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all,最近很忙,忙得很焦頭爛額。
我生日那天是在野外過的,陪著一群鳥過的,從白天的野外調查,緊接著晚上的繫放工作。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日就這麼普普通通的過,於是打算來辦個烤肉。只是沒時間準備材料,只好臨時去超市買東西來頂著先。
或許是地處偏遠,去了超市,沒想到也沒有什麼好買的。我很胡搞的買了一堆滿漢系列的香腸,於是那天晚上,我們大概吃了4、5種香腸,蒜味、原味……大的小的。在升火的時候,連帶著把一些不要的繫放用竹竿也一併當柴燒了。實驗室的同伴幫我準備了一個小蛋糕,很有感覺的一個生日,雖然沒有禮物也沒有什麼為了生日而特定辦的活動,還是覺得很高興。
過境期到了。
我們在前幾天到外海的一個沙洲上做調查。由於蚵架的林立,造成潮流改變,使得泥沙淤積在外海形成了一個沙洲。不少鳥在漲潮後,不再進到內陸休息,而到外海這個沙洲停棲。我們在退潮的時候步行到這個沙洲上,搭好偽裝帳,躲在裡頭等待著漲潮的來到。
漲潮時,這個沙洲是與陸地隔離的,我們周圍盡是海浪拍打,一種孤立的感覺。
在距離漲潮時間,2小時左右,我們已經躲在裡頭等待著鳥群的到達。鳥群果然如預期的在我們周圍飛舞著,像傍晚時會在頭上飛舞的蚊子一樣群體飛行。我不由得不佩服水鳥們的厲害,這樣子的編隊飛行,看似毫無章法,卻可以自由自在的轉彎,就如同交響樂曲一樣,翻滾不停。牠們是個體,也是群體;在飛行時是群體,卻又像個有生命的大個體。
牠們只是稍稍停留台灣,因為牠們還要回去北方的繁殖地繁殖。為了把握每一分秒的時間,牠們在水邊努力的進食,一直吃,一直吃,只有有了足夠的能量,才能在橫越千里的路途中,不會因突然因素墜海而亡。
不一會兒,潮水漲到了最高點,也已經正中午了,帳外的陽光烈得讓我張不開眼睛。鳥兒們把頭縮進翅膀裡頭,窩到沙洲的小凹陷處休息。冷冽的海風從細縫中吹來,卻因為強烈的陽光,一點也沒有它該有的冷冽,直惹人想睡。我窩在小小的偽裝帳裡頭,也跟著牠們一起想睡覺;或者,其實我也睡了?
正午的水氣蒸發得厲害,根本拍不到什麼好照片,連對焦都是件難事。
最近很喜歡聽蘇慧倫的戀戀真言,會讓自己想到不少事情。這個時候,就覺得很忙也不錯,至少不容易想到自己的事。雖然有時難免覺得,一個人還真無聊,很久沒有找到可以說話的人了,除了我的小蘋果(Apple Computer ) 外。