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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enyu
  我想可能很多人並不瞭解狂牛病病原prion造成的風險, 因為即使我的專業背景是生物學, 在沒有仔細看過prion的相關資訊前, 並無法瞭解 prion跟其他病原的不同。我想跟其他病原問題最大的差異是在於,prion是一種非常穩定的蛋白質,其跟神經組織正常的蛋白質非常像, 而且當一個正常的細胞接受了外來的prion,將會使原本正常的類似蛋白質轉變成prion,進而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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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書寫:身著盔甲的枯葉蝗蟲

作者:楊家旺

當我們一起站在馬路邊,將手電筒往林叢裏游移探照時,忽有一蟲飛來,往楊維晟的臉上一撞。他經驗老道,手電筒立馬往地上去尋,竟發現了照片中的這一隻蝗蟲。不像蝗蟲的蝗蟲,一身枯乾如掉落地面的脆葉,翅脈游離,迷走成葉脈,彷彿要將自己真的化成一片枯葉似的。我極為欣賞牠前胸背板的造型,像穿戴在頭胸的盔甲,一副武士模樣,既復古,又兼容科技感的孔武戰將…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東山嶺南斷層泉柳丁」義賣囉!微酸帶甜ㄟ尚好!
作者:朱淑娟

嶺南村的柳丁是「友善環境的無毒柳丁」 「屏東環盟綠農的家」今年首度代銷嶺南村柳丁,在「綠農的家」銷售的農產品都須遵守友善環境的生產方式,不用除草劑、不用化肥,且須通過農委會的無毒檢驗。 屏東環盟理事長洪輝祥表示,嶺南村的柳丁除了「無毒管理」,更不用制酸劑來蠱惑消費者。制酸劑是植物荷爾蒙,讓水果原味盡失,也讓水果的天然酵素消失,「還不如喝白開水加糖就好了。」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微山雀、空巢、文明人
引介:賈福相

五月黃昏,我慣常在山路散步,路旁有排年輕的落葉樹,red alder,有點像榆樹,但沒有榆錢;有點像樺樹,但樹皮青灰色;有點像桑樹,但比桑樹挺拔。去年春天帳篷蟲大舉來侵,成千上萬,不到一個月就把樹葉吃光。禿禿的樹幹,列成一長隊,像古戰場敗軍行旅,軍服也被剝去了。但這種樹再生力很強,不到一個月又綠蔥蔥了。

這些毛毛蟲集體吐絲作繭,繭呈不規則形,像大雨後公園的帳篷,歪歪倒倒,所以叫帳篷蟲。去年養成的習慣,我常折斷有帳篷的樹枝,丟在路上,讓行車壓碎…精采內文

 
  《詩經》白話新譯:〈陳風.月出〉
譯者:賈福相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懮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月出

白白月亮出來了,那位女郎好窈窕喲;
風致多姿又明亮,惹得我思念又憂傷喲。

皓皓月亮出來了,那位女郎好撩人喲;
輕愁顰眉的模樣兒,惹得我思念又心急喲。

光光月亮出來了,那位女郎似仙子喲;
風情萬種花自憐,惹得我思念又心酸喲。

Moonrise

Translated by Fu-Shiang Chia

Rising white moon – an enticing young maiden,
So charming, so lovely – longing for her, I wait.

Rising bright moon – an alluring young maiden,
So sensual – I suffer, in anticipation.

Shining, rising moon – an inviting young maiden,
So enchanting – my heart is breaking.

 
 
  自然書寫:身著盔甲的枯葉蝗蟲
作者:楊家旺

2008年7月中旬,出版了一本《甲蟲放大鏡》。8月初,我買了這本書,並在幾天內讀完。讀完這本書後約兩個星期,我將進入婆羅洲熱帶雨林裏去尋找昆蟲。行前,主辦此行程的荒野保護協會,mail一些注意事項到我信箱。我在收件者的欄位裏看見了同行者之一的楊維晟姓名,他不正是《甲蟲放大鏡》的作者嗎?我當時就猜想,此趟婆羅洲熱帶雨林的尋蟲之旅,肯定不孤單了。

八天的雨林之旅,在第七天夜晚,幾乎所有的伙伴都不願早早入睡,因為隔天一早就會啟程回台灣。換言之,最後一天的行程,不是坐車,便是候機,搭機。返台後若要重返雨林,對多數伙伴來說,都是不可確定的未決,也許是數年後會再重返雨林吧!但也可能今生就這麼一次。因此,珍惜最後一個待在雨林的夜晚吧!讓手電筒的光在雨林裏不停地掃瞄,企圖找出每一隻藏身於樹幹、枝條、葉片上的昆蟲,直到手電筒的電力耗盡;最好連數位相機的記憶卡容量和電池電量也一併耗盡;或者連人的體力也耗盡。反正最後一天的行程是搭車與搭機,就讓他昏昏沉沉地睡吧!最好醒來時,體力正好恢復,而人也正好降落在桃園國際機場。

是夜,直到夜逐漸深沉時,多數伙伴或許是因手電筒沒了電力,也可能是數位相機的電池再也擠不出一絲電流,又或者是自身的體力已完全耗盡,多紛紛入房就寢了。還不去睡的,肯定不會是植物痴或賞鳥痴,肯定是昆蟲痴,因為夜晚的昆蟲,似乎比白天更加活躍。所以,對昆蟲觀察者來說,夜晚比起白日,似乎更加迷人。

我本來想深入林裏去尋蟲,因為那兒比較具有野性,感覺上昆蟲應該待在那裏。然而,楊維晟卻偏好宿舍前半人工的林叢,這兒較開闊,他肯定覺得開闊地合適昆蟲飛翔,誰不愛自由呢?誰愛在樹林間跌跌撞撞地飛呢?而且,許多昆蟲具有趨光性。所以,我決定跟隨這位將甲蟲放大的攝影師,看他如何手持相機,與昆蟲對話。

當我們一起站在馬路邊,將手電筒往林叢裏游移探照時,忽有一蟲飛來,往楊維晟的臉上一撞。他經驗老道,手電筒立馬往地上去尋,竟發現了照片中的這一隻蝗蟲。不像蝗蟲的蝗蟲,一身枯乾如掉落地面的脆葉,翅脈游離,迷走成葉脈,彷彿要將自己真的化成一片枯葉似的。我極為欣賞牠前胸背板的造型,像穿戴在頭胸的盔甲,一副武士模樣,既復古,又兼容科技感的孔武戰將。

我認為這隻枯葉盔甲蝗蟲是有意撞上楊維晟的,因為他出版了一本《甲蟲放大鏡》,裏頭只收入甲蟲類(鞘翅目昆蟲),而不收入蝗蟲類(直翅目昆蟲)。甲蟲由於全身披上了盔甲外殼,於是深受小男孩喜愛,小男孩總稱呼牠們為鐵甲武士。可這隻藏身婆羅洲熱帶雨林裏的蝗蟲,卻披覆盔甲,一副鐵甲武士的模樣。他想要向楊維晟抗議,說牠也是身著盔甲,足以力抗甲蟲,更有資格被收入《甲蟲放大鏡》一書。

熱帶雨林裏,生物量豐富,換言之,天敵的數量也是異常豐富的。在這樣的生存壓力下,昆蟲們,有一系列開始了牠們朝植物外觀去演化的路程。萬萬年之後,有很大一部份,確實達到了幾可亂真的地步,只要牠們不動,待在樹幹上就會化成樹皮,待在樹枝上就會變成枝條,待在葉片上就會溶成一片葉,在樹上為綠葉,在地上為枯葉。只要牠們不動,任何天敵,任何眼尖的昆蟲觀察家,都不可能看見牠們,只要牠們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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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人文:「東山嶺南斷層泉柳丁」義賣囉!微酸帶甜ㄟ尚好!
作者:朱淑娟

又到了柳丁生產旺季,台南縣東山鄉嶺南村民,今年為村裏生產的柳丁命名為「東山嶺南斷層泉柳丁」,並捐出柳丁、提供消費者比市價還低的價格義賣,所得捐做「搶救烏山頭水庫」活動經費。

鄰近東山鄉嶺南村灌溉水源,是永揚垃圾掩埋場預定地,村民擔心未來掩埋場滲出含重金屬汙水勢必汙染灌溉水源,不但汙染農田,還波及烏山頭水庫。為了悍衛水源,嶺南村農民年年捐出柳丁義賣,展現愛鄉愛土決心。

為了釐清永揚垃圾場是否會汙染烏山頭水庫,環保署舉行多次專家會議,最近調查證實「北勢坑斷層」通過永揚場址。環保團體及村民同時發現東山嶺南斷層泉,今年首度為家鄉的柳丁命名為「東山嶺南斷層泉柳丁」,強調東山鄉出產的柳丁有斷層泉滋潤,與眾不同。

東山鄉嶺南村長陳顯茂村表示,永揚場址附近有多處水池埤塘,早期沒自來水,村民從埤塘挑水,做為灌溉、洗滌及民生飲用,至今仍作為農作灌溉。但90年經濟部水利署將174縣道以北區域解編,對於不當開發完全撤守。一旦掩埋垃圾汙染滲流,大台南飲用水安全陷入危機。

嶺南村的柳丁是「友善環境的無毒柳丁」

「屏東環盟綠農的家」今年首度代銷嶺南村柳丁,在「綠農的家」銷售的農產品都須遵守友善環境的生產方式,不用除草劑、不用化肥,且須通過農委會的無毒檢驗。

屏東環盟理事長洪輝祥表示,嶺南村的柳丁除了「無毒管理」,更不用制酸劑來蠱惑消費者。制酸劑是植物荷爾蒙,讓水果原味盡失,也讓水果的天然酵素消失,「還不如喝白開水加糖就好了。」

洪輝祥建議消費者,在市場買柳丁、鳳梨一定要問:「這酸不酸?」老闆如果說:「不酸」,一定要掉頭走人,因為這代表是用制酸劑栽培的。「微酸帶甜ㄟ尚好!」

「東山嶺南斷層泉柳丁」義賣價30斤裝每箱600元,10斤裝每箱300元,自取袋裝10斤150元,即日起接受民眾預訂,連絡電話:3363751、3363763。

※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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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欄作家:微山雀、空巢、文明人
作者:賈福相

加拿大,鹽泉島;二○○九年,八月

五月黃昏,我慣常在山路散步,路旁有排年輕的落葉樹,red alder,有點像榆樹,但沒有榆錢;有點像樺樹,但樹皮青灰色;有點像桑樹,但比桑樹挺拔。去年春天帳篷蟲大舉來侵,成千上萬,不到一個月就把樹葉吃光。禿禿的樹幹,列成一長隊,像古戰場敗軍行旅,軍服也被剝去了。但這種樹再生力很強,不到一個月又綠蔥蔥了。

這些毛毛蟲集體吐絲作繭,繭呈不規則形,像大雨後公園的帳篷,歪歪倒倒,所以叫帳篷蟲。去年養成的習慣,我常折斷有帳篷的樹枝,丟在路上,讓行車壓碎。

那天又看到路邊red alder上有一架帳篷,仔細觀察才發覺這架帳蓬是一個鳥巢,一個方方正正的小口袋。鳥飛起,在我頭上轉來轉去,大喊救命。巢口向天,巢的開口處有兩隻雛鳥,頭比身體還大,尚未生出一根羽毛,肉紅的大嘴佔了頭的一半,吱吱而叫,快要餓死了。我的經驗是,如果打擾母鳥太久,她會棄巢。我走到路的另一邊,靜靜等待,直到父鳥和母鳥同時回來,嘴裡銜了昆蟲,餵那兩張大嘴,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第二天我電話給我的朋友,陳君,一位業餘攝影家,前來攝影留念。他問我這種鳥的英文名字Bushtit是什麼意思。望字生意,Bush是灌木,tit是女子乳頭,加起來是叢林的小乳頭。另一種解釋是這種鳥不會唱歌,彼此交通時用「蒂特、蒂特」的叫聲,如此可解釋為「叢林蒂特雀」。我叫牠「微山雀」,因為牠們是北美洲第二小的鳥,只比蜂鳥重一點。

第三天微雨,雨中再去探巢,靠近鳥巢不到一呎,看到母鳥伸開雙翅把巢門堵住,使幼鳥不被雨淋。那隻母鳥一動不動的望著我,毫無懼色(母鳥黃眼,父鳥黑眼),是入了定還是知道我不會傷害牠們?我輕輕走開。

甚麼是愛?愛與犧牲的關係是甚麼?

第四天我出了一趟遠門,一週後回來,迫不及待的去探巢。可惜已經「鳥去巢空」了!空巢內仍有一枚卵,白色,四分之一吋長,這枚卵可能未受精,也可能鳥死胎中。三個蛋中有兩個成功已經是相當幸運了。我把有巢的樹枝剪下,掛在車庫的天花板下。

Bushtit的巢是用植物纖維、鳥羽、獸毛、蜘蛛網絲織成,緊緊的掛在枝椏間。比起我看過的其他鳥巢,譬如樹枝做的喜鵲巢、泥巴做的燕窩、細草做的知更鳥巢更精巧而堅韌。

我去圖書館借得卑詩省(British Columbia)鳥類誌,四大本,共三千零十三頁(卑詩省大學出版社,第一、二冊一九九○年;第三冊一九九七年;第四冊二○○一年印行)。七位編者有一位曾是卑詩大學動物系教授兼任研究生院院長,是我舊識,但已經廿年未通消息了。

第三冊的導言中有一句:「一個不解的謎是,這種鳥在卑詩省大陸西南部與溫哥華島的東南部相當普遍,但在兩地之間的南灣群島卻沒有報告。」(南灣群島有兩百座小島,其中以我住的鹽泉島最大)。所以我的觀察和保存的鳥巢可能是第一次記錄了。我應該把這個鳥巢送給卑詩省立自然博物館供大家觀賞。

我不知道Bushtit的壽命多長,但知道每年從四月到八月,牠們平均生殖兩次,每次兩個月(築巢45天、產卵孵化到幼鳥長成15天),所以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生殖。這種比例與人也大致相同(孩子長大約20年)。而百年前人的壽命還不到60歲,所以20年也佔了人生的三分之一。

近百年來,人的壽命延長到80歲,增多了至少20年,社會上流行的一句話:「50歲前為孩子活,50歲後為自己活」,怎麼樣活呢? 急著想這個問題而造成了一些亂象。空巢的生活仍在試探找尋。一般說來有下列幾種:第一、健康長壽。大家都說:「健康不是一切,失去了健康卻失去了一切。」所以大談營養、運動、醫藥、心理病。第二、錢。沒有錢的人要錢,有錢的人更要錢,但很少人問為什麼要錢。第三、旅行。有的人旅行是為了學習,有的人旅行是為了吹噓,或者滿足「老子到此一遊」的心態。第四、名留青史。這種人盡心盡力,就是怕被歷史忘記。第五、宗教。這些人看到了今世的不可靠,相信來世,相信輪迴,相信永生。

前些日子我寫了篇「窗外,讀張愛玲小團圓」,其中最後一節是「回家」。我一個西雅圖的朋友讀了後來電話問:「家在哪裡?」我說:「死可能是家」。

我不信教,也不知道死是甚麼?

我有一個香港財閥朋友,在香港、大陸、台灣有四房妻妾,最近又到溫哥華與一個年輕的女人同居生子,買了一棟加幣百萬多元的房子,就像抽支煙一樣簡單。這個男子不到65歲已經有廿一個子女了。

生物都是要傳宗接代,後代越多越好,這是生態學的一個大題目。Bushtit如此,我的富商朋友也如此。

甚麼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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