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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劉克襄:林克孝的找路

作者:劉克襄(自然生態作家)

從南澳山區看出去,董景森攝林克孝的不幸意外,無法簡單地只視為一位名人的不測。更難以只是一個喜愛登山的金融高階主管,因為不慎失足,罹難山區。

有三個重要的意義,隨著他的離去,或許值得大家省思。一,在高度競爭激烈的金融界裡,很少有這樣單純質樸的人物。二、弱勢的南澳泰雅族,失去了重要的外界依靠。三,他充分地展現了一個探險人物,追尋生命價值的意義。

台灣工商企業和財團投身公益的並不少,對偏遠弱勢族群的照顧,也常持續不斷。但多半是物質的注入,較少投入自己的休閒生活。他是一個特例,不僅將個己的精力全部放進去,甚至帶著妻小,在例假日時,融進這個被登山界稱為失落一角的地方,學習跟當地人一起生活。

精采內文

 
 

 

專欄作家:讀徐仁修的〈千面怪客毛毛蟲〉

作者:楊家旺

1997年3月號的《大地地理雜誌》,刊載了一篇徐仁修的文章,篇名〈千面怪客毛毛蟲〉。對於還未實際接觸昆蟲,還未開始觀察昆蟲的我來說,這些小生物帶給我的震撼是極為強烈的,我對這篇文章留下了印象的深刻。〈千面怪客毛毛蟲〉後來收錄於徐仁修的《動物記事》一書。我從架上抽出《動物記事》重溫徐仁修所拍攝的毛毛蟲照片與撰寫的文字。

關於篇名的「千面」二字,徐仁修在一張照片的文字說明這麼寫道:「燈蛾毛蟲把蛻下的頭殼留在頭上,如此經過四次蛻皮,成了五頭相疊的怪獸,與神話上的『千面』有異曲同工之妙。」當然,我相信篇名的「千面」二字不只指向這隻「五頭怪蟲」,同時也指涉台灣數百蝶類與數千蛾類幼蟲所構成的千種面貌。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他們還是努力地活著-矮仙丹花

作者:Lock (文字工作者)

屏東老家附近有一棵三層樓高的棋盤腳,打從五六月開始,每次回去時,便去探望探望它,看看花解解對墾丁的想念。不拍也無妨,事實上是樹長得太高,如果要拍恐怕得搭梯才行。墾丁天主堂裡也有一棵,在幾年前的颱風後攔腰折斷,以往我們也是溜到二樓去狂拍,墾丁街上的警察局裡也有一棵,花開得甚美,不過夜市形成後,來往人潮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它。

精采內文

 

享綠生活:迎接綠建築3.0-從嘉創中心談起

作者:楊雅雲(台達電子基金會專案經理)

圖/嘉創中心試驗工廠四面均設置大面積植生外牆,兼具美化與外遮陽效果,建築中庭空間並闢為綠地。

「真正推動社會進步的,是Information Technology 裡的 Information,而不是Technology。」-- 彼得ㆍ杜拉克

七月中,我跟著清大的訪問團參觀經濟部嘉義產業創新研發中心。該棟建築由工研院執行興建,不但是嘉義市首座獲得鑽石級綠建築侯選證書,也是少數符合七項評估指標,並取得智慧建築標章候選證書的雙認證研發大樓。很多事情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工研院這個永遠自詡走在時代前端的產業技術研發單位,竟連蓋個研發中心也要搶先走在國內其他蓋綠建築的業主之前,這讓我聯想到網際網路的發展。

精采內文

 

 

自然人文:劉克襄:林克孝的找路

作者:劉克襄(自然生態作家)

從南澳山區看出去,董景森攝林克孝的不幸意外,無法簡單地只視為一位名人的不測。更難以只是一個喜愛登山的金融高階主管,因為不慎失足,罹難山區。

有三個重要的意義,隨著他的離去,或許值得大家省思。一,在高度競爭激烈的金融界裡,很少有這樣單純質樸的人物。二、弱勢的南澳泰雅族,失去了重要的外界依靠。三,他充分地展現了一個探險人物,追尋生命價值的意義。

台灣工商企業和財團投身公益的並不少,對偏遠弱勢族群的照顧,也常持續不斷。但多半是物質的注入,較少投入自己的休閒生活。他是一個特例,不僅將個己的精力全部放進去,甚至帶著妻小,在例假日時,融進這個被登山界稱為失落一角的地方,學習跟當地人一起生活。

他對南澳的熱愛和回饋,雖起因於一首登山人耳熟能詳的「莎韻之歌」,但遠因來自於廿多年前,在司馬庫斯遇險,被老獵人獲救後,懷著感恩圖報的心,想要幫助這個像異域的家園。經過長期的來去南澳山區,看到當地生活的寥落,他一直思考著,採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南澳地區的年輕人能夠獲得更好的謀生機會。

後來他為何會不斷地投身,在這區域的古道探查。不因單純是個人尋找探險的刺激,還有更多是想透過對這個區域的徹底了解,挹注更多外來的援助,重新建立這個族群的傳統文化。一個外來者的他,跟此地泰雅族的友誼情同兄弟或父子,這是何等不易。在城市,我們的族群關係,一直缺乏這類生命的質地,在彼此間互動、信賴著。

現今社會鼓勵年輕人壯遊,尤其是野外探險。他的離去,可能讓不少家長充滿疑慮和不安,反對年輕一代進行類似的生命探索。乍聞其大去時,喜愛古道踏查的我亦充滿挫敗。但這幾日不斷地再翻讀《找路》,我逐漸獲得安定的力量。多年的行山經驗,對生命的死生,他其實很豁達,很了然。

新聞報導,說他的離去是一語成讖。我不以為如此,那是一個人長年行山後,對山巒懷著謙卑之心,才會表述的心境。一個平時穿著西裝體面,掌握台灣重要財經脈動的重要人物,換上素樸的勞動衣物,綁頭巾肩大背包,在荒野裡大汗淋漓,卻露出滿足地微笑。那意味著,物質的力量再如何豐腴,都不如一次登山的簡單和美好。

透過自然洗淨城市的職場忙碌,那是最大的幸福。面對野外的危險,坦然接受自然給予的安排,更是最動容的生命抉擇。《找路》不只是在原始蓊鬱的森林找路,而是在一個最衰敗貧窮的山區,想要尋找一個主流社會的更好出口。

除了他摯愛的家人,相信當地泰雅族人是最哀痛的。他們失去了最鍾愛的漢人朋友。不,是失去了他們至親的族人。林克孝給了我們異地內化的美好啟發。族群要如何和諧,唯有透過利人忘我的互動。多年來他的不斷南澳山行,早已綽綽顯示,他已內化為這裡的泰雅族,如今更成為勇士,回到祖靈安息的家園。

這絕不是一個登山探險的執著事蹟,或者是夢想的追尋而已。在這個族群文化衝突不時引發的時代,他嘗試走出一個認同弱勢異己的生活價值。他身處主流社會,卻以異於主流的風格,留下一個不同於大家離開人世時的背影。

台灣應該有更多這樣的背影。

※本文轉載自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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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家:讀徐仁修的〈千面怪客毛毛蟲〉

作者:楊家旺

1997年3月號的《大地地理雜誌》,刊載了一篇徐仁修的文章,篇名〈千面怪客毛毛蟲〉。對於還未實際接觸昆蟲,還未開始觀察昆蟲的我來說,這些小生物帶給我的震撼是極為強烈的,我對這篇文章留下了印象的深刻。〈千面怪客毛毛蟲〉後來收錄於徐仁修的《動物記事》一書。我從架上抽出《動物記事》重溫徐仁修所拍攝的毛毛蟲照片與撰寫的文字。

關於篇名的「千面」二字,徐仁修在一張照片的文字說明這麼寫道:「燈蛾毛蟲把蛻下的頭殼留在頭上,如此經過四次蛻皮,成了五頭相疊的怪獸,與神話上的『千面』有異曲同工之妙。」當然,我相信篇名的「千面」二字不只指向這隻「五頭怪蟲」,同時也指涉台灣數百蝶類與數千蛾類幼蟲所構成的千種面貌。

2010年11月27日,我也拍到了一隻多頭怪毛毛蟲,乍看是「三頭怪蟲」,但實際上讀者可以仔細觀察三顆明顯黑頭的右方,有一不明顯的琥珀色小頭,換言之,我拍到的勉強可稱為「四頭怪蟲」。《台灣蜘蛛觀察入門》一書的作者陳仁杰,曾拍攝到一張七頭怪毛毛蟲,這隻七頭怪毛毛蟲和徐仁修所拍攝到的五頭怪毛毛蟲是同一種類,可見,每一次蛻皮後留下的堅硬頭殼堆疊在頭上的特徵,可說是這種毛毛蟲的習性。

對昆蟲觀察家來說,毛毛蟲有千種面貌,萬般可愛。然而,對一般不認識不了解不觀察昆蟲的人來說,毛毛蟲似乎只有一種,即「哎噁」這一種。「哎噁」是許多人看見毛毛蟲或聽見毛毛蟲時所發出的聲音,一種自然而然,不經思考的自然發聲。不過,我相信只要願意放下成見,仔細觀察過幾種有趣、可愛、造型奇特的毛毛蟲後,肯定會有所改觀。徐仁修在這篇〈千面怪客毛毛蟲〉裏就寫道:「與毛蟲的接觸,讓我對牠們的求生辦法生起莫大的好奇與興趣。也從此開始,觀察各種形形色色的毛蟲,成為我在大自然觀察中重要的項目之一。」徐仁修發表這篇文章距離我撰寫這篇文章的此刻,已過了十四個年頭,這十四年裏,徐仁修肯定又在台灣山野,甚至婆羅洲的熱帶雨林,拍攝到更多更精彩更奇特的毛毛蟲,也許,他還可以寫出另一篇圖文更精彩的〈千面怪客毛毛蟲Ⅱ〉。

一些分享昆蟲觀察的演講場合裏,毛毛蟲可愛奇特的多樣面貌往往也是我演講內容的重要項目,特別是聽講對象裏有小朋友的時候,毛毛蟲更是不可或缺的內容。一些大人對毛毛蟲的恐懼似乎已深刻到無法扭轉,小孩子卻不同,尤其是還沒被誤導毛毛蟲很可怕的小小孩更是值得先入為主地告訴他們說:「其實毛毛蟲是可愛的不得了的一種生物。」關於毛蟲的可愛與迷人與多樣性,幾乎是永遠也描述不完的題材,例如我曾寫過的就有〈被媽媽罰站的尺蠖〉、〈一隻像狗的毛毛蟲〉、〈完美擬態樹枝的毛毛蟲〉、〈難以親近的美麗〉、〈邀請毛毛蟲到手上來〉、〈別怕,我比毒蛇還溫柔〉。我想,這一份清單永遠都只是暫時的、不足的、可以繼續接續下去的,因為毛毛蟲的造型、行為、生活史,是如此精彩且多樣。

〈千面怪客毛毛蟲〉有一頁全幅照片,是一隻石牆蝶(Cyrestis thyodamas,網絲蛺蝶)的幼蟲,徐仁修說祂「看起來很像『妖怪』」。如果祂真的像妖怪,也肯定是一隻很可愛的妖怪,又或者,我覺得祂像小女孩紮起兩束辮子。有好幾種蝴蝶的幼蟲頭上都紮了兩束辮子,除了石牆蝶,再附上另三種供讀者參考,有黑樹蔭蝶(Melanitis phedima,森林暮眼蝶)、雌褐蔭蝶(Lethe chandica,曲紋黛眼蝶)和豹紋蝶(Timelaea albescens,白裳貓蛺蝶)。

當然,毛毛蟲有千般面孔、萬般姿態、百般可愛。建議讀者,不妨先翻閱徐仁修《動物記事》裏的〈千面怪客毛毛蟲〉。之後,無庸置疑,您可能會迷上毛毛蟲,進而決定走進野地去親身體驗看見毛毛蟲時的當下感動。也許,您會因此迷上自然觀察,或者成為一位昆蟲觀察家。也可能,您只單單愛戀毛蟲,成為單純而深入的毛毛蟲觀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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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人文:他們還是努力地活著-矮仙丹花

作者:Lock (文字工作者)

屏東老家附近有一棵三層樓高的棋盤腳,打從五六月開始,每次回去時,便去探望探望它,看看花解解對墾丁的想念。不拍也無妨,事實上是樹長得太高,如果要拍恐怕得搭梯才行。墾丁天主堂裡也有一棵,在幾年前的颱風後攔腰折斷,以往我們也是溜到二樓去狂拍,墾丁街上的警察局裡也有一棵,花開得甚美,不過夜市形成後,來往人潮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它。

樹的主人是我國小時的老師,原本她打算給我一株,讓我在自已家裡也種一棵。我婉拒了,家裡雖然放任我弄蓮花池,但如果再來幾棵大樹,恐怕並不是他們能夠接受的。

拍不到高的,那低頭看看吧。

即使在理院草坪,也能找到酢醬草之間的戰爭,由於那幾棵大樹,於是黃花的酢醬草與紫花的酢醬草,很明顯地因為樹蔭而分區了。大學時曾經動念想拿它來做做小論文,事實上,其實只是藉由分布地點的不同,再去回溯環境因子的差異是否相關;幾年後,換了斑鳩,我做了類似的東西。而其實我只是再應用在1934 年一位叫Georgy Gause的蘇俄科學家,以及1917年便被提出的Niche,但我的偶像還是Robert MacArthur,關於這個英年早逝的天才,有一則「MacArthur's Warblers」的故事,如果你有興趣,那我會加油添醋地把那生硬的論文,轉化成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最近吸引我的,反而是在分隔島上的那些植物,或許是因為這陣子常得往園區裡跑,開始注意那些澆灌用水是從那裡來的。那些原本沒想過的事,坦白說也不是我真正專長的事,在廠商面前,我仍然得裝做一付若無其事。暗地裡偷學,私下猛讀那些久未碰的文獻,能學一樣是一樣,我不再把自已的閱讀範圍只佝限在原本的小鳥裡,而在捨不去的情況下。就像朋友說的,我沒想到原來這些你也懂。

我也沒想過我得懂。

隨著閱歷略增,也算看了不少原本學有專精的學長,被迫開發出第N專長,或者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專業領域。另一位已經升任的學長跟我說,他花了這些年,總算可以開始教他想教的東西。

那麼那幾年裡他教的東西是什麼?那幾年裡他又承受什麼樣的壓力?

其實也不太需要自已在那裡臆測,我看著學長給的課表,臉色雖然一沉,還是接了,甚至就這樣教了。與其到時等著真正地可以愉快做自已領域裡的事,或許那得像學長撐了幾年,甚至像另一位大哥一樣,乾脆就退休。我距離退休還太遠,也未曾想像過。

而我看著分隔島上被修剪成「完美」形狀的矮仙丹時,某些方面來看,自已其實就像被阡插在分隔島上的矮仙丹,剛開始原本以為可以自由的生長,最後還是被剃成方形。有問題的並不是剃成什麼形狀才對,而是被阡插在分隔島時就已經決定。

停個紅燈,轉頭看看它們,秒數一下就過了,甚至還有點覺得不夠長。

或許,你那天停在某個路口時,多看他們兩眼吧,他們是那麼努力地在受限的範圍裡表達他們的精采,雖然底部可能會有路人亂丟的垃圾,被剃成怪怪形狀。雖然生長在分隔島上,不會有人親近他們,即使親近了也不見得好事;雖然車來車往廢氣不斷。

替他們鼓鼓掌吧,他們是那麼努力地活著。

我想不出什麼浪漫字眼來描述這陣子的忙碌,只能讓你讀讀我煩雜失序的嘮叨。下次吧,下次會說一則好聽的故事。

※本文轉載自作者部落格《Trac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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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綠生活:迎接綠建築3.0-從嘉創中心談起

作者:楊雅雲(台達電子基金會專案經理)

圖/嘉創中心其的試驗工廠四面均設置大面積植生外牆,兼具美化與外遮陽效果,建築中庭空間並闢為綠地。

「真正推動社會進步的,是Information Technology 裡的 Information,而不是Technology。」-- 彼得ㆍ杜拉克

七月中,我跟著清大的訪問團參觀經濟部嘉義產業創新研發中心。該棟建築由工研院執行興建,不但是嘉義市首座獲得鑽石級綠建築侯選證書,也是少數符合七項評估指標,並取得智慧建築標章候選證書的雙認證研發大樓。很多事情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工研院這個永遠自詡走在時代前端的產業技術研發單位,竟連蓋個研發中心也要搶先走在國內其他蓋綠建築的業主之前,這讓我聯想到網際網路的發展。

沒有很久以前,我們對於網際網路的認識是用滑鼠點擊一下,世界上所有的知識便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你面前,我們再也不需要買個書櫃放置全套的大英百科,還得隨時注意是否有最新的編目,這個美好時代的開端,我們稱為Web1.0。漸漸地,我們再也不甘於只能搜集資訊,出於人的本能,我們想和在螢幕另一端的人互動、分享與連結關係,於是我們有了Google、Facebook、Twitter,這是個全新的網路社群的時代,它叫Web2.0。

建築是個古老且傳統的安全需求表現形式,自人類社會在生理需求滿足之後,考慮人身安全、生活穩定,免遭受痛苦或疾病威脅的需求便成就了建築業。不只是人類,昆蟲和動物也都有同樣的行為。晚近人們開始普遍認識的綠建築,則是想在除了滿足過度膨脹的安全需求之下,回歸一點自然的本質。即使如此,在台灣的綠建築發展,一開始推展,便使用法令的強制力,建築師並沒有準備好面對這樣的改變,因為在他們的求學過程中老師並沒有教。但畢竟大家還是靠著摸索找到了應變之道,例如只要設計滿足了某些量化的指標,如節能或節水量,就可以稱得上是永續的綠建築,至於到底效率如何便自由心證,這個時期我們可以統稱為綠建築 1.0。

圖/嘉創中心植生外牆可充分利用澆灌水源,循環再利用。

隨著科技進展,建築師開始普遍利用電腦輔助設計軟體,除了建立數位建築模型之外,還能精確模擬建築物的能源使用效率。但對一群畫圖畫到不耐煩的建築師來說,「人造建築與大自然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這樣的問題成了重要的思考:

建築到底應該透過什麼樣的對話能力來定義,它是不是應該能和環境對話,回應太陽、風、水、土壤、動植物想被對待的方式;它是不是應該和社會對話,回應有關人道、社會長遠福祉的關懷;它是不是應該和時代對話,回應現在面對的氣候變遷重大課題。

綠建築的法令依舊應該遵守,建築物的能源使用效率模擬也應該做,只是我們更理解人與大自然想要互動、分享與連結關係的渴望,這就是綠建築2.0。嘉創中心的2.0版本,就具體而微地表現在它的穿堂、員工休息區、甚至廁所裡。

科技與傳統的發展軌跡巧妙地合拍了,回到一開始彼得ㆍ杜拉克說的,最終,你得回到人的需求這件事上,其他只是服務的工具,不是目的。

我滿心期待如同Web3.0一樣,綠建築有一天也發展出自己的3.0版本。

圖/考慮人補充能量的需求,利用沉澱的空檔製造同事間不期而遇的機會,並引導自然光源進入此空間,活絡氣氛。

圖/中庭綠地於各建築物之間設置穿廊,具有雨棚可遮陽避雨,上方同樣種植草生植物。

圖/走廊十分開闊,令使用者十分舒適。其上方的燈具自動感應日照而調整,有效利用自然光線。

※本文轉載自《低碳生活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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