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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從竹田火車站的保存現況看地方建築的價值 (中) --﹥ 作者:盧建銘 (樹德科技大學建築與古蹟維護系) 除此之外,鐵路局也沒有任何改善鐵路營運情況的相關計劃,當南二高完工之後,這裡可能還會更蕭條。當時許多參與搶救行動的朋友在最近的聊天中才突然驚醒,缺乏社區意識或者是缺乏歷史價值認識的修護動作,所有的所謂「保存及再生」的相關工程,其實都只是在蹂躪「歷史建築」的存在價值,或著是在「扭曲」當地人的共同生活記憶。大家也注意到,只是會「美化工程」而不注意社區運動的設計師,角色比較像是建築「歷史價值」的殺手。原來歷史價值的決定權,在操作的過程當中,最終又回到鐵路局總局和建築師的空間詮釋權力上了,而不是我們原先幻想的協調會成員或是社區居民身上。 後來我發現這種模式其實不是特例,而是臺灣最普遍的所謂的「歷史建築保存與再生」的方法,由沒有歷史價值判斷能力的建築師作為主導者,或者是沒有經過發掘歷史價值判斷的程序,就先將建築物像標本一樣的保存下來,接著再以「再生」的藉口,引入一種全新的使用功能,而不是先考慮原有歷史功能的延續。 今年參觀了、也參與了幾個學校的畢業設計評圖,發現這是目前建築學院內最典型也是最流行的教學方法,由於經濟不景氣,沒有大多的商業建築計劃,各地的歷史建築都被北、中、南學府的建築系學生收集到畢業設計當中,關在學校內討論建築的價值或甚至不討論,接著在這些建築的周圍表演自己的設計創意。我們可以開始想像,如果我們沒有反省和調整我們的養成教育方法,當這一批價值觀狹隘的建築專業者畢業之後,對歷史建築的破壞會有多長遠的影響。 舉這樣的例子,花了這麼多時間來詳細說明,其實真正想談的事情是這篇文章下一個主題,就是「如何找到各種操作途徑,來發掘歷史建築的多元價值」。 從民國八十七年起,部份在文化工作上十分積極的縣市政府,提報了大量的「市級古蹟」或「縣級古蹟」,這樣的行政工作立刻產生了兩個問題,最主要的問題是古蹟數量和規模快速的增加之後,特別是在預算及行政人力上不足以反映這樣的數量和規模。其次的問題是古蹟價值認定標準的問題。依照目前的方式,縣級古蹟認定的標準和國家級古蹟的標準是一致的,只是認定的標準較為寬鬆而已。而目前「歷史建築登錄及輔助辦法條文」核定本,第二條中有關歷史建築之登錄基準的內容,依然十分類似,「時代表徵」、「風貌」、「藝術」、「稀少性」、「建築史意義」和「再利用潛力」仍然是主要的價值觀。 首先在第一個問題就是預算的問題。其實古蹟被大量而快速的指定,最主要是反映一種憂慮,因為擔心建築文化資產快速地消失在開發的壓力之下。但是提報為古蹟之後,立刻就發現並沒有辦法從地方政府或中央政府找到足夠的預算來進行保存及維護的工作。主要的原因是中央政府或是地方政府的文化預算編列比例偏低,這種現象反映出文化在整體行政上其實只是被視為「花瓶」的角色。但是更深的意義是,文化的價值被孤立起來,好像「文化的價值」是裝飾性質的,與「經濟的價值」、或者是與「環境的價值」、或是「社會福利的價值」等種種價值都是不相關的。換句話說,沒有意識到,歷史建築也有可能成為經濟發展、環境保護工作或者是社會福利發展的主角。也因此預算的來源過份依賴單一的文化預算,並沒有反映出這些文化資產價值的多元化,我認為這才是預算不足的真正原因,因為歷史建築維護的預算或許可以來自都市發展單位、農委會、經濟部、環保署等等。 【文章連載】■從竹田火車站的保存現況看地方建築的價值 (上) (中)
欣賞這株茄苳的最佳角度應該是在民房的後面,在老樹如巨靈掌般的綠蔭下,才能發現老樹旺盛的生命力,從這個角度看,他旁邊的那棵香楠便顯得渺小稚氣。老樹下一樣有座土地公廟,而這座土地公廟的造形也相當別緻,頗有東洋風味,搭配著廟前往山上的石階,似乎有點像是來到日本山中某座神社的感覺。觀賞這棵老樹最佳季節在春天,在這個季節,茄苳與旁邊的香楠相繼開花,一青翠,一油綠,茄苳翠綠透光的葉子點綴於藍天之下,香楠小花則在空氣中散發著它那獨特的清香,教人由衷讚嘆。 往廖丁洞入口的柏油路彎進來,過了登山口往前走到最裡面的民宅,就可以看到一棵枝椏茂密的大榕樹。這棵榕樹並不算高,但它沿著山路往兩側的延伸卻十分驚人,密密麻麻的枝幹與層層疊疊的也片,使得樹下是一個避雨乘涼的好場所。
本文摘錄【老樹巡禮-台北縣珍貴樹木】 http://www.csnp.org.tw/ 作者:賈福相 「吃過晚飯,把廚房整理得乾乾淨淨,丈夫陪女兒在樓下看電視,我和一歲半大的兒子洗完澡,坐在沙發上,逗他發笑,聽爵士樂……享受這段時光,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安妮是我辦公室的秘書,一個年輕的母親,她娓娓如夢般地告訴了我快樂是什麼。 我問過很多朋友什麼是快樂,有人說快樂是有選擇的自由,有人說快樂是在某時某地的一種心理滿足,也有人說快樂是金錢、是名譽、是成功、是勝利、是權威,是創作後的一種懶散。 這是一個古老的問題,一個不能完全答覆的問題,但又不能不問…… 兩年前我生了一次重病,躺在醫院裏,看病人們進進出出,有的病癒,歡天喜地的出院了,有的病情惡化,死了,親友們哭得天昏地暗。那時,有一個小小的聲音──生,為了什麼?──逼著我回答。 最近回台灣,去醫院看一個遠親,他患的是老年的神經衰化症,不能動、不能講話,失去了一切記憶力,骨瘦如柴地躺在床上已四、五年了。他曾是個高級將領;轉戰沙場,叱吒風雲,但現在需要護士餵飯、換尿布、洗澡……我站在病房裏十分鐘,那個小小的聲音在問:「生,為了什麼?」 回答千千萬萬,是不是都與「快樂」有關?那麼「快樂」是不是生的意義? 快樂是什麼? 快樂與不快樂陰魂不散、糾纏不清,兩者都在流動,因時而異,因地而異,不是不快樂卻也不一定是快樂。 沒有錢的人,一萬塊是大快樂,有了一萬塊,十萬塊才是快樂。一旦有了十萬塊又怕被偷,怕是不快樂,快樂,一下子又變成了不快樂。 相戀的人,一句「我愛你」是天堂,另一句「我不愛你」是地獄。同一個人,可能是幾日之差,天堂和地獄比鄰而居。 考試完後去看榜,心跳著、臉紅著,滾滾的外來壓力像個黑色的十字架,重重地壓在背上,榜上有名或無名,也是天堂和地獄的十字路。 人生有慾,慾無著落是不快樂,慾滿足是快樂,但是一個慾的滿足常常是另一個慾的開始,慾之生是由人性的貪,貪和慾也互相消長,是快樂與不快樂之結。 佛家要我們去慾,要我們不著相,因為慾和相都是虛妄、都是苦海。離相去慾才能明心見性,才能有智慧,才能達到彼岸。 但人生怎麼會無慾,怎麼會不執著?這種境界只有佛、只有死人才可達到,死者不能回來見證,而自古又有幾人成佛? 我們這些活著的凡人,如何找到快樂? 仔細回味一下,我們是不是都曾有過「無我」的片刻,一朵待放的月季花,一個嬰兒的微笑,秋天落葉的芬芳,春風經輕拂髮,愛人的擁吻,與好友對盅的微醉,領一個盲者穿過街道,在擁擠的公共汽車上對一個殘障的老人讓坐……那些片刻,只一瞬,都是無慾,都是離相,都是無我,從自我中走了出來,社會和人間不存在了,金錢權勢和聲望也不存在了,這一剎那,我們成了佛,我們得到了小小的快樂。 一個快退休的朋友告訴我,她退休後會一天到晚打麻將,因為打麻將對她而言是最快樂的事。 另一個學電腦的朋友卻義正辭嚴地告訴我:「在中國的傳統中,人生的意義是立德、立言、立功,與快樂毫無關聯。快樂只是西方個人主義者的口號,我們雖然在西方混了半輩子,總也逃不出中國的傳統。年近花甲了,仍然忙來忙去,無非是為了立功立德立言。」 我的朋友也許是對的。西方的六商業家約翰.洛克斐勒也說:「天下沒有什麼比追求快樂的人生更無意義的了。」 安妮繡出的畫面:一個年輕的母親,一個牙牙學語的幼兒,乾乾淨淨,勞累的一天過去了,夜正年輕……。又與立功、立德、立言有什麼關係呢? 這些淡淡的、輕輕的快樂,自不為古今大英雄豪傑所樂道,邱吉爾、林肯、漢高祖追求的是什麼? 弄不清楚什麼是快樂,人生為什麼就更迷茫了。找不到定義,因為太多定義。紅紅綠綠、多采多姿,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愛。 快樂,我想只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像一滴春雨,來了又去了,一點點的快樂,串成了長長的歲月,一段段的歲月,串成了長長的人生。 在兒童繪畫班裏,為了啟發學齡前兒童對繪畫的興趣,常採取自由發揮的方式,然後讓其逐一解釋所繪的內容。因此常常被小朋友們的童言童語搞得哭笑不得。
某日,依例我問小雯:「這個圓圈圈是什麼呢?」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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