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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哨兵 因為常介紹季節性的植物,所以試著將目前正開花的植物串起來, 規劃一個行程,帶有興趣的民眾一起去賞花;總是覺得賞花何必一定要到阿里山、 陽明山或白河,只要有心,生活環境的周遭,處處是花。 大秀國小的大花紫薇的圍牆外還有台灣欒樹、大葉山欖、菩提樹、構木及白千層, 成熟的大花紫薇種子約有一公分長,0.5公分寬,會像螺旋槳般的盤旋落地, 台灣欒樹是台灣原生樹種,也是世界級的景觀樹種,是介紹羽狀複葉的好材料, 更可以藉由她的別名「苦苓舅」來說明民眾對植物的觀察力及取名字的習慣; 菩提樹是傳說中釋迦牟尼佛證道成佛時的樹種,夏季落葉的特性是其它樹種所少見的, 所以藉此可以說明什麼叫做「落葉樹」,她的葉子有條長長的葉柄, 葉片因有革質而堅硬,這兩種特性加上風的作用,碰擊起來就會發出樹葉特有的聲響, 所有又有「響樹」的外號,才說到她這個外號,就來一陣微風佐證我的說法; 白千層讓我回想起讀小學時扒她的樹皮當橡皮擦的童年往事, 千層的樹皮也使得她成為我們偶而以練拳傾訴情緒的對象, 而她一長串約八、九公分長且往四面八方開出來的花序,像極了刷洗奶瓶的刷子, 所以又名「瓶刷子樹」;構木的出現,剛好讓我用來與小朋友玩個頒發勳章的遊戲, 因為她的葉有很美且對稱的深裂痕,看起來就像是個自然界的勳章, 加上葉背有無數的絨毛,隨便往棉質的衣服一碰就貼上去了。 我們一群人就這樣站在大秀國小圍牆外的台灣欒樹下, 從大花紫薇的花開始談植物的種種;到下湳趙宅賞荷時, 就順便介紹趙宅這一傳統合院的特色,說說白粉牆的美與其作用, 也說說這樣一個大戶人家不可思議的廳堂舖面,再說說瓶門與鳥踏、 廂房的洗石子及四方柱;離開合院後順著蜿蜒在稻田中央的頂湳路北行, 接上舊台一線後再右轉甲南路,過鐵路台中港支線的平交道, 從新台一線的高架橋下接溪頭路,一路順坡而下,就會接到三美路, 再往前不久就會看到路旁高美植物園的指示牌,開始另一個植物天地的悠遊行程。 十二點離開植物園,再繞到即將成為孤兒的「高美溼地」的海堤上, 頂著正午的烈日說溼地,然後轉往西社里海濱路旁的簡餐店「荒漠甘泉」餐敘, 這樣的賞花行程安排,說穿了有點掛羊頭賣狗肉,植物其實只是我的一種媒介, 透過植物,我真正想引出的是地方豐富的人文歷史、地理環境與生態景觀, 透過餐敘順便介紹清水的飲食店,透過自費入園, 讓更多的人有機會一起來扶植一座私人植物園的營運夢想, 餐敘中我談著辦理四季賞花及水土保持之旅的構想……, 因為我知道每一次的「之旅」如果現在不旅,將來就……, 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在編「小人物狂想曲」。(2002-07-12)
雀榕經常結滿整樹的美味果實,對於鳥類而言真是一個難以抵擋的誘惑,而雀榕果實內難以消化的種子,經由鳥類到處排遺,因而在田野間時常可以見到雀榕的身影,其旺盛的生長力使它成為民間常見的老樹樹種。 早期老樹下的隆恩宮尚未擴建成今日的規模,12公尺的身高及15公尺寬的樹冠,這樣枝葉茂密的老樹,還得負起為小廟遮風避雨的重責大任。隆恩宮擴建完成後,卸下重責大任的老樹也成了附近居民聊天乘涼的好地方,老樹一直是地方的生活重心,凝聚著地方居民彼此的心靈。 想要探訪這棵老雀榕,建議您經由樹林方向前來經過柑園大橋之後直走佳園路三段經過了施工中的台北大學預定地後不遠處左轉(沒有明顯的巷道路牌)就可抵達。
本文摘錄【老樹巡禮-台北縣珍貴樹木】 http://www.csnp.org.tw/ 作者:賈福相 三哥屬牛,兩年前去世,死時才66歲。 生在賈家莊,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戶,死在賈家莊,死在一個貧苦的農戶,辛辛苦苦一輩子,來了又走了,是畫了一個圓,還是完成了一個迷信的對稱?而什麼是「完成」? 7個月前,我回去替他掃墓,寫在水泥碑上的姓名已經有些風化了,墨跡被雨水淋得模糊不堪,是斑斑淚痕。 三嫂和妹妹站在我身旁,她們囑咐我不要哭,我忍著淚,看著一堆堆的紙錢化為灰燼,在夕陽中像蝴蝶一樣片片飛去。 三哥沒有錢,我知道他不相信陽間,也不相信紙錢,而我還是誠誠實實地對他講話,把酒澆了又澆,他喜歡喝酒。 1980年,我們分手後34年第一次見面,在青島的一家旅館中,我們長夜對飲,喝完了一瓶茅台,他說這種酒只有國宴上才有,三哥和我比國宴賓客還重要。 我們有很多話要講,往事縈縈,可以寫一庫的書,但我們都不講話,醉了也不講,旅館外,海上的星光既蒼涼又陌生。 我們一塊長大,在二次大戰期中,度過了童年。 對三哥最早的記憶,是一個大年初一的下午,我們都穿了新衣裳,坐在房內吃落花生。 我們每人一碗,他很快吃完了,而我的碗還是滿滿的,他告訴我,他把眼睛閉起來,我就把花生仁送到他嘴裏去,後來又嫌我剝皮太慢,他就幫忙,不久我的碗也光了,我們站起來拍拍手,拍拍衣裳,慶祝大功告成。 後來姊姊說三哥騙了我,我對三哥抱怨,他卻說,這不算騙,因為下個年初一,他可以把花生仁送到我嘴裏。 到今天,債還沒有償,以後永也不還了,而我們之間,永也弄不清是誰欠了誰。 三哥比我大6歲,他常與幾位年齡相仿的孩子在一起,我非常羨慕,但總是進不了他的朋友圈,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才帶我東跑西跑。 有一個秋夜,他領我去離村三里的荒墳(亂屍崗)看鬼(磷)火,我嚇得發抖,又不敢出聲,發誓永不去亂屍崗了,但隔不久,又纏著他再領我去看鬼火。 童年的石橋,棗樹林,大車門,都不見了,我們捕過魚的溪也乾了,風景零落。 我們曾往一個游擊隊辦的鄰村小學讀書,每逢日本軍隊掃蕩,我們就四散逃亡,日本兵過後,學校又恢復上課。 有一次,情報來得太遲。我們學校疏散的時候,日本的騎兵和步兵已到了村界,我們兩人匆匆離開。在郊外的高梁(青紗帳)地裏,剛巧又跑進了日軍的包圍圈、馬蹄聲、呼喊聲和零零星星的槍聲。已迫近眉梢,三哥突然停下來,緊緊地抓住我肩頭:「老四,我們馬上分手,你向東,我向西,如果我被殺,還留下你,如果你被殺,還留下我,逃出來,直接回家。」 他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一片豆田裏,他的影子就突然不見了。 臥在豆田裏,動也不敢動,屏住呼吸,日兵的腳步聲從身邊走過。 豆田像個蒸籠,汗水如雨,我的衣裳濕了,頭髮濕了,身下的沙土變成了泥巴,口渴如焚,唇乾、舌乾、口液黏黏的嚥也嚥不下。 我已開始感到眩暈,我知道已不能支持太久了 ,如果日本兵不把我殺死,也一定會渴死的。 日兵的步聲漸漸遠去,我開始匍匐爬行,在一片模糊中,碰到了一顆西瓜,黃黃的半乾了的葉子中,有一個圓圓的綠色的瓜。 用手用牙齒破開,瓜肉淺紅色,瓜籽白白的,像頭餓狼,連籽帶肉一口氣就吃光了,像飲了一大碗溫溫的、甜甜的水,把我的命從渴死的邊緣拉了回來。 天剛黑,我就到家了,三哥和母親都在等我,我告訴了他們西瓜的故事,母親摟著我,也不嫌我身上的泥土把她弄髒了,她說:「菩薩在保佑你。」 父親已病重,沒有醫生,只用一些偏方來治療。每次吃一隻捲毛的黑皮雞,他就會好一些。 那一夜,我和父母親睡在一起,朦朧中,我聽到他們的談話。 母親說:「你不會死的,好人有好報,菩薩一直在看顧我們,不然,老三和老四怎麼會平安的逃出來了呢?今秋你就會去田裏種麥子。」 秋天不到,父親就死了。 三哥的墳就在父母和祖父母墳的旁邊,離我們家只有幾里路。 從一條彎彎曲曲的黃土小道走來,道旁生了雜草,一埂埂的田,田中有蔬菜。墳周圍有幾十棵年輕的白楊,在晚風裏,楊樹索索發抖。 童年的夢破滅了,中年的掙扎也告一段落,66歲是老年嗎?那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走向何方? ◆[開懷篇]不見冰箱不掉淚的鸚鵡 --﹥ 一個叫做大衛的男人,在生日時收到一隻鸚鵡,這隻已長成的鸚鵡,不但態度很差,還滿口髒話,不是罵人的話,就是些粗話。 大衛努力想改變鳥的態度,不斷地跟牠說些有禮貌的字眼,放輕柔的音樂,反正所有他想到可以給牠一個好榜樣的行為,他都做了。但都沒什麼用。 於是,他開始對鳥吼了起來,鳥也吼了回去,他用力搖晃鸚鵡,結果只讓鳥更生氣,而且變得更粗魯,終於在無可扼抑的憤怒之下,他把鳥關進了冷凍櫃。 幾分鐘後,他聽到鳥粗聲大叫,到處亂踢,還尖叫了起來,卻立刻就安靜下來,一分半鐘之內,他沒再聽到半點聲音。 大衛被嚇著了,以為自己可能害死了鳥,便馬上打開冷凍櫃的門,只見鸚鵡冷靜地步出,踏上大衛伸出的手臂,說道:「相信我粗魯的言談和行為必定冒犯了你,我會努力改進我的行為,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大衛對於鳥兒態度的轉變很是驚異,正想要問這樣戲劇性的變化是為了什麼緣故時,鸚鵡又接口說道:「我可以問一下,裡面那隻被扒光的雞做了什麼事嗎?」 兩個食人族的人應聘進了 IBM。 公司人事主管知道這兩個傢伙每天都要吃人,於是警告他們:「如果你們膽敢在公司裏吃一個人,你們就會立即被炒掉!」 兩個食人族唯唯喏喏地答應,表示絕不會在公司裏吃人。 兩個月過去了。公司裏平安無事。 突然有一天,公司發現負責打掃公司衛生的清潔工不見了。 於是人事主管非常氣憤,找來兩個食人族怒斥,並當場炒掉了他們。 出了公司大門,一個食人族馬上對另一個抱怨起來:「我一直警告你不要吃有在做事的人,你就是不聽!我們兩個月來每天吃一個經理,沒人發現。你看,現在吃了清潔工,他們馬上就發現了!你真是個豬!」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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