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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在太武山遇到騎著獨輪單車的李國銘老師,他告訴我送我的玉米種子已經放在國家公園行政中心門前,趕快回到李老師說的信箱下面,找到他送的玻璃罐,裡面有黃色及紫色的玉米種子。
於是我分別種了20多顆玉米,每天都寫生長日記,終於長得有1公尺多高,開始有花,每天下班我都會去觀察,初發現有綠色的小蚱蜢,在修長的綠葉上啃食,我沒有傷害牠,只是輕輕的趕牠走,牠被我碰到就迅速的跳起,有時還有兩兩正在交配的哩!幾天下來,玉米修長的綠葉仍餵飽了不少小蚱蜢,那葉就成了田野的印象派畫作一般,真是精彩!精采內文
我一直覺得,不同的昆蟲對不同的觀察者而言,有著不同的意義。我這句話的意思是,不一定列名珍貴稀有或瀕臨絕種的昆蟲,就一定是難得一見的。對每一位昆蟲觀察者而言,都有屬於他自己難得一見的昆蟲,也就是說,都有屬於他渴望看見的某一種(或某一些)昆蟲。
據我所知(也許並不正確),列名台灣Ⅱ級保育類,珍貴稀有昆蟲的渡邊氏長吻白蠟蟲,並不那麼難發現。但是這麼說似乎又不對,因為對我這位昆蟲觀察者而言,我就未曾在野外見過牠。牠,渡邊氏長吻白蠟蟲,就是我渴望看見的某一種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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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想,多數和我同齡的七年級生,關於中國的記憶,在歷經聯考之後,究竟剩些什麼?而更後期接受教改的學生,在一片去中國化聲浪中,被迫學習碎裂的台灣與中國的片斷資訊後(是的,非知識),她們的記憶又如何?
中國是什麼樣的一個界定?它的起源是黃帝以降,亦或是國共惡鬥之後?多數教科書裡傳授的那些尖銳、單一的指責或刻板知識,在聯考後都和文本一起被丟進垃圾車裡了,但我卻記得一些永不磨滅的畫面與文字,比如南京大屠殺、六四、以至於文革…
譯者:賈福相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 丘中有麥,彼留子國。彼留子國,將其來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貽我佩玖。
丘陵地有麻田
麻田在丘陵地,劉子嗟先生在哪裡? 我的子嗟呀!他施施來遲。
Hemp Grows in the Hills
Hemp grows in the hills. Where is Liu Zi-jie? My dear Zi-jie. Over there; slowly he walks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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