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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葉春良
其實這就好像在動物園裡的動物,因為吃飽沒事幹,而籠舍又是那麼小,常會有刻板行為發生。為了不讓太空人發生在太空船裡面發生咬太空船管線洩悶或是繞著太空船兜圈子的恐怖行為發生,在先期地面實驗中,科學家找了一些志願者,呆在一個密閉空間,停留的時間要相當於一次火星任務。
當我把視線移出了大湯碗舞台,望著正在田園中澆菜的母親,與背景中近百種的「田中草」,我很難想像,萬一我只能跟麥子相處,怎麼辦呢? 【文章連載】●田字草與火星任務 (上) (下)
拜訪這棵古榕是帶有些神秘色彩的;在八里的耆老輩都知曉這棵古榕及其樹下的「大石頭公」。以前要是小孩子愛哭鬧,父母都會帶著小孩和「鹹光餅」來到樹下,讓大樹收小朋友做為它的兒子;父母親回去後則要把「鹹光餅」掛在小孩子的頸上,以求大樹保佑小孩平靜。在「大家樂」風行的年代,這裡更是賭客尋夢的天堂,老樹下日日香火鼎盛,人車來往,絡繹不絕。曾幾何時,原本寸草不生的車道,如今早已是一堆荒煙漫草,再加上附近聚集的流浪狗像極了電影中護衛寶藏的神犬,來到這個地方,的確是有幾分神秘的。 這裡的野狗雖不曾聽聞有咬人的記錄,不過若是自己一個人來還是要小心。建議你來到這裡後不妨再往山上走一段,從各種不同的角度來欣賞這棵大樹。
本文摘錄【老樹巡禮-台北縣珍貴樹木】 http://www.csnp.org.tw/ 作者:賈福相 講到這裏,仍然像在寫文章,像仲夏之夜的南風,雖然把樹和水吹動了一下,但吹過後就無影無蹤了。這些與一九九二年臺北的中學生有什麼關係呢?但是,我又不願意站在這裏作公民課式的忠告。你們可以讀一下我在《獨飲在風流》一書中寫給十八歲女兒的信。那是一個父親的話,與你們父母和師長的話是大同小異的。現在我要談一談自己。相隔四十幾年,你們可以當歷史讀,可以對你們的人生計劃作些貼身的參考。 我是一九五一年在臺中一所私立中學畢業考取師範學院(現在的師大)的。那時,在臺北街上有走路的木屐聲,有三輪車和自行車的鈴聲,和平東路師大校園對面是一片稻田,龍泉街有龍泉池,新生南路有一條向北流的小溪。在水源地游水,在瑩橋邊的竹林中散步,在淡水河捉魚。中華路違章建築狗不理包子鋪二十塊錢五個人可飽吃一頓。 今天你們的生活都不一樣了,街上那麼多汽車,空氣那麼髒,聲音那麼大。很多人家有電腦,週未可以去參加卡拉OK。一頓飯可以吃一千塊,電視上有現成的娛樂節目,聽不到蛙鳴,看不到螢火蟲。但有些地方還是沒有變。譬如說我們都承受著讀書的壓力,都要考好大學,考熱門科系,要成名,要有好的職業,要賺錢,要安全,要戀愛。家庭和社會形成了一種浪潮,我們就迷迷糊糊地被帶動著。 你如果也有些迷糊,不知道要做什麼好,不要惶恐。如果考不取大學,如果不能出國留學,如果找不到戀愛對象,也不要急,因為這是生命的正當。命是先天注定,從受精卵開始,我們毫無選擇的餘地;運是機會,機會來來去去,不可捉摸。今天的我,今天的你,都是命和運湊成的結果。 一九五八年我去美國讀書有獎學金,攻海洋生物。去英國教書,妻子是美國人,有兩個女兒,落戶加拿大直到現在。我的大學成續不好,不應該得獎學金,那時我在臺灣無家無業,政府是不應該放行的,出國後我沒有打算讀海洋生物,教書開始的時候也沒有計劃去英國,更沒有計劃去加拿大。沒有想到娶美國女人作妻子,我很願意有個兒子,卻偏有了兩個女兒。這一切不是自己的安排。 後悔嗎?一點都不。 我今年六十一歲,中國人說黃土已埋到胸口,但有些時候還是「拔劍回顧心茫茫」,不知道是否走錯了路。 「樂於命,安於運,盡力去作」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僅能對你們說的。 要做自己願做的事,對別人尊敬,對自己誠懇,和平和快樂是值得大力追求的。 我們中國人說「行行出狀元」。狀元要娶皇帝的女兒作太太,女狀元說不定要嫁給皇帝的兒子作老婆,天下還有什麼比娶嫁不自由更痛苦的事,所以不要作狀元。我們應該說行行有道理,行行有知識,行行有快樂。找些道理,有些知識,享受些快樂,是人生的目標。得到與否則要靠運氣了。何況追求的本身才是目的,而追求只是一種過程,人生也是。(完) 【文章連載】▲神話.科學.散文 (一) (二) (三) (四)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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