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nna
Lappe;譯者:陳正芬
貧窮的迷思會推到一個危險的必然結果,就是唯有讓人民脫離貧窮,國家才有能力來應付環境危機,尤其是氣候變遷。
繁榮的迷思假設人只有富足到能考慮基本需求以外的事物,才可能具備環境的覺察力,這種論調在各大報章不時出現。但是當所謂的環境專家都來呼應,你就知道這迷思有多普遍。
2008年《突破:從環保主義的死亡到可能性的政治學》(Break
Through:From the Death of
Environmentalism to the
Politics of
Possibility)的作者諾德豪斯(Ted
Nordhaus)和塞倫伯格(Michael
Shellenberger)以顯著篇幅探討繁榮第一的迷思。為了支撐他們的理論而出示這個證據:「巴西、印度、中國等地對生態的憂慮遠低於美國、日本和歐洲,這也說明當環境主義在巴西等開發中國家崛起時,會出現在里約熱內盧(Rio
de
Janeiro)最富裕的一帶,那裡的人民不像活在飢餓與暴力恐懼中的貧民,他們已經滿足基本的物質需求。」
你無須是社會運動的歷史學家,也大概曉得這群人沒說出全部的事實。這些國家有無數多的環保運動發生在這兩位口中所謂,對生態無知的落後地區。
精采內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