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琳達.霍根(Hogan Linda);譯者:刁筱華
在夏威夷,醫院裡充滿有著空洞眼睛或怨毒眼睛的男人,也有帶著溫柔微笑及靜默、彷彿什麼都不曾經歷的男人。在醫院裡,醫生在有著一面鏡子與一扇窗戶的房間裡問湯瑪斯問題。湯瑪斯對鏡子
說:「你為什麼不進來和我們一起坐?」因為在一切事物後面都有臉。他被忽視了。
「你記得你失去意識多久?」
「對我所知道的,我沒有失去意識,」他說,然後停下來。「先生。」他很久沒說這個詞了。先生。多年後,對他來說,「先生」是陌生詞彙。
「你與共產黨員有關係嗎?他們有拘禁你或審問你或傷害你嗎?」
「沒,我只是工作。他們不認為我是美國人。我的相貌和一般美國人不一樣。我從不說話。我保持安靜,好像我是啞巴,或曾被射中嘴或喉嚨。我種稻。」也有好幾次,他藏身在黑暗隧道裡,那些隧
道那時已被遺忘,而且建得太靠水面了,因此除了出入口處曾受補強外,多數都已坍塌。或者藏身在食物容器裡。「我只是種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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