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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資訊電子報 由 環境資訊協會 發行

2002-12-01 (全文版)

 
自然書寫 [自然書寫]山外、山內、山頂
老樹巡禮 [老樹巡禮]三峽-添福里樟樹、楓樹
專  欄 [專欄作家-賈福相]舊歌重唱 (下)
寓教於樂 [開懷篇]為何豬腸不容易被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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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書寫]山外、山內、山頂 --﹥

作者:山外人

  天氣清,天清氣爽神氣清
   水色藍,山光水色映朝陽
   山外人,乘風御景入山去
   山內景,群山擁繞繁華現

  小時候,我家住在依山臨海的山外,山的那頭,是我心神嚮往的地方。

  年紀稍長,我來到了群山擁繞的山內,山裡的繁華,是我極想探究的疑問。

  現在的我,站在和天一樣高的山頂,山下的一切,對我來說,仍是個神秘的地方。

  關於我的家鄉─淡水,我曾對它寫下這樣的一首詩:

  東倚大屯
  南眺觀音
  西臨滄海
  北望穹蒼

  現在,我則喜歡說:

我們是大屯山的子民

  淡水的土地,都是由280萬年以來大屯山的噴發所形成的熔岩台地,淡水的大半土地,流著大屯山的血液,所以,淡水人是大屯山下的子民。

我們是觀音山教導出來的學子

  觀音山,座落於淡水河對岸的八里坌,由觀音山、淡水河口,以及每天的日落所形成的淡水夕陽,在淡水、全台灣都是首屈一指的美景,也因此孕育出不少的詩人墨客,少了觀音山,淡水將失去福地所應有的基本條件。

黑水溝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黑水溝;就是浩瀚無涯的台灣海峽,淡水的海產,多是由黑水溝捕來的;黑水溝,帶給我們糧食的飽足,帶給我們豐富的錢財。

東北季風磨練著我們的身心

  每年冬天,全台灣平地的最底溫就在淡水,因為我們的北方是無窮無盡的穹蒼,沒有任何的屏障,所以東北季風長驅直入,磨練、砥礪著我們淡水人的身心。

  據說百年前的淡水,是北台灣最繁華的商港,台北對外的門戶,洋船、商人,來往於淡水的河道及街道,曾幾何時,這些景象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四百年歷史的聖多明尼哥城,它靜靜的站在那兒看著這個小鎮的變化,遙想馬階牧師當年的風采,回看我成長時代的淳樸小鎮,以及現在因捷運開通而再度步向繁華的老街,這個小鎮,究竟發生了多少的名人佚事?

  小時候,我的家,就住在山外的淡水,小小的腦袋,總是不斷的想啊想,問啊問,山的那頭,就竟是怎樣的世界?偶爾,父母曾帶我越過山,到山的那頭,我的疑問就更多了。

  為什麼會有山,讓山外山內分成兩個世界?

  為什麼山的那頭會有這麼平坦的大平原;山的這頭,卻地無三里平?

  為什麼山的那頭會比這頭還繁華?

  為什麼每年的冬雨,總是下在山的這頭;而夏天的午後雷陣雨,總是下在山的那頭?

  為什麼?有太多的為什麼?

  我高中時是在三重唸書的,每天通車往來於山外、山內之間,總會經過關渡這個門戶,車子一過關渡,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無邊的大平原,那時的感覺是,平原,好大;青翠的山,好遠。我一直在探究,是什麼原因,能在群山之間,形成這樣一個大平原。

  淡水及台北的天氣,總是在竹圍、關渡一帶作分界,冬天的雨,總下不到被大屯山屏障的士林、北投一帶,而在淡水上空聚雲成雨。但相反的,夏天午後的雷雨包,總是很難跑到淡水的上空。

  距今三百年前的清朝康熙時代,郁永河曾在他所寫的”裨海記遊”上面的記載他來台北遊歷的所見所聞:「初二日,余與顧君暨僕役平頭共乘舶,由淡水港入。前望兩山夾峙處,曰甘答門,水道甚隘,入門,水忽廣,漶為大湖,渺無涯涘。………(淡水社長)張大云:『此地高山四繞,周廣百餘里,中為平原,惟一溪流水,麻少翁等三社,緣溪而居。甲戌四月,地動不休,番人怖恐,相率徙去,俄陷為巨浸,距今不三年耳』。指淺處猶有竹樹梢出水面,三社舊址可識。滄海之變,信有之乎?」

  三百年前,康熙時代的台北盆地,無邊無際的大湖………,一個多麼難以想像的情景,更何況是兩百萬年前的台北丘陵,沿著山腳─金山斷層張裂、陷落了八百公尺的台北盆地,伴隨著大屯、觀音火山的爆發……長長的兩百萬年,發生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而以我的年紀,我甚至連四十年前構成甘答門的獅子頭,都無緣一見。

  以前,台北盆地是水的故鄉,不單是在地質事件上不斷出現的台北湖,不單是我們在軍艦岩、芝山岩上所看到的海濱植物,在考古學上,台北的史前人類,曾出現一種杆欄式建築,人們把屋子築在高高的木樁上,”一來可以防潮,二來可以躲避猛獸”,考古學家是這麼告訴我們的。第三種功用則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它可以防止水患;這是我針對基隆河水患的一點自以為是的根治之道,你以為呢?

  如今的台北湖,僅留下淡水河與基隆河交匯口的一片大水域供人憑弔,早年台北盆地常見的大蜆,也早已隨著水質的污染而消失滅種。大部份的台北人,也因為高高堤防的阻隔,而漸漸淡忘我們就是在大河的旁邊,我們就是大河的子民。

  當年,台北盆地的開發從新莊開始;後來,有所謂的一府、二鹿、三艋舺;後來,藉著盆地周邊的豐富資源,成為全台首府;首善之都;繁華的不夜城;關於山內的台北,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值得我了解。

  現在,我站在山頂,一個叫做林口台地的地方,每年春天,總會看到雲層遮住高樓第四層以上的地方,感覺離天好近,是個和天一樣高的地方,這裡有很多的苦楝樹,我的楝樹之歌就是在這裡譜出來的;在這裡,我俯瞰著、睥睨著山下的一切,關於山下的那個台北,對我而言,仍是個神秘的地方。

[老樹巡禮]三峽-添福里樟樹、楓樹 --﹥

作者:蔡英君
攝影:蔡英君

編號:北112,111∥樹種:樟,楓樹∥高/公尺:13,20∥直徑皆:1.2∥年齡皆:100∥地點:三峽鎮添福里九鄰添福路  在鹿興宮前,有一棵樹齡超過百年的樟樹,幸運的被保留下來,老樟樹身高約13尺,直徑為1.2尺,樹皮上有龜裂的溝痕,紋路美麗而精緻,繁茂的枝葉形成綠色的巨頂,庇祐著眾人的平安;樟木材質堅固,供作建築、雕刻及傢俱之用,如不是有心人刻意保留,實在是難逃遭受砍伐的命運。老樟樹在人們的關懷下,建康而茁壯,美中不足的是;由於建廟時坡地的加高,樹根全部被封蓋在泥土之下,碩壯的樹幹直接伸出地表。

  鹿窟的人們樂與自然為友,而自然也給他們最珍貴的回報,讓他們在老樹的庇佑及台灣藍鵲的陪伴下,過著其樂無比的山居歲月,大樹真是先人所能留給我們最佳的餘蔭。

  在鹿興宮的停車場上,有一棵樹型挺拔的楓樹,綽約的「楓」姿格外的引人注目;20尺的樹長卻配上1.2尺的纖細樹圍,可說是「玉樹臨風」的最佳代表。

  楓樹的四季變化,豐富了山中的景色;春天當老樹發出新芽,為大地帶來生機;夏日,來到樹蔭下乘涼,可消除悶熱的暑氣;秋天來時,更可享受浪漫的楓紅;如詩的風景,使的來此登山的過客流連忘返,來自城市的旅人,更可在週休二日時前來踏青,讓緊張的心靈重新沉澱下來。

  來到鹿窟,在感動萬種楓情的同時,緬懷著前人蓽路藍縷的開墾歷史,人世的紛擾皆雲淡風清。

[專欄作家]舊歌重唱 (下) --﹥

作者:賈福相

之三

  叢林邊一片草坪,草坪上坐著四個人,湯尼、阿玲、妻子和我。我們一邊吃燻魚三明治,一邊放風箏。

  湯尼是考古系的一位博士研究生,每週三晚上在一個業餘爵士樂隊彈鋼琴,自己也偶然作曲。最近他出版了一本研究羅馬宮廷服飾的參考書,並得了獎。阿玲是他新婚的妻子,在一家旅行社服務,週六晚就在一家餐館打工,也常去無家青年收容所作義務工。

  他們的收入,除去房租伙食外,很少剩餘,他們沒有汽車,每天上班都騎腳踏車。

  妻子帶來了一條毯子,也帶來了一籃水果和蔬菜,我們四個人或仰或坐、或躺或臥、邊吃邊談。

  我躺著看天,五月的天沒有秋空的藍;五月的雲沒有秋雲的白:五月的樹巔,爭著往上爬,一股子衝勁,沒有秋天的樹巔那樣無慾。

  但五月有風箏。

  風箏是天空的花,不同形的花,紅的、黃的、綠的。能飛能跳,天空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不遠處,有些孩子們也在放風箏。他們東跑西跑,叫來叫去,草地上也熱鬧起來了。

  「這隻風箏是我作的,湯尼一點忙也沒有幫。」阿玲看了她丈夫一眼,悄悄地對我說。湯尼沒有聽到,他和我妻于正在討論十五世紀義大利的壁畫。

  「湯尼領了兩千元獎金,我們要用這批錢去歐洲旅行。要等到十二月,那時我們可有兩週的假期,而且機票和旅館在冬天要便宜些。問題是湯尼要去羅馬,我卻要去巴黎。你能不能勸勸他去巴黎?」我只能笑一笑,我建議他們去西安。

  我們決定去湯尼和阿玲家飲茶。

  他們的二樓公寓就在草坪的盡頭,一進門就被花香包圍了。客廳中央的茶几上放著一個圓形的花瓶,花瓶中插了一大束紫丁香,一束花就使小屋內春意盎然,五月擠滿在室中了。

  台灣的綠茶,盛在白淨淨的日本瓷壺和杯子裏,坐在花前,茶像友誼,淡淡的、深遠的、自由的、舒暢的。

  湯尼由書架上抽出一本英譯道德經,要和我談一談許多經中的名詞,譬如說「道」、「聖人」、「天」、「德」、「象」等等。

  我雖然讀過道德經,而且有一年夏天也曾試著翻譯過,雖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分,但也小有心得。

  我告訴湯尼要懂道德經一定要懂老子的「圓」的哲學。圓是零,零是無,零又是一切,無始無終,是始是終。圓也是自然,自然有其生生不息的韻律,宇宙的大韻律是「道」。這與西方直線形的因果哲學是不一樣的。

  我們大家又談爵士樂,談爵士樂的作曲,由湯尼的話中,我對詩的領略倒是更進了一層。後來他從臥室裏取出了他的吉他,他彈琴,我們三個人唱歌。阿玲和妻子都是唱歌能手,我就只能跟著哼,好在他們喜歡唱的都是六十年代的抗議歌,特別是白亞茲的,還有彼得、保羅和瑪麗的。那時我剛開始教書,常常與學生們去海邊實習,入夜──我們就會有營火、有音樂、有年輕的理想、有深深的友情。舊歌重唱,也能使時光倒流。

  離開湯尼和阿玲驅車返家的時候,我心中有歌。

  五月不去,六月不來,六月也要去。路遙遙,但每條路都有終點。留得住的,走得過的,才是人生。

  走甚麼路呢?走誰的路呢?高登、吳天夫婦、湯尼或阿玲?哲學的拉丁原意是「智慧的追求」,甚麼是智慧呢?

【文章連載】舊歌重唱 (上) (中) (下)

[開懷篇]為何豬腸不容易被消化? --﹥

  某日,在夜市的麵攤裡,

  大呆:「注意喔!吃豬腸的時候要咬久一點、嚼碎一點……」 

  阿明邊吃邊問:「為什麼呢?」 

  大呆:「因為那個豬腸喔!不容易消化的啦!」 

  阿明滿口豬腸,一頭霧水。

  大呆得意洋洋的說:「你知道為什麼豬腸不容易消化嗎?」

  「不知道ㄟ!說來聽聽囉。」阿明努力、用力的咀嚼著口中的豬腸。

  大呆嚴肅的解釋道:「因為人的消化器官除了胃之外,還有腸子。如果妳吃下去的豬腸沒有被你的牙齒咬爛,就會被『你自己的腸子』認出來『它』也是腸子,妳的腸子就會對『它』說:『耶,好巧喔!你也是腸子嘛!』,然後沒被咬爛的豬腸就會對你的腸子說:『對呀,我也是腸子!』 ,於是,你的腸子就會在『同類不相殘』的心理狀態下說:『既然你也是腸子一族,那就放你一馬吧。』 然後,所謂的消化不良就發生了。」 

  阿明:「哇!!」

  大呆:「所以,我們在吃豬大腸的時候,一定要咬久一點、嚼碎一點,讓它爛到讓我們的腸子都認不出來,才會消化囉!」

攝影賞析邀稿 --﹥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邀稿 --﹥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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