多人共同加入捍衛二仁溪行列。(2001/7/17) 作者:林玲遠 如果不是為了尋找傳說中,台灣唯一純正的龍船師父,我不會知道攀過高高的水泥提防的背後,竟然是別有洞天。 從提防上往下望,三條龍船靜靜佇立在綠樹蔭下。 除了專注在油繪船身的阿正師父外,幾位老人家或坐或站,在樹蔭底下的石桌椅閒談、下棋。這裡是台北市目前唯一還在運作的渡船碼頭,三腳渡。剛才來的路上一共問了三次路,第一次捷運站詢問台的小姐說,完全沒聽過這個地名;第二次匆匆經過的中年人說,這可能是古地名;第三次特地找了位比較有年紀的長者,果然明確的告訴了我方位,但是他懷疑的問,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那裡除了幾條抓紅蟲的船,什麼都沒有。 抓紅蟲的船的確有幾條,其中最有名的是蛤仔伯的船,老人們甚至戲稱他是新聞部長,專門帶我們這些好奇的媒體去看紅蟲,遊基隆河。 蛤仔伯也帶我們遊基隆河。人們稱他蛤仔伯,因為他早年以抓蛤仔為生,但那始終是一個尷尬的稱呼,因為基隆河早就沒有蛤仔了,多年來,蛤仔伯都是靠抓紅蟲度日,喚他「蛤仔伯」實在名不符實,又不好叫做「紅蟲伯」,想來想去,還是直接叫阿輝伯。 聽阿輝伯說起他年輕時候的基隆河真是有點不可思議。不但河裡有各式各樣活蹦亂跳的魚蝦,船上工作渴了,還可以直接把水撈來生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河水臭了,台北橋下開始出現紅蟲,然後蔓延開來,整條河的泥灘都被紅蟲佔據,魚蝦蛤仔再也抓不到了。 現在連紅蟲的生意都不好做,因為中南部的水質也遭到有機物污染,河裡充滿紅蟲,北台灣的紅蟲再也不稀奇了。 是什麼污染了城市的河川水質?對大台北地區來說,百分之七、八十的污染源,其實是一般家庭的生活廢水。有機的生活廢水的污染能有多嚴重,都市人可能還沒有心裡準備,畢竟才短短的幾十年前,台北人還習慣將自家的有機廢水直接倒進屋後水溝,而且似乎造成不了什麼問題。 只是台北成長得太快了,人口高度集中之後,有機物的污染,就成了都市可怕的毒瘤。大陸沿海近幾年來的紅潮,就是因為沒有做污水處理,有機物在沿岸聚集不去,滋生出大片有毒紅藻,使近海魚類吃了以後,成了帶著毒素的活魚,成為漁業的恐怖夢靨。 第一次到台北市衛生下水道工程處採訪的時候,接頭的陳先生正興致勃勃的向我介紹關於污水的知識時,電話來了,聽了一會兒,陳先生提高音調對著話筒說:「為什麼要收污水處理費?您想想看,自來水從翡翠水庫處理到可以喝,一度要六到七塊錢,您家的洗菜水、糞尿水,我們把它從那麼髒處理到乾淨,一度才收五塊錢,根本不合成本,您為了自家弄髒的水付一點錢,不是應該的嗎?」 台北人還沒能體會在自己所存在環境應擔負的責任。 現在的基隆河,水色黑濁,臭氣撲鼻,河面上到處飄浮死雞、死豬、死魚,上游工廠及民生廢水直接排入,底泥含過量戴奧辛。說他是條死河,其實也不為過。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阿輝伯說不上來。 連與河共生的阿輝伯都說不清楚,何況是被隔絕在提防裡的城市人? 我忽然覺得,如果這些提防都打掉,所有的污水下水道和化糞池都由透明玻璃作成,放在城市裡最明顯的位置,人們清清楚楚看見自己產生的廢棄物,怎樣斲傷生存的環境,都市人還會那麼無憂無慮的抱著家裡光潔的瓷馬桶嗎?會不會比較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與環境依存的關係呢? ●[活動]聽槓仔寮的歌─貢寮生活體驗營 >>> 時 間:8月3∼6日 (四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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