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慘澹氛圍裡,仍有亮點。亮眼的成果來自於公民社會行動者(Civil society
actors),特別是科技社群的邊會討論。IPCC(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是氣候談判過程中不可或缺的科技社群,由兩千多位自然、工程、生態以及人文社會的學者所組成。事實上,IPCC本身不做研究,而是就特定議題的相關科學文獻進行系統性地整理與評估。其中,最活躍的第一工作小組(WG-I)分別在1990、1995、2001、2007發表四次科學評估報告,第五次評估報告也即將在2013-2014年完成。
三星職災勞工權益促進團體「半導體勞動者健康與人權守護聯盟」(SHARPS)律師李鍾蘭(Lee Jong-ran)指出,金姓女工每天工作8~12小時,並長期輪值晚上10時到隔日凌晨6時的大夜班。她工作的場所沒有輻射偵測器,並且會接觸到苯和其他致癌物質──
SHARPS是由三星職業病勞工、家屬與社運團體,受三星年輕女工黃于宓(Hwang
Yu-mi)之死觸發所成立,全稱「半導體勞動者健康與人權守護聯盟」,原文為Supporters for the Health And
Rights of People in the Semiconductor。
一片慘澹氛圍裡,仍有亮點。亮眼的成果來自於公民社會行動者(Civil
society
actors),特別是科技社群的邊會討論。IPCC(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是氣候談判過程中不可或缺的科技社群,由兩千多位自然、工程、生態以及人文社會的學者所組成。事實上,IPCC本身不做研究,而是就特定議題的相關科學文獻進行系統性地整理與評估。其中,最活躍的第一工作小組(WG-I)分別在1990、1995、2001、2007發表四次科學評估報告,第五次評估報告也即將在2013-2014年完成。
除了科學評估報告,IPCC也出版技術報告與特別報告,譬如1999年針對航空部門所提出的《航空與全球大氣特別報告》(Aviation
and the Global
Atmosphere)。直接帶動了飛機碳排放是否納入全球減量規範的討論。而近期令人注目的,莫過於2012年三月所發表的《管理極端事件和災害風險,推進氣候變化適應特別報告》(Special
Report on Managing the Risk of Extreme Events and Disasters to
Advance Climate Change Adaptation, SREX)。
災害無國界,貧窮國家或富裕國家同樣可能是受害者。在今年杜哈COP18邊會中所提及的具體災害案例包括:2003年八月法國熱浪導致14,000人死亡;
2005年美國卡崔娜颶風,重創紐奧良州與美國經濟; 肯亞暴雨洪水沖毀房舍,迫使當地居民遷移,以及西非地區因長期乾旱導致糧食危機。SREX
團隊成員Maarten van Aaist 特別提出「災害風險對策架構」(The Solution
Space),認為備災減災可透過制度面向的設計,譬如巨災保險等政策工具,移轉和分擔風險。
令人欣喜的是,IPCC主動規劃了一系列「宏偉的宣傳工作計畫」(A Plan for an ambitious “outreach”
effort),自發地將科學成果傳播、紮根到民眾及使用者,總共分為兩階段進行。第一階段的宣導工作從去年德班會議(COP17)就開始,第二階段示範計劃則起始於2012年一月在奧斯陸舉辦的專家會議,先後透過七次區域性會議,吸引了約1200名來自65個發展中國家的利害關係者(stakeholders)參與,共同分享評估成果。
IPCC於2007年與前美國副總統高爾共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高爾得獎的事實眾所周知,但共同獲獎的
IPCC 卻很少被談及。委員會所提出的得獎原因是「IPCC 建構並更完整地傳遞氣候變遷的知識體系」(for their efforts
to build up and disseminate greater knowledge about man-made climate
change, and to lay the foundations for the measures that are needed
to counteract such change)。作為一個最有影響力的科技社群,IPCC
大可以只產出報告,提供各式科學數據,但這次特別報告卻出人意表地走出研究室,嘗試與所有利害關係者直接互動。更重要的是,透過科學傳遞與溝通,IPCC
內部也開始思考科學參與的內在意涵。挪威學者O. Christophersen在邊會上就曾指出以下五項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