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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主題快速掃描: 種族之間
作者:美涓 夏季時分,常常和潛水好友們驅車在天高海闊的東北角海岸間尋找適合的潛水點-「回歸自然」。這可算是我這個都市人每年固定行"光合作用"的時期... 當日起了個大早,清晨五點,迎接我們的是絕.色.美.景,果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從大里港出發,行程只消40分鐘。看著曾經是迷霧中的小島漸漸變得清晰,心跳便不自覺的加速。頗訝異於在海風常年吹拂下,龜山島竟然還能有如此蒼翠的綠衣... 龜山島尾巴的海下景觀活脫像個海水倒灌後的陽明山硫磺谷;海底溫泉的出氣口冒著夾雜120度高溫的氣泡,水面下白濛濛,一切一切都是灰白色,岩石、海床,甚至連螃蟹都是白色的!海底彷彿起了大霧,這大概是小島本身的保護色吧,不希望讓人一眼就將它看透。在濁白的硫磺水裡潛水,讓人不禁和埃及豔后用牛奶泡澡的景像做聯想,感覺挺新鮮的。根據船東家的說法,並非全島的海下景觀都是如此,其他地區就歸於平常了,有零星的珊瑚礁和小魚群。 在已開發過度的台灣本島,想要找到原始地貌的機會逐年遞減。只希望這個由火山熔岩構成、高398公尺的龜山島能夠永遠保持千百年來的原貌,做個遺世獨立的天堂。 全文詳見:http://news.ngo.org.tw/sunday/nature/nature01011401.htm 作家:賈福相 曾經認識一位來自台灣的朋友,是工程師,在政府研究機關做事,他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亭亭玉立,能言善道,曾經是她們學校的滑冰冠軍,在一次宴會上,我的朋友鄭重其事的對我低語:「我女兒最近與她男友來往很勤,有時午夜才回家,而且行動神秘兮兮…」 「你要趕快教她避孕!」沒有等朋友說完,我就插了一句。他有些意外,像頭受傷的鳥,半天才又說:「不是,不是,還沒有那麼嚴重,我的意思是她的男友是個白人,我不願意她與白人太接近。」這一次輪到我意外了,也像頭受傷的鳥,有些生氣,不是善意的回話,像在攻擊一個敵人:「如果你女兒的男朋友是黑人,你會不會自殺?」我們不歡而散,以後就失去了聯絡,今天,那個十六歲的女孩應該二十多歲了。 去年冬天在台北參加海洋環境大會,散會時,有位花頭髮的男人與我握手致意:「你當然不記得我,我原來也認不出你,但我們是大甲中學同學,你比我高一年。」大甲中學,那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原來他大甲中學畢業後,考取了陸軍官校,一輩子在國防部情報局做事,一帆風順的升了上校,之後就看著他的同事一個個升了少將,他不能升級,因為他是台灣人。」 同一週內,參加某大學的座談會,與會者都是教授,只有九個人,話到中途,他們不約而同的講台灣話,我聽不懂,只有傻傻的呆著... 時間長河鼓動著滾滾沙塵,忽漲忽沉,忽急忽緩,每天都有新面貌,三十七年前我結婚〈妻子是白人〉的時候,異族通婚不常見,今天美國已有一百三十萬異族聯婚的人,二O二O年亞洲人在美國將有兩千萬,到二O五O年美國白人只佔百分之五十三,美國矽谷工作的亞洲人〈印度人最多〉兩年前已超過一半... 從科學的觀點來看,人體有五到八萬個基因,只有千分之一與身體外貌有關,大部分的基因主控著身體內部器官,特別是中樞神經,聰明才智才是基因的主要工作,用膚色和面形來分別種族,科學上不成立,全人類只是一個種族。 智人〈Home sapiens〉十萬年前只是非洲的一個小部落,不足一萬人,從非洲向北遷移,到中東,到歐洲,到亞洲,再從亞洲經百零海峽到北美而南美,一路行來,很可能在途中把非「智人」種族消滅精光,或者嚴重天災把其他種族消滅,結果只有「智人」活了下來,到現在不到七千代。 十萬年來,因為地域不同,氣候和食物不同,演化成現在的白人、黑人和亞洲人。再過一百年,全球經濟和交通會不會再把各種人拉在一起,互相聯姻,語言、種類減少,文化隔閡減少,又回到十萬年前那個大家庭?... 全文詳見:http://news.ngo.org.tw/reviewer/chia/2001/re-chia01011401.htm 作者:楊國禎 (靜宜大學通識教育中心人文科副教授)(楊國禎口述 嚴欣蘭整理) 兩隻老虎分道揚鑣 往北跑的這一隻進入嘉南平原,那是一望無際的草地,草地上長了幾棵稀疏的樹,梅花鹿非常多,而牠淡紅褐色鹿皮上的白色斑點是枯黃草地上最佳的保護色。這隻老虎很久沒有發揮牠捕獵的本事,怎麼捕?牠展開看家本領,慢慢潛行過去準備抓一隻梅花鹿時,沒想到這一身深紅褐色的老虎皮,加上一條一條黑色的花紋,草地上的鹿遠遠的看到,早就跑開了。 老虎的看家本領是在森林練成的,這身打扮在冬天落葉的森林裡是最直接的隱蔽色。穿過森林灑落滿地的陽光,一枝枝的枝條陰影,就像牠身上一條條的黑色花紋,尤其在秋天,牠必須抓好多獵物才能過冬,所以更需要這一身隱蔽色,山裡有很多的遮蔽物,可以依地形地物潛行,但是在平原上是一望無際,在那邊躲來躲去,還沒擺好姿勢,梅花鹿早就看見而逃之夭夭了,牠沒辦法抓到半隻梅花鹿,每天只好餓肚子。 這隻在台灣平原上的老虎,只能餓著肚子哀聲嘆氣,真有龍困淺攤遭蝦戲,虎落平陽被「鹿」欺的窘狀,肚子再餓,梅花鹿還是跑走了,最後只好學獅子用追的。 到底這隻老虎有沒有辦法抓到梅花鹿?沒辦法!跑的慢,又沒想到台灣的草原長的是芒草、甜根子草,葉子的邊緣像刀一樣鋒利,手一碰,它就割人。牠沒經驗,不曉得草會割人,不僅梅花鹿沒抓到,還被割的遍體麟傷,那個晚上過的更加淒慘。 地名打貓的由來 隔天,牠發現有個籬笆圍著動作很笨又肥的動物(應是平埔族圈養的家禽),很高興的跳過去抓起來,牠也覺得很疑惑,怎麼這麼容易?結果在這隻老虎正要吃獵物的時候被亂棒打死了。因為當地人沒有看過老虎,以為老虎是大的貓,後來相傳在一個地方打到一隻很大、很奇怪的貓,傳久了那個地方就叫「打貓」,也就是現在嘉義市北方的民雄,這是往北跑的那隻老虎的下場。 全文詳見:http://news.ngo.org.tw/sunday/culture/culture01010701.htm 一個叫做大衛的男人在生日時收到一隻鸚鵡,這隻已長成的鸚鵡,不但態度很差,還滿口髒話,不是罵人的話,就是些粗話,大衛努力想改變鳥的態度,不斷地跟牠說些有禮貌的字眼,放輕柔的音樂,反正所有他想到可以給牠一個好榜樣的行為,他都做了。 但都沒什麼用,於是他開始對鳥吼了起來,鳥也吼了回去,他用力搖晃鸚鵡,結果只讓鳥更生氣,而且變得更粗魯,終於在無可扼抑的憤怒之下,他把鳥關進了冷凍櫃中。 幾分鐘後他聽到鳥粗聲大叫,到處亂踢,還尖叫了起來,卻立刻就安靜下來,一分半鐘之內,他沒再聽到半點聲音,
大衛被嚇著了,以為自己可能害死了鳥,便馬上打開冷凍櫃的門, 大衛對於鳥兒態度的轉變很是驚異,正想要問這樣戲劇性的變化是為了什麼緣故時,鸚鵡又接口說道,「我可以問一下,裡面那隻雞做錯了什麼事嗎?」 「攝影賞析」是我們繼「自然書寫」之後,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 這回,我們期望藉由「以影像為主體」的「生態攝影作品賞析」,引導讀者進入攝影者拍攝時的生態觀察現場與生態情境之中,讓讀者得以更生活化的方式瞭解豐富多采的生態現象,且靜心感受身歷其境的驚喜吧。 歡迎各界投稿,並請搭配500-1000字左右的文稿,敘訴拍攝時的週邊生態環境與心得。 自然書寫是我們在週日開的一個專欄,想來大家都有與自然相處的經驗-安靜的、沉潛的、活潑的、會心的、輕快愉悅的、充滿無限慰藉的,無論是念天地之悠悠的感概或與大化同一的自在,更或是充滿無限驚奇與驚喜的發現...說說你與自然相處的經驗與故事吧,歡迎大家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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